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來的,只知道當時只是碰了一下,還沒有達到摸的境界,童雪暴力的拳頭就砸下來了,雖說她是無意的又卸去大部分力氣,可她那堪比大力士的力氣,非常人可以抵擋得住滴,據說還是被扛回府裡來的。
悠悠轉醒一刻秦壽第一時間感到的就是痛,第二個感覺依然還是痛,不僅腦袋一個勁賊痛,連人中也是掐的隱隱作痛,急救至於用這麼大的勁嗎?牙齒都感覺隱隱有崩掉的錯覺,聽到房間裡的交談聲,好吧,秦壽乾脆沒臉見人裝暈不醒算了。
武媚娘一臉疑惑的表情,看着一邊坐着的童雪大感好奇地說道:“大姐,郎君他是怎麼暈過去的?怎麼好好的回來路上就暈過去了?”
不止武媚娘感到疑惑,連一邊站着守候的王心怡和陶月也是大感疑惑,秦壽被童雪扛着回來的時候,還真把她們三個嚇了一跳,說實在的開始她們還以爲秦壽受襲擊了,可想想又不可能,有童雪這個變態高手在,一般不會出現什麼事纔是。
“他摸我!”童雪說出武媚娘她們爲之驚愕的話,秦壽摸童雪?這是什麼話?稀裡糊塗的三女愕然地看着童雪,而童雪則一副扭捏的小女孩姿態,還真讓人大感稀奇起來,童雪表現出來的扭捏姿態還真是怪哉了。
“郎君摸你了?大姐,郎君摸你哪裡了?額…”武媚娘一臉好奇地看着童雪,直到童雪用手比劃着自己胸部的時候。汗了,武媚娘一陣汗濂起來,好吧,秦壽這算是罪有應得吧!常言道老虎屁股摸不得,母老虎胸口更是摸不得。
陶月對於這事好像見怪不怪似的,走到秦壽牀邊左右看了眼嘀咕着說道:“奇怪了,少爺怎麼還不醒來?按道理應該醒來了,是不是小月手勁不夠力?童姐要不你來按按看,書房裡還有黃炳在等着少爺辦…啊~”
陶月轉身看向童雪的時候,秦壽一巴掌拍到她彈性十足的臀部。驚呼一聲的陶月雙手捂着受襲的臀部,水汪汪的大眼睛露出受驚的目光,迅速跑到童雪背後依靠着她的身高擋住自己,典型掩耳盜鈴的姿態,還真以爲秦壽看不到她似的。
秦壽一手摸着賊痛的人中,難怪他說誰的手勁那麼大,原來是小月乾的好事,秦壽在三位美女目光注視下,裝傻扮懵地說道:“我說怎麼那麼痛。誰掐的那麼大力,原來是小月你啊!嗯哼。我沒事了,媚娘,今晚你乖乖在這裡等好本少爺,洗香噴噴的哈~”
秦壽不言而喻的話還真讓武媚娘爲之一愕,直到秦壽猥瑣的目光上下打量她一眼後,大搖大擺地走出自己房間,留下一邊雙手搓揉着自己衣角臉紅耳赤的武媚娘,她不知道秦壽今晚爲什麼只選自己一個人?
書房裡,黃炳淡然地坐在一邊。一隻手捧着啤酒杯泯着酒,秦壽對於自己信任的員工負責人,一向都是很隨意,而且員工層裡又分內外層,內層不用說都是值得信任的,外層的一般都是知道機密很少的人。
黃炳愜意地品嚐着杯中冰凍啤酒,帶着點冰涼氣息降降內心的燥熱。他知道自己能享樂時間不多了,家裡的事該安排的都安排好了,人手也組建完成了,剩下就是等着明天的出發了。開始實行秦壽的跑商換油計劃。
秦壽走進來的時候,黃炳馬上放下手中的酒杯,整個人站了起來迎接,在秦壽伸手示意下,黃炳重新坐定自己的位置,看着秦壽等待着他的發話,黃炳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反正一瓶酒都快被一個人幹掉了,肚子裡面什麼都不多,就酒多。
秦壽落座自己書桌位置後,在黃炳敬酒下端起酒杯舉杯說道:“黃兄,看到你到來少爺我很高興,你到來說明商隊事宜已經搞定了,是嗎?嗯,那家裡的事呢?少爺我希望你走得安心回得放心!”
