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今天吃的很飽,足足吃了五家餐館。而且每家只吃了一點,隨後又和杜荷在城外放了煙花。看着一個個璀璨的煙花在天空爆開,長樂感覺自己很幸福。壯着膽子,自己也點了幾個!看着自己點燃的煙花心裡別提多高興了。總之今天的晚上她過的很開心。
“夢中人,熟悉的臉孔。你是我守候的溫柔!就算淚水淹沒天地,我不會放手!每一刻孤獨的承受……萬世滄桑唯有愛是永遠的神話,潮起潮落是種不悔真愛的相約。幾番苦痛的糾纏,多少黑夜掙扎。緊握雙手讓我和你再也不離分……”杜荷拉着長樂的手唱着《神話》弄的長樂臉紅不已,這首歌實在是太感人了!而兩人的手握的更緊了。
長樂想想往事一幕一幕好像電影一樣在嚴重劃過,想想自己死活不嫁杜荷直到最後發現杜荷的好。自己真不知道該如何去說這些了,想想自己的命真是好。能杜荷這樣到白頭的伴侶。
“長樂mm感覺老公我唱的如何?要不要在來一首?”杜荷笑嘻嘻的看着長樂說道:“其實後世的情侶都是這樣的,偶爾出去吃個飯。隨後去商場購購物,然後拉着手一起遊馬路。就跟現在一樣!”
“好幸福哦!”長樂有些傷感的說道:“可是我就有三天的時間,真是有些覺得少了!”是呀,這樣好的生活只有短短的三天。以前和姐妹們一起生活她不覺得有什麼。自己的父皇不也是這麼過的嗎?母后和嬪妃們也不覺得有什麼。大家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嗎?結果真正接觸到了才知道原來兩人的生活是這麼的美好。
“別那麼傷感嘛!弄的這樣多不好啊!開心一點,以後我們經常二人出來不久好啦!”杜荷笑着安慰着長樂,他也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可還能有什麼辦法呢?只能以後控制自己老婆的數量了。自己在怎麼苦也不能讓老婆受委屈不是?看看自己是多專一的人!總結就是:多情專一。
“嗯!”長樂聽到杜荷的話,也點點頭。知道杜荷一定還會讓自己在過上二人世界的。好像想到了什麼,突然對杜荷說道:“昨天我給父皇和母后寫信了,告訴他們你帶着我們過二人世界。”
“啥?”杜荷瞪着眼睛看着長樂,突然一陣大笑,這下李世民可要找罪了!自己的岳父有多少老婆他還是知道的。這要是過下來,非得小半年不可!
二人手拉着手回家的時候卻看見王雅詩在門口等着自己,看着很着急的樣子。杜荷笑着問道:“王小白!你在這等誰呢?難道自己的情郎準備見岳父不成?”
“你個淫棍!你瞎說什麼?”王雅詩一回頭,看見杜荷的身旁又多了一個美女。相貌比不上之前的火鳳可是端莊大氣,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時也想不起來。疑惑的問道:“這位是你幾房啊?”
“正房!我髮妻,長樂!”杜荷很得意的說道。要說這個年代,最能拿的出手的也就是長樂了!放在後世那就都能拿出手,主要這個年段主要看女子的形態和儀表。其他的都是要靠後的。對於這兩點那長樂都是最好的。
王雅詩看着長樂笑了笑,隨即跟杜荷說道:“你這一天都跑哪去了?告訴你,刁三來了!在家裡等了你半個時辰了!”
“他來了?”杜荷一愣,隨即說道:“沒和你說什麼吧?”這刁三來拜訪自己杜荷不是沒想過,只是覺得不大可能。現在兩邊的事態都不是很明朗的情況下,絕對不會貿然見自己的。這刁三如此的心急難道又什麼大事?
“那倒是沒有,不過帶來了幾個大箱子!而且還送了我幾套值錢的首飾。”王雅詩說道着比較尷尬,畢竟這東西不是給自己的。這樣一來好像是自己在搶本來是杜荷女人東西一般。
“還有別的嗎?”杜荷很嚴肅的問道。他倒是不在乎這些東西,主要是一般對方送你什麼東西就知道要你辦多大的事情了。至少有個參照劃分不是?幾個箱子和珠寶看起來應該很貴重,但是箱子到底是什麼就不知道了。
“淫棍!”王雅詩沒好氣的說道:“還有十個美女!只是有四個是黃頭髮綠眼睛的胡人!跟妖怪似的!”哼!還真讓自己猜對了,別的都不問。直接問有沒有美女。你那天跟老孃說的大範圍小範圍,也就是大範圍算是能說的通。就你老婆能就十二個?你騙誰呢!
