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着?讓我留下來,讓太子給我認慫?不對呀,今天人這麼齊整,爲什麼不見太子呢?”
李恪停下腳步,一臉不屑的詢問道。
聽見李恪的話,周圍的所有人都開始議論紛紛,表示確實沒有注意到,李承乾竟然不在,這種情況,竟然跑路了,真是不知道羞恥。
聽見李恪的話,李世民也有所爲難,畢竟李承乾是太子,當着文武百官的面,怎麼能給一個將軍認慫呢,所以李世民早就注意到了,也一直沒有提起這一件事情。
“怎麼了?怎麼都不說話了?”
李恪看着沉默的長孫無忌,看着不說話的文官武將,一臉疑惑的喊道。
“是不是覺得我贏了賭約,所以就不贏贏得尊重,如果我要是輸掉賭約,纔是你們想要看到的那樣?”
“如果這一次,我要是真的輸掉了,那也不知道你們這些瘋狗,會怎麼樣咬我,估計咬住我就不鬆口吧?”
李恪現在已經完全取得了壓制性的勝利,畢竟李恪的做法,完全超出了大唐幾十年沒有敢做的事情,所以當李恪說話的時候,除了長孫無忌,沒有一個人敢插嘴。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繼續提了,畢竟你們還是手足兄弟,以後還要共同齊心協力打造大唐的繁榮昌盛,所以現在不要鬧這麼多誤會。”
李世民自己心裡很清楚,李恪說的沒有錯,如果李恪要是失敗了,那等着落井下石的人可是數不勝數,不過李恪成功了,所以只能避而求其次,讓李恪寬宏大量,給李承乾給李世民一個面子。
“可拉倒吧,老子不稀罕,老子現在會回去幽州了,以後有什麼事情都不要喊我了,就算是喊我我都不會答應。”
李恪說完這句話,轉身就直接離開了。
關於什麼狗屁的認慫不認慫,在李恪的心裡,完全就是小孩子的把戲而已,真正運籌帷幄的人,怎麼會因爲一些輸贏而糾結,心懷天下,就應該知道臥薪嚐膽。
李恪現在可不在乎這些,他現在想的事情就是趕緊離開,免得到時候高句麗人殺回來,李世民在拉住自己,讓自己帶兵去迎敵,那自己之後的計劃恐怕就要落湯咯。
眼前就是讓這些腦滿肥腸的人知道,誰纔是頂起大唐的頂樑柱,誰纔是那個一句話能讓千軍萬馬都膽寒的主,當然是李恪了。
看到李恪離開,李世民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看着面前的長孫無忌說道:“你啊你,你這輩子就毀在你這張嘴上,你遲早把大唐給說沒了。”
“皇上恕罪,皇上臣句句屬實,根本沒有任何虛言。”
長孫無忌看着李世民生氣的表情,急忙跪下來說道。
表面上長孫無忌這樣說,其實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經過自己這麼一折騰,剛好讓李恪也露出了本性,這樣一來,李承乾的太子之位,就能穩穩的坐着了,歷代君王,向來不會把太子的位置交給那些沒有任何忍耐力的人。
“無忌啊無忌,你知不知道,冥冥之中,你闖了一件大事,難道你現在還不明白嗎?你腦子裡天天都在想什麼?有沒有想過大唐的以後?”
雖然長孫無忌沒有聽出來李恪的話,但是李世民可是完全聽懂了,所以此刻心裡不僅有焦急,更多的是恐懼。
“算了,退堂吧。”
李世民看着文武百官,只能無奈的一揮手,然後朝着後面走去。
李恪,大唐的大將軍,身經百戰沒有一次敗績,並且屢獲奇功,給大唐帶來了一次又一次的強勢巔峰。
但是現在除了李世民知道這些,似乎手下的人根本就沒有意識到,現在纔剛剛只是一個開端,之後的危險和窘迫正在慢慢的逼近大唐。
在另外一邊,高句麗君王,得到新城和西城,被一個九歲的孩子帶領五千士兵大破,氣憤的拍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茶水,順勢直接騰空飛了起來,摔到在地上,碎成了幾塊。
“九歲的孩子,五千士兵,打敗了我高句麗十五萬的精裝士兵,你們還有顏面站在這裡給我談論一些有的沒的軍策?臉呢?我高句麗的臉該放在哪裡?”
高句麗聖主高陽成,怒視着面前的探子,語氣生狠的說道。
“聖主,這其實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此刻站在高陽成旁邊的一個身穿白服,手持一把諸葛扇的人,捋了捋自己的鬍鬚,語氣平靜的說道。
“在說難免?難道就應該我們高句麗失敗?讓大唐現在耀武揚威?”
高陽成看着面前的舜阿克塞,一臉疑惑的詢問道。
“哈哈哈……聖主,有些事情遠遠可以不用這麼想,李恪,乃是大唐的將軍,但是據我留在大唐的探子得到情報,這一次,李恪立了齊功,但是因爲大唐朝堂之上的一些閒言碎語,所以生氣的離開了長安。”
舜阿克塞看着面前的高陽成,語氣堅定的解釋道。
“那又怎麼樣?”
高陽成眉頭緊皺,思索了一陣,盯着面前的舜阿克塞詢問道。
“調集兵馬,直接殺回去,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然後我們有隻掠奪財產,威脅一下李世民,這樣一來,士氣不就又回來了。”
舜阿克塞語氣堅定的說着,一邊說着一邊手舞足蹈,彷彿自己的計策就是妙計,一定可以解決高陽成眼前的困惑。
“是一個好辦法,可惜就是有一點冒險了,萬一李恪在殺回來,那送過去的兵,不就完蛋了?”
高陽成左右轉動了一下眼睛,半疑惑的詢問道。
“哈哈哈……不會,我可以拿命擔保,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舜阿克塞揮動了一下手中的諸葛扇,語氣堅定的回答道。
“好,吾現在就下旨,調動兵馬,準備進攻大唐,如果出現什麼差錯,你直接提着人頭來見我。”
高陽成站起身子,說完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是,聖主英明。”
舜阿克塞鞠了一躬,滿臉笑意的回答道。
李恪回到幽州之後,看着亮麗堂皇的幽州,已經按照自己的意思,裝飾上了彩燈,心裡頓時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