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帶着樸秀珍回房的時候,正要打算調戲什麼的,秦老爺子和秦老夫人馬上殺來,這讓不上不下的秦壽感到十分的憋屈,這都是啥事?趕時間的湊腳也太快了吧?鬱悶的秦壽只好做賊心虛地讓樸秀珍隱藏起來,要是給兩位二老發現了,那是很嚴重的問題。
兩位二老的思想沒有那麼開明,要是發現自己新婚前一夜,還偷腥什麼的,說不準會拿棍子出來調教一下自己,樸秀珍在秦壽緊張的表情之下,也有些害怕地躲進棉被裡,秦壽也怕兩位二老發現什麼,馬上爬上牀去裝着準備入睡的摸樣。
秦壽僞裝好樸秀珍之後,剛掩飾好秦老爺子就推門進來,直把秦壽嚇得心裡不自覺地跳動一下,好懸啊!差點就沒趕上讓進來的秦老爺子發現了,秦老爺子進來之後,身後還有一臉鐵青的秦老夫人,秦壽做的事實在是太過分了,她想不惱羞成怒也不行。
哪有人有秦壽如此荒唐的?原本長安那邊的事就夠頭疼的了,現在秦壽又弄出這些讓人頭疼之事,瞞着所有人開始納妾,這算是什麼意思?正統的夫人還沒有上位,就急着娶小妾?要是秦壽今兒不解釋清楚,秦老夫人不介意打醒秦壽這個傢伙。
相夫教子利器雞毛禪一出,日月無光也不爲過,秦壽發現秦老夫人手裡的雞毛禪,馬上感到一陣頭疼起來,這可是秦壽和秦老爺子最怕的利器,秦壽轉過頭看向秦老爺子的時候,只見他無奈地聳聳肩,一副老爹我愛慕能助的表情。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秦壽腦海裡第一時間想着這個問題,秦老夫人如此殺氣騰騰前來,準沒有什麼好事,秦壽有些蛋疼心虛起來,好危險啊!特別是秦老夫人怒氣衝衝的模樣,這讓秦壽心神不寧起來。有話好好說不是?
秦壽一手抹着臉角的汗水,心虛異常地擠出一絲笑臉,裝出什麼也不知道的表情開口說道:“額…那個,娘,你們三更半夜前來,不知道是所謂何事?夜深了,早些歇息的好。天氣冷,莫要凍壞身子骨了,那可不…”
秦老爺子臭屁十足地一揮手打斷秦壽的話,上下怪異地打量着秦壽,馬上發現了什麼貓膩,急衝沖走到秦壽的牙牀邊緣。不動聲色地一腳把地面多出一對的鞋子掃進牀底,怒氣衝衝的秦老夫人沒有發現秦老爺子的動作。
此時的秦老夫人早已被秦壽徹底激怒了,這傢伙倒是好,哪壺不開提哪壺,長安那邊的事沒有解決,現在倒好又開始在這邊弄起讓人頭疼的事,要是李老大知曉秦壽胡鬧的行爲。不派人把秦壽咔嚓了纔是怪事。
長安那邊三家爭得關係隱隱有破裂的跡象,秦壽倒是好,居然在琉求辦起納妾的婚事,這不是存心找茬?還是怎麼回事?秦老夫人此時覺得秦壽有點胡鬧了,不拿雞毛禪好好抽醒秦壽,還真不知道現在什麼時候了。
秦老爺子一臉曖昧地看着秦壽被窩裡的尺度,露出一臉壞笑的表情,知子莫若父。秦老爺子一副你自求多福的表情說道:“壽兒啊,老爹我可是奉命前來的,與老爹我無關,切莫…嗯哼~那個夫人,你來,你來,嘿嘿嘿…”
秦壽在秦老爺子幫忙掩飾之下。一臉尷尬地糗大了,千防萬防的掩飾,實在漏查了要命的鞋子,這下好了秦老爺子又抓住自己把柄了。當然秦壽也不會那麼傻乎乎給秦老爺子胡作非爲地亂宰自己什麼的好處,論起腹黑和無恥手段,秦老爺子還要修煉修煉。
秦老爺子的話剛說到一半,馬上迎接秦老夫人雞毛禪的抽打,直痛得秦老爺子咧牙嘶嘴地讓開位置,秦老夫人一副算你識相的表情,一手叉腰一手拿着雞毛禪指着秦壽鼻子,殺氣騰騰的模樣確實讓秦壽感到十分害怕起來。
秦老夫人看到秦壽無辜的表情,越看越不順心鬧氣十足,晃了晃手裡的雞毛禪,頓時沒好氣地責問道:“老孃問你一件事,壽兒,你可要老老實實地回答,要是敢有半點隱瞞之意,老孃我今兒讓溫故而知新!”
