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李恪和張世聯後,秦壽整個人鬆了口氣,終於逮到一個農業戶了,以後不用自己愁心那麼多了,李恪介紹的張世聯還真是夠及時的,一下子解決了秦壽現在菸草問題,菸民俱增是好事錢財嘩啦啦地流進來。
至於前期投資秦壽更是豪爽至極,一出手就貸款給張世聯,當張世聯得知秦壽的私人銀行還有貸款這一項目,整個人感到稀奇原來是這麼回事,相當於提前使用自己未來錢,等他菸草種出來後在慢慢分期付款。
至於那百分之十的利息利滾利,張世聯壓根沒有去想那麼多,等他過幾年看到債高累累的債務,只能搖頭苦笑一聲了,原來如此!感情鬧來鬧去賺的還是秦壽,自己弄來弄去還是可憐的一個打工者,只有熬出十年時間纔算翻身做主人。
秦壽美滋滋地翹起二郎腿喝着啤酒,終於逮到一個冤大頭做苦力合作工了,至於張世聯日後他發家致富了,他老哥會不會出來鬧事什麼的,秦壽壓根不用怕,除非那個張勝犯賤找抽,對付這些犯賤之人秦壽向來不用客氣。
秦壽喝着啤酒的時候,武媚娘帶着自己助手王心怡走了進來,秦壽看到武媚娘先是心頭一熱,久違的衝動又冒出來,礙於有王心怡在,秦壽只能收斂點,大白天毛手毛腳的確實有些不妥,何況背後還有矮了一截的陶月,切莫教壞未成年的小蘿莉。
看到武媚娘容光煥發少了少女的特色,多了少婦般的成熟韻味。秦壽內心有點洋洋自得,想到晚上武媚娘晚上在自己身下嬌喘婉轉呻呤。秦壽就忍不住一陣自豪,要不是怕武媚娘重複初夜糟糕樣,秦壽恐怕會不依不饒。
當秦壽目光望向王心怡的時候,內心爽歪歪地想着今晚的一箭雙鵰,人生最大的性福事三飛啊!‘哦米豆腐,不能想了,不想了,太邪惡了。思想太邪惡了,越想越邪惡,老衲不吃素愛吃肉,呸呸,說錯了…’
武媚娘第一時間發現秦壽充滿慾望一樣的雙眼,不用想就知道這傢伙又在胡思亂想什麼,除了那讓她臉紅的事還在想不出什麼。想到身板一般的秦壽有那麼強悍的房事能力,武媚娘內心就忍不住一陣(春)心蕩漾的,心頭一熱俏臉忍不住一陣發燒。
武媚娘強忍着內心的盪漾,雙手抱着一大堆整理好的地契,放到檯面嗔怪地說道:“秦郎,大清早的就不安分。瞧你眼睛滴溜溜亂轉的,又在想什麼壞事兒?這是盧家地契和王家地契,全部都弄回來了。”
秦壽在武媚娘躬身的時候,胸前高聳渾圓飽滿的雙峰,晃悠得秦壽雙眼發直。猶如剛出爐的白熱饅頭,又大又白。加上抹胸衣勒着挺拔無比,直瞧得讓人如此的動人心魂,心頭一陣火熱火熱的,這算是故意誘惑嗎?秦壽忍不住心頭想着這個問題。
秦壽乾咳一聲說道:“嗯哼,有嗎?弄回來了?嗯,不錯,不錯,媚娘,對了,以後菸草地可以緩緩手了,今後交給另外一個人負責,張世聯,你中午去總公司那邊的時候,找蘇葉派人打聽清楚張世聯的一切,整理好資料送過來。”
武媚娘白了秦壽一眼坐到一邊雙手互錘着手腕,這甩手掌櫃的還真是甩的夠徹底的,銀行那邊現在武媚娘慢慢轉手交給虛心學習的王心怡,這家族事業肯定由自己人打理了,總不能丟光無緣無故的外人去管理,何況那時管理財產的重要地方。
武媚娘看了眼秦壽拿着銀行賬目本遞給秦壽說道:“秦郎,你有時間還是多找一些得力的人手,太多的事媚娘和心怡也忙不過來,最好其他產業找多點合作商,這樣一來可以減少我們的壓力,二來可以空出更多人手籌劃!”
