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傲以爲,小南的恐怖記憶能力夠逆天的了,現在,劉傲有點懷疑,古人的腦子是不是都比現代人好使,還是作爲一個穿越的靈魂腦子退化了?
這個小武,說她是海棉都是客氣的,簡直就是抽水機啊(大唐說39章)!課餘的時間,劉傲給她講的東西,不但可以舉一反三,還可以推理,記憶能力並不比小南弱多少,在分析和推理上,強過小南不是一點點。
這樣的人和其他人一起學習簡直就是對她的折磨。沒辦法的劉傲決定給小南和小武單獨成立一個班,沒辦法,兩個人學習進度恐怖的讓劉傲吃驚。
按照這個進度,劉傲十六年走完的學問,估計被這兩個妖孽,三年可以掏空。如果他們願意全力去學的話。
難怪她可以當皇帝,就這智商,絕對是兩百以上,果然,是金子,哪裡都會發光。
實在想不通,這麼好的智商,還被自己的兩個同父異母的哥哥欺負成那樣?估計是年齡太小的緣故,一定是的。
不知道誰說過,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聰明才智都沒有什麼用。
如果她的兩個哥哥沒死的話,一定很慶幸自己死的好,不然,以歷史上武則天的性子,還真有她哥哥受的,只怕到時候想死都難。
劉傲決定,以後由這兩個丫頭爲自己代課,自己就不用這麼辛苦了,教這麼聰明的人,很省力氣。
中午的時候,王嬸帶着一對夫婦過來。還跟着一個男孩。
“少爺,這是明哥、明嫂,明哥吧,老實,不愛說話,明嫂是個勤快的人。這是他們家的孩子,叫狗娃。和栓柱年紀大小差不多。明哥姓崔,大名叫崔明,因爲這個名字聽起來象催命,很少人叫了,現在都叫他明哥,或者老實明。”
王嬸噼裡啪啦說了一大堆,劉傲只微笑着聽,聽的出來,王嬸很想幫這個老實明,自己相信王嬸,其實,是什麼人不重要,只要是勤快、樸實就行。
“明叔、明嬸是吧?好,我們不是什麼大戶人家,沒有那麼多的規矩。先讓王嬸帶你們幾次,王嬸教他們幾天啊!
這樣,王嬸給他們找一間屋子安頓一下,等會,你去給他們每人買兩套衣服。孩子明天開始就和栓柱一起學習吧,安排和栓蛛住一起。反正,他們的房間就栓柱一個人住。如果等錢用,找王嬸就行。”
沒有管家,王嬸臨時還兼着管家的職責。
“好的少爺。”隱約中傳來:‘我們家少爺什麼都好,就是喜歡乾淨……”劉傲苦笑搖頭走向書房……
洛陽府衙門口,一匹烏黑的戰馬一聲嘶叫,立在府衙門口。
程處默下馬挽疆,朝門口的衙差一聲怒喝:“該死的殺才,還不趕緊過來接馬?找打不成?”
衙差被唬的一愣!能經常在府衙門口當差的,看人的眼力都不差,知道這個主身份不低,趕緊過來將程處默的站馬“白耳”接過。
“白耳”是處默給自己戰馬起的名字,此馬全身烏黑,只有兩個耳朵是白色的。處默非常的喜愛,“小心伺候!出了差錯,你十條沒命不夠賠的。”說完邁開虎步,直闖衙門。
可能是程處默的彪悍外表和氣勢,關鍵背後他孃的還揹着一把明晃晃的戰斧啊!那可不是玩具,可以殺人的!
