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
程處墨第一時間過去扶起秦懷仁。
此時的秦懷仁身上有多處傷口冒着鮮血,臉色蒼白,滿頭大汗。
僅僅只是交手不到半盞茶的功夫,他就輸了。
“靠你了!”
秦懷仁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放心!”
程處墨一臉的自信,拍了拍秦懷仁的肩膀說道:
“我已經差不多瞭解他的路數了,好好看着,我如何將他打得滿地找牙!”
聞言,秦懷仁眼中閃過喜色。
程處墨的自信,做不得假。
這說明。胖子的確有勝利的把握。
羅懷也是微微點頭,在見識過獨孤謀的實力後,還能說出這話的人,不是有着強大的底氣,就是腦子有問題……
就在羅懷對胖子刮目相看的時候。
突然,一道身影飛了回來。
正是剛剛上了校場,瞬間被打回來的程處墨。
秦懷仁:……
羅懷:……
好吧,看來程處墨確實是腦子有問題。
“失誤!呵呵,這是失誤!”程處墨一臉尷尬的笑了笑,只感覺無地自容,頓了頓急接着說道:“看我去找回場子!”
程處墨說完,隨即想爬起來,但隨着痛呼一聲,他沒有意外的再次躺下。
這時候,遠處的獨孤謀逐漸靠近。
同時傳來嘲笑聲:“就你們這種廢物,也有資格被評爲甲級?真是給密閣丟臉!我要是你們,必然羞愧難當,當場自盡!”
“獨孤謀你夠了!你已經贏了,還想怎麼樣?”
秦懷仁一臉憤怒的說道。
獨孤謀一臉詫異的說道:“自然是來奚落你們的,難道我的意思很難看出來嗎?”
“你!”秦懷仁一臉怒意。
“你們難道不覺得自己活在這個世上,會給自己家族丟臉麼?威名遠揚的翼國公和盧國公怎麼會有你們這樣不爭氣的兒子?我真是替兩位伯父感到悲哀。”
獨孤謀帶着若有若無的笑容,緩緩說道。
聞言,秦懷仁和程處墨臉色漲紅成豬肝色,就要暴走拼命。
羅懷也是微微皺眉。
贏了就贏了,還要在衆目睽睽之下羞辱別人,這個獨孤謀實在是有些殺人誅心了。
雖然這件事跟他沒有什麼關係,但是怎麼說他秦懷仁和程處墨與他是鄰居。
更何況他此刻就在兩人身旁,他總感覺,獨孤謀將他也一起罵進去了。
沒的說。
羅懷準備好好教育一下這個獨孤懷。
然而就在此時。
一個人影從天而降。
只聽見‘砰’的一聲,一個古銅色皮膚的壯漢出現在獨孤謀和幾人中間的位置。
壯漢緩緩站起,面無表情的看着獨孤謀,淡淡的說道:“挑戰你。”
聲音不大,但卻帶着強烈無比的自信。
“尉遲寶林?!”
“尉遲寶林!”
秦懷仁和程處墨異口同聲,很是驚訝。
“是他……”羅懷也有些驚訝。
那日在測試之前,程處墨還給他指過這個尉遲寶林。
並且還因爲膚色相近,羅懷還因此猜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所以印象很深。
此時也是第一時間就認了出來。
但讓他疑惑的是。
程處墨不是說過尉遲寶林與他們並不要好嗎?
此時又爲何出來救場子?
不光是羅懷疑惑,程處墨有也好奇的問道:“你這傢伙怎麼來了?”
尉遲寶林沒有回頭,淡淡的說道:“不要誤會,不是救你,而是不想你丟了程叔叔的面子。”
秦懷仁剛想說什麼,就聽到尉遲寶林接着看了過來:“還有秦叔叔。”
“我……我怎麼那麼想揍他?”秦懷仁哭笑不得的看着程處墨。
“你打不過我。”尉遲寶林淡淡的說道。
“行了!別墨跡了,既然你也想找死,那就來吧!”
獨孤謀看見尉遲寶林,神色稍微凝重了一些。
兩人沒有廢話,直接動手。
可以看得出,尉遲寶林的確有些本事。
他的武器很獨特,是一個金屬拳套,鐵拳所到之處,往往能帶起呼嘯的風聲,異常兇猛。
此時獨孤謀也感到了一些壓力,再不復之前秒殺程處墨那般,兩人你來我往,似乎誰也不能討到好處。
此時,羅懷有些疑惑,問道:“胖子,你不是與那尉遲寶林關係不好麼?”
“是啊,我纔不屑與他打交道,他不配!”程處墨不假思索的說道。
“哈哈,胖子,我看是別人不屑與你打交道吧。”秦懷仁忽然笑了,無情的嘲笑道。
“你笑個屁,你也一樣。”程處墨沒好氣的說道。
“額……”秦懷仁有些尷尬,隨即朝羅懷解釋道:“羅兄,是這樣的,這尉遲寶林武道天賦還不錯,但卻有個壞毛病,自視甚高,只要是比他弱的人,都不會被他放在眼裡。他之所以出手,也完全是因爲我們長輩之間有過命的交情,非常要好,跟我們沒有半點關係。”
“嗯……”
羅懷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秦瓊、尉遲恭、程咬金,似乎都是李世民的得力戰將,有過命的交情應該不假。
想到這裡,羅懷忽然好奇的問道:“那李靖呢,他兒子呢?有沒有來這裡?”
他也是八卦。
因爲在他的認識中,就只知道這幾個大唐名人。
聞言,程處墨一臉的失落:“羅兄你不會是故意的吧?”
“怎麼了?”
羅懷不解的問道。
王言謹忽然說道:“我來解釋吧,看了這麼久我大概也明白了一些。”
“你又知道什麼了?說話注意點!”羅懷詫異的說道。
王言謹想了想說道:“李長歌我也略有耳聞,年少有爲,武功高強,早就成爲軍中大將統兵一方,可一說是人中之龍也不爲過。”
“你是怎麼知道的?”
“呵呵,家中長輩常以此作爲訓誡我的理由,聽得多了,自然就記下了。”
王言謹呵呵一笑,隨即看向程處墨說道:“黑兄這幅模樣,估計也沒少被訓誡吧,哈哈,我還以爲只有我纔是家族中最被別人看不起的,原來你倆也是一樣。”
“胡說八道!我跟你纔不一樣!”程處墨沒好氣的說道。
王言謹無語的說道:“彆嘴硬了,咱們都是紈絝子弟,至少在外人眼中是這樣的的。”
秦懷仁苦笑道:“別說了,給我留點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