秦壽接過自己銀行所有賬目,大致看了眼內心卻是十分鄙視秦老爺子,就他那點破財產居然不存進自家銀行,選擇李老大的國企銀行,啥意思?送票子飽滿李老大口袋也不存進自己大企業?秦老爺子的心思還真是讓秦壽摸不着頭腦。
這厚厚的賬本還真是讓秦壽夠頭疼的,光是裡面一竄竄的數字,好吧,秦壽相信要是自己看望沒有兩三天時間,別想了,武媚孃的話他早已有了想法,只是一時間人才和合作商難找,要找就找些有頭腦又家中開始落魄的人。
比如像張世聯那樣,老爹嗝屁了,大哥就把他踹出家門,空守着寶地四處求爺告佬謀生,秦壽想着現在趁有時間趕緊找些人手,把具體事宜安排妥當,要不然到時候有自己頭疼了,最要命的還是大唐四人幫那邊至今還沒有動靜。
秦壽算算時日也差不多了,未雨綢繆地地說道:“嗯,這個我會注意的,媚娘麻煩你辛苦一趟,去魔女大姐那邊洽談一下,趁現在有時間準備一批我逃難的棉被,注意了,別露出什麼馬腳,就說冬天要來了,府裡不夠用,去吧!”
武媚娘白了秦壽一眼,她當然知道秦壽要這些棉被幹什麼用,逃難琉求用的,到時候秦壽的成年禮一到,恐怕三家龍爭虎鬥的,陰損的秦壽恐怕要逃離長安坐肥雞出去避難了,要不然到時候秦府肯定永無安寧了。
王心怡無語地嘆息一聲跟着武媚娘離去,身爲助手肯定要有助手的模樣,這談判什麼的都有講究,陶月見人走光了秦壽又在想事也跟着出去忙活,免得打擾秦壽又不知道弄出什麼事,留下秦壽一個人獨自想事。
“公子,公子,你在想什麼事兒?”秦壽想着逃難事宜的時候,耳邊傳來一把輕柔的呼喚聲,秦壽擡起頭的時候,一股淡淡的香氣傳來。近在咫尺的成熟婦人武順手裡拿着打掃衛生的掃把,目光有些好奇地看着秦壽。
秦壽看到武順的時候。先是一愕緊接着皺起眉頭說道:“嗯?原來是漱姐啊!漱姐,不是跟你說了嗎?這事等小月來可以了,別老是瞎忙活的,拿來,拿來,怎麼說你也說…額…那個,那個我不是故意!”
秦壽去搶武順手中掃把的時候,也不知道武順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居然緊握着掃把往胸前一靠,秦壽拉扯的時候冷不及防手碰上她白花花的雙峰,軟綿綿的賊是舒服,秦壽頓時一臉尷尬地收回手,而武順則羞紅着臉不敢擡起頭,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沒有說什麼。
氣氛一下子變得尷尬起來,秦壽一臉尷尬地撓着頭。心虛地看着低着頭的武順,越看秦壽心頭越是一陣火熱,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武順怎麼說也是一個鼎鼎大美人,早年嫁人如今才二十有五左右。正值年輕就守寡了,真是一大憾事。
看到武順那身迷人的身段,豐若有餘,肥瘦適中,美豔至極。雪白的肌膚,修長的雙腿。高聳的胸脯,豐滿的肥臀,渾身每個地方無不讓自己迷戀,回憶着當初初次見到她曖昧鏡頭,慾望就像火一般燒着秦壽。
以前還沒有嘗試過男女之歡是啥滋味?現在嘗試過了秦壽更是食不知其味,加上現在又是衝動時期,御姐兩個字環繞着秦壽的心頭,越想越邪氣上升的秦壽走出一步,慾火充斥着腦門一手摟起武順盈盈一握的腰肢。
受驚嚇的武順擡起頭一瞬間,秦壽看到她妖媚的俏眼,更是受不了低下頭,遭受秦壽忽然襲擊的狼吻,武順先是象徵性地半推半就推挪了下秦壽,最後在秦壽雙手環抱腰肢輕撫之下,武順慢慢地由半推半就變成順從。