等進了二道衙門,外面的雅差才反應過來,“壯士哎……”
趕緊跑過去,這是闖公堂的罪啊!雖然現在公堂上沒人,畢竟是公堂啊!“壯士,您可不能爲難小的啊!您進去可是私闖公堂的罪啊,趕緊出去,有什麼事,我通報刺史大人。”
“呵,孃的,就是皇宮小爺也去得,這個鳥什麼公堂咋就不能進了?少羅嗦,去將姓竇的叫過來,就說長安程府的人過來找他算帳。”
難怪這麼牛氣烘烘的,長安來的,還是程府?整個大唐誰不知道長安的盧國公、混世魔王程咬金?整個長按城說起程府,那只有一個可能,盧國公府。
衙差雖然沒去過長安,可也聽說過啊!哪還敢怠慢,趕緊去找刺史大人。
竇寒這兩天日子不好過啊!這邊的情況已經報給了家族,還沒有消息傳來,急的竇寒上火了,牙齒疼的吃東西都吃不下。
小妾休掉了,曹家的糧鋪也封了,自己的叔叔每天來這裡鬧,也不敢放人啊!竇青南還在監牢裡,還沒轉刑部,等家族裡的通知,說白了,這是自己家族和長孫家族的搏弈,只是竇青南自己做的櫱。受罪是應該的。
可是自己被放在油鍋上煎啊!竇青南肯定要捨棄掉是一定的。自己的處境似乎也不大妙啊!都是這該死的女人,可將自己害慘了啊,竇家和長孫家一直維持着這種平衡,不料如今自己這邊完全下風。
剛將叔叔勸走,就見衙差來報:“老爺,長安來人了,說是程府的。”
“嘶……”竇寒牙根猛的一疼。“程府?什麼樣的人?年輕的還是年老的?”
“年輕的,滿臉虯髯,揹着斧子!態度…….有點不好。”衙差小心的看了刺史老爺一眼,知道這兩天老爺脾氣不好差點將自己的小妾打死。
“年輕的……揹着斧子……”竇寒一雙綠豆眼不停的轉動,粗短的手指不停的揪自己的稀疏的鬍子。
忽然面容一喜。“去,招呼着,說老爺我在外面,就快回來了,記住,如果他要發火、打砸東西的話,就讓他砸,最好能扇點風,點點火,如果能將公堂弄的越亂越好,回頭老爺有賞,記住了,老爺我不在家,你問過下人了,老爺我一早就出去了,至今未歸。去吧。”
衙差走後,竇寒似乎一個難題解開了,牙齒都似乎不疼了。端起茶喝了一口:“竇全。”
“老爺,您吩咐。”竇全是都寒的貼身奴才。平時照顧自己的的起居生活。
“通知幾個人,帶些糧食和銅錢,我們去看望一下那些窮鬼去,記住了,誰問你,你都說我們上午出去的,沒在家。我們從附衙後門走……”
程處默得到衙差的回話後,往公堂上的凳子上大馬金刀的一坐,背上的斧子“咣噹”被放到地上,聽聲音就知道不輕。
這一等幾就是一個時辰,天都快黑了,這個竇寒還不出現。
“你……哎,叫你呢?”程處默坐不住了,指着一個剛纔給自己傳話的衙差叫道。
“您叫我?再等等,就快來了。”
“等個屁,孃的,消遣小爺啊!”這腳上一使勁,凳子被一腳踢的碎了。
“哎呀,這是公堂的東西,爺,您這不是要了小人的命麼?您……您……這可怎麼好啊!”衙差一下子聽到動靜都圍上來了,在外面早就商量好了,只要這個爺砸東西,就上來,畢竟是有理啊,職責所在。爲了得到老爺的賞,又是在佔理的情況下,管你是哪來的?強龍不壓地頭蛇。
程處默一看,吆呵,敢來圍自己?“滾開,惹毛了小爺,腿給您們打折。”
“不管您是幹什麼的,也不管您是程府還是什麼府,在公堂上打壞東西是不行的,這是公堂,必須將您拿下等老爺回來發落。您也別難爲我們這些下人,不然老爺回來,兄弟們沒法交差啊!您受累。兄弟們,拿下!”
說着,手一揮,呼啦,五六個衙差要拿程處默。程處默是誰啊,如果被這幾個衙差都拿下,回去長安不得丟人丟死啊!
大腳一擡,一個衙差就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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