黃炳拱手作揖一臉感慨地說道:“謝少爺的關心,一切事宜都已經準備妥當,剩下的就是明兒的啓程,少爺交代的事,黃某不敢有半點遲疑,對了,少爺,你說的水問題,至今怎麼還沒有信兒?”
黃炳這次到來主要是秦壽說的水問題,這是黃炳最疑惑的事,要不然他也不會跑過來,雖然商隊已經準備妥當,可還有大大小小的事需要他親自去打點,久等沒有秦壽消息的黃炳乾脆跑過來諮詢一下,免得次日臨時臨腳趕不上時間什麼的。
秦壽聽到黃炳的話,整個人猛拍着自己腦袋說道:“啊?這個,黃兄,還真有點不好意思,這幾日少爺我給事忙得脫不開身,一時間忘記了這樁事,黃兄,見諒,這次水的問題暫且押後,下次在說吧,現在臨時臨地也弄不成,不好意思黃兄…”
黃炳搖頭嘆息一聲,在秦壽不好意思說下去的表情下,拱手作揖告辭着說道:“那就下次吧,少爺,要是沒有其他什麼事的話,黃某先行回去了,還有一堆事物等着要去處理,多有不便之處還望少爺見諒,告辭!”
秦壽沒有多說些什麼,在黃炳告辭的時候點點頭,一臉納悶着表情,最近因爲一些瑣碎事幹擾,一直沒有時間去弄些新品,加上貴人多忘事什麼的,秦壽滿臉抱歉地目送着黃炳離去,心裡想着其他事,第一件事就是要蘇葉算賬。
秦壽正要呼喚人前來去找蘇葉過來報道時候,書房窗口跳進一個黑影,秦壽沒有任何驚慌之色,敢經常跳窗進來不走後面的,除了蘇葉還真想不出還有什麼人,秦壽也感到納悶,好好的正門開着,這蘇葉怎麼就老是喜歡窗戶?
蘇葉手裡拿着不知道哪裡順來的水果,嘎吱嘎吱聲坐在一邊啃咬起來。末了還朝秦壽露齒笑了笑,那笑意秦壽越看越覺得可謂,這傢伙從來沒有買過水果什麼的,不用問肯定是路過那家時候順手牽羊帶來的。
秦壽瞪了眼無恥啃咬水果的蘇葉,雙手抱胸一副秋後算賬的表情說道:“喲喝,你還敢跑來?這倒好,省回本少爺去找你了,蘇兄,我們是不是還有一筆賬沒有好好算清楚啊?少跟本少爺打白眼,自己幹了什麼缺德事。自己心裡清楚!”
蘇葉一臉茫然的表情看着秦壽,從秦壽開口說話起蘇葉就滿頭霧水的,手中啃完的水果丟到一邊,在秦壽憤怒的目光之下,卯出煙槍自顧自地抽了起來,聽到秦壽說算賬什麼的,蘇葉翻起白眼算什麼帳?
蘇葉在秦壽咬牙切齒的時候,大感納悶地撓着頭,摸不着頭腦地說道:“秦兄弟。你這是何意?蘇某不曉得哪裡做錯什麼了?這正所謂死也要死得明白,秦兄弟。有啥事你怎麼不好好說呢?”
秦壽拍案而起怒叱着一邊樂呵的蘇葉,青筋暴起地說道:“裝,你丫的繼續裝,本少爺瞧瞧你能裝到什麼時候,想要死得明明白白是吧?很好,本少爺就要你心服口服,那長孫夢蝶的褻褲是怎麼回事?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蘇葉先是一愕緊接着納悶地說道:“長孫夢蝶?嘶~我說秦兄弟,你這也太斤斤計較了吧?都什麼時候的事了?你還拿出來說事?好吧,蘇某承認當初是過分了點。可你不也是沒有什麼事不是?”
看到蘇葉不知悔改的模樣,秦壽頓時大感來氣,指着蘇葉連說好幾個你字,最後只能氣呼呼地端坐一邊,說是教訓他秦壽也拿他沒有折,難不成還真叫童雪進來海扁他一頓?這有點傷人心了,蘇葉是不錯的刺客加探子。秦壽可不想寒了他的心。
蘇葉不知悔改地抽了口煙說道:“行了,秦兄弟,這樣不也是很好嗎?起碼你跟長孫夢蝶認識了不是?長孫夢蝶也不差,有胸有胸。屁股賊大,以蘇某眼光來看,要是秦兄你能拿下來肯定能開枝散葉,多子多福,帶着一簍筐的娃去吃窮長孫陰…”
越說越過分的蘇葉口不擇言,秦壽整個人黑着臉線拍桌大喊一聲:“夠了!你丫的是來存心找抽的是不是?信不信本少爺我喊童雪過來跟你打上一架,說實在的我也很想瞧瞧你和童雪之間誰更厲害?”
