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市迷莎妓院,一羣放浪西域美女公然街市拉客,只要見到衣服鮮豔的文人雅士,錦衣華服的客商,西域美女都會蜂擁而上,嗲着生硬的華夏語糾纏着過往路人進妓院,不上鉤的人會引來西域美眉們不屑喻聲。
一羣乞丐蹲在迷莎妓院羨慕地看着進進出出的爺們,也曾幻想過黑馬乞丐變白馬富二代,可惜他們沒有秦壽那麼好的狗屎運,只能天天蹲着迷莎妓院潲水桶,這裡是全大唐乞丐夢寐以求的風水寶地,每天可以吃到皇帝老兒般的山珍海味。
秦老爺子經過迷莎妓院總是情不自禁駐留腳步,享受免費的西域美眉酥胸按摩,秦老爺子最多停留五秒閃人,停留時間最高紀錄是十秒,而且後果很是很嚴重的那種,後面秦夫人眼線阿麼可是盯得緊,當然不超過五秒期限阿嬤是睜眼閉眼的。
阿嬤有些反感自家老爺留戀往返妓女堆,故意出言提醒着說道:“嗯哼,老爺,時間過了,三從四德從一而終,老爺莫要辜負夫人對你的信任!”
“阿嬤,你看,那身影是不是壽兒?死混小子,又…嘶,阿嬤你反了是不是?”秦老爺子死盯着扎進妓院的身影,他怎麼覺得越看越像秦壽?雖然帶着斗笠難以分辨,可光宗耀祖四人實在是太醒目了,雖然是三缺一秦老爺子剛跨前一步,馬上迎來阿嬤的扭耳朵。
阿嬤一把扭住秦老爺子的耳朵說道:“老爺,老奴看是你想進去吧?少爺現在還在讀書,恭喜老爺,你今兒破記錄了,福如,東海,帶老爺回家,交由夫人發落!”
秦福如和秦東海兩位家奴架起秦老爺子胳膊說道:“老爺,對不住了!夫人有令,小人不敢不從!”
“不公平,不公平啊!!爲什麼兒子可以光明正大逛妓院,老子就是違法?…”秦老爺子高呼老天不公平,面如死灰般難看,回去的後果是什麼他很清楚,跪搓衣板算是小事,跪祠堂纔是要命!(至於秦老爺子爲什麼那麼怕秦夫人,後面劇情會陸續揭露)
此時秦壽女式白紗斗笠遮蓋頭部,一身華服窄袖袍衫翩翩公子哥打扮,此時他正拿錢賄賂龜公打探消息,打傷自己的敵人前身的秦壽永生難忘,替代版的秦壽按照少得可憐的零散記憶描述着。
龜公雙眼放光地看着秦壽手裡的2文錢,點頭哈腰地說道:“這位少爺,你算是問對人了,豹頭環眼,鐵面虯鬢,三兄弟姓程,是盧國公爺的三位兒子,他們可是本店迷莎常客,天天來報道,他們現在還在裡面少爺你看…”
秦壽看了眼龜公貪財的目光,豪爽地把2文錢放到他攤開的手上說道:“賞你的,滾吧!”
龜公點頭哈腰地三鞠躬離開,妓女看到財神爺都不敢上前,公子哥後面三位宗耀祖打手實在是太顯眼了,勒起窄袖露出肌肉狂人打手模樣,外加凶神惡煞的表情誰會吃飽沒有事上去找沒趣?
“少爺,5尺實心鐵棍10文錢,那邊的張家鐵鋪店有現賣!”秦光一邊甩開蒼蠅式的妓女,跑進妓院大門一邊等候的秦壽麪前。
秦壽有些驚訝地說道:“喔?是嗎?小光光,去幫少爺買三十根過來,少爺要招招些免費打手幫忙,宗耀你們兩個前面開路!”
