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第二更。
蘇景被大羅金仙附身的消息自然也傳到了謝家兩位小姐的耳朵中,對此,謝佩珊表現的很興奮,但是佩蓉臉上卻是不屑之極的表情。
“也就他會裝神弄鬼到處嚇人!”
“我想蘇景他一定又玩了什麼新奇的花樣,將那個金老闆給嚇唬住了。相公真是偉大……”
謝林申老爺子聽聞這消息後,起初也是毫不在意,可是當他發現近兩天內建鄴城的人民得到了糧食,瘟疫蔓延的情況也被遏制住了,心中對於蘇景的看法產生了些許的改變。
“這個年輕人看來還不算一無是處……”
蘇景此刻正在偵探事務所內與何依涵商量着事情,前來拜訪的人絡繹不絕,當然都被蘇景回絕了,當日只是神附體,現在恢復正常了也就不能再裝神弄鬼了。
“依涵你是說金萬全的府邸沒有人了?”蘇景問道。
何依涵的容顏越發的精緻,而且誠如蘇景所說,每天晚上在女性的那個部位做做推拿運動,是能使特徵物變大的。
“金府的僕人丫鬟們也都解散了,金老闆的女兒和女婿早就不知所蹤,他也在昨天晚上消失了。”
“這也就奇怪了,一個胖子破產了之後能去往哪裡呢?”蘇景總覺得金萬全和趕屍派有關係,“那個所謂的七彩屍王衙門照看的好吧?”
“這你儘管放心。蘇景你覺得城外橫屍和這次的瘟疫有關係麼?”
“不清楚,但是城外腐屍甚是蹊蹺,再加上前幾日被五馬分屍的秦家公子,更爲這段時間的事情蒙上了一層神秘色彩。”蘇景說道,“秦家你去查探過了麼?”
“還沒有,秦家人一向低調且很少接待客人,就算是鎮南王想要去拜訪都要提前通知,更何況我這個小小女子。”
“哦?那個秦家人如此的囂張,竟然敢欺負我的老婆!下午的時候我們就去會一會秦家人!只是一個將軍世家,有什麼了不起的!”蘇景說着便大手一覽,摸着依涵,“不過讓我開心的是,依涵你這裡的確是變大了,我想超過佩珊指日可待!”
…………
秦家處於城南的,這個將軍府周圍都是一片肅穆。硃紅色大門前的兩頭石獅子氣勢也是十足。守門的人不是家丁僕人,而是手握兵器的士兵。但是門上掛滿了白色的簾布,就連燈籠也是白色的。
“站住!將軍府重地,外人禁止入內!”門外一個士兵將劍橋橫在蘇景的面前厲聲道。
“勞煩小哥通知一下,就說大唐第一偵探事務所蘇景求見!”蘇景客氣地說道。
“我不是說過了麼?今日秦府誰也不接待!二公子仍然處於喪期,你沒看見這門上的白色布簾麼!”
何依涵駐足在門外,沒有說話。
“我是來告訴秦夫人誰是殺害秦二公子的兇手的!”蘇景嘶聲高喊道。
那士兵見到蘇景高喊,欲要發飆,可是蘇景早有防備的躲開了。
“我擦,這麼沒有素質的士兵!待會我見到你們秦夫人一定要讓她扣你一個月的工錢!”蘇景躲開那彈射一腳,悻悻道。
看門的士兵卻是懶得和蘇景這一副無賴樣子的青年較勁,見到蘇景離開,也就罷手。
“支……”一聲開門聲,這悠長的開門聲證明,秦家的大門真的很少被開啓。
“蘇景,夫人叫你進來。”一個長相可愛水靈的丫鬟探出頭來道。
得到允可的蘇景自然趾高氣昂的拉着依涵的手,大步走進了秦府。
將軍世家,自然待在家裡的男丁稀少。那個秦二公子也是因爲身上有傷,才暫時待在家裡養傷的。剩下的也就只有五子和六子沒有成年,尚在家中。
蘇景和何依涵並肩走着,整個秦家沉浸在一片有傷當中。女子也是感情最豐富的動物,一點點的傷心事都可以使她們掉眼淚,更何況是死了一位少爺公子呢?
