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什麼也別說,今天的事,誰要是說出去,別怪我……,哼哼!”林白快速打斷李敏的話,狠狠地向李敏揮了揮‘粉嫩’的拳頭。
“哦……”李敏配合性的點了點頭,接着說,“要敏兒不說嗎?可以啊……”李敏玩弄着衣帶,瞅着林白。
“什麼條件?”林白絕對不是一般的‘小白’,他是一個經歷過高等教育的小白,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明白,大家都是聰明人,瞭解!
“過幾天,最遲半個月,聯賽要開始了吧?”
“是,怎麼說?”
“那咱們是不是要做點事……情呢?”
“哦?……”林白學足了鴨子引項高歌的姿勢,腦袋轉了二圈,直接伸出五隻手指頭。
“……”李敏輕輕地搖了搖頭,笑了笑,笑的似乎很好看。
這丫頭長的還算苗條,條子也算正,咋這麼大胃口,林白無奈打出個數字六的手勢。
“小白哥哥,小妹可是很有誠意的呢?”李敏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笑的似乎更好看。
“丫頭!”林白爆吼一聲,把李敏嚇了一跳,“做人不要太絕,總得給別人留條活路!”
“呵呵——”李敏掩着那口‘白森森’的牙齒——從她開始笑的那一刻,林白就沒覺得她這口好牙齒沒白長,整個一條吃人不吐骨頭的小母狼!
“小妹聽說北院有個叫‘魏言’的,不知道他對今晚的事情有沒有興趣呢?”林白聽到這個人的名字,恨不得馬上把這小丫頭捏死。話說此人在雞鳴山一帶也是小有名氣,此人名字叫魏言,絕對名不符實,魏言一點也不‘畏言’,匪號‘魏大嘴’就是此人!說起此人揚名的歷史可能說的有點遠了,舉個例子吧:話說有一天,一個嘍羅,名字無從考究,此人上大號沒帶手紙(唐時是否有手紙,以及山賊是不是有資格使用手紙,在此不做深入討論因爲這個例子未必真實),隨便用腰帶把事情解決了,事情就是這樣。不知道什麼原因讓魏大嘴知道了,大嘴同志雖然不在第一案發現場,但是人的想象力是無限的。他充分開發想象細胞,從腰帶什麼色,當時環境,當時風向一直到那個嘍羅用的是哪隻手,哪幾個手指拿起腰帶,按的是順時針還是逆時針方向……一一具體化,在‘長舌大會’上一舉揚名,名動雞鳴山,甚至驚動了山寨高層。結果那名嘍羅差點想不開用那條給他帶來無數恥辱的腰帶,在案發地打結上吊,讓大嘴同志說了一個多星期,也難怪!
林白有點怕怕,上次從北院那經過,一大幫子人圍着魏言說一隻雞掉水溝裡又爬上來,當然爬上來還是一隻雞,不是一隻鴨。過了一陣子,從那經過那還是一大幫子人,正在魏言魏大嘴同志的引導下討論着掉下去是雞,爬上來爲什麼不是鴨,以及造成雞沒變成鴨的原因,順便檢討下該只雞的過失問題。林白心裡琢磨着,今晚偷窺未遂讓大嘴知道了,這小子會不會每天分三個時段,每次二個鐘頭,每天重複再重複,重複又重複地播報!——答案是肯定的,而且細節方面處理的會比林白還要清楚,可能還會加上點心理上的描寫,比單田芳說的肯定要好!
“那……那你想怎麼樣?”林白話裡有點顫聲。林白就鬱悶了,這丫頭沒見怎麼出門,怎麼這裡啥樣的‘人才’,她都知道。
“四,六,我四,你六。”李敏的回答讓林白有點納悶,這丫頭突然良心發現,還是腦子讓電給打了?有白白的便宜不佔的道理?不,不會!要是相信這丫頭這麼說擺平,林白就真的是小白,腦子讓電給打了。後面肯定又有什麼更大的條件,林白想。
“但是小妹不想只做個副手……”李敏說着,貌似還有點不好意思呢。
“裁判長,明天你就是裁判長!”林白心中大定,心想多好的事啊,做個裁判長就指望能多撈點,現在拿的一樣多還不用做事,這好事哪找去啊!你愛當就當吧,誰稀罕!
“那不行……”
“……”啥意思?林白有點暈。
“哪有女孩子家拋頭露面,在外主事的,小妹的意思是,明裡你還是正的,但是你得聽我這個副的……哪個什麼,今天天也晚了,小妹有點困了,要休息了。”受到那個誰的感染哈,李MM也學會打哈哈了。鬱悶!
老爺們混到這種程度基本上可以去找團棉花撞死得了,林白不會,從來沒想過,一次都沒,很爽快的答應了,“沒問題,口說無憑,要不哥給你立個字據!”人無恥也要有個限度,我一個寫書的都快看不下去了,李敏道了聲謝,直接關門睡覺去了。
“呼——”林白重重的呼出口氣,這一會下來,鬥智鬥勇啊,比做了二百幾十個俯臥撐還累。這丫頭老子沒起心思把她弄家裡去,這要是弄家去,還不把老子搓扁捏圓了,經濟上封鎖下,連八分錢的‘大鐵橋’(傳說中一種香菸名,還有存貨的朋友給哥們來二包)也抽不起嘍!二年內撤離此地將作爲今後重要工作課題好好研究下!
……
日子過的不慢,林白這一個月來,日子過的還湊合,麻將照叉,原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對於前些天發生了點什麼不愉快的事,早忘的差不多了——用林白的話,咱爺們跟個小丫頭較什麼勁,老子大度,大度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