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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人們都是吃素,所以秦軒不用給他們考慮肉食的問題,秦軒倒是留了些雞鴨什麼的,可是養殖着,蛋類可以吃,至於生病什麼的,很多的和尚都懂得醫術的,這個不用秦軒操心,島上也有很多草藥,秦軒相信他們會照顧自己的。
秦軒離開唐島前,教會了虛空駕駛那個大船,至於小船就更簡單了,秦軒製造的小船都是不用划槳的。
小船後部就是一個如同自行車一樣的腳踏,帶動着轆轆水輪,自行車把就是舵,騎上就可以走了,而且速度也挺快的。
虛空只要會駕駛大船了,有什麼事情虛空自己就可以開着船去婆羅國了,直接用牛當動力就可以了,婆羅國剛好離的也不遠,幾個小時就到了。
秦軒沒有想到的是,秦軒走後,沒有多久,婆羅國的不少僧人就來到了唐島上看望虛空,結果這些婆羅國的僧人是一來就不回去了。
南海寺的各種條件絕對是最好的,有好的條件修行,有誰還去過苦日子虐待自己呢?和尚也是人。
秦軒六月十九離開唐島前,給虛空留下了二百把橫刀和空間改造的五百具弩箭,箭矢五萬只,這個全部放在炎黃塔基座裡的一個密室裡。
武器主要是爲了防止有人入侵南海寺,也是爲了自保,畢竟唐島處在海中交通要道上,防人之心不可無。
“哥哥,這裡離巴厘島還有多遠?”楊玉環問道。
“還有快兩千裡的路程,估計要走上幾天吧”秦軒笑着說道。
“要是無聊了,你們下海開着汽艇跑着玩去”秦軒笑着說道。
汽艇要比秦軒的大船快的多,不過海里“無風也起三尺浪”,不能開的太快,免得被浪打翻了。
“好呀,走,咱們去開汽艇”郭大美女高興的說道。
秦軒放出了汽艇,衆女們開心的上了汽艇飛馳而去,秦軒大船加速,不至於被甩的太遠。
秦軒將船靠近海岸航行,雖然叫海岸,但是也離岸邊有五十公里以外,因爲海岸邊有太多的暗礁,不小心就會觸礁的。
衆女開着汽艇沒一會,就遇到了一羣海豚,衆女高興壞了,開着汽艇伴隨着海豚在海中飛馳。
不過這個景象可是嚇壞了附近海岸捕魚的漁民,一羣魚後面跟着一個巨大的怪物在海上飛奔。
的確可以用上飛奔兩個字,這個時代的船絕對快不過魚,秦軒的船沒有開到急速,也就是五十公里每小時的速度,和海豚的速度差不多,就這樣在這個時代人的眼裡,也是海怪。
秦軒的船不但大,而且很怪異,就像一個白色的城堡一樣在海里飛馳。
衆女們玩了一個小時左右,海豚也消失了,大家都減慢了速度,開始慢慢的航行,秦軒早上八點從唐島(勿里洞島)出來,估計晚上六點左右才能到巽他海峽。
爪哇海的海水都不深,也就四十到五十米深,四周都是陸地包圍着,也沒有太大的風浪。
巽他海峽是爪哇海通往印度洋的一個通道,不是很寬,就不到三十公里,但是這裡是一個重要的通道,這是秦軒前世的美國從太平洋進入印度洋的重要通道之一。
秦軒趕到天黑前,看看還沒有到巽他海峽,秦軒就放棄了繼續趕路,畢竟馬上就要天黑了,不熟悉的的地方,還是休息一晚,明天在走。
秦軒靠岸行駛,前行沒有多久,就看到一條河流入海口,秦軒把船開了進去。
河流還挺寬,有一百米左右,秦軒就在入海口處停泊,拋錨停船,入海口處的岸邊依稀可以看到有人活動的痕跡。
秦軒估計這樣的沿海有淡水的入海口,經常會有往來的船隻補充淡水什麼的,這個也不奇怪。
“美女們,做好飯了沒有”秦軒下到二樓喊道。
“好了,就等你來就開吃了”雨妍姐說道。
“嗯呢,開始吃吧,吃完了咱們就休息,明天再走”秦軒笑着說道。
“老公,用熱毛巾擦把臉,舒服些吃飯”玉姬說道。
“嗯,寶貝我自己來,叫你給我擦臉,我成惡霸地主了”秦軒笑着說道。
“哥哥你這麼好的人要成惡霸的話,那還有幾個好人”紫妤笑着說道。
“大壞蛋,給你啤酒,也不知這個和馬尿一樣的東西有什麼好喝的,還頓頓離不了”郭大美女說道。
“我說媛媛,這個可是好東西,液體糧食,怎麼能用馬尿比呢,來,喝一口”秦軒笑着說道。
“去去去~難喝死了,我又不是沒喝過”郭大美女說道。
“喝習慣了就好了,我覺着還不錯”楊玉環笑着說道。
