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此時有欲哭無淚的心情了,容易嗎?別人偷情得心安理得,自己偷個腥就惹來破事一籮筐,秦壽現在還真在懷疑了,李老大和程妖精他們是不是串通好的?沒事給自己找事麻煩?武順一臉慾求不滿的表情鑽回辦公桌底下。
褲子!秦壽第一時間想起自己下面涼颼颼的,剛轉過身去拿褲子穿的時候,嘭一聲,李老大的大腳板踹門了,這典型的妖精踹門方式,居然讓李老大學去了!按照李老大的意思,自己訓子鞋拔子式都給程妖精學去了,這踹門招式怎麼也要學會吧?
‘咋辦?’秦壽腦海裡迅速想着糾結的問題,早知今兒穿圓領袍衫,下跪迎接空着褲襠也沒人知道,現在出去下跪迎接,就是對李老大的不尊,這麼明顯的半跪肯定露大腳臂什麼的,欺君之罪咔嚓沒商量。
想來想去想不出什麼的秦壽,馬上眼睛一亮裝出一副虛弱的表情,艱難地拱起手賠禮道歉着說道:“微臣參見皇上,微臣身子剛復原緊缺力氣,未能行跪拜之禮,還望皇上恕罪!”
“嗯,免禮了,爾等都退下吧,朕有話跟秦愛卿閒聊!”李老大想了想並沒有多說什麼,揮退後面跟隨着的大批皇宮侍衛,只留下隨身保護的兩位皇宮侍衛,毛統領至今沒有回來,李老大勉強將就着找兩名皇宮侍衛保護,當然是那種信得過的人。
等皇宮侍衛們關上門後,李老大落座身後兩名侍衛搬來的椅子上。一手捋着龍鬚看了眼秦壽說道:“秦愛卿,既然你大病初癒。爲何還如此繁忙?怎麼不好好休息?”
秦壽裝出一副病殃殃的模樣,打着馬虎眼說道:“回稟皇上,微臣這是歇不得啊!公事家事一籮筐,在歇下去,微臣恐怕要帶着員工們出去乞討了,常言道:生,容易;活,容易;生活加起來。不容易!皇上你也知道,微臣這…”
聽到秦壽的謬論,李老大差點踉蹌摔倒,好吧,李老大承認了,這傢伙說的話大部分跟程妖精一樣,都是屬於狗嘴吐不出象牙的那種。不說還好,這一說出來還真有點氣死人不償命的意思,簡直是讓人哭笑不得。
李老大一臉黑線地聽着秦壽滿口胡語,沒好氣地伸手打斷秦壽喋喋不休的話,直入正題說道:“行了,行了。朕不是來聽你囉嗦的,你小子詭計多端,想法比正常人別出一格,朕有事問問你,你幫朕好好想個辦法!”
秦壽聽聞李老大的話。就差沒有拍胸保證什麼,想起自己裝病一副有氣無力的表情說道:“嗯?啥事。哦,不,皇上,有什麼困難的事,儘管開口吩咐,微臣能做到的必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嘶~額…那個必定盡心盡力!”
造孽啊!武順還真是會挑時間來挑逗,這要命的妖精還真是讓秦壽哭笑不得,都不看看現在什麼情況,居然當着李老大眼皮底下玩刺激,好吧,這棒棒糖真有那麼好吃嗎?秦壽還真想問一句底下的武順,嘴功越來越嫺熟的她還真是夠會安慰人的。
李老大一臉怪異的表情看着秦壽,看到他猥瑣的臉露出愜意的表情,除了感到怪異和納悶,還真有種說不明道不清,想起關鍵的事,恐怕這有眼前這個奇思妙想的秦壽能解決,還真沒有其他人可以解決了。
李老大沉思片刻說出自己煩心的事:“嗯,那好,秦愛卿,是這樣的,朕問你一件事,如若朕的大唐將士翻山越嶺的去作戰,有沒有辦法讓朕的將士們不受飢餓之苦?又可以保持充足的體力?”
