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興紙幣上市。
再廢除舊幣,限制金銀首飾加工的情況下,斷絕一切舊幣交易模式。
那麼世人除了使用新興紙幣,購買日常用品生活以外,再也沒有第二條出路。
若是有人抵制紙幣,躲在家裡憑藉家裡儲蓄的餘糧物資存活下去,也不是不行。
但別忘了,不積極響應紙幣盛行天下的人,其心必異,最少也是對紙幣抱有觀望態度。
這類人就可以列爲異端分子,謹慎監管吧。
至於那些個對紙幣破口大罵,鼓動人心抵制紙幣的人與勢力,那就是不滿朝廷執政的叛賊,敵國派來的奸細,直接抹殺得了。
這一招夠狠吧?
是不是可以一舉剷除國內的異心份子?
至於那些個不滿朝廷執政,自始至終與朝廷對着幹,喝民血壯大自己家族的人與勢力,此計就能給他們來一個滅頂之災。
畢竟世家有存糧不假,無需紙幣購買日常用品,也能活很長時間。
可是王浪軍這一招對付的人,只要不積極響應國家號召,使用紙幣,就上了死亡名單了。
再說了,王浪軍研發製作的各種物資產品,不僅滿足了世人所需,而且研發出新品,充實市場。
這就抵消了世家囤積居奇,賺取黑心錢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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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質量好而精,完虐以往的物件。
足以讓世家仰望,羨慕嫉妒恨。
加上紙幣的壟斷,就把懷有異心,反心,不軌之心的所有人封堵在一定的圈子裡等死吧。
因爲沒有任何物資超越王浪軍研發製作的物資的品質,也就斷絕了售賣物資賺取紙幣的能力。
所以只能自我消亡。
王浪軍用這種方式排除異己,扶持民衆當家做主。
可謂是用心良苦!
如今想來,李二都覺着不可思議。
如此一來,除非朕命令麾下的人徇私舞弊,饒恕一些對朕不懷好意,或者討好朕的人與勢力,幾乎可以藉助紙幣的盛行,把異己一鍋端了?
好狠毒的計策!
李二顫抖着身體在星月銀華下凌亂了心緒,隱見站在刺藤城牆上的王浪軍,感想敢怒不敢言。
王浪軍沒想到李二答應的這麼爽快,感覺失去了調侃李二的興致,不滿的說道:“行了,你可以回去了。
留下來沒人款待你,趕緊走。
你一來就整出這麼大的陣仗,禍害了無數弱小的草木。
你不心疼,草木很疼的,知道不?
爲了草木的安全,你帶着你的人走吧,別留在這礙眼了。”
“呃,朕也想走啊!
可是朕不得不向你請教一下,那種純金功勳幣怎麼發行啊?”
李二差點沒被王浪軍給氣死,趕人走還能說出花來?
整得朕無比殘忍似的,至於麼?
說什麼踩死踩傷了無數弱小的草木,是在罵朕恃強凌弱?
可是明明朕被王浪軍強勢壓迫好不?
王浪軍還有理,有臉反過來說朕恃強凌弱,氣死人了。
李二都快被王浪軍氣糊塗了。
“呼呼”
身後的將士氣得呼呼喘息。
這都是王浪軍帶來的傷害啊!
王浪軍一聽李二提及純金紙幣的發行方式,心裡有些牴觸,不確定提前說出來好不好?
