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裡,秦壽十分鬱悶地呆在家裡,小蘿莉陶月無聊地撐下潔白的下巴,一雙美眸左右轉動着,眼眶裡全是秦壽的倒影,程姍姍端莊地坐立一邊,整個空曠的西廂房內迴盪着秦壽的焦急腳步聲。
煩躁的秦壽一邊來回踏步走着,就差沒有撓頭抓耳的地步,該死的程妖精居然以剿匪有危險的理由,驅趕自己回來等候消息,什麼刀劍無眼赤裸裸的瞧不起人,這讓秦壽很是沒有面子。
事關自己未來的事秦壽一向很重視,這些匪徒們擺明就是跟自己作對的,什麼萬國朝邦時候動手,陰謀意味很重啊!要不是自己地老鼠隊伍發現得早,恐怕還矇在鼓裡都不知道,真是夠陰險的,只是不知道幕後主謀到底是誰!
‘看來今後的打探消息方式,可以嘗試一下地老鼠探聽了!’想到這裡秦壽忍不住地心裡一陣悸動,通過這次周雄和黃炳兩人無意打探回來的消息,秦壽心裡萌發出地下武工隊的奇思妙想。
算算時辰大概已經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程妖精至今還沒消息回來,這讓秦壽感到心裡的一陣不安,秦壽轉過身大聲呼喚着小蘿莉陶月說道:“小月,小月,小…哎哎,發什麼愣呢?現在什麼時辰了?”
小蘿莉陶月在秦壽轉身黑着臉的表情下,從半花癡狀態之中清醒過來,表情有些尷尬地含糊不清說道:“啊?哦,什麼時辰了?呃…少爺,大概已經到了酉時,少爺,你還有什麼吩咐沒有?”
小蘿莉陶月一副無辜的表情,眨巴着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瞎編報道着大概的時辰,至於現在什麼時辰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一整天呆在西廂房裡那裡也沒有出去過,誰知道呢?
程姍姍一邊抿嘴偷笑着,一雙明媚的杏子眼充滿笑意的目光,瞧着一邊吃癟黑着臉,有火氣也難以發泄的秦壽,程姍姍感覺這個家庭實在是太逗人了,特別是小蘿莉陶月一副無辜的表情,配上可憐兮兮的目光,直叫人難以生起怪責之意。
‘罷了,罷了,本少爺我忍!’瞧見小蘿莉陶月無辜的表情,這讓秦壽忽生一陣無力的荒唐感,這位不稱職的小蘿莉婢女真叫人不省心,秦壽也生不起責怪之心,誰叫這位小蘿莉婢女那麼討人喜歡不是?
瞧瞧,她那張小嘴巴蘊藏着豐富的表情:高興時,撇撇嘴,扮個鬼臉;生氣時,撅起的小嘴能掛住一把小油壺,從這張嘴巴說出的話,有時能讓人氣得火冒三丈,抽泣不止,有時卻讓人忍俊不禁,大笑不已。
秦壽一臉黑線地坐回自己辦公椅,煩躁地一邊抓頭撕耳苦等着消息,腦海裡一邊籌謀着如何找個合適的時機,把那所謂的九品芝麻官退位讓賢什麼的,這吃力不討好的芝麻官着實害人淺,主要的是自己刮財刮夠了。
秦壽正在煩惱的時候,外面響起大窮鬼李恪肆意無忌的叫喊聲:“壽哥兒,壽哥兒…小弟我來看你來了!哎哎,你們四個怎麼會事?不認識本王還是怎麼滴?連本王的路也敢攔?”
聽到大窮鬼李恪的聲音,秦壽頓時感到一陣無力的挫折感,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這位斬雞頭燒襪子的小弟,跑來肯定沒有什麼好事發生,上次贈送的花魁大美女秦壽一直沒有時間去安排什麼的,現在倒好又殺上門不知道想要幹啥呢?
大窮鬼李恪一手推開西廂房門,無視一邊阻攔的光宗耀祖四人,腳踏着時下流行的烏皮靴,身着賣萌的灰色緞綢中山裝,眉清目秀的俊臉帶着壞壞的笑意,文質彬彬的氣質顯現出氣度不凡的貴族之氣。
秦壽瞧見大窮鬼李恪貌若潘安的嘴臉,頓時感到一陣的吃味,這傢伙簡直就是時尚的模特兒身材,配上他一副天生妖孽的臉蛋,就算脫去他尊貴的皇族身份,一樣可以混個不愁吃喝不愁穿的小白臉。
大窮鬼李恪十分臭美地走到秦壽麪前,虛轉了一圈顯擺出自己修長的身材,風騷地一手撩着自己長髮說道:“壽哥兒,壽哥兒,咋樣?小弟我這身中山裝還合身不?今兒好不容易纔弄來一套顯擺一下!”
大窮鬼李恪電眼十足地挑逗着程姍姍和小蘿莉陶月,結果換來程姍姍不屑的鄙視目光,小蘿莉陶月直接過濾了大窮鬼李恪的電眼,雙目含情地翹首秦壽身後,一副小女子名花有主的模樣,大窮鬼李恪頗感失意地仰頭嘆息一聲。
秦壽一臉妒忌地瞧着大窮鬼李恪俊俏的臉蛋,吃味地貶低着李恪的造型說道:“嗯…有點人模狗樣的,將就可以出來見人,你小子肯定不是吃飽撐着來壽哥兒我這裡臭美吧?說吧!有啥事?”