“這……”杜荷咧咧嘴,不是因爲王雅詩對自己誤會,而是長樂在他的腰間用手指坐着托馬子大回旋。他疼的!
“那我們去看看吧!”杜荷示意長樂不要衝動,自己會處理好的!至於那十名姐妹的事情是不會發生的。拉着長樂的手進了大雜院,示意長樂去夏晚秋那裡坐一坐,很開他就會結束會談的。
杜荷走進去一看,刁三正坐在自己家椅子上喝茶呢!估計是王雅詩給他倒的,這個倒是不會引起杜荷多大在意。笑道:“這不是刁三爺嘛!不知三爺來寒舍有何要事啊?”
刁三急忙誠惶誠恐的說道:“項公子,在您的面前哪裡有我的稱呼!你要不嫌棄您就叫我刁三!或者小三子都行!”見杜荷並沒有什麼太反常的舉動,隨即就客氣幾句,表示對上次賭場和王雅詩的事情很愧疚。所以登門道歉的。
杜荷擺擺手,極其紈絝的說道:“小三子!咱們別說那些沒有用的,你送的美女小爺我很滿意。我雖然是個紈絝,可我還是有腦子的。說吧,找我什麼事情啊?”說完一把將王雅詩摟在自己的懷裡,開始挑逗起來了。
“你!你……”王雅詩剛要發怒,看着杜荷用眼神制止。隨即也就聽之任之了。還好杜荷並沒有什麼太過份的舉動,只是漸漸的發現有什麼東西在頂着自己的屁股,隨即紅着臉看着杜荷。杜荷偷偷的報以苦笑,這能怨得自己嗎?誰讓小杜荷這麼活躍呢?
王雅詩扭動了幾下,打算把這東西避免開。可誰知道,越動那根東西就越長。弄的王雅詩根本就躲不開,初步算算好像真的六寸啊!這也太大了吧?
杜荷說話都有些費勁了。這不是要命嗎?真要是擦槍走火可怎麼辦啊!姑奶奶你就別亂動了,太刺激了一會就出來了!見刁三還不說話杜荷皺眉說道:“你說不說?…不說…不說老子可要入寢了,怎麼你還想觀戰不成?”
“說!說!”刁三見杜荷有些生氣,急忙說道:“小的聽說公子明日要與馬萬才商議一些事情,所以小的特意來提醒公子一下。這馬萬才就是卑鄙小人,切莫與他過多的交際啊!”
“這個……我……我當然知道了,……可是不跟他合作和誰合作啊!啊!”杜荷死死的把着王雅詩,不想讓她在亂動了,這丫頭是不是誠心的啊!怎麼還動啊!這下直接把小杜荷整根的壓在的她的屁股上。這讓杜荷一下就舒服了。關鍵王雅詩還在動。
其實王雅詩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趕緊把這東西給弄走。結果一屁股坐在上面了。然後被杜荷按的死死的,心裡一陣的暗罵:這個淫棍,居然這麼對人家。不行,趕緊拿開啊!太不舒服了!
“小的不才,倒是可以與公子商討一二!”刁三見杜荷提了這事,一下子就說了出來。覺得只要比馬萬才的價碼高杜荷沒有理由不同意的。
杜荷現在哪有時間商討啊!已經被王雅詩弄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無奈的說道:“那既然這樣……說說你的想法啊!看看值不值得小爺……啊!出……出力!”我操你妹。刁三你給老子等着,老子活了兩輩子從來就沒有今天這麼難受的!你要是不在這,老子非把王雅詩給法辦了不可……我去了!你別動了,它受不了了!這不是要命呢嗎?
王雅詩此時也面部一陣的潮紅,這太羞人了。你就不能控制一下,這也太不舒服了!淫棍就不好把我放開?每一次接觸,都讓她心亂如麻,雙腿發軟,最後她只能抓住杜荷的衣服,纔不致於自己無力的滑落到地上。
剛開始的時候,杜荷還沒有發現她的異樣,因爲他正努力的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扭頭看刁三那可憎的面孔,想讓自己浮躁的心血平靜下來,但試了又試,最終還是徒勞無功,因爲這樣的貼體廝磨實在是太刺激了。直到衣服被拽住的時候,他才扭過頭來,然後才發現王雅詩的不對勁,滿臉緋紅,呼吸急促,額間甚至還見了微微的細汗。
杜荷心裡就不免暗暗稱奇,因爲他真的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敏感到如此程度,承受力和自己的免疫力一樣,竟然都爲零。
爲了避免她抓不穩而滑到地上出醜,杜荷好心的把雙手扶到了她的腰際,誰知道就是這樣的動作,反便使她的身體一震,然後就彷彿被點中了穴位似的,整個人都伏到自己的身上。直到她貼過來的時候,杜荷才聽到,她嘴裡在死死壓抑着的喘息聲。最後的那一刻,王雅詩竟然突在一下咬住他的耳根,雙手緊緊的抓住他的手臂。隨後親在他的臉上。
這個女人,竟然……
杜荷明白過來的時候,心裡很是服氣,因爲女人他見過不少,可是像眼前這位這麼敏感的,他還從來沒遇到過。而且就在剛纔……出來了!
