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太后,沒有了那咄咄逼人的氣質,反而有一種小女人一般的嬌羞,天底下沒有幾個人能有福分見得到,但是蕭寒偏偏就膽怯了,瞧着太后這嬌滴滴的模樣,蕭寒心裡反而是一哆嗦,身子打了一個寒顫,搖搖頭,很是果斷的藏在自己的被窩裡沒有行動。
太后臉上無光,伸出去的手臂僵硬在空中,然後沒好氣的低聲罵道,“膽小鬼!”太后膽子越來越大,見蕭寒沒過來,那麼她自己過去就是了。
掀開被子,那赤·裸豐滿的身子暴露在蕭寒眼球之中,蕭寒驚愕的瞪着大眼睛,看着全身赤·裸的太后紅着臉,飛快掀開自己的被子躲了進來。
兩具光滑的身子一接觸,兩個人都是同時輕輕喘息了一下,太后很是主動的攬住了蕭寒的腰,絲毫不顧及她身子緊貼着的是一個男人的裸·體。
蕭寒激動了,瞪着眼睛興奮的目光中是一種疑惑,這太后……難道……莫非……對自己施行非禮之事?自己是不要反抗呢,還是不要反抗呢?好吧,那就不反抗!
很輕而易舉的就被太后這麼一個動作俘虜了,蕭寒想伸出手去摸一摸太后,但是卻被太后一隻手拍開了,抿嘴一笑,太后拔去頭上的純玉髮簪,瀑布般的烏黑長髮頓時散落在香肩上,黑髮有如流水一般柔滑靚麗,蕭寒看得呆了,太后則哧哧一笑,將簪子隨意的扔到了她自己的牀上,然後微微彎下腰,豐滿的胸脯很是直接的壓在蕭寒的胸口上,“不準對哀家動手動腳的,不然的話,小心治你的罪!”
蕭寒頓時有些無辜,太后你壓在人家身上可以,我伸手碰你一下就不可以了麼?這什麼道理啊!
爲了防止蕭寒動手動腳的,太后還伸出雙手,壓住了蕭寒的兩隻胳膊,然後這才低頭,紅潤的嘴脣,就壓在蕭寒的嘴脣上了。
香甜可口,不愧是太后的紅脣啊!蕭寒瞪大眼睛,對於太后此刻的行爲有些不理解,不過很喜歡!
兩個人一上一下,很是熱烈的親吻了片刻後,太后這才輕呼一口氣,微微擡頭,看在被自己壓在身下的蕭寒,有一種滿足的笑意,“多少年沒有這種溫柔令人心暖的感覺了啊。”
蕭寒茫然的眨眨眼,有些不高興了,“太后這是在把在下當爲*的工具?”
太后淡然搖頭,伸出紅脣,舔了一下甘甜的嘴角,笑眯眯的回答道,“你是哀家身邊不可替換,獨一無二的男人,你可不是工具。”
“那你現在這是?”蕭寒心裡很感動,但是還是想拒絕太后,因爲太后不讓他動,還不如兩個人乾脆都不要動呢,不然的話太后爽了,讓自己難受?
“整個大秦,都只剩下哀家一個人,這大秦江山,哀家是必須收住,但是哀家也是一個女人,要讓哀家孤獨一人的老去,哀家可受不了。”
輕喘一聲,太后伸出一隻手,然後摸到了蕭寒*,“哀家也想做一個正常的女人,找一個喜歡的男人,好好愛一次!不然的話,這一生不就可惜了!”
胯下受到的刺激讓蕭寒整個人都要感覺爆發了,熱血沸騰的伸出手想摟住太后那小蠻腰,但是還是被太后一巴掌拍掉了,太后低頭,帶着紅暈的眼睛,卻散發着無比認真的眼神,“哀家對你這般,被外人知道了,也不會說些什麼,但是你若主動,可就是犯了‘以下犯上’的罪過,哀家可不想讓你背上一個勾引皇太后的惡名。”
沒想到太后連滾牀單都要想的這麼久遠,蕭寒笑笑,卻再次伸出手,十分肯定的抓住了太后胸前的粉團,“我蕭寒就沒怕過誰,要是有人罵,那就罵,總比你我之間明明互相喜歡,卻不能在一起要強得多!”
太后眼睛一亮,露出一個嬌媚的笑容,蕭寒能這麼有膽子擔任勾引皇太后的罪名,真是讓呂雉刮目相看。
確實,明明互相喜歡卻不能在一起,錯過了人生中唯一的一場愛情,又何必爲女兒身?
太后笑得很是開心,任由蕭寒一雙手在自己胸前吃着豆腐,太后一隻手摸索着蕭寒*,豐滿的臀部擡起,然後又落下,嘴上,卻嘴硬道,“什麼互相喜歡?哀家只是那你當*的工具罷了。”
看着太后那明媚不掩飾喜愛的眼神,蕭寒咧嘴笑笑,也沒有拆穿這太后的小自尊,腰部向上一頂,讓太后一陣輕微的驚呼,還不忘嬌嗔的白了蕭寒一眼,“混蛋!輕點!”