發現武順沒有了掙扎後,秦壽輕輕地用嘴脣吸吮着武順的櫻桃小嘴,用舌頭輕鬆地頂開武順的牙關,進入了她的溼熱口腔內,瘋狂地吸吮着內裡的小香舌,唾液不斷地流進對方的口腔裡,武順整個人頭暈沉沉似的,腦海裡一陣混亂無比。
武順享受着秦壽雙重愛撫攻勢,腦海裡想着順從還是不順從?女性天生需要得到滋潤的內心盤旋心頭,丈夫英年早逝,以她正值年輕歲月肯定難熬,加上如今世道對這偷情這方面盛行,上層貴族區域更是多不勝數。
最重要的還是武順想要找到一個依靠,無依無靠的她帶着兩個女兒,在如此時代確實有點難以生存,要是不寄託權貴很難以生存,除非她願意看着自己兩女兒跟着自己受苦,惆悵地想了一會武順慢慢地選擇了屈服,何況她內心也…
原本秦壽還擔心武順會不會強烈掙扎甚至甩自己兩巴,沒想到武順只是象徵性掙扎兩下就選擇順從了,而且還反手摟抱着自己,這是秦壽怎麼也沒有想到的事,有便宜不佔白不佔,御姐控馬上在秦壽內心發芽生根。
秦壽雙手攀上武順飽滿的雙峰,在武順鼻息發出呻呤聲之中,稍微用力地抓出各種形狀,連抹胸衣也不自覺地滑落下來,連她自己褻褲什麼時候隔着裙子脫下來也不知道,在秦壽男子漢的氣息薰陶之下,武順慢慢迷失了自己,在秦壽強勢的進攻之下,張嘴嬌喘享受着以前丈夫不能給自己的慾望和快感。
書房外面陶月一邊歡快地哼着小調,一邊理着自己斜歪一邊的秀髮,今兒的髮型是王心怡精心爲她準備的,原本還期盼秦壽能多看一會,哪曉得秦壽只顧着想事,完全忽視了自己存在,現在陶月回去補完淡妝後試圖勾起秦壽的注意。
當她來到書房的時候,馬上聽到沒有關緊的書房門傳來斷斷續續的聲音,聽到這聲音陶月先是俏臉一紅,她當然知道這聲音代表着什麼,只是有點納悶這聲音好像是武媚娘姐姐武順的,在銷魂魔音纏繞撩逗之下,陶月羞紅着臉輕輕地推開一點門縫看着裡面的情況。
陶月看到書房裡面武順和秦壽雖然穿着衣服,可兩人摟抱在一起的動作,陶月不用猜想也知道兩人是在幹什麼兒童不宜的事,地面武順的褻褲可是很好的證明,聽到武順似痛費痛的嬌喘呻呤聲。陶月感到一陣心裡麻癢的。
陶月在書房門外面偷看了三刻鐘有餘,裡面似乎還沒有停息的意思。陶月咋舌連連的時候,二樓大廳位置傳來武老夫人的驚異聲:“咦?小月?你在這裡偷偷摸摸幹什麼?”
“啊?喔,嗯哼,嗯哼,沒,沒有,咳咳,裡面到掃衛生好大灰塵。武老夫人好,你是找少爺的嗎?”陶月聽到武老夫人的聲音嚇了一跳,驚呼一聲的同時提醒着裡面一對偷情的男女,故意說大聲點聲音。
武老夫人怪異地看了眼驚慌失措一樣的陶月,一臉怪異地嘀咕一聲說道:“嗯?是嗎?奇怪了,現在時辰?怎麼這時候打掃衛生的?小月,你家少爺在書房嗎?老身找你們家少爺有點事商量一下!”
陶月在武老夫人走過來的時候。整個人一驚一乍地說道:“啊?在,啊,不在,額…在,在裡面寫計劃書,武老夫人。等會吧,少爺寫計劃書不喜歡有人打擾,那樣會耽誤他思考的!”
“是嗎?小月,你怎麼了?怎麼臉這麼紅的?”武老夫人怪異地看着小月,看到她俏臉紅撲撲的。說話又牛頭不對馬嘴的,心中大感好奇。到底是打掃衛生還是寫什麼計劃書?沒頭沒腦的都不知道她說些什麼?
陶月心裡有苦也說不出來,故意阻攔着武老夫人拖延時間,好讓裡面的人趕緊收拾好,以免穿幫什麼的,至於武老夫人的怪異目光,陶月找藉口說天氣熱的,這更讓武老夫人感到一絲納悶了,好像這裡一天到晚都是涼絲絲的,怎麼會熱呢?
