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程靈芸一臉激動的看着秦羽，昨天秦羽說歸說，聖旨沒下，這事就沒有定論，如今聖旨下了，秦羽秦王的爵位自然也就跟着定了下來，程靈芸自然激動，能不激動嘛，從今以後，程靈芸就是王妃，別人見了她都得恭敬的叫一聲程妃，這可是程靈芸從來沒想過的事情。
古代女人都是如此，程靈芸自然也不例外，同樣激動的還有小桃，秦羽這一封王，小桃的身份也跟着水漲船高，雖然依舊是小妾，別人見了小桃也得恭恭敬敬的，這就是身份變化所帶來的好處。
秦羽微微一笑，隨即來到程靈芸身前，將程靈芸抱在懷裡，親了一口，開口問道，“夫人，高興嗎？”，程靈芸嬌羞的點了點頭，輕聲應道，“嗯。”。
秦羽暗暗一嘆，“古今女人都一樣啊。”想完便將聖旨遞給了程靈芸，隨即開口問道，“夫人，丈人那有多少房子？暖氣制的差不多了，先給仲父還有丈人那安上暖氣。”。
程靈芸想了想，隨即開口說道，“大大小小的院子加起來，有二十六個，如果大廳裡也算的話，那是二十七個，不過夫君，要是安暖氣的話，就給父親母親的屋子還有大哥二哥四弟的屋子安一下就可以了。”。
秦羽微微一愣，隨即摸了摸程靈芸的小臉蛋，開口笑道，“沒關係，都安上就都安上，也花不了多少錢。”。
“嗯。”程靈芸輕輕的點了點頭，秦羽隨即放開程靈芸，對着小蘭吩咐道，“你去叫人多弄些暖氣爐子去長安，秦府十個爐子，二十個暖氣，程府三十個爐子六十個暖氣，對了，叫他們帶上水泥過去。”。
小蘭聽到這裡，連忙躬身應道，“是，老爺。”，說完就出去傳達秦羽的命令去了。
沒多久，清風居的家丁們，便離開了清風居，調集了不少人手，帶着暖氣還有爐子朝長安行去。
此刻的長安都在談論着李承乾被廢一事，因爲裡面涉及到秦羽，百姓們無不讚揚李世民的決斷英明，李承乾是太子不假，可在百姓之中影響力根本不大，所以此刻的長安依舊很平靜。
清風居的家丁們帶着暖氣爐子進入長安，頓時引起了人們的注意，爐子雖然模樣有點怪異，可還是能看出它的用途，可那彎彎曲曲的暖氣還有管子就沒人知道是做什麼的了。
“狗蛋，這是用來做什麼的？”一個路過的士人，看到暖氣還有爐子後，微微一愣，隨即對着狗蛋問道。
狗蛋微微一愣，隨即看向這個士人，頓時認了出來，這是當初跟着那羣小娘子一起到清風居做客的士人中的一個，連忙躬了躬身，很是自豪的說道，“劉郎君，這是暖氣，用來冬天取暖之用的。”。
“取暖？這些東西也能取暖？”劉姓士人很是驚訝的開口問道。
狗蛋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即開口說道，“當然，這是老爺發明出來的，可以全天保暖，就是花費太高，不然百姓們就可以用這個取暖了。”。
劉姓士人聽到這裡頓時一愣，花費什麼的，劉姓士人並不關心，劉姓士人關心的是全天保暖，一想到冬天有這麼個東西可以全天供熱，劉姓士人心裡就是一熱，連忙開口問道，“這東西賣，啊，以後有沒有商人會販賣這個？”。
劉姓士人其實想問這暖氣賣不賣，但是話到半路突然想起這樣詢問是對秦羽的不敬，連忙改口。
狗蛋聽到這裡，微微一愣，隨即開口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劉郎君，我還要給盧國公翼國公送暖氣，告辭了。”。
劉姓士人點了點頭，狗蛋隨即帶着衆人離開了這裡，兩人的對話雖然簡短，可是聽到的人着時不少，有百姓也有士人，百姓們自然知道這東西價格不低，因爲通體都是由鐵打造的，要是便宜纔怪了。
可是士人們不擔心這個啊，許多人都想買，可是又不能去清風居詢問，一旦問了，就是將秦羽當成了商人，這事說什麼也不能做的，可是暖氣真的引起了這些人的興趣，誰都想弄個暖氣到家裡，漸漸的話題就從太子轉到了暖氣上面。
