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市普通民宅秦府,經歷心驚肉跳的繚亂後終於恢復了以往的寧靜,程妖精扛回包成糉子般秦壽的時候,確實把秦老爺子和秦夫人嚇了一跳,剛擠出兩滴淚水一聲狂野十足的親家把二老嚇得憋了回去。
程妖精個性十足臉孔咧牙放肆哈哈大笑,裸露的三打面目猙獰神獸更顯匪氣十足,直把兩位二老嚇得差點跪地大呼大王饒命之類,正所謂命運坎坷無比,程妖精牽着仙子一樣的閨女出現,才讓兩位老人家沒有那麼害怕。
那位家長願意自己兒媳跟程妖精一樣是精裝版,秦大門神在家丁擡着軟轎姍姍來遲,後面跟着一位身穿道袍的老大夫,隨意瞄了秦壽一眼後只說了一句此子有高人照顧無礙,很不負責地轉身就走,道袍老大夫的話蒙暈所有在場之人。
翌日,清醒過來的秦壽傻諤諤地看着眼前程姍姍,身着淡粉色拽地長裙,髮絲盤起插着碧簪,淺淺的笑容綻放在臉上,肌膚白皙滑嫩,吹彈即破煞是可愛,水靈靈的大眼睛彷彿能譜寫一切,嘴脣不點自紅粉臉略施胭脂。
遙看仙子下凡塵,廣袖寬鬆腰繫粉玉腰帶,蠻腰纖細楚楚動人,‘她真是野獸版的程妖精的女兒?這父女之間的差異也未免太大了?’秦壽納悶地看着眼前仙子一樣的程姍姍,與野獸十足的程妖精出入太大了,早知道有這麼漂亮的未來婆娘老子跑毛啊?
程姍姍被秦壽火辣辣的目光看得羞紅着粉臉,羞澀不已地低垂着盤起的三千青絲,芳心小鹿亂跳般撲騰撲騰跳個不停,蔥盈手指無意識地攪着粉玉腰帶,氣息有些混亂急促緊張害怕惆悵,‘如若這位小夫君不喜自己,那…’程姍姍實在不敢想下去了。
小蘿莉陶月峭立一邊好奇地打量着程姍姍,‘這位就是傳說人賤人恨的盧國公爺閨女?這位主母沒有想象中盧國公爺如此美色,幸好!’小蘿莉陶月小手拍打着自己小胸脯,一副替秦壽心有餘辜的模樣。
秦壽撓着頭還真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位仙子,尷尬的氣氛蔓延着整個偌大的廂房,程姍姍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從他偷取自己香囊和摘起斗笠一刻起,還未真正好好地說過一句話,兩人尷尬無比的時候,廂房外面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
“壽兒!壽兒,孃的壽兒,嗚嗚…你沒事就好了!”秦夫人雙手挽起自己的裙角,小跑到剛醒的秦壽麪前,一把摟起豬哥臉浮腫的秦壽,一副慈母多敗兒的表情陶然大聲哭泣着。
秦老爺子日漸消瘦變成還算帥氣的中年人,經歷一系列減肥沒有了以往的肥肉加身亂飆感,手裡抱着呀呀言語的小秦青成了職業保姆,繃直臉抱着沒心沒肺呀呀嬉笑的小秦青走到秦壽麪前。
老婢女阿嬤秦老爺子的影子,寸步不離秦老爺子半分,撲克牌的老臉微微動容地看着秦夫人和小少爺,小花和小瑤兩位婢女好奇地打量着程姍姍,這位小少爺的未過門媳婦就是漂亮,身爲女人的她們都開始妒忌眼紅了。
秦老爺子把小秦青交給後面的阿麼老婢女,在秦夫人面前鼓起無比的勇氣,勒起衣袖準備做黑臉人,一手甩出不知道哪裡順來的殺器雞毛禪,猙獰着笑容看着一臉畏懼趴在秦夫人肩膀是上的秦壽。
秦老爺子一甩神器雞毛禪,凶神惡煞的臉目氣急敗壞地說道:“逆子,你知錯沒有?哼,翅膀硬了是不是?居然無法無天跑出去打劫皇親國戚,要不是你娘你現在早已橫屍當街了,老爹今兒不打醒你這不省心的逆子我…”
秦老爺子作勢欲要打的時候,程姍姍眼馳手快一把抓住秦老爺子的雞毛禪,秀目猶豫着是不是要堅持下去,畢竟眼前這位可是未來的老爺子,可要真被他打下去心疼的還是自己,現在秦壽都半死不活的衰樣。
秦壽掙扎開秦夫人的親情摟抱,尋求庇護地說道:“娘,老爹要打孩兒,孩兒知錯了,孩兒以後不敢了!”
