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啦!小月,你出去好不好?我不好意思!”
“少爺,不行啦,夫人叫小月服侍少爺的!少爺,你不脫小月可要喊光宗耀祖進來幫你脫了!”小蘿莉陶月一副我不相信治不了你的表情,她知道自己的少爺不會生自己的氣。
澡房裡,秦壽扭捏着身子始終不肯脫衣服,在一位小蘿莉面前脫光身子始終有點別捏!萬惡的舊社會啊!得!脫就脫,光宗耀祖?還是別搞了,四位大男人強脫自己衣服畫面想想也可怕。
秦壽一副風蕭蕭意寒寒,一去不復還的表情抓狂地說道:“行,行,脫就脫!萬惡的舊社會!小爺畫個圈圈詛咒你!小月,你是不是該轉轉身啊?少爺我不習慣,真的!乖啦~給個面子嘛!”
哥們我可不想當個怪蜀蜀啊!靈魂都是二十五的貧困王老五了,好不容易過上富二代腐敗的生活,絕不能在未成年之前腐敗自己成長中的身體,特別是在一位美人胚子的小蘿莉面前,哥們怕自己把持不住化身人狼啊!
秦壽在陶月抿嘴偷笑轉身期間迅速地脫衣服,澡房裡瀰漫的霧氣擺放着一個一米高半米寬的澡桶,秦壽脫光衣服後想也沒有想馬上一手扶着澡桶邊緣跳下去,嗞嗞…秦壽臉面馬上紅得賽過關公的紅臉。
秦壽憋紅着臉慘叫一身:“哇!!我滴媽啊!!dog太陽的!殺豬啊!誰放的水?”
秦壽迅速地爬出殺豬般的澡桶,裡面的水溫度用來殺雞拔毛適合不過了,秦壽一手拍打着變紅的周身,小蘿莉陶月轉過身瞪大眼睛看着秦壽紅得醉蝦一樣的皮膚,羞紅的臉面低着頭跑到澡桶邊試了試水溫。
陶月馬上驚呼一聲小臉羞愧地說道:“啊!!好燙!對不起,對不起,少爺,小月忘記加冷水了!”
得,哥們我重要隱私都被你丫的小蘿莉看光了,虧本啊!秦壽糾結地雙手捂住重要部位,沒好氣地說道:“行了,行了,你出去吧,少爺我自己能搞定,哭什麼哭?還哭?得,小祖宗,少爺求求你莫哭了,搞不好別人還誤會少爺我把你怎麼了!出去吧!”
秦壽頭大地支開鶯聲哭泣的陶月,這小蘿莉在不出去自己禽獸的大名,可是跳進澡桶也洗不清了,糾結的秦壽實行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這陶月小蘿莉哪裡是服侍自己的?沒有折磨自己算祖墳冒青煙了。
秦壽泡在舒服愜意的溫水裡,這日子纔是富二代享受的,不愁吃不愁穿每天閒着沒事吹吹牛打打屁,蛋疼的時候坑坑爹媽錢財花花,如此愜意的小日子過得賊爽的!就是缺少了溫柔體貼暖牀的婆娘,貌似現在想娶也沒有辦法圓房啊!
門外傳來一陣光宗耀祖四人騷動聲,緊接着響起張長工做賊似的呼喚聲:“少爺,少爺,你在裡面嗎?”
秦壽搓洗着身子有些愕然地說道:“嗯?嗯,在,張工頭,怎麼了?你怎麼沒有去睡覺?”
外面的張長工鬱悶地說道:“少爺,你不是叫小人晚上繼續開工嗎?”
此時的光宗耀祖四人雙手叉胸一副後世職業保鏢風範,就差山寨版的西裝領帶配上蛤蟆鏡,張長工鬱悶地被阻擋在澡房門外,忠直謹守的四大金剛鼓起胸肌,任由張長工磨破嘴皮也不讓他靠前半步,除了一邊撅起小嘴獨自生悶氣的陶月小蘿莉。
秦壽恍悟地猛拍自己腦袋說道:“噢!差點忘記了,張工頭,你稍等,本少爺洗完馬上出來!”
秦壽這纔想起晚上還要去偷老爹的小亭木材,正所謂羊毛出在羊身上,就算現在小金庫充足了點,可也不夠啊!老爹這小亭實在是太腐敗了,浪費資源國土不說還費時費勁,自己幫他免費遷拆沒收辛苦費算是夠給面子了!
