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驚呆了的可兒小丫頭給拉上馬,張揚臉上沒有一點兒不好意思,對於自己類似於盜馬的行爲,之前已經進行了一番心理剖析,在張揚心裡,這完全是小事一樁不值一提,並不擔心這種行爲給小丫頭什麼不好的聯想。
畢竟自己可是他的姑爺大人,做什麼事情都是由道理的,他完全沒有必要想小丫頭解釋自己的這種行爲,更何況,張揚有些老臉發紅,他發現自己的確是真的沒有辦法解釋,他還沒有那樣不要臉厚臉皮的說,能夠被自己偷盜,是這匹馬的無上榮幸,天啊,霹個雷下來吧,這樣無恥的理由是不應該存在於人世間的。
所幸可兒在自己的前面沒有發現這一丟臉的情況,若是讓她知道,心目中的英雄姑爺大人竟然會臉紅,這不是讓他臉上無光麼。
一路騎着馬,在這火紅的楓葉林中風馳電掣,小丫頭的頭髮吹到自己的臉上,癢癢的,讓張揚險些打了個噴嚏,趕緊警醒過來,在這個時候果然是不能亂想的,就是是溫香暖玉抱滿懷,也應該心無旁騖啊魂淡,張揚在心裡暗暗的對着自己豎起一箇中指,果然是男人的劣根性麼,在這個時候,他居然對懷中的小丫頭起了某些生理反應。
趕緊唸了一遍阿彌陀佛來調節一下自己跳動的心,而這聲阿彌陀佛,聽在可兒的耳中,卻分外的難受。
她並不是對佛門有啥看法,但是,張揚的這種行爲讓她誤認爲張揚對佛門很是癡迷,竟然在這個時候都不忘念一聲佛號,那麼,她家小姐怎麼辦。
想到自家的小姐,可兒就是一陣的捉急,催促着張揚跑快一點兒,一定要將小姐給救下來。
張揚滿腦門的黑線,儘管知道這是小丫頭表示自己的忠心,但是,尼瑪讓本少爺跑快點是怎麼一回事兒,難道現在在跑的,不是馬,而是本少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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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想到小丫頭剛剛經歷了一次驚險的歷程,而且現在心裡必是十分擔心自家小姐,自己的老婆紀嫣然,所以張揚決定大度的原諒了她這次口誤,是的,這隻能是口誤,絕對不是小丫頭的惡意爲之。
“侯少,現在應該消氣了吧,哈哈!”
一個胖子,臉上露出猥瑣的表情,對着一旁的錦衣年輕人說到,眼裡滿是揶揄與得意,現在侯少可是用他的方法達到了目的,想必這下子,自己在侯少心中的好感度會直線上升吧,這樣想着,胖子嘴角露出一抹銀絲,當然,他並不是對侯少有着某種不爲人知的渴望,而是因爲這樣以來,自己可就會得到更多的好處了,畢竟侯少的家世即使是在這長安城中,也是ding尖世家啊。
“哼!”
看到他這樣諂媚的樣子,一旁的白衣少年眼裡露出了一抹譏諷,像是看不上胖子的這種作爲,當然,他並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畢竟這個時候在他的手掌中玩弄的,可是盈盈白兔啊。
抓撓,揉/捏,將那一團溫潤的東西變幻成各個形狀,一張蒼白的臉,明顯是酒色過度掏空了身子。
臉上帶着yin笑的秦寶威明顯看不上小胖子,對於他這樣無恥的抱大腿兒行爲表現出自己的不屑,不過這個時候他也是沒有辦法來發表一些有建設性意義的看法,畢竟剛剛他們可是通過這個死胖子的方法來達成了報復行爲,現在的死胖子,可是很受侯少的chong幸的,這讓秦寶威很是嫉妒。
“嗯,現在那傢伙一定已經得到消息了吧!”
侯立恆帶着指點江山一樣的暢快,對一旁諂媚的胖子十分的滿意,看來這傢伙也並不僅僅是作爲一個吃貨的存在,還是很有辦法的嘛,對於想到被他們綁架到這滿春樓裡的紀嫣然,侯立恆嘴角露出一個齷蹉的笑容,那是一種抓住小雞之後得逞的笑,在他的眼裡,被帶到這裡來的紀嫣然,即使一隻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小雞。
“那是一定的,當時咱們可是讓那陳景鵬通知那傢伙的,不過相比陳景鵬那小子會拿那小丫頭爽爽吧,哈哈哈!”
“呵呵,誰說不是呢,說來那陳小子還真是很無恥,連自己的表妹都能夠孝敬過來啊!”
“那有什麼,這可是侯少要做的事情,他有什麼膽子敢反對,更何況做完這件事情,他可是能夠接觸到咱們這個圈子,對他可是有大大的好處呢!”
“就是,不過侯少,要怎麼對付那紀嫣然呢,畢竟她的祖父紀清之前可是當過監察御史的啊,若是被他知道了......”