一夜春光不*……,蕭寒和太后完了半個時辰後終於入睡了,放棄了自己一般原則的太后這時候終於能體會到一些痛快和自由了,頗爲享受的俯下身,軟趴趴的壓在蕭寒身上,太后紅脣親吻着蕭寒結實的胸膛,然後說道,“拿點草紙過來。”
這年代,雖然有了造紙術,但是還沒有衛生紙,所以,草紙這玩意兒就代替了衛生紙,蕭寒正想要去伸手去拿,這時候,旁邊一隻白皙的胳膊伸過來,手指間還夾着兩張草紙。
太后趴在蕭寒身上伸手接過,然後就愣住了,蕭寒兩隻手現在都在摸着自己屁股呢,那麼這隻遞過草紙的手?
太后嚇了一跳,和蕭寒兩個人齊齊轉頭,然後就看到了側躺着一眼不眨看着兩個人的媚娘。
媚娘頓時害羞的不得了,握着草紙就趕忙從蕭寒身上下來,躺倒了蕭寒另一邊,用蕭寒那寬闊的臂膀擋住了媚娘注視她的視線。
被自己的女人看着和另外一個女人……這樣的事情真是好尷尬啊!“你,什麼時候醒過來的啊?”蕭寒羞澀一笑,緩緩伸出手去摟住媚孃的小蠻腰,媚娘微微側身讓蕭寒摟住,看樣子就是沒生氣了。
“在整張牀都在晃動的時候。”媚娘淡定的回了一句,然後眼光越過蕭寒看向了羞着臉低着頭的太后,“米想到平日裡斯文高雅的太后,玩起來比我還瘋。”
太后一張臉幾乎都成了西紅柿的顏色了,紅着臉咬着嘴脣不說話。媚娘也沒有過多調侃,而是嘆了一口氣,撫摸着蕭寒的胸膛,對太后說道,“不去剋制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這種事情不是挺好的嘛,太后,還不準備放棄你的皇太后的位子?”
太后想想,然後咬着嘴搖了搖頭,“就算不爲了先,也要爲了哀家的兒子,讓這大秦多存活幾天,若嬴政還在世,看這大秦江山破碎動亂連年,肯定會傷心的。”
媚娘沒說話,太后也不說話,蕭寒也不敢開口打擾這微妙的氣氛,一隻胳膊攬住一個美女,蕭寒美滋滋的閉上眼睛,左擁右抱的感覺真是極好的。
“就算你回了皇宮內,這江山南北的大臣都已經不服從你了,你就算重新取得皇位,又能如何呢?”媚孃的意思很明顯,你失去了,再去搶回來,就會發現這玩意兒不再那麼新鮮了,而且許多朝廷大臣都已經爲了自保選擇了歸降,太后就算回到了京城,那還是一座空城。
太后咬着嘴脣,想到那一幫大臣趨炎附勢甚至用殺害皇上的事情來求自保平安,太后心裡就一陣哀痛,眯着眼睛,絲絲的怒意在凝集,“就算再苦,那些大臣,哀家也要一個個的處理乾淨!該殺頭的殺頭!該流放的流放!”
媚娘眼神複雜,仰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片刻後,媚娘察覺到蕭寒一隻手賊賊的撫摸自己的胸脯,不樂意的拍了一下,然後側頭看向太后,“你願意在西涼駐紮軍營,日·日夜夜保護西涼人不會受到侵犯麼?”
哀家現在除了蕭寒一個男人,什麼病都沒有,又能怎麼往西涼駐紮軍營?太后一愣,隨即驚愕的瞪大眼睛,激動的坐起上身,看着媚娘,問道,“你可願意將這江山還給哀家?”
媚娘嘆了一口氣,遇上太后和蕭寒這驚愕的眼神,緩緩說道,“咱們兩個女人現在都是自己人了,打來打去還有什麼用,等我殺了安祿山,這大秦……”媚娘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帳篷外卻傳來一個士兵着急的吼聲,“武將軍,武將軍在麼?”
這應該是一個大秦的降兵,不然不會叫這麼古怪的‘武將軍’稱呼了,媚娘雙手捂着被子坐起身,微微皺眉,對帳篷外輕喝道,“什麼事?”
“我哥哥是大秦浙江軍營的士兵,但是,他們好像在京城外了,諸葛亮和浙江總指揮率領五萬秦軍守在京城外已經不久了!”
媚娘微微皺眉,非常不悅的握緊了拳頭,“諸葛亮那個老頭子!京城裡的那幾個副官爲什麼沒有給我來信?”
媚娘自言自語問了一句,而這時候太后趕忙從自己的牀上爬起來,光着屁股,飛快的跑到了自己的那一張牀上去,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太后覺得還是稍微遮掩一下比較好的。
蕭寒起身,隨便穿了一件褲子,光着上身,然後就走到了掌門外,士兵詫異的看了蕭寒一眼,隨即低頭,“見過國師。”
“嗯,不必拘禮,你說有浙江的大軍守在京城外,這消息可靠麼?”蕭寒溫和的問了一句,從他手中接過信封,拆開一看,上面扭七扭八的字體,確實應該是當兵的人才寫得出來的。
“似的,我哥哥成熟穩重,而且他說爲了不想讓京城內的老父老母收到驚嚇,所以才寫信來的,我覺得不可能會開玩笑的!”這個二十幾歲的士兵一臉認真嚴肅之色,蕭寒笑呵呵的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幾下,然後點點頭,“好,有心了,早點睡覺去吧。”
士兵點點頭,對着蕭寒一抱拳,道,“國師還有事可以隨時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