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古木一聽,覺得問的太突然,一時不知怎麼回答,對着菜氏發楞。
菜氏一揚柳葉眉,身子向他傾斜過來,故意挑逗了一句:“你該不會是死屌吧?”
扶古木立馬明白了菜氏的意思,緊緊盯住菜氏水靈靈的大眼睛,兩眼好象要噴火。
菜氏扭了一下腰身,輕佻地說:“不好意思說出口,那肯定就是死屌了。”
扶古木真想把菜氏壓在身下,讓菜氏見識見識他扶古木是不是死屌。
可是,菜氏畢竟是柴老大的婆娘,不能亂來。
扶古木只是輕輕搖搖頭,抿嘴一笑了之。
菜氏早已經從扶古木的眼睛裡讀懂了扶古木在想什麼,就擡起手搭在了扶古木的肩頭。
語調十分和軟:“不是就好,這麼強壯的一條漢子,要是死屌,那多可惜啊。”
菜氏趁勢捏了扶古木一把。
扶古木假意責怪:“嫂子,你別一口一聲死屌。
男子漢大丈夫,別的不怕,就怕別人說是死屌。”
菜氏又使勁扭了扶古木一把,嘻嘻笑起來:“死的說不活,活的說不死。
兄弟你是活屌,嫂子我再說一千聲死屌,那你也是活屌啊。
活屌好啊,活屌纔有女人緣。”
說着擡手就向扶古木的大胯伸去。
扶古木象被火烙着一樣,“噌”地站起身來:“嫂子,你——”
菜氏只好收回手,眯着眼說:“你別嫂子嫂子的叫,我不愛聽。
你是條活屌,就把我當女人看。”
菜氏邊說邊就把扶古木給抱住了,把頭依偎在扶古木的胸前,真是小鳥依人。
菜氏有些傷感:“你知道,柴大膽心裡早已經就沒有了我。
他寧可逛花房,也不碰我。他成心讓我守活寡,你想想,他是個什麼東西……”
扶古木何嘗不想與菜氏苟合,可是,柴大膽的無情他是親眼目睹的。
柴大膽的一個姓編的兄弟,睡了一女子。
因不知道那女子是柴大膽的姘頭,就被柴大膽割去了一個蛋。
姓編的那位兄弟,成了獨蛋,得了個獨蛋編的渾號。
扶古木一想起獨蛋編,火熱的衝動就變成了冰涼的雪水,一點慾望也沒有了。
情慾正旺的菜氏,只顧在扶古木身上亂摸亂捏,她哪裡知道扶古木此時的心境。
當扶古木一聲嘆息,坐下來。
抱着低垂的腦袋時,菜氏才意識到,扶古木根本沒有那心情,這才安靜下來。
兩人沉默了一會,菜氏有些不好意思:“兄弟,你怎麼啦?嫂子嚇着你了吧?”
扶古木慢慢擡起頭,突然一把摟過菜氏,倒把菜氏嚇了一跳。
扶古木十分無奈:“嫂子,不,不,不,你不是我嫂子,你是我做夢都想要的女人。
可是,你是柴大膽的女人,我就不能碰。你知道獨蛋編嗎?”
菜氏:“我聽柴大膽說過。哦,原來你是怕柴大膽也把你的蛋割了一個,是不是?”
扶古木無奈地點點頭。
菜氏一把推開扶古木,丹鳳眼往上一挑:“你還是男子漢嗎?
自己想要的女人不敢要。你怕他割去你的一個蛋,我還怕他割去我的頭呢。”
菜氏又離開扶古木一點,十分不屑:“可是,我愛你,我就不怕丟腦袋。
你怎麼樣?你說愛我,卻怕丟了一個蛋,說起來真是笑死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