礙於現在有兩名皇宮侍衛存在,李老大並沒有表現出太多有損威嚴的話,要是毛統領在話,李老大或許還會稱呼秦壽賢侄之類的話,想到糧草不便挽帶始終是李老大心中一個痛,要想打勝戰少損失這偷襲和突襲是必不可少的,可糧草就成了一個問題。
“這個…”秦壽還真被李老大的話給爲難的不知道說什麼的好,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現在的糧草幾乎是米跟肉類一起運送,要是先頭部隊跑得快的話,幾乎是糧草不到位難以支援過來,這士兵一餓肚子肯定沒有辦法打仗。
秦壽在李老大捋須等待之下,差點撓破腦門也沒有想出什麼辦法,最後只能尷尬地拱手說道:“皇上,這個讓微臣好好想想,一時間恐怕微臣想不出什麼好法子,還望皇上寬容幾天時間,微臣定讓皇上滿意!”
李老大看了眼秦壽知道現在急也急不來,點點頭說道:“嗯,好吧,既然秦愛卿如此說,那朕就稍等幾日,還望愛卿多多傷神了,朕也不爲難愛卿,想出辦法重重有賞,想不出就作罷吧!”
得~秦壽直接過濾李老大後面的廢話,什麼重重有賞?簡直就是空手套白狼,他說的話有十句**句不信,這對秦壽而言是這樣,對其他人而言就不是如此了,李老大說重重有賞,肯定是有賞賜的,對於秦壽而言,至今還沒有見過任何賞賜,忽悠誰呢?
李老大想了片刻,低吟一聲說着秦壽爲之愕然的話:“秦愛卿,聽聞你弄出什麼發癲雞?直把程妖精改造了一番個性十足的髮型,還賣弄風騷了好幾天時間,愛卿,可有此事?”
想到程妖精這幾天另類的髮型,李老大可謂是記憶猶新了,這厚臉皮的程妖精居然在早朝時候萬衆矚目,還厚皮哈哈大笑妖言惑衆說什麼流行頭髮,風頭直蓋他這個當今天子,李老大想不妒忌都是問題,只恨不能拿把剪刀把他賣弄風騷的髮型全剪光。
“額…確實是有那麼回事,皇上。莫不成你也有意思改改髮型?”秦壽一臉尷尬地點點頭,怪異的目光打量着妒忌十足的李老大。該不會是李老大也想要改改髮型吧?想到這個糾結的問題,秦壽搖搖頭甩開不現實的想法。
李老大聞言秦壽的話,乾咳一聲掩飾着說道:“嗯哼~朕很滿意現在的髮型,沒有必要跟老流氓一樣賣弄風騷,只是朕有一事不明白,這發癲雞電電人是不是會,比如說精神奕奕什麼的?還有返老還童的意思?”
說道後面李老大也有些意動了,自從程妖精被髮癲雞電過之後。整個人變了似的,沒有以往氣死人不償命的朝堂上打瞌睡,整個人看起來也年輕了許多,特別是戴起風騷十足的墨鏡後,尼瑪的,秒殺了不知道多少大臣,連李老大也自愧不如自嘆弱爆了。
越想越氣憤的李老大沒有去注意秦壽張大嘴的表情。也不知道秦壽是驚呼於李老大不現實的想法,還是下面武順吸精妖精的厲害,整個人哆嗉一下爽透心窩,辦公桌下面的武順嗚嗚聲低呼了幾聲後,咕嚕咕嚕聲嚥着什麼。
李老大氣憤完之後擡起頭,馬上發現秦壽的異狀。一臉好奇地說道:“嗯?愛卿,適才還瞧你病殃殃的,如今朕瞧你面色紅潤,絲毫沒有病態之意,莫不成愛卿也用了發癲雞?還是有什麼好事不讓朕知曉?”
秦壽一臉尷尬加刺激的表情。爽歪歪地拱手說道:“額…沒,沒有那事。皇上,那些都是錯覺,切莫去信以爲真,皇上,依微臣從袁神棍嗯,就是袁大師教導經驗分析來判斷,程妖精屬於老年第二春發育!”
‘尼瑪的,太爽太刺激了!’秦壽也沒有想到武順這妖媚狐狸精還真是花樣百出,什麼新鮮招式無師自通,在她賣力的吞吐舌功之下,秦壽腰間一麻,整個人一瀉千里地爽透腦門,夠刺激的,居然當着當今天子眼皮底下幹些有損道德之事。
“老年第二春發育?”李老大抽搐着嘴角,手捋着龍鬚整個人傻了眼似的,老年第二春發育是什麼?李老大不知道也沒有聽說過,反正不是什麼好事就是了,看到秦壽越來越淫蕩的臉色,李老大越是感到納悶,這傢伙怎麼回事?