秦壽在秦老夫人威脅聲之下,連連點着頭賠禮應着說道:“是是是,娘,你說,你說,孩兒定當知而不言,言而不盡,別,別,娘,別衝動,衝動是魔鬼,有啥事咱們坐下來好好商量不是?老爹你倒是說句好話不是?”
秦老爺子在秦壽望過來求助的目光之下,乾咳一聲道浩貌然地說道:“嗯哼~那個,與老爹無關,壽兒啊!老爹不是說過了嗎?老爹我只是打下手的,確切地說是幫兇的囉囉兵,壽兒,坦白從寬吧!爭取最大的寬恕!”
秦老夫人冷笑地看着秦老爺子和秦壽,不屑一顧地撇撇嘴,警告着秦老爺子說道:“老爺,你皮肉緊了是也不是?老孃我教訓壽兒,哪有你說話的份?一邊涼快去,要是敢在亂嚼舌頭,老孃我連你一塊教訓!”
“不敢,不敢,好好,我閉嘴,我閉嘴…嘿嘿…”秦老爺子在秦老夫人威脅目光之下,點頭哈腰地一副我很老實的笑臉,秦老夫人的氣場實在是太大了,大到秦老爺子不敢直視,雌威太強勢了,讓秦老爺子難以抵擋。
秦老夫人怒氣衝衝地指責着秦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說道:“壽兒,娘我問你,你在琉求大擺婚宴是所謂何事?還有,那個柳家小姐是何許人也?爲何會令壽兒你神魂顛倒,不顧禮儀常規?先納妾後娶妻?說!”
“額…這個,那個,別,別,娘,純屬誤會一場,事情是這樣的,當時孩兒…”秦壽在秦老夫人的逼迫之下,只好憋屈地挑三揀四亂說一通,不管秦老夫人她信不信都好,反正自己說得過去就是了,總好比現在白白捱打的好。
秦壽亂說一通地企圖瞞天過海,秦壽半真半假地胡說一通,馬上咧牙嘶嘴起來,反了,反了。樸秀珍那小妮子居然在被窩裡捻自己的大腿,無聲地抗議着秦壽的胡說八道,顛倒事情的黑白真相,騙自己老爹老孃什麼的。
樸秀珍最看不慣欺騙自己親人的人,要不是現在時間不對路,樸秀珍說不準會狠狠咬秦壽這個傢伙一口,失去父母的樸秀珍最渴望的就是得到親情。特別是父母的關懷什麼的,可惜失去的已經不再回來了,現在聽到秦壽忽悠自己的爹孃,肯定看不慣眼了。
樸秀珍多麼渴望自己爹孃在自己耳邊嘮叨什麼的,哪怕是做錯事也可以聽到他們的關懷嘮叨,失去應有關懷照顧的樸秀珍渴望得到親情。而秦壽的出現和闖入她的心扉,已經慢慢讓樸秀珍心防崩潰,投入秦壽的懷抱,在說了,她都給秦壽佔光便宜了。
按照現在的思想,女子要從一而終,要麼殺了佔盡自己便宜的人。掩蓋事情真相,繼續找下一個心怡的人嫁出去,不過那也是不可能的事,要殺秦壽以前她和紫萱也殺過,甚至還,想起當初的事,樸秀珍感到一陣臉火辣辣的。
秦老夫人聽完秦壽胡扯八道的話之後,整個人氣得喘不過氣一樣。臉色十分難看地說道:“好啊,好啊,長安那些破事你沒處理好,現在又在這邊惹是生非,你,你存心想要氣死娘我是不是?逆子,拿出你狗爪子來!”
