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過去之中究竟會發生什麼,早就已經不怎麼重要了。
至於到頭來會有怎樣的一個經歷,那還得是看他們的一些實力。
只要能夠放走其中一個人給蒙古的傢伙們通風報信。
那這一次自己的計劃也就算是成功了一半,必須要讓他們在這裡統計到這一切。
沒想到沒想到自己的猜測果然是一個準確的情況,在這一刻能夠越過界限的人恐怕只有自己。
所以不論面前的人提及什麼,只需要順應他的心意,將一切的事情解決就不重要了。
“我們大概要等多久才能等到這傢伙的到來?”
“別急估計馬上就快了,這一次的事情還得從他們的身上說起,若不是幾個人控制的方向是一個渴求的狀態,那估計接下來的事情可就懸了。”
聽到這番話面前的人有幾分遲疑,好像是不敢開口說一些具體的話語。
既然對方保持着一副沉默的樣子,那自己倒也並沒有選擇去逼迫他。
很多事情固然有效,但自己並不希望是在這裡產生的,就像曾經的那一切一樣。
當所有的事情數落在一起重疊的跡象,就會是自己在這裡佔據的最具有優勢的時刻。
那到時候不論是前進還是退縮,早就已經不像曾經那樣讓人困惑不已。
果然不出所料,在所有人警惕突厥陣營之內的時候。
果然有人在這裡偷偷摸摸出去送信,還好自己留了一手,讓那幾個傢伙盯着這裡。
不然這一次可就虧大發了,他們在做出這些事情之前肯定是考慮到了後續的所有答案。
果然不出所料,在突厥的陣營當中溜出去了一個人之後,很快另外一邊就得到了消息。
聽到了這番消息之後,他的神色立刻變得古怪了起來,根本沒有想到這一切。
“你說什麼這麼快,他們就已經找到了區域,莫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呢?這距離未來的時間至少還差了許多時候。”
“我怎麼敢和您開玩笑呢,這些事情都是我在他們口中聽來的,要是有一點不對勁的地方,您向我發問就是了,我是絕對不可能會欺騙您的。”
在蒙古可汗的詢問之下也瞭解到了這裡的一些區域。
萬萬沒想到,現如今的事情居然如此搞人心態。
還以爲能從他的口中聽到什麼有用的話題,現如今來看倒是自己有幾分癡人說夢了。
這裡的每一條線路都讓自己感到有幾分困惑,但同樣自己也不會貿然做出一些事情,大家的考慮肯定都是一個更加周全的想法。
畢竟他們雖然算不得是自己的同伴,但也不會在這裡坑蒙拐騙,自己該有的一些事項,自己定然是不會放棄的。
不過有一點倒是讓自己百感交集,現如今考慮到的所有事件累加在一起,倒是讓自己想到了一個特殊的情形。
“既然如此,你不如再多多給我透露一下,讓我聽聽,這裡面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機遇可言。”
傳遞消息的人眼珠轉了轉,隨後將那些話語盡數講出。
沒想到這傢伙居然對這些事情感興趣,這蒙古可汗也不過如此。
把所有的事情和他講述清楚之後,蒙古可汗猶豫了一下,將人請了出去。
隨後他們幾人在暗中商議着接下來的事情該如何處置,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被留在了後廳的區域。
“先在這裡等一下,他們商量完之後就會告知我們。”
在這裡坐着等了許久,也沒有等來那羣傢伙。
不知道這些蒙古可汗究竟在商量着什麼,居然需要這麼久,就在自己馬上不耐煩準備離開這個地方的時候。
那羣傢伙居然又向自己這一邊走了過來,真是沒想到他們居然能夠浪費這麼久的時間,真是讓自己頗有幾分頭疼。
機會的產生往往並不在於這一課,而自己浪費的時間也是一個莫須有的答案。
所以在眼下的方向之中,自己並沒有考慮到那些特殊的領域。
“可汗讓我把你帶過去。”
聽到他的這番話,也不免讓面前人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質疑,莫不是這羣傢伙知道了自己的真實目的,打算在這裡將自己殺人滅口。
不過等到自己被領到前廳的時候,就看到了一羣可汗圍在這附近。
“這就是突厥那邊來的傢伙,可要把他在這裡留好了。”
“那肯定啊,有了他纔有後續的合作。”
聽到這番話送信的人臉色不免僵硬了一下,這是在跟自己開什麼國際大玩笑,自己可是被這突厥王溜出來的弱勢。
讓那傢伙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爲保不齊,要給自己的身上抽一層皮下來,自己怎麼能夠放任這一切的發生呢?
於是面前傳遞信息的人可是逃的極快,巴不得在這裡趕緊將空間讓出去。
反正該有的一切事件完全不像想象當中那樣輕鬆。
如果需要達成這一切,其實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只是比對起來會有幾分複雜。
而現如今自己需要的答案也是受益匪淺。每一條線路就像是一條迷宮一樣,在這裡百般糾結。
不過問題的產生卻不像自己考慮當中那樣複雜,該有的答案自己終將會打點好這一切,但其餘的事情就沒有那麼輕鬆容易了。
而面前的人更是臉色僵硬了不少,想要試圖在這裡逃脫掉,但是那又有什麼機遇呢?
如果真的能夠配合這一切。那所有的事情不就變成了一個可控的範圍嗎?
在看到那些人舉着他們手中的武器緩緩向自己走來的時候,面前人的臉色僵硬了不少。
“你們可不要在這裡開玩笑,要是到時候出了什麼麻煩可就不好了。”
“那又怎麼了?要是到時候引發了什麼機遇,那還算是一個比較合理的情形呢。”
面前的人並沒有搭理他,而是在這裡考慮了其餘的時間。
畢竟對於他們來說,本來的想法就是一個莫須有的事情,更別提這個時候的所有選擇。
在所有人向這邊靠攏時,那個傳遞消息的人也意識到了這一切是有多麼的刁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