自打殷溫嬌和長樂公主姐妹相稱後,蕭浩然纔算是真正的體會到了環肥燕瘦、各有不同的真正含義。
殷溫嬌美貌無端,傾城絕色;長樂公主端莊淑儀,可愛嬌媚。兩人都是天底下數一數二的大美女,現在全都住在蕭浩然的酒館之中,一時之間,在長安城裡傳出無數佳話。
當然,三人在私底下的關係也越來越火熱。有時候蕭浩然和殷溫嬌一起,坐在院子裡賞賞花、看看月亮,拉拉小手摟摟小腰,親親小嘴摸摸小胸什麼的。有時候蕭浩然和長樂公主在一起,坐在樹蔭下乘乘涼、數數星星,偶爾調笑幾句、曖昧一番。
等到夜深人靜時,這一座小小的院落中,便時不時的會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纏綿聲。
……
事後,蕭浩然總會恬不知恥的把二人全都摟在懷中,一會兒親親這個,一會兒摸摸那個,這次第,怎一個“爽”字了得?
就這麼過了幾天,蕭浩然的酒館都不想開了。每天日上三竿才起,每天天不黑就睡,尤其讓殷溫嬌和長樂公主無語的是,蕭浩然甚至剛剛起牀,早飯還沒吃,都念叨着怎麼還不天黑。
他那是想天黑?他那是想搞黃澀!
三人初經人事,起初雖有些難爲情,但每天都要來那麼幾次,漸漸的就水乳相融、如魚得水了。
只是兩位大美女誰也沒有想到,蕭浩然的花樣居然這麼多。顛鸞倒鳳這些還在其次,穿個什麼奇怪的蘿莉服、御姐服,這也在其次。有時候,這混蛋竟然突發奇想,讓長樂公主喊他:漢太,讓殷溫嬌喊他:亞撒西。
這都是些什麼呀?
兩位美女臉頰紅紅的,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看蕭浩然那一臉猥瑣的興奮勁,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穿上衣服,爬起來時,天色已經將近中午了。屋外酷暑難當,知了不停的叫着,想想白天也沒事做,二人便彼此看了一眼,嘻嘻哈哈的再次鑽進了紅紗帳中。
不多時,以免便傳來了清脆婉轉的幽咽聲。
事後,蕭浩然正左擁右抱,懶洋洋的喘息時,丫鬟小青忽然快步跑了進來,低聲說道:“公子,幾位,你們別玩了,快些起來吧。程國公和秦國公來了。”
殷溫嬌和長樂公主見狀,呀的一聲,急忙抱起衣服,胡亂穿戴起來。
蕭浩然則毫不在意,故意在她們面前光着身子,厚顏無恥的道:“小青,你這個‘玩’字用的很形象嘛?來,一起來玩玩?”
小青臉頰羞的通紅,忍不住啐道:“不正經,就不能學點好。”
古時,陪房陪嫁的丫鬟多的是。長樂公主既然住在了酒館中,小青要麼外嫁出去,要麼留在酒館陪房,其實這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因此,幾人也都不怎麼在意。
蕭浩然穿好衣服,洗了洗臉,程咬金和秦瓊已經走到了院內。
二人下意識的往裡間瞧了瞧,見房門雖然緊閉,地上卻凌亂的擺放着兩雙繡花鞋,顯然是殷溫嬌和長樂公主的。程咬金便會意的笑了笑,摟着蕭浩然低聲說道:“小子,你行啊!這幾天沒少折騰吧?就殷姑娘那身段,就長樂公主那相貌,能把你榨乾你都不滿足。”
蕭浩然白了他一眼,“喂喂,你怎麼老不正經的,和我說這些。你是個長輩嗎?”
“行了,別他孃的裝了!”程咬金大手一揮,盯着蕭浩然撇了撇嘴,“你瞧瞧你,以前是丰神俊朗,風度翩翩,多好的一個公子哥。現在呢,才止五六天不見,你他孃的都皮包骨頭了。再過幾天,你都要成人幹了!”
蕭浩然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拍拍肚皮道:“沒事,權當練腰了。我現在六塊腹肌都出來了。”
二人聽罷,全都笑了起來。
笑歸笑,他們今天來找蕭浩然,可是有正事的。秦瓊當即正了正色,與蕭浩然一起來到酒館店面內,小聲說道:“賢侄,你可得再幫叔伯們一回。這事除了你,誰都不行。”
蕭浩然見他們說的莊重,忍不住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還能有什麼事,不就是軍隊醫院的問題。當初,你給程老弟提了個意見,讓他建造一座軍醫院。這事,陛下也是答應的。”
蕭浩然點了點頭,這事程鐵牛曾對他說過。李二陛下答應程咬金建造一座軍醫院,但前提是要他和秦瓊、李靖等人聯手,共同把軍醫院給操持起來。
李靖因爲軍中有緊急要務,一時間難以抽身,所以毫不留情的拒絕了。現在,只剩下他們兩位老哥倆。
程咬金嘆了口氣,有些憂慮的道:“醫院這事,我和秦老哥都不懂。原本想着,你怎麼來我們怎麼來,你怎麼弄我們怎麼弄,一切學你就行了。可後來發現,根本就走不通。”
蕭浩然笑着嘆了口氣,“難怪啊,難怪程鐵牛、秦懷道他們,每天每天往我這裡跑,一見面就問醫院怎麼怎麼弄。一直不停套我的話。我還以爲他們要弄個私人醫院,誰知道是你們的主意。程老伯,秦老伯,軍醫院和民用醫院可是有差別的,你們這是弄巧成拙了。”
程咬金敲了敲桌案,“誰說不是呢。我們連科室都是按照你的來,可最後才發現,軍醫院裡,大多是治療跌打損傷、劍傷創傷的,弄那麼多科室,沒用!而且,藥價、診金什麼的,也都是抄的你的,可最後不是那麼回事!”
他這麼一說,蕭浩然就大體上明白。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爲他們沒有弄明白軍隊醫院和民用醫院二者的區別。
蕭浩然想了想,就道:“這樣,你們先回去穩住局面。等我吃了飯,就去看一看。”
秦瓊大喜,正要答應下來,程咬金卻揮了揮手,擠眼笑道:“怎麼?你都快被炸成藥渣了,還要給兩位給兩位夫人送送奶?行了,跟我們走吧,到地方再吃飯。”
他也不管蕭浩然,徑直將他扛了起來,直接往轎子上一扔,擺擺手揚長而去。
殷溫嬌和長樂公主兩個,悄悄躲在後院的廂房裡,聽程咬金左一句“人幹”右一句“藥渣”,羞的臉都紅到了脖頸。
二人彼此對視一眼,相互一笑後,殷溫嬌便忍不住低聲說道:“要不,咱們弄點好東西,給他補補?”
長樂公主點了點頭,“一會兒我就回宮,弄它幾十條虎尾鹿鞭過來,可不能虧了他。”
殷溫嬌深以爲然,眼見着蕭浩然的馬車越走越遠,忍不住嘆道:“唉,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天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