秦老夫人整個人暴怒地喝斥秦壽一聲。這傢伙還真是欠打,長安那邊已經夠她心驚膽戰的,現在居然又弄出這些事,還真是讓秦老夫人不省心。秦壽倒是好,惹出事拍拍屁股走人,留下她自己和秦老爺子擔驚受怕的。
最讓秦老夫人害怕的是,前些日子無辜受冤的秦老爺子遭受牢獄之災,要不是秦叔寶還有些面子什麼的,說不準現在秦老爺子還在天牢蹲着數蝨子,這是多麼氣人的事,秦壽倒是好,惹出禍事拍拍屁股閃人,受罪的還是無辜的老人家。
“哈?那個,娘,你要幹啥呢?”秦壽直接被秦老夫人的話嚇了一跳,有些彷徨和擔憂地看着秦老夫人,通過現在秦老夫人不善的目光,秦壽可以知道一件事,這不會是坑爹的要打手心吧?都什麼時候了?還用這種弱智的打人方式?
“哼哼~有自知之明很好,是你自己伸出手來,還是孃親自揪你出來,嗯?”秦老夫人點點頭算是默認了秦壽的話,一副算你識相的表情,雙手抱胸一副老孃我等着你自己伸手出來,這傢伙不打不成器了,要是在這樣下去也不知道害死多少人。
秦壽在秦老夫人不容置疑的表情之下,一臉尷尬地打着商量口氣說道:“額…娘,那個不要了吧?孩兒已經長大了,這大手掌都是小孩子的玩意,要是這麼…好吧,孩兒一人做事一人當,要是皺下眉,就不是純爺們!”
秦壽的話剛說到一半的時候,樸秀珍勒着衣袖伸出自己的手掌,幸好秦壽的牙牀揹着蠟燭光線,昏暗的光線之下發現不了什麼貓膩,而且樸秀珍也沒有留長指甲的習慣,加上長年累月做些粗重的活,手掌根本看不出什麼異樣。
秦壽嘴裡是這麼說心裡一陣肉疼的要緊,樸秀珍都伸出手來替自己懲罰了,難不成秦壽還要拉回去?那可是要穿幫的,要是秦老夫人發現秦壽牀上又呆着一名女子,好吧,秦壽不敢想象下去後果會怎麼樣,估計很悲催的那種。
“呵呵,好,很好,骨氣也不耐,娘我讓你傲頸!”秦老夫人此時還真是被氣得火氣沖天,拿起雞毛禪狠狠地打向伸出來的手,這次秦老夫人沒有心疼了,要是在不教訓教訓秦壽這個傢伙,說不準日後又鬧出什麼她心慌的事,這傢伙沒有一刻省心過。
秦壽還真一點沒有喊痛的意思,甚至連皺眉的動作也沒有,這手掌根本就不是打在他手上,只是苦了躲在被窩裡的樸秀珍,在秦老夫人打下去的時候,忽然一口咬在秦壽的手臂上,直把秦壽咬得咧牙嘶嘴的,夠痛的!
樸秀珍也不想這樣,可這冬天打手心確實是夠痛的,沒有兩三下馬上出現紅紅的血痕,遠遠看過去有點觸目驚心,由此可見秦老夫人現在有多狠心,鐵了心要好好教訓秦壽這個傢伙。實在是太能讓她不省心了,爲了他的破事差點害死人。
秦老夫人開始打得也有些鬱悶,怎麼秦壽這傢伙變得這麼不怕痛了?而一邊的秦老爺子恍然大悟起來,這隻手非秦壽的手,肯定是裡面哪位躲着的女人手,這讓秦老爺子有些吃味起來,這都是啥人呢?怎麼同人就是不同命呢?鬱悶!
“哼哼~知道痛了吧?娘還以爲你鐵石心腸了。叫你不聽話,叫你不老實…”秦老夫人看到秦壽咧牙嘶嘴的模樣,慢慢地下手力道減輕了不少,正所謂打在兒手痛在娘心,可要是不打又順不下口惡氣,面子上怎麼也要說過去。
後面可是有秦老爺子在。秦老夫人不下下馬威,以後怎麼能夠鎮住秦老爺子不是?要是秦老爺子知曉秦老夫人的想法,不知道會不會鬱悶的吐血,這都是什麼跟什麼?怎麼打人還打出理由?而且還牽扯到自己身上了?
秦壽現在可謂是有苦說不出來,心疼之餘又感到肉疼,馬上開口求饒着說道:“痛,痛。別打了,別打了,孩兒知錯了,真的,娘,別打了,孩兒知曉錯誤了,可是。不該犯的錯已經犯下了,打也打了,你老消消氣好嗎?”