“哪能喝的習慣,又苦不說,味道還很古怪,我是喝不慣,這個哪能和玉露酒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郭大美女說道。
“蘿蔔白菜,各有所愛,大家吃吧”秦軒說道。
其實秦軒這一家子挺熱鬧的,每天坐滿一桌子,熱熱鬧鬧的吃飯,吃起來特別的香。
蒼茫的夜色籠罩着整個爪哇海,無盡的黑暗使的岸邊莽莽的雨林顯得更加的神秘和怪異。
沒有一絲月色的夜晚,白天的鬱鬱蔥蔥,刺史就猶如一個很也巨大的猛獸,靜悄悄的臥伏在那裡,隨時都可能展開血盆大口將一切吞噬。
除了微微的海風和海浪打在岸邊的嘩嘩聲,寂靜的聽不到另外的一絲聲音。
“好嚇人呀老公,把燈打開吧”玉姬害怕的說道。
任何人在黑暗中都是恐懼和無助的,秦軒和衆女也是如此,聽到玉姬這麼說,秦軒的大船就亮起了燈。
反正這裡也沒有看到半個人影子,秦軒將船上所有的燈都亮了起來。
從船艙的一層房間燈開始,接着是船舷的燈,圍繞整個船舷一週,接着是船頭船尾的欄杆柱頭、一樓、二樓、三樓直到桅杆上。
秦軒的整個船一亮起來,在遠處看就如黑夜裡大海中的星空一般,漂亮迷人。
而船艙一層的臥室燈光是紅色的,甲板上一樓臥室是藍色的,二樓是綠色的,三樓是黃色的。
真個燈光將巨大的通體白色船照耀的熠熠生輝,而瞭望桅杆也叫秦軒升了起來,瞭望臺一圈燈光,和桅杆頂部的閃燈看起來更加的美麗神秘。
“怎麼樣,咱們的大船在夜晚漂亮不”秦軒問道。
“哎呀,當然漂亮了”
“第一次把全船的燈光打開,真是太迷人了”
衆女和秦軒在船首玩了一會,就紛紛去洗浴完畢,進入到二樓的露臺上休息睡覺,一時間白花花的一片,淫聲浪語的傳到好遠。
夜裡兩點左右,十幾艘小船順着河流悄悄的到了秦軒的大船邊上,然後拋出繩索,靈巧朝着大船上攀爬。
一共上來了四十幾個人,皮膚黝黑,個子矮小,十分的難看,和猴子一樣。
這些人上來一句話也不說,一個領頭的手一揮,所有的人分成幾組,開始每一層的搜索。
遺憾的是,這些人在船上沒有看到一個人,就是說所有的房間全部關着,進不去,急的團團亂轉。
秦軒連戰七女,此時睡的正香的時候,竟然沒有一點發覺,衆女也是不堪秦軒的韃虜,紛紛睡的很沉。
上船的一幫人進不了房間,立刻急了,小聲商議過後,安排人守住樓上,開始在船尾部用斧子砍劈貨艙的大門。
“咚”一聲巨響,感覺整個船身都顫抖了一下,聲音在寂靜的夜裡傳出很遠。
“什麼聲音,誰在敲門嗎?”雨妍姐嘟噥了一句。
“姐姐,好像不對勁,應該是在砸什麼東西”霜兒說道。
“啊~那—那是什麼”雨妍姐指着露臺外面驚恐的說道。
“有人上船”霜兒驚呼道。
這麼大的驚叫聲自然是把秦軒吵醒了,可是聲音竟然沒有一絲傳到外面,秦軒秘密呼呼的爬起來揉着眼睛。
“怎麼了,誰上船了?”秦軒迷糊的問道。
“老公,外面有人”霜兒說道。
“嗯?有人,我去看看”秦軒嘀咕道。
秦軒穿上一個大褲衩,打開了一扇玻璃走了出去,看到三個人站在欄杆邊驚恐的盯着秦軒,愣在了那裡。
“誰?這麼晚了不睡覺?”秦軒迷糊的問道。
此時的秦軒還在半夢半醒之間,盡然沒有看清楚來的是什麼人,就迷糊的發問。
“咦,大半夜的還有猴子跑到船上來,還不怕人”秦軒看着黑乎乎的矮人說道,個子太矮,皮膚又黑乎乎的,難怪秦軒看成了猴子。
“呼”一聲響,一個大棒子朝着秦軒打來。
秦軒還迷糊着,只覺着一陣風聲,不好的預感霎時叫秦軒警覺起來,投以偏,一陣劇痛從肩膀上傳來,秦軒立刻清醒了,在不清醒,小命就沒有了,好在這個“猴子”拿的不是刀。
“靠,我頂你個肺!不是猴子!!!”秦軒這纔看清楚是個子比較矮的黑人。
就在秦軒罵出一聲靠的時候,右腳已經飛了出去,那個打他一棍子的“猴子”,直接就飛了出去。
隨着一聲“啊”的驚呼,那個“黑猴子直接就落入到海里了,剩下兩個“猴子”撲向了秦軒。
清醒過來的秦軒面對着兩個拿着木棒的“猴子”沒有絲毫的留手,伸出雙手抓住打向自己的木棒。
“瑪麗隔壁的,來送死是不”秦軒罵道。
秦軒發怒了,又是一腳踢在右邊那個“猴子”的襠部,“猴子”尖叫一聲,撒手鬆開了木棒,人就像炮彈一樣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