秦壽看到門口的乞丐頓時有了主意,拿出小金飾交給秦光去辦事,秦壽一出手就拿出價值300文錢小金飾,馬上引起周圍的妓女注意力,300文錢那可是等於後世的900RMB啊!典型錢多人傻的類似,奈何三位金剛保鏢實在是太威武了,那位妓女靠近馬上毫不留情被驅趕離去。
“是,少爺!”秦光也沒有多問要來幹什麼,少爺要的東西他照辦就是了,秦光拿着價值300文錢的小金飾屁嗔屁嗔地跑開。
秦壽在宗耀兩位保鏢開路走到乞丐面前,整一個暴發戶形象拿出打劫李玲的錢,豪氣萬丈地說道:“各位帥哥們,有沒有興趣跟本少爺進去嫖嫖?機會難得名額有限,幫少爺做完小事,免費請你們嫖妓額外每人賞30文錢,怎麼樣?本少爺不缺錢!”
三十幾名乞丐同時點頭,亂糟糟的乞丐頭上下晃動着,眼前一眨不眨地看着秦壽手裡的錢,不管是不是真的,有嫖有賞如此好事誰不願意去做啊?30文錢可不是小錢了,這對於一無所有的乞丐們來說。
秦光抱着三十根5尺長的實心鐵棍跑了回來,沿路驚起不少妓女嫖客們驚叫怒罵聲,秦光直接無視抱着一堆揍人用的鐵棍跑到秦壽後面,秦光終於看清楚少爺所謂的幫手,一羣衣衫襤褸的乞丐,秦光丟下二十五根實心鐵棍到地面。
“很好,願意的馬上換掉你們手中破棍,拿起鐵棍跟少爺進去揍人,本少爺說話算話,誰打得狠的本少爺加倍獎勵,打殘的雙倍,進去馬上給你們準備妓女。”秦壽剛說完乞丐們馬上去哄搶鐵棍,打人而已有錢拿就可以了,最重要的還是有妓女嫖啊!
秦壽看了眼沒有搶到的乞丐一邊說道:“幾位淫兄莫急,少不了你們,你們主要在本少爺開打的時候吹熄裡面的蠟燭,本少爺也不想諸位淫兄受傷啊!沒有問題吧?好,淫兄們,跟本少爺進去逛妓院!”
秦壽揮手豪爽地帶領着屁嗔屁嗔的乞丐去逛妓院,秦壽的動作馬上引起一陣恐慌,惡臭味薰得妓女們紛紛四散開去,嫖客們見到乞丐暴動般進妓院四處逃竄,妓院媽媽馬上跑了出來雙手攔住去路。
妓院媽媽小心翼翼地說道:“這位公子,你這是搗亂還是來消費的?”
長安城皇宮貴族敗家仔多,妓院媽媽也算是四面玲瓏的人物,沒有摸清楚對方身份之前,還是忍忍先探探情況先,消費的她當然歡迎,要是搗亂的那可就要請幕後老闆出來鎮壓了。
秦壽大言不慚地說道:“廢話,本少爺來得妓院當然是消費,今兒本少爺開心宴請身後淫兄腐敗腐敗,怎麼?這位媽媽,是不是瞧不起本少爺後面的淫兄們?不肯做他們的生意啊?本少爺出錢解決他們生理需要你有意見?淫兄們,你們怎麼說?”
“嫖妓有理,拒客無恥!”後面乞丐們高舉改頭換面的鐵棍,高呼抗議的彪悍語錄。
“這個,這個,公子,你別爲難…可以,可以!”
妓院媽媽爲難的時候,秦壽拿出錢在妓院媽媽面前晃了晃,妓院媽媽馬上雙眼放光改口,有錢就是上帝加上這些妓女都是做皮肉生意的,誰會在意她們接的是什麼客人?有錢進來消費的就是大爺。
秦壽嘿嘿地笑着說道:“本少爺今兒小發了筆橫財,這位媽媽,把你們漂亮的姑娘全都準備好,本少爺後面淫兄們很挑剔的,要自個點,哎哎,幹嘛呢?本少爺後面淫兄們都沒有見到姑娘,想怎麼着地?收完錢就翻臉是嗎?淫兄們收到姑娘本少爺少不了。”
妓院媽媽剛想收秦壽的錢,馬上被秦壽收回口袋裡,秦壽壓根沒有想過要請這些乞丐去嫖妓,他存心打完仇人趁亂閃人的,後面乞丐淫兄們手裡5尺鐵棍高舉,凶神惡煞一副你敢的表情,馬上讓你見識打雞棍法。
妓院媽媽尷尬地說道:“不敢,不敢,這位公子,請!”
