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皇宮御書房,李俶站在窗前,窗外下着毛毛細雨,他望着窗外,心想:珍珠,你現在怎麼樣了?你知道嗎,我現在已經是一個很好的皇帝了,你不回來看看冬郎嗎?
你已經離開半年多了,明日就是你的生辰了,我明日一下早朝就出宮。我答應過你,每年你過生辰都給你做長壽麪吃,決不食言!你讓我好好對待獨孤靜靖,我聽你的,封她爲貴妃。她想出宮待兩個月,我也準了,本來,她堂堂貴妃,是不能夠出宮那麼久的,但是,既然你要我好好待她,我也不會食言的!
他正想着,外面的雨停了。“張德玉!陪朕出去走走!”
“是!”
不知不覺,李俶走到了御書院,那是李適學習的地方。只聽教書的先生說:“世子,今日就講到這裡吧!作業就是把這首詩抄寫兩遍。”“是,先生。”
李俶走了進去。
“小人拜見陛下!”御書院的先生行了個禮,說。
“兒臣拜見父皇”李適行禮,說。
“平身!”李俶坐到李適旁邊,說:“適兒,今日學的是哪首詩啊?講給父皇聽聽。”
“是!兒臣今日學的是李太白先生寫的《宣州謝眺樓餞別校書叔雲》:
棄我去者,
昨日之日不可留;
亂我心者,
今日之日多煩憂。
長風萬里送秋雁,
對此可以酣高樓。
蓬萊文章建安骨,
中間小謝又清發。
俱懷逸興壯思飛,
欲上青天攬明月。
抽刀斷水水更流,
舉杯銷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稱意,
明朝散發弄扁舟。
父皇知道這首詩的意思嗎?”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呵呵!”李俶笑了起來,“李太白就是你和昇平孃親的師父。”
“哇!那父皇,我孃親在哪裡啊?”
“你孃親啊!她出去玩了!”
“那孃親什麼時候回來啊?”
“只要你和昇平乖乖的,孃親很快就會回來了。”
“那孃親怎麼知道適兒和昇平乖不乖呢?”
“只要你們乖乖的,父皇帶你們去找孃親!”
“嗯!謝父皇!”
------驛館,“小姐,都收拾好了!”月兒說。
“嗯!對了,明日本宮要回獨孤府看看,明天你自己在這長安城裡逛逛吧!酉時一刻前回到驛館。”
“是”
(第二日早上)
------皇宮,李俶下朝後。
“陛下,您要出宮,需不需要帶幾個內飛龍使?”風生衣說。
“嗯,帶兩個內飛龍使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