不過王浪軍考慮到一步到位,更顯完善之能。
否則就變成單一的方程式。
開始新鮮那麼一段時間,隨後就麻木不仁,權當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而已。
乃至爲其瘋狂,成爲奴役人性的工具。
這就不夠完美了。
一念至此,王浪軍隔着渭水隨風吹來的水汽霧帳,冷熱不侵的看着對岸一臉希冀的李二說道:“純金紙幣是功勳者之間交易的貨幣。
其象徵性,代表着爲國爲民造福,見功,犧牲的憑證。
其能力,具有生殺大權,以及免於死罪與牢獄之災的功能,這些功能都需要消耗貢獻值來進行平衡。
也就是說,有功於民與國家,就有權爲所欲爲。
但做違法的事,需要消耗貢獻值兌換。
而且有所限制,並非濫殺無辜,危害社會的權利。
其身份象徵,高人一等,新時期的貴族標誌。
沒有立功,惠民,衛國的人,一輩子得不到純金紙幣帶來的榮耀。
當然,子女無權皆用純金紙幣帶來的權利。
這是號召天下百姓建功立業,做利國利民的新人類,一項自幼的激勵,鞭策,引領世人走向繁盛的風向標!
大致就這個意思,你自己掂量着補充缺陷吧!”
“啊,哦,這也行啊!”
李二聽懵了,越聽越覺着有道理。
這比起舊幣僅用作交易,還讓人死錢眼裡的功能不知要好多少倍。
須知錢天天見,天天念,都快讓人爲其瘋魔了。
一輩子都在爲錢賣命,做奴役。
它不再是人們手中用來交易的工具。
而是命,生命中的一切。
乃至是人類靈魂的一部分,不可分割。
其實人類自打曉事時起,已經開始融入金錢靈魂,因素,因子,影響着人們的行爲思想,從而誤入歧途了。
多少人爲了錢賣兒賣女?
又有多少人爲了錢撕破臉,拋棄親情自相殘殺?
李二越想越心驚,感覺自己被王浪軍帶入人生新高,觸及到靈魂昇華的層面,不爲錢這等俗物所擾,從而超脫凡俗,進化身心。
誘因只是功勳制,刻印在紙幣上引領世人追逐新風向。
可以預見一下,當人類爲了功勳值,把一切利國利民的技術都研發出來了,還能做什麼才能賺取功勳值榮耀今生?
以及利用貢獻值處決仇人。
可以想見,那是向星辰大海進軍的景象啊!
主要是全民一心的風向標。
那是潮流,可以急劇推行時代的進步。
同時少了爲錢所惑,所奴役而做出的混賬事。
不得了?
不得了啊!
李二感覺自己的靈魂開始飄向外太空了?
作爲帝王對事物沒有這點認知度,那就是個水貨,僞劣產品,假人替身了。
因此,李二像是被王浪軍打開了心門,走入新天地,大有作爲啊!
王浪軍很滿意李二欣喜若狂而變換不定的面容,擺着手說道:“行了,你美什麼呀?
八字還沒一一撇呢?
你美啥,要美你就抓緊時間去推行功勳紙幣,引領世人走向新高繁盛的旅途。
待到奠定了盛世基礎,你再偷着樂也不遲吧?”
“好,好,好啊,朕受教了!”
李二這一次是打心眼裡感激王浪軍,興奮的熱血沸騰,就想着立馬大幹一場發**力。
即便是李二身後的將士,聽到這裡,人人熱血沸騰了。
須知王浪軍讓李二推行的新政,是民主制,以民衆的意願檢舉,恆定功勳權貴。
那麼這就否定了那些個官僚主義的一言堂。
這就讓民衆,將士等等一切底層人有了盼頭,有了一種出頭之日的激勵。
試問誰不興奮?
於是乎,李二興高采烈的帶着將士迴歸長安去了,臨走都沒問皇后母女與魏徵的近況,足見李二有多麼高興,興奮了?
王浪軍目送李二離去的背影,不滿的對身邊的青平上人說道:“你們該把我的人還給我了吧?”
這話沒毛病。
因爲時值此刻,齊輝帶去長安爲民宣揚紙幣的一百保安隊員,一個都沒回來。
若是他們遭遇不測了?
王浪軍不信,除非正道修士把他們滅口了。
否則他們與正道修士接觸,算計敵人,怎麼可能都死光了?
或者說是正道修士拋棄他們的性命,算計敵人了?
所以王浪軍心裡猜疑不定,需要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