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
程咬金剛睡下不久，就被管家喊醒了。
“什麼，趙成跑了？！”
聽完家丁頭頭的彙報，程咬金整個人都蒙了！
這些廚子之前都是在程家做工了很久的，按說忠誠度是沒問題的。
之所以派家丁們監視，也只是爲了保險罷了。
萬沒想到，竟然真的出叛徒了！
如果不出意外，那趙成應該是之前別人安插在自己家的暗樁了……
而最大的可能，就是出自五姓七望的手筆！
畢竟現在大唐敢對自己做這樣的事情的，除了陛下也就只有他們幾家了。
只能說這趙成隱藏的太好了，好到連他程咬金都騙過了！
不過程咬金知道現在也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現在趙成跑了，就意味着炒菜的方法泄露了！
這問題可就大了！
程咬金當即直奔曹府！
曹府今晚值夜的是秦懷玉。
“程叔？”見程咬金到來，秦懷玉明顯就是一愣。
“懷玉，我有要緊的事情要見國師！”程咬金焦急道：“非常要緊的事情！”
“可是程叔，少爺他已經睡下了……”秦懷玉有些爲難道：“要不您等明天的？”
自家少爺的起牀氣那可是非常大的。
上次陛下來了，還不是被罵了一頓……
哦不對，是差點打起來……
“等不了了！”程咬金搖頭道：“十萬火急！”
秦懷玉一臉無奈，指了指曹澤的房門。
意思很明顯了。
想見您自己去開門吧，我可不敢……
“罷了！”程咬金也懶得墨跡了，當即走過去推門。
結果沒推開……
原來上次被李世民折騰過那次後，曹澤每晚睡覺都把房門插了個嚴嚴實實！
“國師，醒醒！”程咬金只好使勁拍打起們來：“快開門，出大事了！”
“嘭嘭嘭！”
“嘭嘭嘭！”
“嘭嘭嘭！”
……
兩分鐘後。
就在程咬金忍不住打算踹門的時候，屋內終於傳來動靜了。
“大晚上不睡覺發什麼瘋啊？！”曹澤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國師，等不了了啊！”程咬金都快急死了：“你快開門吧！”
屋內亮起了燭光。
“吱——！”
門打開了，露出了曹澤不爽的臉。
“有事快說！”
“國師，醉仙居的廚子跑了一個！”程咬金解釋道：“炒菜的秘方肯定泄露了！”
“說完了麼？”曹澤面無表情的問了一句。
“說完了……”他的反應，明顯讓程咬金有點懵。
“說完了就回去，我要繼續睡覺了！”
“嘭——！”
們被重重的關上。
“不是，國師？”程咬金懵逼道：“咱們現在不是應該做點什麼應對的辦法麼？”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屋內傳來曹澤不爽的聲音：“你要是再影響我睡覺，別怪我朝你家丟幾個！”
一開始程咬金還沒反應過來。
丟幾個？
幾個什麼？
想了一會，程咬金明白了！
國師說的是炸彈啊！
臥槽！
別說幾個了，一個都受不了啊！
“程叔，要不您先回去吧？”秦懷玉弱弱的說了一句。
“國師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程咬金急的直轉圈：“都這時候了，還睡什麼覺啊？”
“程叔，您忘啦？”秦懷玉好心的提醒道：“少爺除了是國師外，還有那層身份呢。”
這句話總算是有了效果。
程咬金總算安靜下來了。
對啊！
國師本身還是仙人呢！
現在反應這麼平靜，難道是早就算到了？
想通了之後，程咬金就離開了。
至於榨油作坊那邊，他就沒在派人去看了。
那些都是跟着他經歷過生死的老兵，絕對可靠！
仔細想想也不是太糟。
雖然現在泄露了炒菜之法，不過關鍵的榨油技術還沒泄露。
沒有這油，自然也就談不上什麼炒菜了。