“姓秦的你想幹啥?老孃的兒子都不捨得打,你也敢打?活膩了你?拿來!”秦夫人雌威大發地掩護着秦壽麪前,一手叉腰一手嬌叱着秦老爺子,怒目相對地怒視着害怕顫抖的秦老爺子。
聰慧的程姍姍一把奪過秦老爺子手中的雞毛禪,現在她確立了一件事,這位未來老爺子跟自己老爹一樣典型的氣管炎,在外面威風凜凜在家乖得貓咪,確定事實後程姍姍選擇立場投靠秦夫人這邊,氣場強大的女家主啊!
程姍姍不知道如何稱呼秦夫人,惆悵不已地拿着雞毛禪說道:“秦…秦夫人,給!”
“閨女,委屈你了,多懂事的閨女,壽兒,今後要對人家好點知道沒有?點什麼頭?你啞巴了是不是?”秦夫人一手晃着雞毛禪指着秦壽腫起的鼻子警告着,大殺四方的雌威直把秦壽逼退往後爬。
秦壽滿臉大汗地說道:“知,知道了,娘,你,你別在孩兒面前晃悠,孩兒怕怕!”
小蘿莉陶月沒心沒肺地掩嘴偷笑着,秦壽望過來之際馬上憋起笑意,一副擡頭望明月的表情,直氣的秦壽牙牙癢的,程姍姍羞紅着大紅臉,爲了自身的終身幸福厚着臉皮強入秦家大門,加上厚黑的程妖精再三恐嚇誰敢吭聲?
“好你個姓秦的,反了你是不是?老孃的兒子你也敢打?我讓你打,我讓你打…”秦夫人一手拿起雞毛禪悍婦十足,打得秦老爺子滿屋子亂蹦亂跳,大跳起大唐版的跳大神野獸亂舞。
秦夫人打得起勁的時候,外面傳來整個長安城聞聲喪膽的大嗓門聲,“閨女,閨女,爹爹來看你來了!”
程妖精猶如逛自家後花園般,大步流星地跨進廂房放聲大笑說道:“哇哈哈~~大妹子,大清早你就在相夫啊!瞧瞧,這怎麼打得疼呢?來來,大妹子,老流氓今兒帶了自家夫人看家神器竹鞭子,不要?那算了,閨女,爹爹可是冒死偷出來的,你可要好生保管啊!”
秦夫人見到大咧咧的程妖精嚇了一跳直後退兩步,手裡的雞毛禪何時掉落地面都不知道,花容失色的臉目蒼白無血地搖晃着腦袋,一手拉過秦老爺子抵擋在自己面前,這位野獸親家說實在太嚇人了。
小秦青一見到程妖精尊容頓時哇哇大哭起來,阿嬤顫抖着身軀琴琴後退着,這位匪氣十足的盧國公親家果然名不虛傳,小花小瑤兩位婢女差點想轉身逃跑,小蘿莉陶月嚇白了俏臉低垂着腦袋不敢擡頭。
程妖精從後背掏出三指寬四尺長的竹鞭子,這把竹鞭子可謂是程府上天入地無所不能,超級程府相夫教子的必殺神器,三打野獸程娃娃和程妖精沒少遭受這竹鞭子的禍害,禍水要流出程府啊!
咕嚕嚕~~秦壽艱難地嚥着喉嚨裡的口水,程妖精手裡三指寬四尺長的竹鞭子簡直是要命的玩意,要是程姍姍真拿這玩意抽自己的話,嘶~~秦壽不敢想象了,眼神畏懼之中帶着怨恨的目光怒視程妖精,這廝根本就是沒有安好心!
程妖精瞪大銅鈴眼說道:“賢胥這是什麼眼神?老流氓這是爲閨女帶看家法寶,免得你這小兔崽在跟咱家三打娃一樣,老是不安分出去鬼混,閨女,要是你夫君不受三從四德儘管抽,莫要客氣!”
程姍姍跺足不依地說道:“爹爹,莫要胡鬧,姍姍不要!”
秦壽大點其頭地說道:“對對,不要,不要,老人渣,你還是拿回去吧,秦府反對家庭暴力!”
程妖精聽到秦壽的話尖叫一聲:“什麼?你娃的敢叫老流氓我老人渣?小子,你活膩是不是?叫岳父老丈人,喲喝脾氣不小,好,老流氓我就喜歡你這樣有骨氣的娃!”
