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蝶很好的堅守着小妾以色娛人的本份,所以,她使盡渾身解數,力求讓孫享福儘性,一番大戰下來,倒是把整個浴房都啪的溼漉漉的了,硬是叫在門縫裡偷看的姚紅袖臊的渾身像被開水燙過一般,好在之前剪刀石頭布的對賭中,她贏了,所以,她獲得了一次看現場直播,學習怎麼給人做小妾的機會。
看到李香蝶各種如癡如醉的表情,以及時不時朝門縫這邊瞄過來的得意的眼神,姚紅袖再也看不下去,轉身就朝自己房間跑去。
纔出了院門,她便看到了披着衣衫在外等候的虞秀兒和她的小丫鬟。
“今晚是香蝶麼?那明晚你得多多努力了。”
聽到虞秀兒打趣的這一句,姚紅袖感覺自己臉皮上都快燙出火來了,慌慌張張的往自己的房間跑去,虞秀兒含笑的看着她的背影,對身旁的丫鬟小翠道,“房間都安排好了吧!等會兒老爺出來了,就帶他過去歇息。”
“安排好了,兩間在一起呢!”小翠答道。
對於她這樣的安排,虞秀兒很滿意,她一早就知道孫享福經常和紅梅春桃兩女睡一張牀,這樣,正好方便他辦事,要是李香蝶和姚紅袖兩人在這個利孕之地也能給孫家添上兩個兒子,那孫家纔有了點家族的味道,春天是播種的季節,虞秀兒自然是要把孫享福當播種機使用了,到了她這個階段,思想已經完全成熟理智,考慮的更多的,已經不再是之前那種男女之間情情愛愛的事情了,而是家族的傳承和壯大,這與她從小受到的世家教育有關。
所以,連三子和四子的名字,她都不需要孫享福費腦子去想,直接全部給他們起好了,紅梅生的老三叫孫,春桃生的老四叫孫昂,至此,孫享福也算是有四子兩女了。
次日一早,身體得到徹底放縱的孫享福在李香蝶的伺候下穿衣起牀,收拾牀鋪的時候,李香蝶的神情有些落寞。
看到她這個神情,孫享福頓時就懂了,將其擁在懷中道,“香蝶,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我從小受到的教育中呢!對於某些方面,並不是很在乎,所以,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只要咱們生活在一起的時候快樂就好。”
李香蝶是犯官之後,被髮賣之後,就落入了王氏手中,清白早已不在,這也是爲什麼她身爲花魁娘子,有超過虞秀兒的樂曲才藝,卻在孫享福面前一直表現的有些自卑的原因,也是她爲什麼有妾就是妾,不能跟妻相提並論這種思想的原因,青樓中被買回去當妾的,基本沒有幾個是原裝貨,他卻不知道,在孫享福生活的那個時代,在社會上想找原裝的女人,恐怕很難,只能去學校。
“夫君你真好。”
明明比孫享福還大兩歲的李香蝶,露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讓孫享福感覺十分享受,豐滿的女人,果然那啥,尤其她去過西域,見過各種胡人的放蕩行爲,自然是學會了不少,拋開感情不談,至少孫享福現在很迷戀她的身體。
出了房間,進入餐廳,孫享福總感覺有些異樣的目光看向自己,他並不知道昨天晚上被別人看了現場直播,所以,不理解爲什麼姚紅袖的臉上,火燒雲一般不斷升騰的紅色,一大碗人蔘燉雞湯便是他的早餐了,吃過之後,孫享福便一頭鑽進了府上用以學習的房間,在這裡,仍然有許多需要他講解的東西灌輸給農門的子弟,或者趙龍他們這些主要的艦長船員,另外,藍田職業技術學院那邊的教材,孫享福也要跟李淳風一起,將其成系統的擬訂出來。
從春節到上元節的半個月時間,其實都算是朝廷的休浴日,李世民很好的執行了孫享福之前給他設計的民心路線,從年初三開始,他就去往關中各個鄉村,給一些年老的長者拜年,慰問,他驚喜的發現,在長安周邊的幾個縣裡,想要找到一戶貧困些的人家,已經十分很難了,就連那些遷居過來的少數民族,以及東北地區的百姓,也都住進了溫暖結實的磚瓦房,家裡餘糧多的很,房樑上甚至還掛着不少肉食。
由於在村子裡看到的奶娃子比較多,李世民乾脆把慰問品從糧米蔬果肉食,換成了奶粉,據說這玩意,老人,小孩吃了都好,反正北方牧區往關中輸入的牛羊,奶製品越發多了,向全民推廣,即能好了關中百姓的身體,也能幫北方的牧民百姓擴大銷路,以往的時候,他哪裡能夠想象到這種家家都能吃肉食,喝奶粉的畫面。
“蕭相,自古以來,只怕沒有任何一個君王的治下,能有朕治下的百姓這般富裕吧!”
看到李世民一副求誇獎的模樣,即便是耿直如蕭,也不好意思打擊他,如實道,“根據史料上的記載的話,確實沒有,但是,咱們不能自滿,正明已經在山南道向天下人證明了,咱們還可以做的更好。”
如果沒有後面的‘但是’,李世民肯定會很爽,有了這個但是,李世民的整個好心情都毀了,自從長孫無忌將那封‘國家應該承受的起失敗’的摺子上到朝廷之後,所有的大臣,都開始跟風上摺子了,內容,自然是勸他暫息兵事,潛心發展民生,讓他感覺,所有的人似乎都站到了孫享福那邊一樣,所以,他在非常被動的局面下,停止了今年的繼續向西擴張計劃,這種被動做決定的感覺,非常的不好。
“朕想今年再次南巡,蕭相以爲如何?”