秦壽一邊說着一邊趁機不動聲色拉回樸秀珍的手,打痛了樸秀珍的同時,她也咬痛自己了,這連環的共患難可不是那麼好受的,秦老夫人在秦壽拉回樸秀珍的手之後。氣呼呼地雙手叉腰,怒視着假裝掉眼淚的秦壽。
秦老夫人冷笑地看着秦壽,一副不解恨的表情,嘴硬心軟地說道:“呵呵~知道錯了?壽兒。你還真是當官久了,羽毛硬了是不是?連娘打你也躺着,馬上給娘起來,要不然,哼哼~~別怪娘我不客氣了!”
秦壽一臉尷尬地看着秦老夫人,露了露自己肩膀汗濂地說道:“額,那個娘啊,不是孩兒不想起來,而是,那個,起不來,你瞧瞧都深夜了,孩兒又有裸睡的習慣,你瞧瞧,衣服都脫了不是?”
秦老夫人白了秦壽一眼,一手擰着秦壽的耳朵,大聲呵斥着秦壽說道:“切!你是娘生的,有什麼沒有見過?算了,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娘問你,那柳家小姐是何許人也?你如此糟蹋人家,也不怕天打雷劈?”
“……”秦老爺子撇撇嘴,那個柳什麼的小姐恐怕此時呆在秦壽牀上吧?要不然那隻手是誰的?童雪在自己房間睡覺,紫萱房間燈又亮着,不可能是那兩位小姑娘,那麼唯一可能就是柳家小姐了,只是她皮膚怎麼有點粗糙的?跟大家閨秀十指不沾陽春水有點不符合啊!
想不明白的秦壽納悶着臉,一臉古怪地看着秦壽,想也想不明白,哪位柳家小姐是咋回事?而秦老夫人則沒有那麼細心,加上她進來的時候,一直是秦老爺子遮着光線,秦老夫人想要看也看不清楚什麼貓膩,都被秦老爺子抹殺掉了不是?
秦壽也不知道怎麼解釋的話,直接把頭疼的事交給柳碧瑩去處理好了,禍水東引地說道:“額,那個,就在隔壁的隔壁又隔壁的房間,老爹,娘你們去瞧瞧未來兒媳也好,明兒她的家人就要到來了,在怎麼說也是你們兒媳不是?”
秦老夫人在秦壽禍水東引之下,面無表情地點點說道:“嗯,這個不用你說,娘自然要去瞧瞧了,壽兒,如今你已是成年之人了,今後做什麼事,都要好好考慮一下後果,別老是吊兒郎當不省事,唉~”
秦老夫人說完之後搖搖頭轉身離去,她也想去瞧瞧未來的兒媳什麼樣的,剛上岸秦老夫人草草吃了一些,就下去休息了,畢竟人到了一定年紀,心力也沒有年輕人那麼好,加上長期養尊處優,第一次出海不習慣也是常有之事。
“老爹,娘,你們慢走!”秦壽點頭哈腰地恭送着秦老夫人和秦老爺子,在秦老爺子若有其事的目視之下,秦壽直接過濾了,等他們離去之後,秦壽馬上從被窩裡鑽了出來,哆嗉着身子骨跑到房門拴緊門銷,還有一位異國美人兒等着自己品嚐呢!
樸秀珍滿臉通紅地從被窩地冒出來,大口地喘氣,被窩裡憋了那麼久,實在是憋得她要命,要不是秦壽刻意要自己躲藏,樸秀珍還真不想如此,實在是太辛苦了,看到秦壽淫蕩的笑臉,樸秀珍俏臉紅撲撲的,忽然心跳加速起來。
‘他想要幹什麼?’樸秀珍不安地雙手捂着被窩,一副純情小綿羊面對大灰狼的模樣,加上她獨特的大眼,柔弱的外表看起來好像很無助,直讓秦壽見了氣血旺盛起來,好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光是一個目光足以勾引人的征服慾望。
秦壽看着樸秀珍露出無助的可憐兮兮模樣,越看越是滿心歡喜,雙手搓動着露出淫蕩的笑臉說道:“小乖乖,你咬了本少爺,你說怎麼辦?不知道?哼哼~那好,現在輪到本少爺咬回你了,我來了!”
秦壽說完之後直朝自己牙牀撲上去,在樸秀珍小聲驚呼一聲之下,馬上把樸秀珍壓在自己身下,秦壽連吹熄蠟燭的慾望也沒有,蒙起棉被在半推半就的樸秀珍首肯之下,新婚的第一天打打獵偷偷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