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軍橋聯五行陣汲取練氣士轟擊的靈力,轉化爲五行靈氣匯聚於弩弓弩箭上射殺練氣士,震驚人心。
一舉平息了練氣士攻破五行陣氣罩之危。
這其中玄奧,王浪軍自己也說不清楚。
只不過王浪軍當日與狄韻雙雙墜崖,落入墨水湖中水木交融,無形中領悟了融合水木靈力的訣竅。
這不,王浪軍自打回歸無量宮,眼見練氣士激將攻破五行陣氣罩,王浪軍在打造弓弩箭支之際便對五行陣展開試驗。
經過多次嘗試,王浪軍變換五行陣自給自足,以汲取練氣士轟擊五行陣的靈力,轉化爲防禦能量。
如此一來,五行陣氣罩維持現狀,始終不能被練氣士攻破,保持着一個將破不破的階段,給敵人造成氣罩將破的假象。
這一點就連珩賢子都沒有察覺出來。
包括王浪軍打造的弓弩,橋樑五行陣,匯聚五行能量強化弓弩箭支,射殺練氣士不在話下。
但這種射殺能力,打突然襲擊還行。
一旦練氣士對弓弩生出戒心,射殺練氣士就難了。
說白了,五行陣氣罩依舊只能維持現狀,若是迎來三路大軍的聯合攻擊,等同虛設。
那麼王浪軍爲什麼還要這麼做呢?
這就值得期待了。
王浪軍面對狄韻等人提出的問題,笑而不答,轉向右側的珩賢子說道:“你輸了?”
“你作弊,利用弩弓射殺練氣士,終止了練氣士的進攻,堅持一柱香的時間不在話下。
否則還是你輸……”
珩賢子一聽就炸了,氣呼呼的辯駁,不甘認輸,害怕王浪軍爲難自己怎麼辦?
這幾乎成爲珩賢子的心病了。
王浪軍不樂意了,蹙眉說道:“怎麼,你想耍賴?”
“我什麼時候耍賴了?
反正就這樣了,你別想把謀殺李二的事情讓我給你擦屁股,休想……”
“咦,你怎麼知道我把李二殺了的?”
“哼,李二被你拖到地下道,直達最深處,你就把李二扔進墨水湖的寒洞裡淹死了。
你以爲我感知不到嗎?
若非我來不及阻止,我還能讓你謀殺李二嗎?”
珩賢子憤憤不平的呵斥,惹得狄韻幾人擔心壞了,分向聚焦在王浪軍淡笑的臉上,尋求答案。
王浪軍無奈的搖頭說道:“那是我給李二的造化,早死早投胎……”
“聽聽,你們都聽見了吧,王浪軍親手殺了李二,才招來三路大軍圍攻,到死都會背上一世罵名……”
“是啊,公子殺了李二,一份污名跑不了了……”
無量宮上下所有人,針對王浪軍新一輪的批鬥開始了。
這一刻,遠在無量宮五里之外的墨水湖中,嘩啦一聲響,冒出一個藤球,飄在水面上分裂開來。
“啊,呼呼,媽呀,朕在哪?”
李世民側躺在半開的藤球裡面,暈乎乎的享受着久違的朝陽溫潤身心,恍惚如夢,呼吸急促的失聲驚呼,卻沒有幾分力度。
這一刻,驚魂未定,生死不知?
似陽間,感觸到一絲溫暖。
又像是在陰間,李世民渾身冷颼颼的,就連骨髓都是冰冷的。
“嘩嘩”
湖水盪漾在藤球上作響。
李世民聽着水聲,翻轉過來迎上暈眼的陽光,眯着眼恢復了幾分神智,呢喃自語:“不,不對,朕還沒死?
朕似乎被王浪軍扔到寒冷的水中,再被什麼東西包裹起來滾啊滾的就暈了?
咦,身下的這是船,不,這是藤條編織的蓮花船?