“哼!”
侯立恆一陣冷笑,“監察御史,那是什麼玩意兒,更何況那老傢伙現在可是被罷免了官職在家,就算是被他知道了又如何,說來那紀嫣然可還是有幾分姿色的,若是她識趣兒的話,本公子將她納爲自己的小妾也不是不可以,那樣的話紀老頭還有和話說,若是那丫頭不識趣嘛,呵呵,這裡可是滿春樓啊,哈哈......”
侯立恆說的話很是無恥,不過在座的人卻認爲是理所當然的,畢竟是一丘之貉,在他們看來,若是將紀嫣然那位侯立恆的小妾,反而是那小/niu兒飛上了高枝兒,應該對他們表示感謝呢,不過這樣一來,紀嫣然的身份就有了很大的提高,儘管是一個妾室,也是侯少的女人啊,這樣他們也就閉口不言,若是說了什麼冒犯的話,對於他們來說可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畢竟眼前的這位爺可是喜怒無常的,若是將他給得罪了,這個後果他們可是承擔不起的。
因此,整個房間中都充滿了侯大少無恥的笑聲。
愜意的喝着酒,當然,作爲一個資深的紈絝liu氓,在這個青/樓之地,喝酒的方式怎麼能夠普通,因此,那酒可是身邊衣着暴露的姑娘用自己的櫻/桃小口han着對着侯大少的嘴巴灌輸進去,嗯,品一口,回味綿長啊。
侯立恆陶醉的閉上雙眼,兩手也不閒着,當着衆位跟班狗腿兒的面就這樣將陪酒的姑娘的衣服給扒拉下來,在他的眼裡,還是不穿衣服的女子比較好看,畢竟人生來赤條條啥都沒有,他只不過是想要讓備受他蹂/躪的女子體會一下初生嬰兒的感覺,他實在是用心良苦啊。
不過可能是用的力道太大的緣故,手下的姑娘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不過卻依然佯裝着自己很是愉快,那皺着眉頭依然要倔強的帶着笑臉的畫面,在很大程度上取悅了侯大少,嘴角露出一抹自得的笑容,唔呀一口,含/住了那顆粉紅的花/蕾,當然,身爲長安城有名的紈絝惡少,侯大少欽點的陪酒之女可不是hei’木耳啊。
“侯少,現在那傢伙應該已經快到了吧!”
胖子睜着小眼兒,gong着身子,對着侯立恆腆笑,實在一副狗腿模樣,還真的不辜負他現在的身份。
侯立恆停止了自己繼續往下侵犯的動作,眉角上挑,帶着一抹邪笑,轉身對着秦寶威說道,“那姓紀的小/妞兒都收拾好了!”
“放下吧侯少,小弟出手您還不放下麼,早已經交代了老/鴇將紀家那小丫頭給收拾好了,現在人已經躺在chuang上等着侯少呢,到時候,嘿嘿......”
“如此就好!”
侯立恆閉上雙眼,像是在嚮往着待會暴虐那傢伙的感覺,心情十分的愉快。
“啊,總算是到了,呼呼!”
可兒被張揚從馬上給抱了下來,這個時候她還是很緊張的,畢竟爲了趕時間張揚騎馬的速度還是非常快的,而這個時候,他的眼角不經意的看着張揚的下面,腹部之下兩腿之間,臉上帶着紅暈。
雖然還是一個小丫頭,但是作爲一個貼身丫鬟,將來可是會作爲自己姑爺的通房丫頭的,在這個歲數的時候,已經有人專門向她教授過那方面的知識的,所以對於張揚那異常tu/起的地方,她還是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的。
張揚老臉有些發紅,剛剛騎馬的時候,這小丫頭因爲害怕的緣故,可是緊緊靠在他的懷裡的,因爲顛簸的緣故,兩人的身子不可避免的經受了一些摩擦,如同大家所想的那樣,張揚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且是一個在和尚廟中呆了很久沒有搞/基,沒有擼/管,正是彈藥充足火力旺盛的時候,事實證明張揚並不是柳下惠,在溫香暖玉抱滿懷的時候,自是管不住自己的小弟/弟,不可抑制的如同熱脹冷縮一樣,嗖的一下子,豎起了旗杆。
“呵呵!”
張揚有些無奈,佝僂着身子,想要掩飾一下自己的窘態,心裡很是自責,在這個時候他居然會有着這樣的反應,雖然說這是生理反應並不能用意志控制的住,不過這樣的反應,除了證明自己的部件十分正常之外,還證實了一個真理,那就是,男人都是
下半身的動物在,這句話果然是有一定的正確性的。
尷尬的對着可兒笑着,臉部的肌肉很是僵硬,這尼瑪也太坑爹了些,自己這樣子怎麼能夠佛祖對那些流/氓惡棍進行宣判,張揚陷入了深深的苦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