真是受夠了這個傢伙,思想怎麼就這麼猥瑣?還什麼要胸有胸,簡直就是睜眼說瞎話,自己跟那個長孫夢蝶根本沒有什麼可能性,先不說其他就光他們鬧起的誤會,足夠兩人有緣無分了,何況她還是仇人之女,那是更不可能的事。
蘇葉在秦壽憤怒目光之下,投降着說道:“好吧,不說,不說,秦兄弟,蘇某此番前來是有要事要跟你說說,嗯,此事說大不大,說小呢也不小,主要是事關你的安危,瞧瞧你的急性子,好吧,最近有人開始收集你的一切資料!”
秦壽聽到蘇葉的先是感到愕然,緊接着臉色遲疑起來,有人開始收集自己的資料?聽到這消息讓秦壽大感意外,誰吃飽撐着收集自己的資料?看到蘇葉臉色疑重的模樣,秦壽更是感到其中有什麼蹺蹊?
“何人所爲?”秦壽想了片刻纔開口問蘇葉,有人收集自己的資料,肯定是想做些對自己不利的事,經過商場打滾的秦壽明白一件事,要想戰勝對手就要知根知底,有人收集自己的資料,很顯然就是想要對付自己,要不然也不會驚動到蘇葉這個大忙人。
蘇葉在秦壽問自己的時候,搖搖頭嘆息一聲一臉慚愧地說道:“暫時還不清楚,但是蘇某不得不提醒你,對方是個高手,連蘇某我的跟蹤他也曉得,跟對方打了一戰之後,蘇某發現對方的武藝有點邪乎,蘇某險些落敗…”
蘇葉把自己經過說了一遍給秦壽知曉,而秦壽聽到蘇葉的解說後,整個人陰沉着臉沒有說話,說實在蘇葉除了輕功和刺殺手段了得,跟一般武林人士還有一拼,要是遇到點子硬的幾乎落跑,除非這個傢伙暗殺不光明正大打鬥。一般高手都是防難勝防。
“高手?收集資料?”驅不散腦海裡的胡思亂想,秦壽有些煩躁起來,有人查自己代表有人在幕後要對自己下手,要是知道對方是誰還好辦點,現在連對方是誰也不知道,那才叫麻煩,誰知道背後對方會不會耍什麼陰招。
蘇葉咂巴着嘴脣警示着秦壽說道:“秦兄弟,建議你今後出門最好帶上那個童雪高手,最近也有不少陌生人涌進城內,經過蘇某培養的蹲點探子。這些人大部分都有些武藝功底,不簡單!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一路人。”
蘇葉培養的探子秦壽是知道的,全都是化裝成小販在城門一帶監視,第一時間知道有什麼消息,可以事先預防和佈置,要不然蘇葉怎麼成爲情報頭子,就是靠這些手下天天監視周圍的情況,第一手掌握最新的消息。
秦壽在蘇葉警示的話之中,點點頭說道:“好吧。這個我會注意的,蘇兄。麻煩你去長孫陰人府裡,我靠,別笑得那麼淫蕩,是叫你去監視長孫充錢這個傢伙,不是叫去你做小偷,警告你,你要是在亂來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
看到蘇葉無恥的笑容,秦壽不得不再次警告他。要是不吭聲這傢伙說不準又弄出什麼自己難堪的事,長孫夢蝶的事就是這個傢伙害得自己如此的,還鬧到皇上那裡去,吃虧的自己還要花錢消災,夠黑的。
“長孫充錢?這殘廢人有什麼好看的?”蘇葉似乎不知曉長孫充錢的變異,納悶着臉嘀咕一聲,蘇葉還以爲秦壽要自己去監視長孫陰人。哪曉得居然是去監視長孫充錢這個傢伙,沒有收到什麼消息的他一臉納悶着。
秦壽臉色遲疑地說道:“蘇兄,你別小瞧了這長孫充錢,這個傢伙現在不簡單了。比起長孫陰人更具有威脅力,要不是現在時機不夠好,我還真想把他幹掉了,今後多留意他,小心點別讓他知道你存在!”
