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剛回到城管府馬上迎來久違的小帥鍋李恪,秦壽有些愕然李恪的出現,這位斬雞頭燒襪子的小弟,公務繁忙的秦壽差點忘記了他的存在,李恪瞧見秦壽後露出欣慰的笑了,電力十足的桃花眼露出淡淡的笑意。
李恪穿圓領袍衫戴襆頭,下蹬烏皮六合靴,腰繫革帶拱手作輯說道:“壽哥兒,你可讓恪弟找得好苦,幾番前來拜訪遲遲不見蹤影,這不終於逮着你了,恭喜賀喜壽哥兒榮升九品芝麻官!”
秦壽沒有好氣地翻着白眼,眼神鄙視着李恪說道:“損我不是?這官還不是…算了,不提也罷,你丫的來找我肯定沒有好事,瞧瞧,笑得這麼淫蕩,請,裡面說話,粗茶淡飯莫要嫌棄!”
秦壽拽着李恪往城管府裡走去,李恪甩不開秦壽只好由得他拽自己的衣領,一路觀看城管府裡面的情況,當看到三打程妖精在接受流氓訓練的時候,李恪啞然無語了,羣毆啊!正宗的羣毆啊!
一百多名治安府兵圍毆三打青春版的程妖精,光宗耀祖指導着一百多名治安府兵如何下手,手裡拿着木棍噼噼啪啪不斷地圍毆着青春版的程妖精,李恪看得那個心寒啊!這打法不死也半身殘吧?
秦壽厚顏無恥地停在府衙校場,鬆開一邊拽着李恪,拍拍手撒開喉嚨說道:“小庸庸,搬案几出來,差人去秦家酒樓打包些酒菜回來,你們幹什麼?沒有吃飯是不是?出手重點,這不是小孩子游戲!”
一百多名治安府兵聽到秦壽的喲喝聲,手中的木棍打起來越來越用力,就算擁有銅皮鐵骨之身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在暴力圍毆之中忍不住吃痛起來,嗷嗷大叫地疲憊應付着慘無人道的圍毆。
吳庸搬着一張案几跑了出來,點頭哈腰地說道:“大人,你坐,這位是?哦哦,小人該死,小人這就去打包酒菜回來!”
“等等!”秦壽喝止住準備跑出去的吳庸,壞心思亂轉的秦壽想了想後摸着下巴,嘿嘿聲冷笑着說道:“順便打包五十人份的飯菜回來,快餐,知道沒有?有外賣服務,報本大人的名字,快去!”
吳庸在秦壽冷笑之中忍不住顫抖着身子骨,秦壽一聲冷哼聲馬上屁嗔屁嗔跑了出去,李恪注意力全在校場之中,十分解恨地看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被圍毆,看來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確實不受歡迎。
秦壽大咧咧地坐上案几看着校場中央的訓練,這才記起旁邊的李恪,秦壽拍拍案几說道:“恪弟,坐,莫要客氣,不知道恪弟來找哥哥我所謂何事?你小子不用背書包去上學堂?”
李恪也不客氣撩起衣角一屁股坐上案几,摸出預備出來的房契說道:“壽哥兒,你可真的是貴人多忘事啊!恪弟才疏學淺勉強及格通過考課,早已脫離苦海書涯,這不,應壽哥兒的發財大計,恪弟把自個身家帶來了!”
秦壽接過李恪遞來的屋企,三張毛筆寫成的屋企還蓋上李老大專用玉璽,秦壽豎起拇指說道:“爽快,最近有點問題暫時擱淺了,明兒過來籤個合同,咱們的合作算是圓滿達成協議!”
李恪舔着嘴脣說道:“合同?合同是何物?壽哥兒,你打算拿恪弟的三家店鋪有何用?壽哥兒莫要誤會,恪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好奇問問,恪弟不敢自誇全城最大,可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寶地,恪弟今後的財政收入可是全靠壽哥兒你了!”
秦壽一副哥給你掃掃盲的表情,神秘兮兮地說道:“好吧,掃掃盲吧,合同就是我們兩個合夥人意思,口說無憑籤個字畫個押什麼的,看着合夥人的份上,壽哥兒暫時透露商業機密給你知道,超市,壽哥我準備投資大唐第一間超市,瞧瞧,不懂了吧,跟你說了也是廢話,以後你就知道了!”
李恪懵懵懂懂地點着頭,他根本不知道合同和超市是何物,既然能賺錢管他呢!李恪首要任務還是脫貧致富纔是要緊事,沒有到虛冠成年禮就沒有封地沒有稅收啊!現在又準備納娶新王妃,李恪不着急錢纔是怪事!