翌日。
一大早，程咬金又來了曹府。
一塊過來的還有日常蹭飯的程處默。
“對了老程。”見面後曹澤問了一句：“昨晚你找我啥事來着？”
程咬金：……
“國師，醉仙居的廚子跑了一個。”程咬金忍着蛋疼回道：“炒菜之法估計已經泄露了……”
“什麼？！”曹澤一臉震驚道：“發生這種大事，你竟然不早說？！”
程咬金差點當場罵街了……
我特麼的真的沒說嗎？
你甚至都拿丟炸彈威脅我了，你都忘了？
國師啊國師，做人不能太曹澤啊！
“昨晚我來過了。”程咬金鬱悶了一句。
“哦對……”曹澤尷尬的嘟囔了一句：“對了，榨油作坊那邊沒事吧？”
“這個國師大可放心。”程咬金解釋道：“那些人都是當初跟着我同生共死的老兵，絕對可靠！”
“之前你不是說你已經控制了這些廚子的家小了麼？”曹澤好奇道：“這趙成是不打算要家人的命了？”
“這趙成是個孤兒，沒有家小。”程咬金鬱悶的搖了搖頭：“現在看來這傢伙應該是五姓七望很早之前安插在我府中的暗棋，只能說隱藏的太好了……”
“國師，現在咱們是不是應該派人追查那趙成的下落？”程處默忽然開口道。
“查個屁啊！”程咬金美好氣的來了一句：“這都一夜過去了，炒菜之法肯定是保不住了。”
“查是沒必要查了。”曹澤摸着下巴嘀咕道：“想必對方接下來肯定要想辦法弄到咱們榨油的法子了，接下來重點放在這上面就行了。”
“國師，咱們是不是該開幾家分店了？”程咬金提議道：“有千日防賊終歸不是長久之計，咱們不如早點把長安城的市場給搶佔下來，日後要是真有什麼意外，也不至於太被動去。”
程咬金覺得早點多弄點分店，日後即便真的泄露了榨油之法，那時候那些客人也已經形成一定的心裡依賴和習慣了。
不至於讓自己這邊處於完全被動挨打的局面。
“我倒是想開。”曹澤哭窮道：“可問題是沒錢啊！”
其實他說的也算是實話。
特殊抽獎要十萬貫一次，自己到現在還沒攢夠錢呢。
雖然醉仙居那邊每天都有人兌換一部分數量的籌碼幣，可問題是那些錢是不能隨便動的。
現在兌換籌碼幣的錢被他單獨放在了系統空間，沒弄進餘額裡。
要是哪天有人大量的回兌銅錢自己拿不出錢來，那樂子可就大了！
一旦自己失信了一次，那這籌碼幣以後就再也沒用了。
這事可是關係到以後開銀行呢，可不能出差錯！
只是這話落入程咬金父子耳中，意思可就完全變了……
他們不知道曹澤抽獎花錢這些事，只知道曹澤每天都有大把的錢入賬。
不誇張的說。
現在的曹澤雖然還不是大唐最有錢的那一批，但也相去不遠了！
這樣一個狗大戶，你跟我哭窮？
嗯，我信了。
真的！
“只能怪這長安城的鋪子太貴了。”曹澤抱怨道：“要是有人免費給咱提供鋪子就好了！”
程咬金父子再次翻了翻白眼。
看來國師是還沒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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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說夢話……
“我沒開玩笑，我是認真的。”曹澤一本正經道：“人總是要有夢想的不是？萬一它就實現了呢？”
“對對對，國師所言極是！”程咬金狠狠地啃了一口油條：“我老程現在的夢想就是吃了這根油條！”
吃過飯後，程咬金就離開了。
“處墨，一會你沒什麼事吧？”吃飽喝足後，曹澤忽然來了一句：“要是沒事就跟我出去溜達溜達？”
“好的國師。”程處默點頭道：“咱們今天去哪玩？”
“今天心情不錯，咱聽曲兒去。”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