“沒想到秦王竟然又弄出一個造福大唐的東西，全天都能供暖啊，如果家裡安上這個，冬天睡覺也舒服了。”。
“誰說不是，冬天哪怕是蓋的多了也不保暖，還有點沉，睡覺很不舒服，要是有了暖氣，那還擔心什麼。”。
“是啊，不知這暖氣倒地什麼時候才能買到啊。”。
“我想秦王不會忽略我們的，等吧，不用多久，就該有商人販賣這東西了。”。
“王兄，告訴你個東西。”。
“什麼東西？”。
“暖氣啊，嘿嘿，你不知道了吧，有了這個，到了冬天根本就不用擔心取暖的問題，全天都能保證屋子裡暖暖和和的。”。
這裡談論，那裡談論，基本話題都被扯到了暖氣上。
房遺直今天精心打扮了一下，準備了一束菊花，前往酒樓，卻是秦羽當初閒聊的時候告訴房遺直，女人喜歡鮮花，所以房遺直費盡心機的蒐羅到了一些菊花，準備送給孫二孃，順便解釋下他在外面宅子裡的那個小娘子的事情。
還沒到酒樓，房遺直便聽到了幾個士人談論暖氣，頓時一愣，仔細聽了一會後，眼前頓時一亮，嘿嘿一笑，隨即跑去酒樓獻殷勤去了。
還別說，房遺直給孫二孃特意準備的菊花雖然不怎麼好看，可確實使得孫二孃眼前一亮，房遺直再接再厲，將一些從秦羽那學來的葷段子講了出來，直弄的孫二孃滿臉羞紅。
房遺直見狀乾脆不說那小娘子的事了，直接抱住孫二孃吧唧一口，孫二孃頓時一呆，這時房遺直很是認真的看着孫二孃的眼睛，開口說道，“孫小娘子，房某喜歡你，真的，正妻雖然給不了你，但是小妾是可以的，就算是妾，房某也可以發誓，會對你一如既往的好，嫁給我吧。”。
孫二孃聽到這裡，頓時羞的低下頭去，不敢去看房遺直，房遺直見狀頓時一笑，緊緊的抱着孫二孃，開口說道，“我數到三，你不吭聲就當你答應了，一二三。”。
房遺直數的很快，孫二孃聽到這裡頓時擡頭，一臉羞怒的瞪着房遺直，房遺直嘿嘿一笑，上來就是一個長吻，吻的孫二孃都喘不過氣來了，這才鬆口。
孫二孃又羞又氣，卻是孫二孃也沒想到房遺直突然變了這麼多，任孫二孃怎麼想，也想不到這一切都是秦羽在吐谷渾的時候傳授給房遺直的招數，當然，秦羽不知道房遺直會用到孫二孃身上，就算知道，也沒什麼，孫二孃都三十多歲了，秦羽自然沒什麼想法，唯一的想法就是擔心房遺直把孫二孃給拐走，沒人給賣酒了。
好一會，孫二孃這才幽幽的一嘆，開口說道，“房郎，奴家和秦王簽過契約的，不能爲別人釀酒。”。
房遺直聽到這裡頓時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孫二孃的心思，連忙開口說道，“孫小娘子，房某可沒有叫你爲房某釀酒的想法，房某是真的喜歡你。”。
孫二孃有些懷疑的看了房遺直一眼，見房遺直說的認真，這才鬆了口氣，隨即輕聲說道，“房郎，奴家用不了多久就會人老珠黃，房郎這又是何苦呢。”。
“什麼話，房某都已發過誓了，會對你一如既往的好，難道你還不信？好，房某對天發誓，如果違背誓言，天。”房遺直說到這裡，頓時說不下去了，卻是孫二孃用手捂住了房遺直的嘴巴，只聽孫二孃輕聲說道，“奴家信你，不要發誓了。”。
“哈哈哈，好，跟我走，現在就去找秦兄把契約解除掉，放心，我跟秦兄是生死兄弟，他會答應的。”房遺直哈哈一笑，說完便拉着孫二孃的手朝外行去，孫二孃則一臉羞紅的跟着房遺直。
房遺直拉着孫二孃剛出酒樓，便傳來一聲調笑的聲音，“咦？房兄？恭喜啊，有情人終成眷屬，哈哈哈。”。
房遺直微微一愣，隨即朝右邊望去，卻是騎着馬的長孫衝，頓時爲之一笑，開口說道，“長孫兄，多謝多謝，不知長孫兄這是去哪？”。
“唉，還不是承乾表弟的事，我這是準備去躺綿州，在那給表弟安個家。”長孫衝長長一嘆，隨即開口說道。