程妖精晃動着竹鞭子敲打着肩膀,大咧咧地豎起拇指頭誇獎着秦壽,從秦壽製造出來的事蹟程妖精一個勁喜歡,有他當年年輕時劫皇糧的風範勁頭,如今簡直是王八看綠豆越看越喜歡!
‘切!尼瑪的叫你老人渣算是給面子了,居然教壞自己的閨女崇尚家庭暴力,本少爺還年輕,不想早早吊死一根仙女樹!’當然秦壽只是想想而已,真要說出來估計自己不死半身殘,不按常理出牌的程妖精不知道會不會暴走傷人。
程妖精大咧咧地拿起神器誇誇其談地說道:“此竹鞭子出自南海仙境菩提園,經歷九九八十一時辰烘乾淬鍊而成,烘烤過程加了不少芥末粉打起來又癢又疼,回味無窮記憶猶新,絕對是相夫教子頂級神器,閨女,你還傻站着幹啥呢?拿着!”
厚黑的程妖精大清早偷偷摸摸把程大夫人的竹鞭子偷出來,禍水東引的程妖精生怕自己閨女吃虧什麼的,一大清早屁嗔屁嗔地送過來,程妖精大咧咧地拿着竹鞭子交到程姍姍手裡,如息負重地鬆了口氣。
程妖精大咧咧地一拍秦壽的肩膀,沒心沒肺地安慰着說道:“女婿莫要害怕,只要你不欺負老流氓家的,咦?喂喂,暈了?哎呀呀,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這麼經不起風浪的?老流氓當初受夫人鞭笞三百眉頭不皺…”
秦壽在程妖精大手掌一拍的時候整個人倒下去,聽到老流氓說道加了不少芥末粉就暈了過去,這哪裡是相夫教子的玩意?比傳說中的**玩意還牛叉,沒想到古人家庭暴力虐人的玩意比後世不遜色!
程姍姍手舉着竹鞭子作勢恐嚇着說道:“爹爹,你莫要來此搗亂,姍姍要惱你了!”
程妖精搖頭嘆息着說道:“哎呀呀,好好,爹爹這就走,唉~女大不中留,兩位親家,老流氓的閨女暫時寄養這兒了,莫要受了點委屈,否則~~嘿嘿…”
程妖精寒光閃閃的大門牙恐嚇着秦老爺子和秦夫人,個性十足的臉目變得猙獰無比,銅鈴大眼冒出燈籠似的目光警告着,直把兩位二老嚇得直點其頭,沒辦法這土匪親家實在是磁場太強悍了。
程妖精咧牙笑了笑說道:“瞧瞧,跟你們開玩笑的,哈哈,今兒早朝順溜了點皇宮禁品,小小意思不成敬意,皇宮禁蕉,長孫皇后的最愛,哎哎,莫怕,莫怕,老流氓親手摘的,皇帝老兒奈何不了的,儘管放心,老流氓先閃人了!”
程妖精無恥地一把從官服裡掏出一串青幽幽的香蕉,擠眉弄眼地哈哈大笑着轉身離開,搞得秦老爺子和秦夫人兩人冷汗連連面面相覷,‘這親家果然是傳聞之中的厚比城牆老人渣,傳聞不欺人也!’
秦夫人在程妖精走後鬆了口氣,看了眼程姍姍急救着暈過去的秦壽,冷汗連連地說道:“你,你們慢慢忙,老爺還不走!”
秦老爺子也跟着鬆了口氣,畏手畏腳地點頭應聲說道:“是,是,夫人,這親家不是一般的強悍,夫人,這蕉?”
“充公,老爺啊,你現在減肥之中,不能吃這些水果!”秦夫人毫不客氣一把奪過秦老爺子手裡的香蕉,皇宮禁蕉,長孫皇后的最愛,想想都誘人無比,無視秦老爺子可憐巴巴的眼神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秦壽在程姍姍用力按人中之中悠悠轉醒,見到程姍姍手裡還拿着程妖精老人渣留下來的竹鞭子,臉色蒼白無血地嚇了一跳,萎縮着身子骨畏懼地說道:“你,你,想幹啥呢?別,別過來!”
“夫君,爲何如此懼怕姍姍?難道是因爲姍姍的柳蒲之姿不入夫君法眼?”程姍姍溫文淑雅地切切哭泣着,絲毫不知道秦壽所畏懼的是她手裡的相夫教子神器,一副心碎了無痕的表情容顏憔悴。
“這個,這個,你先別哭好不好?你這麼漂亮怎麼會是柳蒲之姿?你能不能先放下神器?怕怕!”秦壽看到程姍姍可憐楚楚的頓時感到有些頭疼,這位硬擠入家門的仙女頭疼啊!要不是程妖精的種那該多好啊!