秦壽在李老大疑視的目光之下,心裡咯噔一下開口解釋着說道:“皇上,這老年第二春呢,很好解釋,換句話說呢,就是人到了一定年齡,喚醒第二次人生青春期,這青春期呢也就是年輕剛成年時期,估計老流氓體質過於常人,纔會這樣吧!”
李老大半信半疑地點點頭,至於他現在想什麼,秦壽不知道,也沒有興趣去知道,只想李老大快點說完趕緊回宮忙碌大事去,別在這裡礙手礙腳的打擾自己好事,這越做越愛的事,秦壽還沒有享受夠呢!
“嗯哼,嗯哼…”李老大忽然乾咳幾聲,在秦壽愕然的表情中,兩名皇宮侍衛醒目地轉身走出書房,這更讓秦壽大感迷惑起來了,這李老大故意支走兩名侍衛,這是想要幹啥呢?猜不透的秦壽一臉茫然的胡思亂想。
李老大腳步聲讓秦壽爲之清醒過來,只見李老大走到秦壽辦公桌前,說着是爺們都會難言之隱的話:“那,這個,賢侄,你瞧瞧朕有沒有跟老流氓一樣的體質?朕最近心力憔悴,大事小事煩透心窩,那個,這個,朕有心無力了,你知道的!”
秦壽整個人張大嘴呈現o型,賣狗的,李老大居然在自己面前做出猥瑣的xxoo姿勢,他是怎麼知道這麼經典的手勢?李老大雙手做出只要是後世的人都理解是手勢,一隻手磨了磨代表着某些含義,這是隻要是爺們都會理解的手勢。
“賢侄,哎哎哎,莫要發呆,朕問你話兒呢!”秦壽被李老大難言之隱雷得七葷八素的時候,李老大不耐其煩地喚醒秦壽,這可不是什麼小事,李老大這心力憔悴的事,當然不能讓太多人知道,除了專用御醫還真沒有人知道這事。
秦壽在李老大龍顏大怒的時候,馬上清醒過來說道:“額…這個,皇上,微臣又不是御醫,那會什麼神乎其神的醫術?皇上,你找錯人了吧?額…皇上,你放心,最近微臣有點耳背。什麼都沒聽到,真的!”
李老大說出秦壽爲之汗濂的話:“嗯?是嗎?那什麼發癲雞也沒有作用嗎?賢侄莫要忽悠朕。朕怎麼聽聞程妖精說給發癲雞電電過後,腿不酸腰不麻了?活脫脫返老還童的年輕人一樣,一夜弄得兩位夫人下不得牀?”
秦壽此時還真是一臉汗濂了,這老流氓算是啥意思?大喇叭一樣四處亂吹?發癲雞噢,是發電機有那麼厲害?典型心裡不平衡的老流氓,他現在能不能爬上家裡兩位夫人牀還是一回事,忽悠誰呢?李老大還真把自己當成妙手回春的大夫了?
秦壽一手摸着臉頰的汗水說道:“皇上,莫要聽老流氓胡言亂語胡扯。那老流氓典型心裡有問題的老怪物,自己觸電心裡不平衡了,硬是要找回面子,皇上,其實你這個問題屬於心裡壓力問題,減減壓就沒事兒了!”
李老大聽聞秦壽的話,半信半疑地嘀咕着說道:“心裡壓力問題?減減壓就沒事?那什麼發癲雞怎麼沒有作用嗎?嘶~傷腦筋的事兒啊。嗯哼~賢侄,怎麼個減減壓法,速速道來,要不然別怪朕不客氣了!”