程姍姍一身臨時匆匆更換的男裝,窄袖襦袍大唐男女適合穿的服飾,髮髻裹在黑色紗羅做的軟胎帽遮掩住女子身材,翩翩俊公子打扮頓時秒殺了不少春心蕩漾的妓女,程姍姍厭惡地驅趕着蒼蠅似撲來的妓女,腳步謹慎着秦壽的後面跟了進去。
迷莎妓院內,十來個僅僅身着透明薄紗的美女靜靜得站在臺上,她們一個個美豔非常,有着苗條的身材和俏美的臉龐,她們的神態各不相同,有的羞澀,有的放蕩,有的大膽,有的憤怒。
臺下文人商人進入妓院徹底放下之乎者也虛僞的面孔,暴露狼之本性都伸出鹹豬手揩油,在妓院裡他們可以無憂無慮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必遵守封建時期男女所謂的授受不親,他們是顧客同時也是上帝。
大部分妓女的身份盡不相同,這裡有墮落的伊斯蘭女教徒,遠赴異鄉謀生的貧困村婦,戰敗王國高貴的貴婦,出賣肉體低賤的蕩婦,在這裡甚至連亡國公主都有,爲了生存她們不得不以傲人身材取悅文人雅士。
但現在無論出於何種原由,她們現在有了同一個身份,迷莎妓院的一名妓女,沒有地位沒有自由更沒有尊嚴,只剩餘一副任人取樂的皮囊,每天過着萬人乘騎的黑暗日子,萬惡的幕後老闆壓榨她們有限的資源賺骯髒的皮肉錢。
程處默,程處亮,程處弼三位青春版人渣最是淫蕩,凶神惡煞的豹頭環眼嚇壞不少妓女,雄性激素旺盛的三人渣是迷莎妓院固定嫖客,比起高級青樓文縐縐以溼會嫖友,三人渣更喜歡這裡貼滿進口標誌的奶牛。
三人渣滿臉鼻腫眼青加上一副醉醺醺的表情,不用問阿貴也知道肯定是兩位無良老媽害的,先喝酒灌個七八層醉後在比試武力值,打個半殘在喝酒強身健骨,從懂事開始一直到現在練就出一身鐵骨銅皮。
程妖精和三人渣每次回家都要小心翼翼,堪比鬼子走人民羣衆的地雷陣,武力值爆滿的斐夫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殺出來,還有號稱酒神之徒的親孃會豪爽地揪去猜酒迷,每次都是父子之間比拼耐力看誰熬不住先回家折磨。
程處弼打着濃濃的酒磕,差點沒有把搔弄腰肢的妓女薰暈過去,嚴重酒精超標的他醉醺醺地說道:“大哥,二哥,你們說爹爹晚上什麼時候回去?呃…好漲,老孃想灌死我們嗎?”
程處亮拍拍十月懷胎般的肚皮,滿臉鄙視着說道:“我呸,瞧爹爹那熊樣丟人啊!怕老孃怕到躲進軍營裡,還無恥混了個什麼好將軍名頭,典型的怕老婆貨色,哎呀…我肚皮撐死我了。”
程處默嘿嘿聲奸笑起來說道:“兩位小弟,你們儘管放心,晚上正常回家,程管家已經被哥哥我收買了,嘿嘿…爹爹今晚肯定是頭號受害者,咱們回去看爹爹蹲牆角好戲吧,喂,你們兩個帶錢沒有?”
