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一時半會,王景也沒有想出什麼妙策可得萬全之功,能確保一定能拿下李二這狗昏君。
不過除了要派人去興風作浪,儘可能從內部給李二這昏君添堵,阻斷這賊皇帝的種種虎狼之政外,自己還必須做點別的什麼——這個想法在王景心中也是很清晰的,而本着對現實世界以及自身本能的尊重,自然而然的,王景就想到了澳洲這檔子事。
目前這個時間點上,五姓五望處身的位置是東南岈。
而之所以處身於東南岈,這就正正好是因爲澳洲之事,到目前還沒個結果呢。
當然了,階段性的結果是已經有了的,這個結果就是王景等人終於是完成了從東南岈這地方融資的計劃。
並且運行的相當順利,公開募股的事幾乎是“水到渠成”的就得到了東南岈一干草頭王:暹羅王,呂宋王,占城王,等王的支持配合。
這配合一上來,王景心中就有數了,看樣子,這幫東南岈的土皇帝對這事還挺來勁的,甚至讓人不由覺得,說不定這幫傢伙對此早就在翹首以盼了。
不過錢雖然是湊起來了,
而且因爲湊錢的事,在東南岈這邊,搞得是異常順利,因此澳洲的事也開展的十分順利,迅速就搞了起來。
船就出去了,但東南岈這邊的船派遣出去之後,隨後的神州一邊,
王景等人卻是接到消息,也有船被派遣了出去!
而幾乎是瞬間,王景只是心念一動,都不需要更多的情報就能想到,神州那邊的軍營派遣出去的船裡邊一定有大黑鐵船。
隨後一瞭解,果不其然,還真就是!
當然了,結果未知,王景作爲五姓五望的首領,還是設法將這檔子事壓了下去,說辭就是無論五姓五望如何,反正船已經派出去了,那茫茫汪洋的,
李二的戰船再了得,反正他又不能確保找得到神州這邊。
既然這樣,那也別說是跟兄弟哥幾個交代了,這事本來也沒那麼大風險啊。
哪怕對自己來說也是的麼。
這麼想着,李唐方面往南方茫茫大洋派船的事於是就,最起碼是暫且這麼揭過去了。
不過既然現在大夥要幹新事業了,那這,對應這種新視野,也得有個新視野出來,本來確實說是李二那邊的船也碰不到五姓五望派的船,
可現在,對於王景來說,自己可能需要確保這事不翻車,也就是說,這是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事。
這船雖然多半是碰不到李唐方面的船,但還是需要確認一下的,這裡邊還有一個更重要更讓王景放心不了的原因。
雖然最開始聽到消息。
也就是李唐方面派出船隻南下,這事上王景自己漸漸放心了,但是,在那之後,在此之間,中間的這麼一個時間段裡。
竟然又出了一次狀況!
也就是李唐方面又派出了一次船隻,而這一次的狀況,雖然王景還是把這個圈子內部的緊張情緒壓下去了,
但到了此時此刻,王景心中就越發覺得恐慌,壓都壓不住,越想越慌。
因爲這次的情況是,李唐派出了船隻!
這再一認真調查過後才知道了,
之前第一回神州開出去的船,並不是李二派出去的船。
而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恐怖故事。
那船竟然是李盛開出去的!
一想到李盛這個名字,無論何時何地,王景額頭的青筋都好似小魚一般不停亂跳,眼皮彷彿被某種看不見的活物攥住,瘋狂撕扯。
這感覺太誇張了。
王景簡直不知道自己每一次想起這個名字之後,當天夜裡要怎麼樣睡覺。
不過。
話是這麼說,雖然事情是先跟兄弟幾個搪塞過去了,但隨着時間進行,這件事,以及這件事在背後的恐怖感,就又浮上了王景心頭。
這誰睡得着啊!
因爲這種恐怖感,現在的王景對於日後的前路簡直是,不想就算了,仔細想想簡直心驚膽戰。
不過最終冷靜下來,王景還是鎖定了這件事的本質,說白了,還是澳洲本身,需要確保五姓五望目前經略的這個項目能順利進行,順利完成,這樣纔是正道。
自己真正有地盤了,纔好跟李二叫板。
當然了,派人到李二的地頭去興風作浪,這是一切的主線,不過衆所周知,成年人做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單憑一腔熱血就上,這自然肯定還是得另外開闢道路,也就是澳洲,不過到底怎麼才能得知去澳洲的船怎麼樣了?
王景就不禁,屬實是艱難無比,這事太難搞了,茫茫大海這要怎麼確認船隊現在啥樣了?
這事說起來,仔細想想甚至理論上就是不可能做到的,因爲,要想知道船隊是不是順利到澳洲了,很顯然只能派船去看。
但已經派出去的船,行蹤如何了都鬧不清楚,這再派船,要是再出點啥問題,再消失沒動靜了,這可咋辦?這很明顯只能接着派船,
不知不覺, 這都成了無底洞了。
這樣下去,那肯定是不行的。
王景心中還真挺確定這一點,僅僅是派船出去看前面派的船走的如何了,這多半沒啥意義,不過,該怎麼辦呢。
這不派船出去,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也就是自己這邊還是無法確定南方的茫茫汪洋深處究竟怎麼樣了。
不過,這一番思索下來,王景心中漸漸有了譜,這事情看來並不簡單,只怕還真得。
真就是必須得往南邊派船,只是,當然了,不能簡單的只說派船的事,不然就正如最初盤算的那樣,這純粹就是無底洞亂填。
這要想辦法的話,思來想去,王景覺得這可能也就還是用狼煙篝火。當然了,一開始派出的船隊按照計劃也是用狼煙篝火來溝通的,但船隊規模沒有那麼大,因此有一部分船是錨在海洋之中,除了前往澳洲的主力,就主要用快船往返通報消息。
當然了,主力船隊沒影了,這事顯然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