好傢伙,這是王浪軍給朕特意打造的投胎船?
行,算你王浪軍狠,用這種手段讓朕重生,用心良苦啊!”
一番思量下來,李世民似乎明白了王浪軍的用意。
只不過李世民心裡恨啊!
想當初,李世民死皮賴臉的哭求王浪軍饒命,放自己一馬,可是王浪軍置之不理。
那種絕望的感觸刻骨銘心啊!
如今想來,背脊發寒,不寒而慄。
同時也是一種恨,一份屈辱。
李世民恨得牙癢癢的,趴在藤球上划水向長安方向撤退,不知道心裡想些什麼?
只不過長安城內外的戰鬥糜爛,李世民的迴歸並不順利。
“笨蛋李二,你不是帝王皇上嗎,怎麼看見子民將士混戰在一起,不敢上去讓他們護駕啊?
你是不是傻啊?”
小灰不情願的尾隨在李二身後,按照主人的命令護送李二回宮,實在是看不清李二躲在樹林裡不見人的慫樣,飛到李二身前的樹丫上譏諷。
李世民一驚色變,擡頭看着樹丫上側着鳥頭看自己的小灰,氣得咬牙切齒的說道:“該死的破鳥,連你也來欺負朕,朕被你們主僕欺負死,太可恨了……”
“切,李二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真是良心被狗吃了,你不感激主人救了你,放了你,又對你指點迷津讓你重生爲人,你還恨上了是不?
不過你可想好了,千萬別後悔哦?”
小灰趾高氣揚的跳躍在樹丫上,嘰嘰喳喳的奚落李二,可勁的譏諷,不給面子。
其實小灰的到來,全是王浪軍擔心李二不食人間煙火,李二流落在荒郊野外難以生存,死球了就不好了。
這不,李世民剛剛下船,碰上甲士亂戰,嚇得躲在樹林裡發抖,顯然是怕死了。
小灰這纔出來奚落李二。
李世民憤怒的瞪着小灰說道:“朕後悔不能飛上樹掐死你這隻笨鳥……”
“切,光說不練假把式,想活命跟我走,快點哦”
“你,你飛慢點!”
小灰按照主人的激將法,刺激着李二的神經,就把李二引領到一條地下道入口,讓李二穿行地道,迴歸皇宮去了。
當李世民重見天日,已是正陽偏西時分,從後宮假山走出來,聞聲尋到護衛後宮佳麗的李統領說道:“李愛卿,戰況如何了?”
“啊,皇上,您這是怎麼了?”
李統領一驚收回了處在軍陣後方觀看前方衝殺的視線,轉身看見李二一身襤褸的模樣,跪倒在地上說道。
李世民虛踏右手讓李統領站起來說話,雙目卻在戰場上巡視着說道:“戰場瞬息萬變,給朕彙報軍情?”
“回皇上,微臣不敢妄加揣測,戰鬥太過糜爛,更本分不清敵我。
其中有各大家族中的家僕。
也有叛變的將士。
還有一些身着各式各樣普通裝束的人,伺機造謠,襲殺將士生事。
只把整個長安城內外的人,鼓動起來打亂戰……”
李統領頭疼的說道,皇上回來就好了。
李世民眼見皇宮一片狼藉,戰亂四起,憤恨的說道:“傳旨停戰,上朝議事,缺席者按叛賊論處!”
“諾!”
李統領領旨退走。
餘下李世民在錦衣衛的護衛下,行走在狼藉的後宮裡,黑着一張臉什麼也沒說,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半個時辰後,李世民端坐金鑾殿上,俯瞰着分列站在半殘的金鑾殿上的衆臣說道:“誰告訴朕,整個長安城裡的人爲什麼自相殘殺?”
“回皇上,有人說皇上被王浪軍擄走了,嚷嚷着要殺上無量宮救皇上……”
“不對,還有一部分人被王浪軍收買了,與我們守軍戰到一處,王浪軍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