府衙校場裡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被圍毆的哇哇大叫,正所謂蟻多咬死象,抗打神功銅皮鐵骨也經不住啊!光宗耀祖四位無良的教官還時不時地下黑手,如此流氓打法普通人早已殘廢了,這哪裡是訓練簡直就是公報私仇找虐!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鼻腫臉青地跳開一邊,虛晃着圍毆出痠麻脹痛的手臂,大聲呼喊道:“不打了,不打了,你們這是耍賴,哪有一百多人打我們三打兄弟的?不服,我們不服氣!抗議!”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搶奪過一根木棍,暴力地還手痛揍着圍毆他的治安府兵,虎入平陽般大殺四方,腫起的嘴臉罵罵咧咧着:“槽!敢打爺爺,活膩了,本大爺揍死你們這些王八蛋,來啊,來啊!”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嗷嗷大叫着,隨心所欲的野獸臉孔猙獰地大笑着,砂鍋大的拳頭噼噼蓬蓬追打着圍毆他的治安府兵,嘴裡罵罵咧咧着:“槽你們這羣王八蛋,哇哈哈~嚐嚐本大爺的分屍裂骨手!”
秦壽勒起衣袖大聲喝斥着人渣版少子程處弼:“停,暫停,誰叫你出這麼重的手?全給本大人站好,你們三個,幹啥幹啥?不聽話是不是?光宗耀祖,你們這是幹啥呢?有這樣訓練的嗎?”
秦壽及時站了出來以免傷及無辜,人渣版少子程處弼的分屍裂骨手實在太牛叉了,一招直接把一名治安府兵打得倒地不起,清晰的骨折斷裂聲遠遠可聞,秦壽黑着臉喝斥這三打青春版的程妖精。
秦壽一手扶起人渣版少子程處弼打傷的治安府兵,滿臉關懷的表情說道:“這位小哥沒事吧?你們傻站着幹啥呢?馬上派人去醫館請大夫來,快去,快去,綁也要給本大人綁大夫來!”
兩名治安府兵馬上領命跑了出去,罪魁禍首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竊竊私語地嘰裡咕嚕商量着什麼,光宗耀祖四人怒目相視地看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絲毫不記得剛纔下狠手是他們挑剔起來的。
受傷的治安府兵強忍着巨疼,汗流滿臉地咬牙切齒說道:“沒,沒事,謝謝大人關心,小人沒事!”
秦壽惡狠狠地看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怒叱着他們說道:“你們三個還傻站着幹什麼?馬上給本大人扶他起來,要是有什麼事唯你們是問!”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極其不情願地扶起受傷的治安府兵,他們的老爹下過死命令,不聽話秦壽可以儘管打,少捱打還是老實地聽話吧,悲劇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內心哭訴着無良的程妖精,哪有作父親這樣對待自己的娃?要不是長得一模一樣,他們三個甚至會懷疑程妖精是不是他們的老爹!
李恪坐在一邊心情大爽地看着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解恨啊!這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能有今天活該!李恪就差沒有大聲歡呼慶祝,‘看來惡人還是要有惡人來磨,這位老大果然沒有拜錯!’李恪雞動地看着威風凜凜的秦壽。
秦壽黑着臉走在排好隊的治安府兵面前,聲色凌然地教導着流氓秘笈:“咱們是大唐文明城管兵,不是百姓劊子手,打殘就可以就是不能出黑手打出人命,搶東西可以出手要快準狠,絕對不能讓對方反應過來,打架要羣毆,一個打不過一羣上,打到對方趴爲止……”
秦壽言身傳教流氓秘笈的時候,程妖精大嗓門的聲音遠遠傳來:“乖女胥,乖女胥…哇哈哈,陛下通過了,你可以感激老流氓我啊!哇哈哈…呔,狗奴才嚇了你狗眼是不是?手裡拿着什麼?”
秦壽黑着臉瞄了眼門外厚顏無恥的程妖精,這廝居然強搶吳庸手裡打包回來的食盒,典型的城管兵最佳人選,可惜對方身份高貴不屑干城管有錢途這活,三打小舅子不爭氣啊,老流氓的本事學不到位,需要深刻進一步調教調教。
程妖精一手拿着吳庸搶奪過來的食盒,一手肆意無忌地扛着皇宮偷回來的大內禁蕉,瞧瞧那一竄竄飽滿的香蕉還掛着露水,程妖精咧牙哈哈大笑着,偷香蕉這事對於他來說簡直是手到擒來,應該叫強搶回來!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見到老年版程妖精頓時眼淚汪汪,馬上丟棄手中的傷員跑了過去,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着說道:“爹爹,嗚嗚~~救命啊,兒不想留在這裡了,太沒有人性了!”