見到蘇景一路東張西望,秦夫人有些避諱的咳嗽了幾聲,
“蘇公子您剛剛在大門外高喊已經抓住殺害我兒子的兇手了?”
聽到秦夫人如此說,蘇景趕忙拱手道:“抱歉,這只是蘇某想見您而找的藉口罷了。”
聽到蘇景這麼說,站在秦夫人身邊的一個十六歲左右的小兒立刻站了出來,操着稚嫩的聲音道:“蘇景你不要在我秦家放肆!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何依涵望了一眼那黃毛小兒,不得不感嘆這將軍世家對於後代的培養花費了很大的心血。就連十六歲的小孩子說話都這麼有威嚴!但是以此來欺壓自己的相公可就不好了。
“呵呵,娘子你不必開口說話。”蘇景攔住了欲要開口的何依涵,“如若我不這樣說,秦夫人您會見我麼?我如若不進來見您,我會掌握足夠多的信息去查處是誰害的秦公子麼?”
秦夫人端坐在正廳,聽着蘇景的解釋,微微頷首。
“你的這兩片嘴皮子倒是俏得很。只是我秦家尚處於喪葬期,不想因此而打擾到我兒子的靈魂。所以蘇公子你還是請回吧。”說完,秦夫人就欲吩咐人送客。
“蘇某這次來一方面是爲了查案另一方也是爲了給死去的秦二公子上柱香的!難道夫人您不想盡快找出兇手還二公子一個公道,讓其在天之靈得到安心麼?”
蘇景的這一句徹底讓秦夫人呆住了。衆人也沒有想到蘇景說話會這麼的肆無忌憚。
呆住一會的秦夫人隨即幽幽的嘆了口氣,然後便止住了驅逐蘇景的念頭,讓其繼續待在這裡。
“蘇景,等一會大家都散了之後你來內堂一次。你的夫人我會讓人款待的。”秦夫人對着坐下的蘇景說道。
此句話一出,在座的其他秦家夫人眼中流露出的感情不一,複雜之極。秦家雖然沒有鎮南王府那麼大,但是也算是人丁興旺,自然家族裡面的勾心鬥角,利益爭奪也就愈發的激烈,往往作爲家主的一句話都會在人羣中激起很大的波瀾。
瑞腦銷金獸,紙窗鑲金花,軟臥香踏,字畫滿屋。
秦夫人叫蘇景所來的內堂其實是一間裝置的很是優雅的書房。蘇景站在正中望着唉聲嘆氣的秦夫人。
“蘇景啊,蘇景。你很是聰明應該可以看得出來這其中蛛絲馬跡的!”秦夫人很突兀地道。
蘇景仍是不解,“還請夫人明示。”
“難道你就沒有發現自從鎮南王離開了建鄴城,整座城中的事端頗多麼?”
“恩,是有這種感覺。難道秦夫人你懷疑這一系列的事情和王爺有關?”
“鎮南王乃是皇上的叔叔,權傾天下,大權手握。這人如果出於一種比較高的位置,那麼就開始妄想了,妄想着朝中第一,妄想着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進而也就妄想着超過那處於自己之上的一人,而坐擁江山……”秦夫人小聲地說道,臉上古井無波。
蘇景岔了口氣,支吾道:“夫人您的意思是……鎮南王爺他……他想謀反?!”說完,蘇景就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我可沒說啊,我秦家一門忠烈,只要還有一人在,就會保住皇上的大業。哪怕敵人再厲害,再兇殘!我的兒子已經被其害死一個了……你以爲你可以鬥得過幕後的主使者麼?”秦夫人有些嗤笑地望着蘇景。
蘇景仍然處於震驚中沒有甦醒過來。
“好了,我兒子死的是離奇,是冤枉。但是你要是硬着性子查下去,我也不會阻攔,希望你能爲我的兒子翻案!只是我送你一句話:好自爲知!你要知道此刻你什麼也不是!”秦夫人說完,便踏出書房。
蘇景摸了摸鼻子,臉上泛起一絲不可名狀地笑容,“好自爲知?蘇某我本來就是一身膽!刀山上不得,油鍋下不得,而蘇景我卻就要去闖一闖,冒天下之大不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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