蕭答道,“遠海探索船隊,將在今年夏天,陛下屆時去嶺南看一看也無妨,太子施政,已經很有章法,陛下仍可留其監國。”
“太子下個月完婚之後,也算是成人了,朕有意將更多的政務交由他處理,屆時還請蕭相從旁指正。”
“呵呵,真正能指正太子的,或許只有正明,老臣的思維,都有些跟不上他們年輕人的腳步了,今年,全國範圍的土地調配政策將會實施完畢,屆時,還請陛下,調更多年富力強的官員入中樞,也好應對越發繁忙的政務。”
按說,國家富裕了,管理起來應該更輕鬆纔對,然而,事實卻不是這樣子,地盤越大,人口越多,治理的難度,將會成幾何倍數的往上增加。
就比如現在的工部,隨時都在進行着數個堪比前隋時期修建大運河的超大工程,商部,開發出來的國企產業越來越多,加上從孫享福那邊接過來的產業,今年可能達到五十多個,至於戶部,財部,那工作量更加是海了去了,瘋狂增長的財稅,可都是要人去點收,計算的。
這些方方面面的東西,盯着不錯差錯,都有相當的難度了,更別說現在大唐施政的方略是先做計劃,提前防禦錯漏,那麼,所要承擔的工作量,自然就更大了。
而蕭,是一個還有一年就年滿六十歲的老人,在這個時代,已經算是老人之中的長者了,他統攬政務的能力確實有,但是體力跟不上了,光是每天把各部彙總過來需要簽押的大事情處理一遍,好幾個時辰就過去了,天天從早忙到晚,從精神到體力,都是一種煎熬。
“蕭相可有好的人選推薦?”
對於政事堂的情況,李世民多少是知道一些的,各個部門現在管的攤子都越來越大,就連能力最強的房玄齡,目前也只能單管一個禮部,因爲,禮部的幾套系統,官員總人數達到了數千人,光是一個教育口,從中央學府的國子監,都地方的州縣的教習,老師,就達到過萬人,學子的數量,更是超過數十萬。
再有外交口,面向各國的翻譯官,駐派,或者專門負責接待溝通的使節,四夷館的外賓服務等等,又是一個人數過萬的體系。
文宣口,同樣龐大,幾大文工團要開始全國範圍的文藝宣傳教育,四方邊地,更是重中之重,在太樂令和兩位司正翹班的當口,他也得照看。
至於原本禮部主管的儀典方面的事物,反而是禮部現在最簡單的事情了。
不讓更多的人才來接手,分擔一些他們手頭的工作,用不了幾年,他們都得累死在辦公桌前。
“善陽刺史褚遂良,上齊刺史張行成,烏蘭刺史宇文節,泰安刺史許敬宗,可擇一二人入中樞擔任要職務。
商部左侍郎馬周,法部右侍郎孫伏伽,刑部右侍郎張玄素,可入政事堂。
各部尚有些比較得力的郎中一級官員,如從地方調上來的上官儀,劉永,李宗仁,張崇儉等,皆可擔當一部侍郎之職。”
越往後面聽,李世民的眉頭皺的越緊,這些人,雖然年輕力壯能力強,但大多數都與孫享福關係密切,在從政的方向上,大都是按照孫享福指引的道路在走,這讓他感覺十分的不安。
“蕭相可着吏部安排,朕會用印批覆的,此次去嶺南,朕想走漢江水道,先去山南道看看。”
聞言,蕭一愣,此時的山南道,其實大多數地方都是工地,並沒有什麼好看的,說白了,他應該是想去跟孫享福聊聊,懂得了李世民的意思之後,蕭點了點頭道,“去山南道看看也好,或許,能在那邊看到更多的可能。”
當在宮中理政的李承乾得知李世民的南巡計劃的時候,他內心裡是鬱悶的,能夠很好的處理政務,並不代表他就喜歡處理政務,歷史上的他,早期幾年的表現,可謂是人人稱頌,無論是在朝堂聽政,還是作爲宮中諸位皇子皇女的兄長,他都能做到九十分以上,堪稱太子表率。
可他沒有懂得在李世民手下做太子,能力越大,工作量就會越多的道理,李世民根本不會考慮到他的年齡,和抗壓能力方面的問題,最終,他被各種政治工作給忙壞了,幾次監國之後,性格變的越發偏激,越發的嚮往自由,現在,貌似情況也與歷史上相當。
“孤打算上元節之時,乘熱氣球,觀賞長安夜景,長孫祥你下去安排一下。”
“殿下,您還有很多政事沒處理完呢,不應該想着玩樂。”
“什麼政事?”
“吐蕃使節在等着您回覆呢!陛下可是將此事全權交給您負責的。”
“那孤就邀他們一同乘熱氣球觀賞長安夜景,這總該是沒有耽誤正事吧!”
聞言,東宮長史長孫祥語塞,只得領命下去安排,待他轉身出門的時候,李承乾用一臉厭惡的眼光看向了他的背影,握筆握的有些發麻的雙手無聊的敲擊着桌面,思考着,自己應該找點有趣的事情做做,不然,可能會悶死在宮裡。
正好,他的目光看到了案几上,長孫無忌之前傳過來的奏摺,李承乾一邊看奏摺,一邊想起了在山南道種地的孫享福,有他在的時候,別說是處理政務,就是搞學習,也不會讓自己像現在這樣悶的無聊。
而奏摺裡,正好講的是九垸縣的吏治情景,長孫無忌詳細闡述了今後在山南道新設立的行政單位,應該怎麼管理。
李承乾看完之後覺得,不光是山南道垸田區域應該像九垸縣這麼管,整個國家都應該像九垸縣這麼管纔對,這樣,他就能夠跟做縣令的孫大力一樣,清閒下來,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