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我剛纔那個樣子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影子坐在李承風馬車之外,回想起自己剛纔的樣子,臉色有些尷尬。
他也曾經跟着李世民在軍中歷練,也是愛兵如子的性子。
之所以會有剛纔那番對話,都是因爲李承風特意吩咐。
他們需要給那些士兵,留下深刻印象,這樣對於掩蓋他們真正的目的也有所幫助。
“放心吧,你的樣子很到位,一看就沒少欺負士兵的那一種。”
看着影子這幅樣子,李承風沒忍住調笑道。
聽他這麼說,影子心中更加緊張。
“太子殿下,我可一向是愛兵如子的,從未虐待過手下士兵!”
見他如此馬車之中的皇甫毅和李承風,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共照會的事情還沒有結束,他們得找出共照會的地址,還有那消失的薛羽。
……
鬆洲城中,蚩卜正坐在當地最大家族葉家客廳之中。
面前是被五花大綁起來的葉家族人。
“這位好漢,我們葉家的東西你想要什麼隨便拿,還請你放過我和我家人。”
一位年邁老者跪在蚩卜面前,不斷磕頭直到滿臉鮮血。
今天清晨他剛醒來,就被面前這恐怖男人綁了起來。
而且他整個院子的護院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要是對方一個不開心,恐怕他全家都要死。
“放心,我不會把你們怎麼樣的!”
“只是,我們要借你們家裡一份東西用,想必你們不會拒絕的吧?”
蚩卜臉上露出殘忍笑容,輕拍老人肩膀,身上還瀰漫着濃厚的血腥氣。
“好好好!閣下要什麼,我定然送給您,絕對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老人似乎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連忙點頭同意了下來。
這人實在是太強大了,就算是州府的不良人趕過來,恐怕還是敵不過對方。
更何況自己一家人都在這,就算對方要自己的命,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給。
“聽說你們家有一封傳承下來的羊皮卷?把拿東西給我,我就放過你們!”
蚩卜似乎很滿意麪前老人的態度,不斷敲打着太師椅的扶手,徐徐開口。
聽到對方要的是這個,老人愣了許久,眼底甚至出現了兩行清淚。
他當然知道那東西,上面全都是自己看不懂的玩意,早就被他丟在箱子裡沒有看過了。
哪怕是隨便一個人過來,他都會送出去,至於這個陣仗嘛!
“當然可以,那羊皮卷就在我房間牀底下墊牀腳,閣下儘管去取就好了。”
“還請放心,老朽絕對不會報官,否則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老人連忙開口,生怕蚩卜改主意。
蚩卜這才從太師椅上起身,給身邊血奴使了個眼神之後,離開了客廳之中。
那血奴很快舉起了手中大刀朝面前老人砍了下去。
圓滾滾的腦袋沾着噴涌鮮血,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到死都沒想到對方會言而無信。
自己態度已經足夠好了,爲何還要如此不依不饒。
шωш ●ttКan ●C○
就算是匪徒也要講基本法吧?
……
李承風一行人離開利州城直奔鬆洲。
一路上,皇甫毅還給李承風講了一些不爲人知的辛密。
例如之前武者斷代,可能是因爲一場浩劫。
“我們皇甫家因爲有守護軒轅劍的任務在,纔沒有舉全族之力趕赴浩劫。”
“可即便是這樣,當年皇甫家最厲害的一代,也全部犧牲在那場浩劫之中。”
皇甫毅坐在馬車之中,長出一口氣
聽到這些的李承風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可是親身去過嶺南王的傳承之地,體會到了那些強者留下的真意。
連這種強者都沒有自信能夠回來,當年到底是什麼浩劫?
也是因爲那場浩劫,江湖上的武者纔開始斷代,有了現如今朝廷和幾大聖地的局面。
難以想象如果那些人沒有去,這方世界的百姓將遭遇怎樣的災難。
就在兩人聊天的時候,正在駕駛馬車的影子探進頭來。
“殿下,我們前面是河圖縣,咱們是馬不停蹄還是稍作休息?”
李承風擺了擺手:“還是先稍作休息吧,你也正好整理一下鬆洲那邊的情報。”
“是!”影子微微頷首。
昨天晚上實在是太忙,今天一大早從鬆洲影衛那拿到的消息,他現在還有機會整理。
他們最多明天就能到鬆洲,在過去之前還是提前瞭解情報比較重要。
一行人來到河圖縣縣城之中住下,影子連忙將那些影衛密信拿出來,認真處理了起來。
李承風則留在房間之中,修煉着天魔決中的鍛體之術。
他預感到接下來共照會的道境可能不止一個,是時候開始集體搏殺了。
一個時辰之後,修煉李承風的李承風已經是大汗淋漓,影子再次來到了房間之中。
“殿下,恐怕鬆洲城那邊的情況不是很理想!”
李承風微微頷首,這在他的意料之中。
如果自己是共照會的話,既然已經動手了,就要快速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除開精鋼石之外,他們還做了什麼?”
“他們似乎在尋找某種古籍,鬆洲城一夜之間現在已經有上百件盜竊案。”
“盜竊者除開古籍和縣誌等古書之外,什麼都沒有拿。”
“這不像是一般小偷的行徑,應該是共照會人所爲。”影子徐徐答道。
“讓人繼續盯緊他們,我們明天一大早全速趕路,務必要在明天晚上之前趕到鬆洲!”
李承風長吐一口熱氣。
“是!”影子連連點頭,退出了房間之中。
李承風在房間之中稍作休息之後,也離開了房間之中,來到河圖縣城街道上閒逛。
不同於之前他們去過的其他地方,河圖縣是個小縣城。
臨近傍晚縣城街道上基本上沒有什麼人,只有零星幾個人在向着家中走去。
李承風剛走了沒兩步,只覺得身後一陣勁風掠過。
他下意識一拳向背後打出,可奇怪的是卻並未打中,而是落空了。
一張蓬頭垢面的大臉出現在他面前。
“我沒有……我不是故意不去的!”
“他們不會怪我的對嗎?不會怪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