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澈:“我十分贊同挖礦鍊鐵的主張,這事就交給我去辦吧。”
照源:“我去的地方多,朋友也多。挖礦鍊鐵這事,還是我去辦合適。
照澈弟還是坐鎮詔主府,統攬全局。
照澄弟繼續全民習武的事,同時,儘快把各地的武館開設起來。”
平遙:“看到你們兄弟如此齊心,我打心眼裡羨慕。”
照源:“先父在臨終前,把振興祖業的大任交給我兄弟三人,我們不能有絲毫的懈怠。”
平遙:“只要你兄弟三人一如既往地幹下去,樣備詔的興盛指日可待。”
詔主照源把架設樣備江大橋的事交與文武兩班商議。
最後統一了認識,樣備江大橋不但非架不可,而且要儘快架好。
由詔主照源直接抓架橋工程。
照源,照澈,照澄,兄弟齊心,分工合作,帶領着文武兩班,爲振興祖業而奮鬥着。
瓦是男聽到照源在合江鋪遇險的事情後,就向照源說:
“詔主啊,你不能再幹這樣冒險的事情了。許多事情,你讓屬下去辦就行了。”
照源:“冒險的事情,誰去幹,不是一樣的危險嗎?”
瓦是男:“我是說,你身爲一詔之主,沒有必要事事親爲,讓屬下也有事幹纔是。”
照源哈哈大笑,摟過瓦是男,撫摸着她的烏蠻髻。
自從照源繼詔主位後,瓦是男很少被照源這樣溫情地擁抱和愛撫了。
瓦是男知道,照源胸懷大志,爲了實現父輩振興祖業的遺願,他總是身體力行。
先前在水潭子時,那位風流倜儻,情意綿綿的公子,不復存在了。
如今只有百折不撓,永不言敗的詔主。
她獨守空房已經習慣了。
她除了默默祈禱四處奔波的照源,天天平安之外,就只有翹首以盼了。
她每當看着疲憊的詔主,卻幫不上一丁點的忙,心中除了着急,還是着急。
她依偎在照源溫暖的懷抱中,感受着照源輕柔的撫摸。
她期盼着撫摸再長久一點。 wωw▲ тt kān▲ ¢〇
可是,照源的手,停在她的烏蠻髻上不動了。
她知道,照源太累了。
她聽着照源有力的心跳聲,感觸着照源平穩的呼吸聲,心中稍許得到安慰。
她抱着健壯的照源,等待着照源的醒來。
不知過了多少時辰,照源的手在她的烏蠻髻上又輕輕動了起來。
她的頭在照源的懷中拱了拱,更緊地擁抱着,給照源暗示。
照源似乎有了衝動:“十妹,現在是什麼時辰?”
瓦是男:“未時了吧。”
照源一聽,掙脫瓦是男的擁抱,坐起向來,十分吃驚:“什麼?你說是未時?”
瓦是男不知照源怎麼了:“詔主,你有什麼事嗎?”
照源急切地抓住瓦是男:“明明是夜裡,你怎麼哄我說是未時?”
瓦是男一聽,心中一緊,明明是白天,太陽還掛在天上,詔主怎麼把白天說成黑夜了?
瓦是男知道,照源江中撈巴實的老婆竇蓬時,眼睛被柴楂弄傷了。
打那以後,照源的眼睛就時好時壞。
瓦是男:“詔主,你的眼睛?”
照源死死抓住瓦是男不放:“十妹十妹,我真的瞎了嗎?告訴我,我是不是真的瞎了?”
瓦是男早已淚流滿面:“不會的,不會的,詔主,你別急,別急啊。”
瓦是男立馬讓奴婢找來大畢摩才諾。
大畢摩才諾精通醫術,專門爲照源的眼疾收集了藥方,採集了藥材。
他爲照源點了眼藥,開了藥方:“詔主,別操勞過度,養養就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