老年版程妖精在三打青春版自己面前敲了一記,直把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敲得暈頭轉向,老年版程妖精罵罵咧咧地說道:“滾蛋,程家沒有孬種知不知道?去去,在哭哭啼啼丟程家臉,馬上把你們三打逆子扔回天牢裡面去!”
李恪顫抖着雙腿馬上站了起來,程妖精面前耍大牌簡直是自尋不痛快,厚顏無恥的程妖精可不會跟你客氣,李恪沒有秦壽那麼牛叉的脾氣,也沒有跟程妖精臭味相投的性格,低勢之下只能低下高貴的身份。
吳庸哆嗦着身子骨慢步跟隨着走了進來,汗流滿臉地看着程妖精暴力踹開自己的娃,這老爹果然是夠牛叉的,誰做他家的娃肯定倒黴三生,送快餐的秦家酒樓夥計們嚇得臉色無血,傳說的盧國公爺果然名不虛傳,匪氣十足啊!
秦壽皺着眉頭沒有好氣地說道:“老流氓,莫要在本少爺手下面前施展家庭暴力,要施展家庭暴力麻煩下次拖去陰暗角落,打殘打死無人過問,別嚇壞本少爺的手下,瞧瞧他們被你嚇成什麼熊樣!”
這不,一百多名治安府兵顫抖着雙腿,雙目露出懼色畏懼地看着程妖精,要不是秦壽大官人在這裡,估計他們會馬上轉身閃人,程妖精的氣場實在是強悍了,匪氣沖天也不爲過!
程妖精似乎心情十分好,絲毫不在意秦壽損人的話,咧牙哈哈大笑着說道:“哈哈,莫要說這些喪氣話,來來,賢胥,賊新鮮的皇宮禁蕉,還有新的文書,陛下可是讚口不絕啊!瞧瞧,連玉璽蓋章都蓋上了!”
秦壽一手奪過程妖精手中的文書,秦壽早就猜到李老大現在差不多窮途末路,要不然二百五的多功能按摩椅幹啥不買呢?李大帥鍋想買都被李老大眼神警告,要不是秦老爺子提起秦壽還不知道有這回事。
李老大剛登基沒幾年國庫空虛是事實,只是礙於面子不好意思去收雜七雜八的稅務,既然他不敢收那就由自己當壞人去收好了,順勢搞搞貪污造造假賬,貪污得手腳乾淨不留痕跡的話,一個月下來一萬雪花銀小意思!
秦壽忍着內心激動的心情,現在可是奉旨做土匪啊!要籌劃好一切事宜,絕對不能留個小辮子讓人逮着了,後患無窮啊!大唐超市有希望了,只要水泥一研製成功馬上辭官閃人,狗屁九品芝麻官要當誰當去,本少爺數票子纔是緊要的事。
秦壽變臉似的露出賽過狗尾花的笑容,豎起拇指頭說道:“好樣的,岳父老丈人,好手段,這皇宮禁蕉不算違法的吧?得,本少爺吃了拉出來死無對證,來來,岳父老丈人辛苦了,咱們裡面聊!”
程妖精沒有好氣地白了秦壽一眼,扛着強奪摘來的皇宮禁蕉邁着大步伐走進城管府大廳,秦壽一手拽起屁都不敢放一個的李恪,拉扯着他往裡面走去,一邊走一邊喲喝着治安府兵繼續訓練,明天可是土匪出籠日不訓練哪裡行?
李恪有些怕怕地說道:“壽哥兒,你看,小弟還是先回去罷了,老流氓小弟一見到就雙腳發軟,你還是饒了小弟吧!”
秦壽鄙視着李恪這熊樣,一手緊拽着李恪衣領說道:“哎哎,莫怕,有壽哥在,他不敢拿你怎麼樣,咱們哥倆個吃酒礙不到他,壽哥問他幾句馬上趕老流氓走,咱們還有事要商議,除非你日後不想分錢了!”
李大窮鬼一聽到分錢兩個字馬上來精神了,桃花眼冒出鴨綠江的光芒,一甩秦壽緊拽的衣領,一改剛纔熊樣酷酷地說道:“怕?開什麼玩笑?小弟堂堂一個小王爺會怕老流氓?壽哥兒,請!”
