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做夢想不到意外的禁賭會讓長孫無忌蒙受如此巨大的損失,假若他知道這一事情,毫無疑問,在夢裡,會笑出聲來。
捱了老爺子一陣訓斥後,杜荷馬不停蹄的往武府趕去。
武媚娘還不知百勝賭坊的幕後主使者是長孫無忌,有必要跟她提醒一下,不能將她提前暴露出來,作爲自己的軍師,武媚娘藏的越深越好!唯有如此,纔能有奇兵之效。
來到武府,婢女告之武媚娘在後ua園等候。
穿過三道長廊,杜荷來到武府後ua園。
武府的後ua園有一塊巨大的牡丹ua海,正值五月,是牡丹盛開的時節。十數種顏色的牡丹,爭奇鬥豔。有白、共、粉、紅、紫、墨紫、雪青,很多是他都叫不出名字的種類。牡丹的那種壯麗的美,讓人陶醉,無愧國色天香四字評語。
武媚娘就在ua海精心的爲牡丹澆水,那嬌豔的姿容與牡丹ua相互印證,一下子就將牡丹ua海比了下去。
“杜郎!”武媚娘笑吟吟的從ua海走了出來,親暱的捱到近處。
杜荷也趁勢摟着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笑道:“想不到媚娘喜愛牡丹……”
武媚娘笑着應道:“媚娘很羨慕牡丹呢,牡丹ua期雖短,它卻將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示給了世人。媚娘覺得人生也是如此,不求能夠長命百歲。但求活得精彩,活的有滋有味纔是最妻要的。”她眼睛閃着對未來的憧憬與嚮往。
杜荷啞然一笑,無怪懷佳人在歷史上能夠成爲女皇帝”有着這麼一顆展示自己”不甘落後的心,加上她的才智,不做出一番事業都奇怪了。她如此喜愛牡丹”也無怪史上會因牡丹抗旨不開,怒氣之下將其貶出長安,配洛陽,並施以火刑。就到~
他輕撫着那烏黑秀麗的秀,道:“這牡丹雖美,但那裡比得上媚娘萬一。”
武媚娘嘻嘻笑道:“就愛說這些話哄我開心,但明知是在哄我,可還是忍不住的高興……”她眼閃着狡黠,道:“杜郎此來是爲了百勝賭坊的事情吧!”
杜荷一刮她的翹鼻道:“你又知道?”
武媚娘將腦袋埋在愛郎的胸前道:“媚娘瞭解杜郎,知道杜郎決計不是妄動殺念,濫殺無辜的人。殺常百萬,只能證明一點,那便是常百萬該死。常百萬與杜郎無冤無仇,能讓你動殺心的也只有那幕後之人。放眼滿朝武”真正讓杜郎忌憚的也只有長孫無忌這個老狐狸。有百醉軒這前車之鑑,百勝賭坊有他暗控,絲毫不覺奇怪。”
“神機妙算!”杜荷由衷讚歎,這武媚娘還真是不可多得的奇才,這洞察人心的直覺”連他都自愧不如,輕聲道:“知道是他,以後行事要小心一些,這老狐狸可不是一般的難對付。我們能夠兩次取得優勢,都虧了你的暗協助,一但讓他察覺你的存在”後果將異常嚴重。”
武媚娘仰着頭,看着那爲自己擔憂的俊顏,心底甜滋滋的笑道:“媚娘曉得的”不過媚娘覺得長孫老狐狸將心思都放在了杜郎的身上,沒有意識到媚孃的存在”這正是一個可以好好利用的可趁之機。媚娘覺得與其被動挨打,不如主動出擊,不斷的擴大雙方優劣之勢,方纔能夠擠垮敵人。”
杜荷知她所言不假,問道:“那依媚娘之見,當如何去做。”
武媚娘那迷人的眼眸閃爍着睿智的光芒道:“長孫老狐狸被光着禁閉,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我們想要勝他,還必須等他從禁閉出來才行。不過這樣也等於給我們一個機會。長孫老狐狸難以對付,但被籠子關着的狐狸又哪裡是對手?既然長孫無忌現在受制,我們何不利用這次機會虧大戰果,給他沉重的一擊?”
杜荷眼一亮,已經明白了武媚娘心所想。就到~
這就是杜荷與武媚孃的區別!
論才智杜荷是絕對不遜色武媚孃的,但他本性並不喜歡政治鬥爭,能避則避,只有到事關自己的時候,纔會出動出擊,以自己的才智力量給予對方有利的打擊。而武媚娘則是不同,在她看來,朋友應該給予無盡的呵護,而敵人就應該給他無窮無盡的打擊,讓他永遠無法翻身,無法威脅到自己,將他置於死地。
總的來說,杜荷比武媚娘多了一些人性,而武媚娘則比杜荷更加適合當一個政客,也更加的冷酷無情。
武媚孃的意思,杜荷已然明白,長孫無忌如今被困府,儘管再厲害能力也受到限制,這是最他最虛弱的時候,也最好對付的時候。
長孫無忌既然開了百醉軒、百勝賭坊,那一定還有別的產業,武媚娘正是打趁着長孫無忌能力受到限制的時候,將長孫無忌在暗地裡培植出來的勢力一打盡,這樣等他復出的時候,手上無所依賴的實力,更加容易對付了。
杜荷沉默片刻,看着有着昂揚鬥志的武媚娘也同意了她的要求,畢竟武媚娘如此敵視長孫無忌,完全是因爲自己的緣故,她既然有心爲自己與長孫無忌鬥爭到底,作爲丈夫的自己又豈能不給她有利的支持?
