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炸彈在突厥騎兵們的人羣裡面爆炸開來。
一時間,突厥騎兵的人羣裡面。
無數的戰馬在這巨大的聲響作用下,一時間驚慌無比。
嗯,大多數的戰馬,在沒有受過對爆炸聲音的訓練的情況下,如果戰場上出現了炸彈爆炸的巨響聲,那對於騎兵的戰馬而言,無疑是一個天大的災民,只見到幽州城牆下面。
那些個密集的突厥韃子們當中。
隨着那些個爆炸聲驟然間響起。
一個個的突厥韃子們,瞬間是臉色驟變。
隨之,他們的戰馬,也開始在這巨大的響動聲音當中,開始躁動不安起來,一時間,無數的戰馬開始掙脫騎兵的束縛,在戰場之上, 開始的狂奔起來。
一時間,便是近五萬匹的戰馬在亂跑啊。
可想而知這是怎麼樣的一副情景。
因爲,戰馬這玩意,這種大牲口,那力氣可是不小,脆弱的人體要是讓急速的奔跑當中的戰馬給撞上那麼一下,那可是要死人的。
不只如此。
戰馬在急速的狂奔當中。
那所發揮出來的壓力,可比一人要強的多了。
尤其是這些馬,還是受驚的情況下。
動物比不上人聰明,一旦受驚的話,那一時半會是絕對無法將其給完全的控制起來的。
所以,對於此刻的城牆下面的突厥騎兵們而言,他們的噩夢纔剛剛的開始呢。
只見到,隨着無數的戰馬狂奔起來,因爲受驚而在城牆下面,拼命的逃跑着。
一時間。
戰馬奔騰是所造成的突厥士兵損傷在片刻間就達到了上千人之多。
看的是遠處的頡利可汗。
眉頭緊鎖成一團憤怒的,怒吼着喊道。
“這這是什麼東西?唐軍用的是什麼??”
“不知道啊!”
一旁的衆人面面相覷,嘴裡面喃喃說道。
嗯,他們不過是公元七世紀的人罷了。
哪裡見識過火藥武器的厲害,哪裡見識過炸彈的厲害,此時面對着當下的情形,自然是懵逼異常之餘,又惶恐至極。
在他們眼裡,唐軍所使用的甚至可能是某種天雷。
來自於神仙的力量。
以至於。
不少人甚至已經開始向漫天神佛開始禱告了。
“應該是一種新式的武器!”
這時候人羣裡響起了樑師都的聲音。
作爲人羣裡面唯一的漢族人口。
樑師都還是表現着相當的理智的。
只見到他眉頭緊鎖着朝頡利一拱手。
“可汗,在我看來這肯定是一種新式的武器,絕對不可能是天神的力量,更不可能是什麼神神鬼鬼!”
“我也覺得如此。”
頡利微微點頭。
他不是那種迷信的人。
相反作爲突厥可汗。
頡利可謂是一代雄主。
他向來不信什麼漫天神佛。
只信自己手中的彎刀與弓箭。
在他看來所有的漫天神佛,只不過是懦弱的懦夫纔會去祈禱的。
真正的強者應該自己去做神佛。
“可這是什麼武器呢?”
頡利還是發出了自己的疑惑。
與此同時遠處城牆上面,唐軍在他們的將領陳銳的命令下。
又一次丟掉了整整一百顆銅壺炸彈。
一時間爆炸聲響起的同時,突厥士兵們是大亂不止。
看的是遠處的頡利都有些心痛。
他微微搖頭,然後一揮手,下令。
“鳴金收兵吧,眼下再讓士兵們在做這些無謂的犧牲,是讓他們去送死。”
隨着陣陣的金鼓聲響起。
遠處的突厥士兵們如蒙大赦。
也顧不上去尋找自己那受驚而到處亂跑的戰馬了,是匆匆的撒開腳丫子變往遠處自家士兵的本陣裡面逃跑。
而與此同時,見此情形。
唐軍將領陳銳。
則開始指揮着自己手下的投石機們開始發射碎石塊。
至於珍貴的銅壺炸彈。
他們並沒有使用。
畢竟由於原材料的限制。
整個幽州城裡總共纔不過是四千多顆銅壺炸彈。
剛剛就使用掉了二十分之一。
整整兩百的銅壺炸彈。
而這曠日持久的守城戰爭,也不知道要進行到什麼時候。
如果早早的就把自己的炸藥炸彈全部給用光了。
那麼接下來的戰鬥當如何去作戰呢?
難不成讓城裡面僅有的,五千士兵去與突厥士兵肉搏?
“幽州城不好打!”
頡利無奈地朝四周說道。
一旁的衆人頻頻點頭。
都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畢竟唐軍這種神奇的武器。
還有他們那射程極遠的投石機。
都能夠給他們造成極大的傷亡。
在這樣的情況下。
他們又如何的與唐軍進行戰鬥呢?
可是如果不打又能怎麼樣?
眼下他們可是在長城以內,而不是在長城以外。
如果在長城以外的話,打不破幽州城,大不了就不入關劫掠了。
可如今他們在長城以內。
打不破幽州城!
對於他們這來犯的二十多萬突厥騎兵來說。
就意味着他們死期將至。
畢竟大唐帝國也不是弱國。
大唐帝國的精銳府兵數量。
那可是高達,近六十萬人的。
比之突厥騎兵的數量。
只多不少。
這些士兵裝備精良,唯一的劣勢就是他們是農耕民族的軍隊,缺少戰馬大多數都是步兵。
所以突厥騎兵們可以通過速度優勢,可以通過戰略欺騙來使得唐軍只能夠跟在他們後邊吃灰塵。
可一旦突厥騎兵被堵在幽州城下。
而後方又是漢人的一座又一座城池。
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不能儘快的打開通道。
及時的撤回草原之上。
他們很有可能被位於長安城中的李世民,派出精銳的大唐府兵。
然後給圍剿絞殺於幽州城下。
到時候所有人都得人頭落地,包括頡利,包括樑師都。
還有突厥騎兵上上下下的軍官將相。
“從別的地方出去呢?”
頡利猶豫了片刻,喃喃說道。
“從什麼地方?”
空氣裡響起了一聲疑問。
是啊,除了從幽州城外還有什麼地方可以突破呢?
“莫非我大軍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頡利不可思議的喃喃一聲。
就在這時候,一旁的樑師都,卻是凝視着遠處城牆上的投石機。
突然間眼睛一亮。
“可汗,我有辦法了,我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