東廂大院裡,秦老爺子心情煩惱地難以睡眠,唐朝夜生活資源有限,一般吃飽飯沒有事做瞎坐,等到正常睡眠時間就去睡覺,現在秦老爺子煩亂他的酒樓變革,他被秦壽瘋狂的變革注意給吸引了。
最煩惱的就是建築的腐敗小亭,萬惡地遭遇小偷毒害,秦老爺子預感着晚上肯定又有賊人光顧,他覺得這賊肯定是府裡的人所爲,嫌疑最大的肯定是自家的娃,秦老爺子只是一時沒有證據證明而已。
秦老爺子看到自己夫人愜意搖晃着逍遙椅,有些眼熱地說道:“夫人,這是何物?可否給爲夫瞧瞧?”
秦夫人沒好氣地驅趕秦老爺子的毛手毛腳,愜意無比地說道:“幹嘛?幹嘛?就你那身形?別壓垮了壽兒爲我準備的逍遙椅,這可是我花了大價錢從壽兒手裡買回來的,還別說挺舒服的,躺着我都不想起來了!”
秦老爺子咂舌地說道:“啥?大價錢?這堆破木頭組成起來的東西值得大價錢?這兔崽子太黑了吧?我那腐敗的小亭也就六貫錢!”
秦夫人沒好氣地驅趕着秦老爺子:“去,少跟我提起你破亭子,他爹,洗洗睡去吧,幫我把小秦青放上牀去,唉…這逍遙椅實在太有用了,你看咱家小秦青比以前乖多了,不哭不鬧睡過去了!”
秦老爺子小心翼翼地把小秦青放回牀上,想起自己多災多難的小亭糾結地說道:“不行,我還是親自去瞧瞧小亭,阿麼,備衣服!”
七老八十的老婢女阿麼有氣無力地打着哈欠說道:“是,老爺!”
阿麼可是服侍秦老爺子家族三代家主的顯赫人物,她可是整個秦府奴僕之中元老級別功臣,連秦管家見了阿麼都畏懼地避舍七分,精明的秦夫人直接把阿麼調配給秦老爺子,天天面對貼身的阿麼秦老爺子真的是有苦難言。
秦老爺子沒有辦法對這位元老級的阿麼有半點怨言,兵荒馬亂期間還是她一手帶大自己的,要不是她估計秦老爺子早餓死戰亂時期,雖然阿麼一直都是撲克臉的表情,可她無至的關懷秦老爺子一直能感受得到,秦老爺子也一直把她當自己親人看待,奈何她總是以家僕自身作踐自己,都怪萬惡的舊社會!
秦夫人沒好氣地看着秦老爺子急匆匆跑出去的身影,翻着白眼抱怨地說道:“去吧,去吧,最好抱着你的破亭子睡一輩子,阿麼,關門!”
阿麼看到秦夫人發脾氣的樣子無言地搖搖頭,輕手關上房門後嘆息一聲轉身回自己房間,身份特殊的她擁有自己獨立的房間,比起兩位小花小瑤小姑娘,阿麼她的待遇優厚無比。
秦壽洗完澡後一屁股坐在墊高好幾層的胡凳上,雙手蹭着書桌面,糾結地看着書桌面紙和筆,陶月小蘿莉吃力地磨着墨水,四大金剛呈現四角方位眼觀鼻鼻觀心,一副忠實保鏢模樣,張長工受寵若驚地端坐在少爺賜予的胡凳上。
“少爺,筆墨磨了!”陶月小手擦拭着臉角的香汗,輕聲喚醒正在發呆的秦壽。
秦壽馬上從發呆之中清醒過來說道:“嗯?哦!小月,辛苦了!”
秦壽活動着手掌雞爪般的手拿起他糾結的毛筆,攤開粗糙的紙張開始勾畫着多功能按摩椅的結構,至於裡面齒輪什麼的要找位鐵匠打造打造,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打造出來,木匠有現成張長工足夠了!
陶月一邊看着秦壽畫出鬼畫符般的圖紙,一邊掩嘴偷笑着,特別是看到那歪歪扭扭的字體,差點沒有放聲笑了出來,估計三歲小孩童寫的字都比他漂亮,秦壽轉過頭看着一邊嗤笑不已的陶月頓時怒了!
啥人啊?哥我又沒有拿過毛筆,該死的小蘿莉,哥我畫個圈圈詛咒你!秦壽強忍着怒火拍桌而起大聲說道:“小月!”
“到!”小蘿莉陶月馬上強忍着笑意,怪模怪樣地站直小巧玲瓏的身軀,只是她那不合襯的衣服看起來頗顯怪異。
暈暈入睡的張長工聽到我拍桌子聲,頓時嚇了一跳,心裡悶得慌的他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秦壽,‘這位小少爺怎麼了?無緣無故拍桌子幹什麼?’納悶的張長工心虛地看着秦壽,他還以爲自己瞌睡犯思想錯誤了!