他忽然想起武媚娘在歷史上整倒長孫無忌的經過,又想起了自己在她的幫助下,兩次給予長孫無忌重創的事情,心底嘀咕:“也許媚娘真是老狐狸的剋星也不一定,要不然她當初怎麼會那麼巧的在無意間聽到長孫順德伏擊羅通、房遺愛的消息,又怎麼會無巧不巧的因爲二武這兩個王八蛋而現百勝賭坊是長孫無忌的據點之一。”
歷史上長孫無忌栽在了武媚孃的手上,這輩子歷史也許會重演。
心念此處,杜荷突然莞爾一笑道:“就這樣了,我在背後給你撐腰,大膽去幹,就憑我們夫婦聯手,長孫無忌在狐狸就算再狡猾,也難逃我們的手掌心……”
武媚娘聽得此話,底氣更足,臉上的笑容也如牡丹ua一樣,綻放着耀眼的光彩。
杜荷看的心一蕩,心想不能如此逾越理術,欲抽身離去心意方起,旋又放下,心着實不捨,反而把武媚娘擁抱得更緊。
武媚娘突然感到被杜荷緊緊的一抱,輕輕擡眼一看,正好看到愛郎的臉上充盈一榫滿足、不捨,甚或還有幾分依戀的神情,頰邊還帶有一絲淡淡的紅暈。
秀外慧的她隱隱明白杜荷的心思,卻也不禁臉上一陣羞紅。
杜荷遲疑的低頭,正看到武媚娘羞澀的臉龐斜仰着,柳眉輕挑、鳳眼微閉、朱脣溼亮、臉頰泛紅。那模樣看得他既愛又憐,情不自禁的頭一低,便往櫻脣印上去了。
武媚娘促不及防,身體一下子僵住了,兩人雖然親暱,但這嘴對嘴的親吻還是第一次,嚴格地說這還是她的初吻。
初吻就這樣讓心上人奪了去,武媚娘不知所措下地忘記了掙扎,任由杜荷百般品嚐。最初武媚孃的反應僵硬,有些生疏,但隨即也熱情的迴應了起來。
兩人忘情的擁吻着,彷彿覺得天地間只剩下了他們。
隨着時間的逝去,杜荷漸漸不滿足與親吻,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高峰,從衣領間撫上了那深深的壕溝,指靈活的挑開胸前的衣襟,如蛇般的探入其,將那一手難以把握的山巒握在了手,食指與指的指縫夾着那山巒上的櫻桃,不住的來回摩擦。
“呃啊!”武媚孃的敏感處落陷,口出了誘人的呻吟,半睜着眼睛,沉吟道:“別……別……,別在這裡…………去……房間。”
武媚娘在杜荷高技巧的挑逗下,也有些意亂情迷。她不是一般的女子,對於什麼禮節也看的不那麼重要,心早已將杜荷視爲自己的丈夫,不介意爲他獻上自己的身子,至於什麼新婚初夜。她是不在意的。但是女性天生的矜持,讓她不好意思在這外邊將自己的一切交給杜荷。
杜荷慾火已經燃起,本打算忍着一時之苦,強行將火滅了,將她的第一次留給新婚初夜。但武媚娘這番話顯然已經有了獻身之意,杜荷哪裡還忍受的住,當即將武媚娘公主抱起,向房間走去。
揣開房門,進去後把武媚娘輕放在榻上,直接運起輕鬆神關門。
武媚娘幾乎就是那妲己再世,狐狸精投胎,是是初臨此道,但一眸一笑,誘人至極。
杜荷如猛虎一般撲上了那動人的麗影,人類的本能讓他們一件件的除去彼此的衣物。
恩愛纏綿,不斷,一室皆春,那個滋味自然不足以給外人道也。
只是白日宣淫,有傷風化!
直至正午,杜荷方醒過來。
武媚娘臉帶甜笑,睡夢正酣,杜荷不由溫柔的輕吻着把俏麗的臉頰,卻見其臉色愈見紅潤,心明白,頓時起了嬉鬧之心,上下其手,在對方的嬌軀上肆意遊走。
武媚娘終於裝不下去,嬌嗔的打着杜荷強健的胸膛。
玉體扭動,自是春光無限。
杜荷食而知味,忍不住又與武媚娘胡天胡地的胡鬧了一番。
直到太陽西下,兩人方纔整裝離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