程處弼和程處亮兩人頓時冷汗起來,他們兩個還真沒有錢了,月俸早已經腐敗光了,貌似欠老姐程姍姍一屁股債至今沒還,三人渣都是典型古代版的月光族,沒錢還跑來妓院腐敗算是牛人了。
檯面搔弄誘人舞姿的妓女們忽然全部退場,臺下狼哥們紛紛叫泱起美人別走之類的話,叫得最兇的當屬青春版程妖精三人渣,免費揩油的都跑了他們玩什麼?一名印度阿三打扮的番鬼佬笑眯眯地跑出來。
“鮮生們,在下阿里巴巴,患淫割尾烹腸迷傻,蝦面油禽豬翅大溼按泥釀(歡迎各位捧場迷莎,下面有請主持大師安妮釀)”印度阿三包着紅頭巾說出坑爹的華夏語,馬上引起血光之災。
衝動的程妖精青春版三人渣搬起胡凳衝上臺,舉起胡凳噼噼啪啪敲打着印度阿三,嘴裡罵罵咧咧地說道:“滾,你個死印度阿三,老子才按你娘!”
安妮釀見場面失控馬上衝出來,一邊解釋着說道:“哎哎…三位軍爺,誤會了,小女子是迷莎主持大師安妮釀,這阿里巴巴華夏語不行,說錯地方請勿見怪,你們還看什麼?還不拖他下去!”
安妮釀雙脣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態,櫻脣角生着一粒鮮紅的美人痣,最迷人的是那一雙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轉動瞄着看人時,似乎裡面含有一團火,燒人心靈,鉤人弛魄一樣,一飄一轉的能勾人魂。
三位青春版程妖精豬哥臉地看着安妮釀,雄性激素爆發的三妖精口水什麼時候流出來都不知道,安妮釀有些厭惡地看着三頭青春版程妖精豬哥臉,要不是掌櫃的叫自己出來主持拍賣會,她還懶得出來拋頭露面。
程處默一副地痞無賴模樣,雙手叉胸說道:“什麼?說錯?安妮釀是吧?你說怎麼賠償我們三兄弟精神損失?打人需要勞動力的,今個兒火氣大,你賠償一個姑娘給本爺爺泄泄火氣,否則,哼哼…”
程處亮豎起兩個粗獷手指頭矯正着說道:“大哥,你搞錯了,是兩個!要不安妮釀你來按我們三兄弟也可以,嘿嘿…”
程處弼怪腔怪調地說道:“矮油,大哥二哥,你們兩個算錯了,是三個,怎麼樣?給不給?不給爺我馬上回去拉兵封了你們這家妓院!”
“這個,這個…”安妮釀有些犯難了,三頭青春版程妖精提出要求不是她可以做主的。
安妮釀正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後面跑來一位番鬼佬下人,悄悄地在安妮釀耳邊耳語一陣後馬上離開,安妮釀痛快地點着頭說道:“好吧,三位軍爺,請你們下去好嗎?等我們迷莎來了位大客戶,過後馬上奉送怎麼樣?”
秦壽囂張地帶着一羣乞丐出現妓院裡,一手指着三位青春版的程妖精說道:“不用了,本少爺今兒高興,叫你們後院的洗衣服大嬸出來陪這三位現場秀,本少爺出50文錢!”
“喲喝,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啊,小子,今兒爺三個心情不爽,你屎定了!”三人渣見到熟悉的人頓時笑了起來,這秦壽正是當初他們三人渣爭風吃醋打傷的人,現在居然不知死活來挑剔他們脾氣。
秦壽不屑地說道:“我呸…鹿死誰手還是未知呢,就你們有爹生沒娘養的三怪物,哈吐…垃圾,人渣,敗類,長得醜不是你們的錯,錯是你們出來嚇人……淫兄們,爲了大唐社會安穩和諧,剷除野獸禍害人間,給本少爺打!”