刁三倒是沒有覺得這有什麼問題,在妓院見的多了。畢竟人家是吃着晚飯的,所謂見怪不怪嘛!也不覺得有什麼過火的,只能說杜荷實在是……紈絝了些,但是對他來說絕對是好事。這樣只知道‘啪啪啪’的人才是最好控制的人嘛!
就在王雅詩眯着眼睛癱軟這靠在杜荷身上親吻他的時候,杜荷也把手放在了她胸前的軟肉上。聽見了刁三的聲音:“小的想……咱家國會選舉,隨後加入內閣!現在已經有些支持小的國會議員了,只是如果有皇貴妃娘娘的鼎力幫助想來就沒有問題了!”
“呃……這事我知道了,你容我兩日!三天後你到風韻茶樓等我好了!而且我得問問我姐……姐姐什麼意思不是?至於你說的國會議員到底如何想的,還得需要我姐姐再三的考慮啊!”杜荷現在也是有氣無力的說道。至少身上還有個大活人在那嬌喘呢!
“成!只要有公子這句話,刁三也就放心了!那……就不勞煩公子了,小的就不打擾公子的雅興了!小的告退!”說完趕緊帶着守在院子裡的人離開。這時候就不能再說話了,趕緊走!誰願意這時候被打擾啊!
杜荷見刁三走了,也急忙把王雅詩放在椅子上。他終於開了口,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雅詩!”
王雅詩張嘴下意識的想要答應,可最終只是咬了咬脣,什麼都沒說。想想剛纔的舉動,自己屬於被這個淫棍給壞了身子。不管怎麼說自己那個樣子和妓院的女人有什麼分別?不是演戲嗎?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呢?她很恨自己爲什麼那麼不爭氣,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杜荷沒理會王雅詩的反應,只是繼續低聲的道:“我有一件事情和你說!”想想剛纔的事情,自己佔有一定……好吧!自己佔有九層的責任,最主要的是自己的小杜荷,喝多了吐了!全都粘在兩人衣服上了。
王雅詩心裡突然一顫,趕緊的開了口,“你不用說!”她現在心裡很亂,到底要怎麼樣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確是喜歡他,可這人的性格和稟性自己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居然當着人就能那樣,以後還了得?
杜荷道:“不是的,我是想……”
王雅詩連連擺手道:“淫棍什麼都不用想,老孃是不會嫁給一個紈絝子弟的。你死了這份心吧!”此時她的眼圈已經紅了,她感覺這是自己莫大的羞辱。她很想殺了杜荷,然後自己在自殺。用淫棍和自己的生命洗刷這份屈辱。
杜荷突然感覺有些犯暈,“我……”
王雅詩又趕緊的打斷他,臉紅紅的低聲道:“項文傑,我知道剛纔你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是,我會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以後我們還是少接觸吧!從此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
杜荷苦笑道:“王雅詩,麻煩你不要自欺欺人好不好,事情明明就發生了,怎麼可能當作沒發生呢?再說了,憑什麼我就要走獨木橋啊!”
王雅詩的眼眶突然有些紅了,沉默一陣,委屈的眼淚一下就流了下來。竟然突來了一句:“那你想我怎樣嘛?你到現在也沒有表態!你能讓我怎麼樣?我是姑娘家啊!”她覺得,只要稍微有點良心的男人都會說:不行我娶你吧!以後我會對你好的!
可是這個淫棍到現在什麼也沒說!這不是不想負責嗎?雖然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接觸,可那也夠羞人的了!
“我想……”杜荷下意識的張了嘴之後,又不免一陣哭笑不得,因爲繞着繞着,他也被繞進去了,忙用雙手在空中按了按,語氣緩和的道:“王雅詩,你什麼都別說,你先聽我說。剛纔的事情,不發生已經發生了,但那是逼不得已的,我也沒辦法!這件事情咱們等過幾天在談論!我現在要和你說的是孝敬錢的案子!”
王雅詩愣了一下,喃喃的問:“案子?”隨即爆發了,掐住杜荷的脖子罵道:“你個王八蛋,老孃的清白都沒了!你跟我談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