“小月,本少爺寫計劃書不是說過誰也不許打擾嗎?誰來了,讓她進來吧!”陶月正糾結着怎麼找其他藉口的時候,裡面收拾好的秦壽終於開口了,聽到秦壽的話陶月鬆了口氣,心裡納悶着同時推開房門。
陶月推開門之後瞪大雙眼,只見秦壽道浩貌然地坐在辦公檯後面,嘴裡叼着煙槍噴出濃濃的煙霧掩飾着,絲毫沒有見到武順的身影,‘人呢?’陶月內心疑惑着武順跑哪兒去了?剛纔還明明看她在裡面,難到跳窗了?也不可能啊!
陶月哪裡知道武順躲在辦公桌下面,在秦壽無恥的要求下,用嘴服侍着秦壽沒有軟化的硬傢伙,也不知道秦壽怎麼想的,居然打着讓武順在她母親眼皮下玩偷情刺激,想到武老夫人是過來人,肯定能聞出什麼味道,秦壽馬上用煙燻銷燬空氣的證據。
武老夫人進入秦壽的書房第一時間,就是緊皺眉頭,也不知道秦壽搞什麼,居然把書房薰陶的一陣怪味,武老夫人走着優雅的步調來到辦公桌面前,在陶月搬過來一張椅子之下,落落大方地與秦壽對面坐着。
秦壽心裡感嘆着武媚娘母女三人咋就那麼漂亮呢?武媚娘屬於妖而不媚的女子,她的姐姐武順屬於豪放耐力十足的奇女子,剛纔已經驗證過了,戰鬥力比起武媚娘還要強,普通人還真有點吃不消,她丈夫不會是被她榨乾的吧?
至於武老夫人更是勝於藍,胸器十足和臀部特別發達,看起來曲線幽美至極,凹凸玲瓏的身段肥瘦適中,渾圓而結實,充滿成熟婦人的性感韻味,尤其胸前一對高聳豐滿的雙峰,更好象隨時都要將上衣撐破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產生衝動,渴望捏它一把。
秦壽驅趕着腦海裡吃在碗裡看在鍋裡的想法,拱起雙手愜意十足地賠罪說道:“原來是岳母大人,小子失敬了,公務繁忙抽不開身,還望岳母大人見諒小子無禮之舉,不知岳母大人找小子有何事?”
武老夫人嘆息一聲搖搖頭說道:“也沒什麼事,剛說好與漱兒一起出去,買些布料回來給小紫小櫻做些衣裳,哪曉得這漱兒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怎麼找也找不着,甚是讓人惱火,這個…”
武老夫人說道後面有些說不出口了,說來說去就是缺錢,武媚娘在還好點,可惜她早早出去辦事了,加上她們也是剛寄居秦府,雖然武媚娘跟她說過需要用錢找小月支錢就可以了,可怎麼說武老夫人也要跟秦壽打聲招呼,免得自己自作主張惹人嫌什麼的。
秦壽厚顏無恥地說道:“額…是這樣的,漱姐出去幫忙小子辦事去了!”
秦壽大感刺激地睜眼說瞎話,她的大閨女哪裡也沒有去,就在辦公桌下面幫自己辦事,當着武老夫人面如此糟蹋她的閨女,秦壽差點興奮的想要爆發,武順在辦公桌下面聽到秦壽的話,沒好氣地翻起白眼,使壞地輕咬了小禽獸,只讓秦壽整個人哆嗉了一下。
秦壽在武老夫人俏目怪異的疑望之下,秦壽不動聲色地一隻手報復性地伸進辦公桌底,擼着武順的頭直推到底,乾咳一聲掩飾着說道:“岳母大人,要不這樣,陶月,你陪本少爺的岳母大人去李家裁縫鋪,選最好的布料,去吧!本少爺還有事要忙活。”
陶月撇撇嘴沒有相信秦壽的謊話,極其不情願地站起身,武老夫人聽到秦壽如此說也沒有什麼意見,也省回自己難以開口的支錢話,武老夫人想着等自己媚娘回來後,支點她的私房錢防防身,要不是武家四畜生剝奪完財產,她也不至於如此侷促。
武老夫人和陶月離去之後,秦壽鬆了口氣,正想着欲要拉起武順盤腸大戰三百回合時候,書房外面又傳來秦壽差點震精的可惡聲音:“賢胥,老流氓來看你來了,有好消息給你帶來!”
秦壽聽到程妖精的聲音,忍不住破口暗罵一聲:“臥槽!你的好消息對我來說是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