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李世民帶着孫思邈來到了曹府。
吃飯期間，孫大爺不止一次表現出對於牛痘治療天花的神奇感慨。
非要纏着曹澤詢問有沒有其他瘟疫的應對辦法……
在曹澤再三表示等有了後我一定親自告訴您老人家之後，孫大爺這才作罷了。
而李世民全程很無良的在那看着熱鬧……
不知道爲什麼。
看到曹澤吃癟，他心中就莫名的爽！
簡直比被漂亮妃子侍寢還過癮！
“對了國師，那幾個散播謠言的傢伙抓住了。”吃完瓜後，李世民這纔開口了：“只是那些傢伙嘴巴太硬了，死活不肯說……”
獄卒們可是加班加點的折騰了足足一個通宵的。
讓那幾個散播謠言的傢伙，狠狠地享受了一把大唐頂級牢房的服務！
而且是全套的VIP至尊奢華體驗，一般人都沒機會享受的那種！
可惜並沒有什麼卵用……
雖然李世民知道他們絕對是世家安排的，可是這些傢伙就是死活不說！
後來一看再這樣下去這些傢伙真的會被玩死，李世民只能下令停手了。
要是回頭人死了，那可就真的死無對證了……
“這好辦，你弄幾個小黑屋把他們關起來就行了。”聽完李世民的講述後，曹澤點了點頭：“不出三天，他們絕對連小時候偷看過幾次鄰居大姑娘洗澡都交代了！”
小黑屋這東西，遠比肉體的折磨管用多了！
那真叫一關一個準兒！
“國師，能細說下麼？”李世民頓時來興趣了。
雖然不知道小黑屋具體是什麼操作，不過聽曹澤這口氣，似乎很厲害？
“就是弄幾個封閉窄小的房間，讓人進去後坐不實躺不下的那種。”
“每天安排人送飯送水，但是絕對不要讓任何人和他們交談。”
“而且務必保證周圍絕對安靜，讓他們感受不到任何聲音。”
曹澤將幾個注意事項說了出來。
“就這麼簡單？”李世民一臉狐疑道：“這樣他們就能招了？”
在他看來，曹澤這個辦法似乎有點不靠譜！
一不打二不罰的，就一個不搭理就完事了？
這算哪門子刑罰啊？
“好用不好用，試試不就知道了？”曹澤嘿嘿一笑：“當然，老李你要是本着認真求證的精神的話，也可以自己體驗一下。”
見曹澤露出了這個表情，李世民心中便多少信了幾分了。
因爲每次曹澤露出這個表情的時候，就意味着有人要倒大黴了！
回去後李世民就按照曹澤所說，搞了幾個小黑屋出來。
那幾個人見獄卒帶自己出去，還以爲自己要被處死了。
不過他們一點都不慌。
因爲他們算是世家培養出來的死士，根本就不怕死。
然而等被關進小黑屋後，他們全都懵了。
這是什麼情況？
一個時辰後。
這些傢伙心中閃過一絲鄙夷。
看來是李世民這個皇帝拿自己沒辦法了，開始整這些不靠譜的東西了。
是，我們在這裡的確有點難受。
站不直，坐不實，也躺不下。
可是這難受甚至連之前的審問手段都比不上，以爲這樣就可以讓我們開口？
太天真了！
期間有人內急，但是這裡壓根沒給他們準備馬桶之物。
他們倒也乾脆，就這樣原地解決了起來。
在如此狹小的空間內，氣味自然是不怎麼美妙了。
可是這些對於死士來說，那根本不叫事！
半時辰後，有人甚至開始打瞌睡了。
可是當兩個時辰之後，有些人心裡有點不對勁了……
進來的時候眼睛被獄卒給蒙上了。
爲了保證效果，一口氣蒙了好幾層布！
此刻他們眼前一片漆黑。
周圍很安靜，聽不到任何聲音。
甚至因爲過於安靜，有幾個人開始出現了耳鳴。
“怎麼你們就這點手段嗎？！”在心中不安的趨勢下，有人當即大聲喊了起來：“以爲這樣大爺就怕了？簡直做夢！”
然而他的叫囂沒能得到任何迴應。
周圍仍舊是無比的安靜。
喊出的聲音因爲空間過於狹小，產生了一陣嗡嗡的迴音。
原來李世民在弄小黑屋的時候，特意安排人在外面包裹了很多爛布和柴草之類的東西。
爲的就是加強隔音效果。
而且這些小黑屋離得都很遠，保證他們什麼都甭想聽到！
又是兩個時辰過去了。
這些傢伙徹底焦躁了！
他們第一次發現，安靜的環境竟然如此可怕！
這種強烈不安，遠比之前肉體的痛苦要嚴重！
他們大聲的喊叫，卻始終得不到任何迴應。
頭上的布條是繞了幾圈綁在後背上的。
他們雙手在前面綁着，根本無法繞過去解開。
只有一點活動的空間，勉強能拿起筷子吃飯。
期間的確有人來送過飯。
但是整個過程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他們壓根就不知道。
隨着時間的推移，這些人變得越來越暴躁了！
“人都死哪裡去了？”
“來啊，繼續折磨大爺啊！”
“難道你們怕了不成！”
……
一邊喊，一邊試圖通過撞牆發泄心中的焦躁和不安。
可惜這裡的空間實在是太狹小了，狹小到連撞牆這個動作都做不出來。
頂多就是身體微微晃兩下……
翌日。
一下早朝，程咬金就興沖沖把消息帶到了曹府。
“都招了，果然是那幾家安排的！”
“哦，這麼快？”曹澤嘟囔道：“我還以爲他們能多堅持個一天半天的呢……”
“陛下已經安排給那幾家施壓了，相信很快就能出結果了。”程咬金彙報完後，一臉好奇道：“國師，能把這小黑屋細說一下麼？”
他現在還清楚的記得，剛纔李世民這個皇帝提到小黑屋時候那古怪的表情。
並未李世民當場把小黑屋加進了大唐大牢套餐裡面！
據李世民說，那幾個傢伙出來的時候已經沒人樣了！
幾乎處於瘋了的邊緣了都！
剛一出來就哭着喊着‘我們什麼都招’之類的話，好似關小黑屋比殺了他們還恐怖似的。
程咬金實在是想不明白，把人關進屋子裡爲毛會有這麼恐怖的效果！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曹澤拍了拍程咬金肩膀，嘿笑道：“老程啊，你要是實在想知道，自己試試不就得了？”
“那算了……”程咬金使勁卜愣腦袋道：“那不是吃飽了撐的麼……”
幾天後，李世民那邊出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