武順躲在秦壽辦公桌下面,聽着如此秘聞整個人吃驚地緊捂着痠麻的嘴脣,她沒想到竟然讓自己聽到當今天子的難言之隱。更沒有想到當今天子會跟眼前的秦壽說這些話,這證明了什麼?證明了秦壽受李老大重視非同一般,要不然也不會跟秦壽說這些事。
越想越帶勁的武順心中暗自慶幸着,自己總算是沒有託付錯人,也許自己後半輩子的依靠只能依賴秦壽了。同時慶幸自己沒有拒絕秦壽,要是當時秦壽佔有她的時候。她稍微在反抗一下,秦壽估計會罷手,而她自己也失去了現在確立的關係,地下情人關係。
武順在下面胡思亂想,而秦壽則沉吟片刻被逼着當開導醫生說道:“皇上,其實這減減壓力很好理解,比如抽空多多出去遊山玩水什麼的,國家大事是處理不完的,但是也要適當放鬆一下自己,要不然就是給自己增加負荷…”
李老大在秦壽開口說話的時候安靜地坐到一邊,一邊撫須頷首點點頭,不得不說秦壽這個心理輔導醫生還是有些道理,只是這減壓方式讓李老大感覺,有點昏君的嫌疑,遊山玩水?他現在哪有什麼時間遊山玩水?一大堆破事腦細泡都不知道死了多少。
李老大在秦壽滔滔不絕說了一大通之後,點點頭同時又搖搖頭說道:“賢侄所言甚是,朕的壓力可能就是朝事太重了,唉~可朕要是不處理完朝事,只顧着放鬆自己,這與昏君有何區別?國家大事豈能兒戲?”
秦壽似乎當獸醫當上癮了,誇誇其談地說道:“皇上,這你就不懂了,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何況長期壓抑會導致心力憔悴,甚至那…嗯哼,其實要解決這些朝事奏摺什麼的,微臣有個想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李老大聞言秦壽的話,心裡大感疑惑同時點頭說道:“賢侄但說無妨!說錯了,朕也不責怪你!”
秦壽在李老大疑望之下,砸吧着嘴說道:“皇上,你有沒有想過分攤制度?嗯,這個分攤制度很簡單,也是考驗現在衆位王爺們能力時候,增加王爺們爲皇上承受負擔壓力,讓他們知道一個國家不是那麼好管理滴!”
“哦?分攤壓力制度?賢侄,何爲分攤壓力制度?”似有恍悟又似懵懵懂懂的李老大,此時來興趣了,先不說別的,光是秦壽這分攤壓力制度,足夠讓他自己心動了,現在他自己皇兒們都幹些什麼,李老大內心一清二楚。
秦壽替李老大出着陰損的主意說道:“所謂分攤制度就是像微臣現在經商手段一樣,大事由自己處理,剩下一般般無關重要或者其他雞毛蒜皮之事,交給王爺太子們慢慢去傷腦筋,皇上你出去溜達一圈放鬆回來後,在考查他們功課能力,以一年進制…”
李老大雙目放光地點點頭嗯嗯聲,秦壽這陰損的主意還真有點管用,這樣一來李老大他自己可以減輕壓力,二來那麼多皇子一天到晚吃飽撐着老是勾心鬥角,竟然他們那麼喜歡鬥,那就全拉上奏摺臺去鬥,免得他們吃飽撐着無所事事一天到晚明爭暗鬥什麼的。
李老大眯起眼撫須點頭慎重其事地說道:“嗯,賢侄所言甚是有理,這個朕會考慮考慮,賢侄,你囉嗦了一大堆,現在是不是該想想朕的事,莫要跟朕打馬虎眼,你給你外公的藥膳療效顯著啊!”
秦壽在李老大目光直視之下,一臉尷尬地說道:“額…這個,皇上,微臣,確實…喔!對了,談起這事,微臣想起了了,袁神棍最有經驗,他最近研究出什麼大力地虎丹,聽說對房事那玩意特別有效,純中藥無…”
無副作用四個字秦壽還沒有說出來,李老大整個人咻一聲跑出去了,直讓介紹藥效的秦壽啞口無言,這速度,這着急模樣,李老大不是飽受痛苦折磨不會這麼着急,想想也是,後宮佳麗三千一天一個十年下來鐵柱變繡花針也是正常事。
秦壽想着李老大的破事時候,下面的武順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秦壽一個激靈地馬上轉醒過來,底下頭看到武順這狐狸精癡癡的笑意,秦壽整個人獸性大發,一手拽起驚呼一聲的武順,開始繼續被打斷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