秦壽開始懷疑達爾文的進化論了,‘這野獸般的程妖精居然可以生產出如此漂亮閨女?太逆天了吧?該不是他家婆娘去偷人了吧?’秦壽邪惡地想到程妖精是不是帶了頂綠幽幽的綠帽子!
程姍姍搖晃着手中的竹鞭子,情急之下連忙撇清關係說道:“夫君,你放心,姍姍不會像爹爹所說那樣做的,這是爹爹的意思,與姍姍沒有任何干系!”
秦壽拖着軟綿綿的手後退一步,驚恐的目光看着程姍姍手裡是竹鞭子,喉嚨嘶啞艱難地嚥着說道:“小月!”
“到!少爺,有什麼吩咐?”小蘿莉陶月挺起平坦的小胸脯,怪模怪樣地竄出到秦壽麪前,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秦壽,兩日不見人高了不少。
秦壽畏懼地看着程姍姍的手裡竹鞭子,吞了吞口水說道:“摧毀慘無人道的家法神器,以後本少爺的廂房堅決抵制暴力武器存在!順便叫光宗耀祖四人去大街溜些狗回來!對了,光宗耀祖這四個沒有義氣的保鏢去那裡了?”
秦壽這纔想起沒有義氣的保鏢,貌似自從打劫後一直到現在還沒有消息,最可恨的是本少爺身受重傷連爛水果也不提兩斤來看望,如此忠心耿耿的義僕保鏢簡直天下少有,太他孃的夠義氣了!
“少爺,怎麼摧毀?挺沉的,光宗耀祖被老爺降級去當倒夜香了!”小蘿莉陶月抱起程姍姍手裡的竹鞭子,少說也有幾斤重,看來裡面加了不少料了!
秦壽不耐煩地說道:“交給王鐵匠拿去燒了,燒了,你沒有意見吧?”
程姍姍大搖其頭地說道:“沒有,沒有,夫君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妾身全聽你的就是了!”
程姍姍知書達理地蹲身行禮,一副妻子的身份自居,這讓秦壽感到有些頭疼,萬惡的舊社會,三從四德從一而終不知道她背會沒有?調教從生活瑣事開始,別搞得到時候她反過來調教自己了,大唐野蠻女娃滿街走啊!
‘光宗耀祖倒夜香去了?可憐的娃,少爺打救你們這些可憐娃,如今有位武力值還不錯的婆娘,是不是該好好利用調教下無義氣的四位保鏢?’四位牛高馬大的保鏢丟了可惜,便宜送上門的漂亮婆娘不好好利用又浪費。
小蘿莉陶月剛轉身離去的時候,秦壽連忙喊停小蘿莉咂巴着嘴說道:“等等,小月,燒燬了這害人的玩意,去喊回光宗耀祖四人回來,記得叫他們洗乾淨回來,別把少爺的廂房弄香了!”
“是,少爺!”小蘿莉陶月幼小的身軀抱着不合襯的竹鞭子走了出去。
賣狗的,但願這裡沒有虐待童工的法律,太狠心的萬惡舊社會了!秦壽都有點擔心小蘿莉陶月,這瘦小的身軀能不能吃消這種苦力活?‘是不是在找位身強力壯的婢女回來?只要不是程妖精版本就好!’
秦壽打量着一邊乖巧得不說話的程姍姍,雖然現在表現得賣乖無比,可是日子久了誰知道會不會變成原來的性格?正所謂日久見人心,本少爺沒有這麼大的耐心啊!要試探試探她是不是真的那麼賢淑先?自家婆娘最重要溫文典雅老媽類似的靠邊站先!
秦壽一副土財地主老爺死樣,伸伸腳也不客氣地說道:“過來,幫本少爺錘錘腳!”
程姍姍清脆悅耳的聲音柔柔地說道:“是!夫君!”
程姍姍邁着蓮步走到秦壽麪前,挽起拖地的百褶裙輕坐到秦壽牀沿,看似柔弱的玉指力道適中地若捏着秦壽的腿腳,接觸到秦壽目光的時候羞紅兩側香腮,低垂着頭不敢與秦壽對視。
秦壽百般刁難地亂指揮着程姍姍四處亂按,“下點,對,在下點,上去,在上去,嗯嗯,這邊,對,那邊……”
愜意享受的按摩的秦壽眯起眼睛,一邊亂指揮着程姍姍一路按到頭上,‘嗯,不錯,乖巧玲瓏,死老妖精,算你丫的生對了好娃,還好不是青春版的你,要不然本少爺寧願穿越回原始時代跳大神去!’
謝謝三國內容大大打賞4票,衰公永記在心,每天兩更回報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