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雞?長樂姐你敢殺大公雞嗎?”
李承風故意把手中的大公雞,朝着李麗質的臉上湊過去。
李麗質小臉兒頓時嚇的花容失色,忙驚呼道:“啊,討厭啊風兒弟弟!你別用大公雞來嚇唬我!”
“哈哈哈,我開玩笑的,放心,它不會咬你的!”
李承風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李麗質緊接着道:“我沒有殺過生,我不敢殺大公雞!”
“好,那還是我自己來吧!”
“呼……”
李承風深呼吸一口氣,隨後從宣香臺的角落裡,抽出了一把鋒利的小刀子。
這把小刀子,是李承風從系統之內兌換出來削竹子的。
不想這會兒還派上用場了?
“殺雞嘛,先拔毛,把大公雞脖子上的毛扒光,然後一刀下去!”
李承風咬了咬牙齒。
俗話說,背脊朝天人可食之。
動物和人類最大的區別就在,動物背脊朝天,人類頭頂着天。
李承風不信奉佛教,所以他並不會因爲殺了大公雞而感到悲傷,因爲,他殺大公雞,也是爲了取救人。
活在大唐這個時代,作爲一個皇子,李承風是絕對不能有婦人之心的。
如果他連一隻大公雞都不敢殺,那還真的做好未來的大唐鎮國神王呢?
且不過皇子們爭奪皇位的時刻,可是相互自相殘殺的,如果連這一點狠色都沒有,那李承風就乾脆出家當和尚去算了!
“嗤啦……”
李承風手起刀落,給了大公雞一個痛快。
隨後用它的熱氣騰騰的鮮血,餵養着泥土裡邊的天山烈火蓮種子。
而且李承風還知道,天山烈火蓮需要大量的鮮血纔能有養活長成,或許鎮王府後院的那六隻大公雞,根本撐不到天山烈火蓮成熟呢?
所以李承風還必須要去尋找新鮮的動物血液,來澆灌天山烈火蓮的幼苗。
……
李承風用大公雞的鮮血,澆灌完了天山烈火蓮的種子之後,隨後轉身對着鎮王府的後院子道:“吳公公,過來燒開水了!”
“來了來了!八皇子,您要燒開水做什麼?您是要泡茶還是要洗澡呢?”
吳公公聽聞李承風的聲音,立馬從後院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李承風則道:“這麼熱的天我燒開水洗澡幹嘛?當然是殺大公雞來吃咯!也正好給我補補身子!”
“得嘞八皇子,小的這就給您去燒開水去!”
說完,吳公公又屁巔屁巔的跑去燒開水去。
李麗質這纔打開用雙手蒙着的雙眼。
她來到那個大冰箱的面前,看着被鮮血染紅的凍土,道:“風兒弟弟,我們這樣子做完之後,天山烈火蓮花就會發芽了嗎?”
李承風回答道:“理論上是這樣的!但是具體會不會發芽,還得看老天爺怎麼說了!畢竟,這也是我第一次鍾天山烈火蓮呢!它生長的條件十分苛刻!又要寒冷的地方,要凍土,要熱血,還要陽光?秦瓊大將軍率領着八千虎威鐵騎,都沒能在大唐境內,找到天山烈火蓮!如果他沒能在這個冬季找到的話,那麼剩下的辦法,就只有我種出天山烈火蓮了!”
突然,李麗質從李承風的話語之內,聽出了一絲端倪。
李麗質連忙問道:“風兒弟弟,什麼叫做,今年冬天?難道非得今年冬天嗎?等到明年春暖花開不行嗎?還是說,晉陽的病情已經嚴重到,撐不過這個冬天了?”
面對李麗質的疑問,李承風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他不知道,自己是該和李麗質說出實情,還是繼續期滿着她?
思索了一會兒之後,李承風還是決定隱瞞李明達的病情,於是李承風道:“如果今年能治好晉陽姐的病,又何苦等到明年呢?這不是讓晉陽姐多受罪一年嗎?”
“嗯,你說也是呢!”李麗質會心一笑。
隨後,她來到埋下種子的地方,閉眼許了一個願望。
雖然李麗質沒有說出話來,但李承風知道,她肯定是在許願,希望天山烈火蓮的種子能夠發芽,成長起來,然後救治好李明達的病吧。
畢竟,李明達是她的親妹妹,也是她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之一啊!
……
“風兒弟弟,我們現在要做的是什麼呢?”李麗質許願之後,轉頭看向李承風。
李承風摸了摸下巴,道:“沒啥事情可做的了,剩下的就是等待天山烈火蓮發芽了!不過在這之前,先讓我來想一想,今天晚上我們要吃啥呢?”
李承風哼着小曲兒,在客廳之內轉悠着。
“燒雞?烤雞?燉雞?爆炒雞丁?”
“嗯……都吃過了,吃膩了,得換一種口味!”
“但是吃什麼口味的料理雞纔好呢?”
“對了,土豆燉雞?哈哈哈……我可真是一個天才啊!”
李承風忽然歡快的大笑了起來。
他纔想起來,自己的鎮王府後院,還有兩畝地的土豆沒有挖出來呢!
六月份種下的,如今已經十月份了,早就該是收穫的季節了。
可別讓他們全部都壞在土裡啊!
“哈哈哈,挖土豆去咯!”
正當李承風踏出客廳大門的時刻,一個小丫頭卻在鎮王府門口探頭探腦的望着。
這個小丫頭四處張望,好像在找什麼人。
等她看見李承風的時刻,她卻忽然傻愣愣的站在了原地。
李承風看見她的時刻,頓時也是目光一愣,道:“呀,這不是武家姑娘麼?小武,好久不見,你好像最近都沒來找我玩啊?”
小武看着李承風的雙眸,忽然臉色有些緋紅。
她搖了搖頭,道:“八皇子您一個月沒有回來鎮王府,我還以爲你不會回來了呢!”
李承風則笑道:“哪有啊,我不過是出去遊玩了一趟而已!怎麼可能不回來呢?快點進來玩吧,我待會做一樣好東西給你吃!”
“我,我……”武詡支支吾吾了起來,好像有些話相說卻不敢說。
然而李承風可沒那麼客氣,他直接拉着武詡的小手兒,踏進了鎮王府之內。
李承風道:“害羞啥啊?反正以後遲早都是一家人,怕啥?”
“八皇子,你……”
“呵呵呵,我開玩笑的啦!”
李承風齜牙笑了笑。
武詡現在纔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呢,自己對她說這樣的話,好像有些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