秦壽鄙視着李大窮鬼,瞧瞧,雙腳都出賣你自己了,在抖下去蝨子都都出來了,典型的打腫臉充胖子死撐,秦壽也不去點破李大窮鬼的囧樣,秦壽還有事要跟李大窮鬼商量商量,很簡單就是房子日後改建的問題。
程妖精餓鬼投胎般絲毫不知廉恥地獨自己開吃,食盒打開蓋丟棄一邊,一手抓起一隻燒雞毫不客氣地大嚼着,油膩膩的大手抓起酒壺獨自飲了起來,粗糙的大手抓緊燒雞脖子,怒目猙獰的雞眼似乎哭訴自己屍骨無存的慘樣。
秦壽落座後救下兩隻燒雞腿,甩了一個燒雞腿給李恪後,秦壽咬着燒雞腿說道:“老流氓,瞧瞧,啥子眼神?向你打聽件事,你老老實實地回答本少爺,莫要打忽悠!”
程妖精沒有好氣地憋了眼秦壽,陰森森大門牙把整隻雞啃的屍骨無存,一點公德心也沒有,一甩剩下骨架的燒雞,大蘿蔔手指撩着門牙說道:“老流氓拒絕回答,奶奶滴,你小子不地道,求人辦事岳父老丈人,沒事就老流氓!”
秦壽也不在意程妖精的牢騷,撕咬着燒雞腿說道:“李大帥鍋的婆娘是不是紅拂女?那李大帥鍋有什麼個娃?李大帥鍋是不是有個結拜兄弟叫虯髯客?姓張行三,回答有獎勵,作爲報答本少爺也將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和壞消息!”
程妖精猶豫了一陣,銅鈴大眼瞪着秦壽,沒好氣地說道:“你小子會有什麼好消息?壞消息老流氓倒是信十足,你問這個幹什麼?”
秦壽一副本少爺穩坐泰山的表情,不容質疑地說道:“先別管,你老實告訴小子就是了,反正小子的消息對你可是非常重要,早些知道你或許…”
程妖精氣得牙癢癢的,秦壽這分明就是吊他的口味,故意說一半不說一半,程妖精咬牙切齒地說道:“沒錯,大帥鍋的婆娘確實是紅拂女,生了四打人模狗樣的化骨龍,還有一個女紅賊厲害的義女,虯髯客?沒有聽說過,現在輪到你了!”
秦壽聽到程妖精的話抽搐着嘴角,‘四打人模狗樣的化骨龍?典型是妒忌人家娃帥鍋你家的野獸娃吧?女紅賊厲害的義女?那紅拂女笑得那麼得意的笑容啥子意思?虯髯客還沒有出現?難道是歷史有點錯亂了還是根本沒有這號人物?’
秦壽有點搞不懂了,虯髯客居然還沒有出爐?不知道有沒有機會收服這位高級保鏢,據說這位虯髯客於是南下結交中原豪傑,要是有幸遇到就好了,忠肝義膽的英雄豪傑誰不喜歡?
程妖精大嗓門驚醒一邊沉思的秦壽,怒目相對忿忿不平地說道:“喂喂,小子,耍人還是咋滴?老流氓問你話呢!”
秦壽嘿嘿聲壞笑着說道:“嘿嘿,好吧,看你老一把年紀了,先聽好消息還是壞消息?好吧,那就好消息先吧,老流氓,恭喜你,晚上有兩頓豐盛的藤條悶豬肉吃!”
程妖精瞪大眼睛緊盯着秦壽,蘿蔔粗指挖着鼻孔說道:“賢胥,你這算是什麼好消息?老流氓頓頓有豬肉吃,什麼是藤條悶豬肉?”
秦壽露出惡魔式的微笑,彈着響指說道:“問的好,藤條悶豬肉就是接下來的壞消息,老流氓,你兩位夫人親自爲你泡製的家庭晚餐肉,據說還有搓衣板竹鞭子蠟…喂喂,老流氓,小子還沒有說完!”
程妖精馬上一陣風溜人,那速度簡直是讓人汗濂無比,李大窮鬼滿臉佩服地看着秦壽,能在老流氓程妖精面前談笑風生面不改色只此一人,李大窮鬼對秦壽簡直是仰慕得無以言表。
秦壽等程妖精走人後,揮揮手示意李恪過來說道:“來來,恪弟,下面咱們具體談談超市的事宜,爲兄是這樣想的…”
(虯髯客:兄弟俺也想出場,配角排期緊張啊!喂喂…哪裡來的醜八怪先上場?大夥拿票票砸俺出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