秦壽拿起他自己也臉紅的字畫說道:“少爺的字如何?別跟少爺玩虛的,說真話!”
陶月瞪大眼睛看着鬼畫符般的字畫,小心肝撲騰撲騰地跳着說道:“少爺,你的墨寶龍飛虎猛,看得小月雲裡霧裡的,少爺恕小月眼拙,這是什麼字體?”
秦壽大言不慚地自我誇獎地說道:“嗯哼…這個…這個乃是少爺自創的簡體字,小月算你識貨,你會寫字不?會?嗯…很好,少爺終於不愁沒有代筆之人了,往後少爺的功課全由你負責,少跟少爺嘟嘴,笑個,乖啦!”
秦壽看了看時辰估摸也差不多了,這個時代沒有打更的就是鬱悶啊!看來許多坑爹的電視都是亂蒙人的,凌晨時分正是做賊時機,特別是在自家安全無比,不用擔心有傳說之中的威武大將軍咬屁屁。
“光宗耀祖,張長工,開工了!抄傢伙!”秦壽馬上站起身喲喝一聲,伸伸懶腰活動着僵硬的身子骨。
陶月目瞪口呆地看着張長工爬進少爺牀底,叮呤噹啷聲拖出幾把鋸條錘子之類工具,光宗耀祖四人拿起黑布巾蒙着自己臉面,一看就知道是出去幹壞事,特別是自家少爺居然扛起把錘子。
月幕下後花園裡,六名身影鬼鬼祟祟地摸到建起大半的小亭,十名家僕抵擋不住深夜睏意的侵襲暈暈入睡,秦老爺子巡邏了一圈也抵擋不住睏意,早早溜回去睡覺去了,加大了防守力度他也就安心了。
“少爺,他們都躺在木堆上睡覺,怎麼辦?”
張長工有些無語地看着家奴都在木堆上睡覺,真要偷木頭的話肯定會驚動他們,地面刨好的樹頭雖然不多起碼也有十來根,算上亭子封頂估計還不夠用,這十名家僕擺出的看守陣勢確實難倒他了。
秦壽看了眼家僕躺着的木料不屑地說道:“光宗耀祖,看你們四個了,把小亭的墩柱全給我拔了,那些木料堆全是次等貨,支撐樑柱纔是好傢伙啊!小聲點,拔起來後送回少爺的廂房,注意點,別弄出動靜!”
光宗耀祖四人激動地說道:“是!少爺!”
這賊做得有意思啊!老爺一邊建少爺一邊拆,估計明早兒老爺知道了非氣得吐血不成,四人輕手輕腳地跑到小亭墩柱邊,雙手緊抱着墩柱的四人稍微用力,輕鬆拔起四根沒有油漆過的墩柱閃身溜人。
秦壽和張長工兩人拿着錘子輕手輕腳地敲着沒有固定好的亭欄,現成的亭欄省去不少刨木的功夫,秦老爺子絲毫不知道他認爲安全的守衛居然也失竊,六名難防的家賊扛着一堆木料偷偷摸摸地跑回廂院裡。
原本築起的小亭頓時變得空蕩蕩,十名家僕還在打着呼嚕呼呼大睡,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少爺已經把老爺的小亭給拆了,唐初治安良好基本家家戶戶很少閉門,特別是長安城居民房子少有關門的情形,大唐凶神惡煞名將都彙集京城誰敢不開眼?也只有天不怕地不怕的秦壽,敢去挑戰生命極限生存。
秦壽看了看廂房內擺滿的木料,吩咐着張長工說道:“張工頭,剩下的工夫麻煩了,天亮之前把這六根樑柱給我分解十二段,破開兩半全放進少爺的雜物房,光宗耀祖,你們四個也幫忙,這些當時你們的宵夜錢!”
張長工眉開眼笑地說道:“好說,好說,謝謝少爺,小人以後跟少爺混了!”
“謝謝少爺!”光宗耀祖四人瞪大眼睛看着少爺給的賞錢,他們四個沒有想到晚上出去溜達一圈做賊居然還有賞錢,這少爺還真的是不錯啊!大方有錢途!