蘇葉撇撇嘴沒有多說什麼,在秦壽低頭想事的時候溜出窗外,留下一臉沉思的秦壽在想事,秦壽現在最擔憂的還是長孫充錢,這傢伙變成人妖之後,性格大變之餘智力似乎暴漲了不少,最要命的還是他心機變得更深沉,秦壽隱隱有種看不透的錯覺。
轟~秦壽沉思的時候,忽然一聲巨大的響聲從外面傳來,緊接着就聽到府裡員工們敲鐵盤聲,着火啦…秦壽大感疑惑又和不解站起身,走到窗戶往外望的時候,整個人嘴角抽搐起來,好吧,這次秦壽算是動怒了!
袁神棍的小破屋冒起熊熊的火焰,周圍受到驚嚇的員工們全都跑出來了,手裡拿着木桶去裝水救火,整個秦府上下上千多人打水去救火,而袁神棍則被自己弟子拖着走出燃燒的破木屋,滿臉烏漆漆的兩師徒看起來狼狽至極。
袁神棍手戴着厚厚的布做成手套,雙手抱着滾燙燙炸開一半的鐵爐,切斯底裡地仰天哈哈大笑着:“哈哈…哇哈哈哈…貧道成功了,貧道終於成功了!哇哈哈…煉丹術,貧道的煉丹術終於成功了,原來如此,原來是如此!哇哈哈…”
“瘋了?”所有前來救火的員工們面面相覷地互視一眼,他們不知道袁神棍這是幹什麼?也不知道他笑得這麼開心是爲了什麼?只知道一件事,這個袁神棍肯定是炸傻了,瞧瞧他現在乞丐都不如的寒酸樣,着實是讓人擔憂一代化學家死於自己實驗室裡。
袁神棍披頭散髮堪比乞丐還落魄,雙手緊抱着冒煙的鐵爐,難道就不知道他雙手厚布手套傳來焦味嗎?最悲催的還是衣袍燒成金錢洞大小,密密麻麻的冒着火星,塵風用腳踩着袁神棍雙腿冒火的衣物,他似乎不覺得痛反而更是開心模樣。
袁神棍一手拍開塵風的黑腳,也不知道他是救火還是踩人,袁神棍沒好氣地說道:“哎哎哎…塵風,幹啥?幹啥?想虐師是不是?別踩了,在踩骨頭都被你踩碎了,快,快去幫爲師找個罐子來,傻愣着幹什麼?快去!要是這丹藥有什麼差池,爲師找你算賬,快去!”
“哦,哦,好的師傅!”塵風滿臉烏漆漆的臉點頭應着,他也參與了袁神棍煉丹,而且還是偷偷摸摸地練,這次袁神棍居然腐敗地用柴油煤油,後面的碳又加機油下去助燃持久火力,高溫助燃燒情況下煉丹爐似乎發生什麼變化。
最後丹成的時候袁神棍幸災樂禍過頭,不小心撞到以前留下的火藥桶,悲劇就這樣發生了,兩師徒在爆炸時候拼死保住了賊燙手的煉丹爐,也不知道袁神棍是命大還是怎麼回事,居然在爆炸之中推翻桌子擋住了爆炸波動。
樂呵沒多久的袁神棍馬上收到傳票,很不好的傳票,秦壽要見自己,要是普通見自己也就罷了,還派人把自己捆綁起來,袁神棍在家僕們捆綁下,大聲叫泱着小心貧道的丹藥,直讓一邊捆綁袁神棍的家僕一臉黑線,還真是死性不改啊,難怪少爺會如此生氣。
袁神棍被兩個身強力壯的家僕推着走,這次秦壽真的是狠下心要好好教訓袁神棍了,這傢伙煉丹歸煉丹,居然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想不收拾他一下都不行,袁神棍經過四位美女身邊的時候,童雪一臉好奇地湊上前想看看袁神棍捆綁着依舊不放手的丹爐。
袁神棍寶貝十足地撇過一邊,防止好奇寶寶一樣的童雪偷拿了,叫泱着說道:“哎哎哎…別看,這不適合你的,給你們家相公吃的好傢伙,喂喂…溫柔點,別那麼粗暴推,倒撒了丹藥你們負不起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