“打死人渣,打死垃圾!打死敗類!”乞丐們口號整齊地吶喊着,一窩蜂地手舉起鐵棍往上衝。
整個妓院頓時一陣雞飛狗跳的,乞丐氣勢洶洶的模樣確實嚇壞不少嫖客們,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們暴喝一聲跳下臺,大殺四方地腳踹着衝來的乞丐,噼噼啪啪鐵棍敲打在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身上,從小練就銅皮鐵骨的三人渣鬆骨似地嘿嘿濺笑着。
“光宗耀祖,專抽一個先,上!”秦壽看着一面倒的乞丐大軍皺起眉頭,他沒有想到這三人渣這麼牛叉,馬上吩咐一邊的光宗耀祖上陣。
光宗耀祖四人高舉手中的鐵棍衝上混戰圈裡,四人按照秦壽的吩咐專門抓着程處弼來打,四根鐵棍在暴力份子光宗耀祖揮舞下,打得程處弼慘叫連連,比起普通的乞丐他們四人的殺傷力更大。
程姍姍躲到一邊傻了眼看着外面的狀況,一邊是自己不成器的三位弟弟,一邊是自己認定的未來夫婿,兩邊都是很難選的選擇題,她沒有想到他們四人之間會有如此大的恩怨在裡面。
“啊嗤嗤,我打!”秦壽看準落荒而逃的程處弼背後偷襲着,你銅皮鐵骨的身材打不痛你,腦袋沒有那麼厲害了吧?
哐當,秦壽手裡的鐵棍頓時嚴重變形,秦壽目瞪口呆地看着手裡變形的鐵棍,虎口傳來麻痹火燒般的痛楚,程處弼只是咧牙嘶嘴地雙手抱頭,這廝還真練就出刀槍不入的抗打功夫,後面尾隨的光宗耀祖噼噼啪啪地追打着。
“嘿嘿…你屎定了!找幫手來也不找像樣點的,處弼,堅持點,等會哥哥們過來支援你,小子想斷那隻腿?左還是右?”程處默和程處亮兩人解決完乞丐後嘿嘿地笑着走來,兩人渣搖晃着腦袋鬆着拳頭一副淫笑的表情。
秦壽在兩人渣逼近的時候連連後退幾步,他沒有想到三人渣居然是先天肉盾型,後天暴力培養出來的超級抗打肉盾,‘難道自己命運就是如此坎坷?不甘心啊!’秦壽心裡滴着血信心滿滿的復仇計劃居然會是如此失敗了。
秦壽避無可避的時候忽然一陣香風飄過,秦壽眼前一花程處默和程處亮兩人渣慘叫一聲,雙膝跪伏地面哇哇聲慘叫着,秦壽只見一名窄袖襦袍翩翩公子哥,雙手鉗制住兩名人渣的手腕。
‘好機會!’秦壽也不管是誰幫他,有仇不報非君子,一手拿起變形的鐵棍衝上去準備要報仇,窄袖襦袍公子哥後腦長了眼睛般,空出一隻帶着淡淡香氣的玉掌輕微一擊,秦壽頓時感到眼前一黑,軟倒窄袖襦袍公子哥軟綿綿的懷裡。
光宗耀祖四人驚呼一聲大吼道:“少爺!可惡,走,去救少爺!你們還裝死幹什麼?賞錢全加倍,加倍,都起來!”
光宗耀祖四人一邊大喊一邊停止了追打程處弼,受到加倍價錢刺激的乞丐們,頓時生龍猛虎地爬了起來,事情都這樣了在不出力一文錢也得不到啊,原本想逃跑的幾名乞丐馬上實施關燈打狗計劃。
窄袖襦袍公子哥一手抱着暈過去的秦壽,一手鉗制住嗷嗷呼痛的程處默手腕,一腳踩踏着掙扎不已破口大罵的程處亮,光宗耀祖四人舉棍衝來之際,忽然整個妓院大廳陷入昏暗,幾名沒有受傷的乞丐把妓院大廳的燈全熄滅了。
窄袖襦袍公子哥不得已把秦壽放到桌面,光宗耀祖四人投來的鐵棍帶着響亮的呼嘯聲,窄袖襦袍公子哥冷哼一聲揮掌擊飛投來的鐵棍,光宗耀祖四人馬上趁黑跑到秦壽的地方,四手擡起暈過去的秦壽匆匆忙閃人。
整個妓院頓時陷入混戰之中,光宗耀祖四人逃跑期間也捱了不少悶棍,太黑了誰也不知道打到誰,反正拼命往前打就是了,慘叫聲破罵聲嬌喝聲在整個妓院大廳響起,直到後面接到爆料趕來的府兵鎮壓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