秦壽大方地拿出5文錢賞賜給他們五人,獎罰分明拉攏手下的不二法寶,有功就要賞,有過就要罰,何況他現在小金庫已經豐滿了不少,這點小錢他不在意,有道德有理想的二世祖,是不會壓榨自己手下勞動力的。
特別是他這靈魂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一直奉行着人人平等的觀念,絲毫沒有拿他們當僕人來看待,雖然封建社會約束了思想,秦壽形式上當看做是老闆與工人的關係,獎勵可以提高他們的工作積極性。
秦壽一邊吩咐着他們一邊打着哈欠說道:“麻利點同時也要小聲點,幹完活回去睡覺,張工頭,你就別回去了,跟光宗耀祖他們一起睡,少爺我去睡覺了,倒黴啊!還要去私塾深受毒害!”
張長工收起自己的賞錢躬身說道:“是!少爺,你早些歇息!”
“少爺慢走!”光宗耀祖四人躬身迎送着秦壽的離去。
秦壽瀟灑地轉身往後揮揮手,腦子裡一直想着明天如何逃課事宜,‘嗯,看來要想個辦法逃逃課才行,少爺我還年輕,可不想跟那些七老八十的老傢伙搖頭晃腦,還有一羣年幼無知的小屁孩們去讀害人不淺的古書!’
陶月做賊般竄出來,拍拍沒有發育的小胸脯有些怕怕地說道:“少爺,你回來啦!呼,嚇小月一跳!”
秦壽摸不着頭腦看着陶月,傻諤諤地說道:“怎麼了?小月,你怕黑嗎?咕嚕~~”
秦壽瞪大眼睛看着身披單薄衣服的小蘿莉陶月,淡粉色褻衣裹身,外披單薄的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寬大的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如華般墜落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三千青絲用髮帶束起,顯得可愛至極。
梳好的髮髻插着精緻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俏臉幼嫩呈現出粉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
雖入秋季她那單薄的婢女裝難掩她曲線玲瓏的嬌軀,可惜就是還沒有發育,要不然秦壽這位怪蜀蜀肯定把持不住自己的定力,萬惡的舊社會!爲啥這邊的妞那麼單純呢?不知道哥我很容易變禽獸的嗎?
秦壽摸着下巴說道:“小月,明早叫小瑤帶你去置辦幾身好看的衣裳,裁自己喜歡的衣裳,少爺沒有把你當婢女看待,明兒給你1貫錢,莫要跟少爺客氣,少爺我可不會委屈身邊的每一位人。”
陶月在秦壽說要給自己1貫錢之際,粉臉露出驚訝的表情,反應過來後驚慌失措地說道:“啊!太多了,少爺,使不得,使不得,小月,不敢要,小月習慣這些衣裳。”
陶月哪裡敢要秦壽錢,這不符合規矩什麼的,奈何秦壽早已經跑向一邊聳聳肩說道:“小月,這是少爺我的金庫鑰匙,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少爺身邊的婢女可不要太醜的喔!少爺睡覺了,你也早些歇息吧!要是明兒你沒買衣服,後果自負!”
陶月晶瑩淚滴流出深邃的眼瞼,手裡緊握着秦壽交給自己的金庫鑰匙,十分感動地咽啃着說道:“少爺,謝謝你!你對小月實在太好了,從小到大從沒有人對小月這麼好!”
秦壽一邊替她抹着眼角的淚水,溫柔體貼地說道:“傻瓜,少爺都說了,沒有把你當婢女來看待,對了,剛纔你慌慌張張的怎麼回事?”
陶月這才止住淚水,紅着臉緊張地說道:“少爺,你出去沒多久老爺過來了一趟,小月怕老爺知道少爺你出去偷,小月,小月自作主張爬上牀假扮少爺你,少爺,你不會怪小月吧?”
畢竟古時候制度森嚴主僕之間有嚴厲區別,婢女沒有得到少爺允許擅自睡少爺的牀鋪可是大罪,雖然陶月的出發點是好的,可是她也怕自己糟糠之軀玷污少爺的牀鋪,所以纔有點感到緊張。
秦壽調唆着陶月,看到簡陋的僕人牀有些心酸地說道:“呵呵…傻姑娘,少爺怎麼會怪你呢?你還幫了少爺大忙呢,少爺感激你還來不及,以後你想睡就睡唄,小月睡過的肯定香噴噴的,這是你的牀嗎?明個兒叫人搬進來,入秋了,天氣冷,別冷壞身子了!”
秦壽拍拍陶月瘦弱的肩膀嘆息一聲說道:“好了,別說了,就這麼決定了,少爺我要去睡覺了,你也早些歇息!”
秦壽沒有理會陶月感動得眼淚稀里嘩啦模樣,轉頭走向自己的牀準備睡覺,萬惡的封建時代不是他可以扭轉乾坤的,能改善自己身邊的人環境就好,他的要求沒有那麼高,人活着快樂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