房遺直聽到這裡，眉頭頓時一皺，李承乾的事，房遺直自然知道，沉思片刻，房遺直看向長孫衝，鄭重的說道，“長孫兄，別的話，房某就不說了，希望你還能記着我們在吐谷渾一起出生入死的事。”。
長孫衝自然明白房遺直說的是什麼意思，無非是不叫他記恨秦羽，更不要受到他父親長孫無忌的影響，畢竟長孫無忌在朝上的時候可是將了秦羽一軍的，只是沒能成功，也沒挽救李承乾，沉思片刻，隨即重重的點了點頭，“房兄放心便是，你我還有秦兄程兄柴兄杜兄尉遲兄的兄弟情意永遠不會變。”。
房遺直點了點頭，隨即報了抱拳，開口說道，“長孫兄，一路保重。”。
長孫衝點了點頭，隨即騎馬離開了這裡，房遺直注視了長孫衝一會，隨即帶着孫二孃回到房府，找來一輛馬車，朝清風居趕去。
房遺直這裡走了沒多久，柴令武杜構尉遲寶林也跟着騎馬朝清風居趕去，卻是他們也聽到了暖氣的事，一聽暖氣出自清風居，毫不猶豫的就趕來了。
房遺直這邊剛一到，柴令武幾人也跟着先後趕到，幾人相視頓時一愣，柴令武杜構尉遲寶林三人都沒想到房遺直會帶着孫二孃一起來，還手牽着手，房遺直雖然也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柴令武三人是爲了暖氣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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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柴令武杜構尉遲寶林也都反應過來，齊齊一笑，只聽柴令武嘖嘖有聲的說道，“秦兄的方法還真管用啊，那天我也去試試。”。
“對啊，我也聽過啊，怎麼把這個忘了。”杜構聽到這裡恍然大悟，一拍腦袋有些懊惱的說道。
“嘿嘿，我早就試過了。”尉遲寶林一臉得意的開口說道。
“夠了，你們不要暖氣了，還愣着做什麼？不管你們了，夫人，咱們走。”房遺直說完便拉着疑惑不解的孫二孃朝清風居行去，柴令武杜構尉遲寶林哈哈一笑，隨即跟着朝清風居行去。
秦羽正陪着程靈芸小桃打麻將，一個丫鬟跑來稟告，“老爺，房郎君帶着孫二孃，還有杜郎君，柴郎君，尉遲郎君來了。”。
秦羽聽到這裡微微一愣，暗道一聲，“咦？怎麼還有孫二孃呢？難道房遺直這小子追到手了？”，一想到這裡，秦羽頓時一笑，隨即對着程靈芸說道，“夫人，爲夫去看看。”。
程靈芸輕輕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夫君，快去快回啊，紙條還沒貼呢。”。
秦羽聽到這裡，臉上頓時一僵，隨即瞪了一臉高興的程靈芸，暗道一聲，“我這發明麻將的人竟然老輸牌，沒天理啊。”，隨手將臉上的紙條摘了下來，而後離開了屋子，程靈芸卻是咯咯直笑，秦羽自然沒生氣，程靈芸看的出來，不然程靈芸也不會笑了。
剛走了沒幾步，秦羽又回到了屋子，將當初和孫二孃簽訂的契約找了出來，這才朝大廳行去，程靈芸雖然疑惑，卻也不會多問，秦羽做什麼自然有秦羽的理由，多問反而會被秦羽反感，程靈芸自然不會這樣做。
來到大廳，秦羽還沒開口，房遺直就迫不及待的上前說道，“秦兄，你可算來了，快，把契約拿來，我要娶孫二孃了。”。
秦羽看了看一臉嬌羞的孫二孃，隨即看向房遺直，拍了拍房遺直的肩膀，“既然人家小娘子答應了，以後你可得好好對人家。”。
秦羽說完便將契約交給了房遺直，房遺直微微一愣，顯然沒想到秦羽會帶着契約過來，反應過來後，連忙將契約拿了過來，一臉興奮的說道，“秦兄放心，我肯定會對她好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