怒了,啥人啊?明知兩位大小美女名花有主,還故意在本少爺面前肆意無忌搶食?活膩了?秦壽對於大窮鬼李恪放電的桃花眼十分鄙視,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結拜兄弟的份上,秦壽還真有扔他出去的心都有了。
大窮鬼李恪見好就收地坐到秦壽的辦公桌外面椅子,搖頭嘆氣地說道:“唉!壽哥兒啊!你不地道啊!瞧瞧,這身衣裳小弟我可是花了不少勁才搶購回來的,那李家的裁縫店當家居然不賣面子,害小弟我排了好幾天的隊…”
秦壽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嘴角冷笑着傾聽大窮鬼李恪的埋怨聲,至於李敏販賣的中山裝,秦壽一直都是從來不插手,她喜歡賣到什麼價錢是她的事,自己只負責收錢分賬就是了,至於大窮鬼李恪的埋怨心聲,秦壽直接無視和過濾。
秦壽一手撩着耳朵,無視一邊滔滔不絕訴苦的大窮鬼李恪,沒好氣地說道:“就這些嘛?沒事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壽哥兒我公務繁忙,請恕壽哥兒我招呼不周,光宗耀祖,送客…”
光宗耀祖四人聞言從廂房門外走了進來,四人雙手叉胸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就算此時少爺去打劫他們也會忠實地磨刀準備好,少爺有吩咐他們忠實照辦就是了,程府兩位夫人洗腦還真的是夠徹底的,典型的忠僕思想左右着他們四人。
大窮鬼李恪瞧見光宗耀祖四人,頓時急了雙手搖晃着說道:“哎哎,壽哥兒,你這是什麼話呢?小弟我屁股還沒有坐暖,哪有你這樣匆匆忙送客的道理?好吧,好吧,恪弟我此次前來確實有要事,兩件事,一是有關壽哥兒你菜地的事!”
光宗耀祖四人手快要搭上大窮鬼李恪肩膀的時候,李恪馬上認輸地說出自己的來意,李恪深知這四位武力值升級過的光宗耀祖,可是比以前還難對付,最重要一邊的秦壽臉色似乎有些不好。
秦壽聽到大窮鬼李恪的話愕然失神片刻,一手揮退着光宗耀祖四人好奇地說道:“光宗耀祖,你們四個下去吧!恪弟,壽哥兒我菜地又怎麼了?貌似壽哥兒我種菜並沒有得罪誰吧?小月,切茶來!”
“是!”小蘿莉陶月杉杉有禮地躬身行禮完畢,邁着優雅的蓮步緊跟着光宗耀祖四人後面退了出去,程姍姍端坐秦壽一邊也顯得有些好奇,貌似秦壽種地還真引起不少人關注什麼的。
現在秦壽真的是有苦也說不出的地步,自己只是想低調科技種菜發發點小財,一沒有犯法二沒有得罪誰,用得着如此關注自己嗎?難不成種菜也是違法不成?那條大唐法律限制了?
大窮鬼李恪搓着妖孽修長的雙手,一臉淫笑地說道:“哪裡,哪裡,壽哥兒,莫要誤會,恪弟我這次前來,只是厚臉懇請壽哥兒你到時候準備一些菜給小弟,小弟我可是壽哥兒你的忠實後盾精神支柱,壽哥兒你幹什麼,恪弟我可是雙手贊成的!”
秦壽此時還真有痛揍大窮鬼李恪的心,這傢伙說話咋就那麼喜歡忽悠呢?一口氣說完不可以嗎?硬是要拖一大半截才說完,搞得自己還以爲自己種菜又惹出了什麼大事,原來是又討便宜的事!
秦壽緊繃的心終於鬆了下來,豎起中指鄙視着大窮鬼李恪說道:“少不了你的,還有,以後少在壽哥兒我面前獻媚什麼的,你丫的以後辦事能不能事前跟壽哥兒我打聲招呼?別自作主張什麼的,上次你送人來的事壽哥兒我還沒有跟你算賬!”
大窮鬼李恪一臉曖昧的笑意說道:“哪兒呢?壽哥兒,恪弟我這不是給你驚喜嘛!要是早說出來哪裡有什麼驚喜不是?壽哥兒,以後有什麼新玩意能不能提前預備恪弟我一份?在怎麼說咱們也是一條破船上的人,那個…嘿嘿…花魁姑娘,壽哥兒你滿意不…”
大窮鬼李恪還沒有說完,一邊的程姍姍沒好氣地出言打斷大窮鬼李恪的話,吃味地故意咳嗽一聲說道:“嗯哼,吳王殿下,你這是何意?難不成沒有聽清楚我家夫君的意思嗎?啊!夫君大人!”
程姍姍忽然驚呼一聲翻起白眼,白嫩的雙手虛掩着自己香臀,俏臉通紅地低垂着頭,秦壽剛纔那一巴掌的懲罰還真的是夠響亮的,秦壽一臉彷彿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的表情,無視程姍姍幽怨的表情。
秦壽板起臉擺出一副本少爺是一家之主的表情,一手指着墊桌底的兩本書說道:“姍姍,男人說話,何時輪到你一女子多事,坐好,不許憋嘴,《禮記》和《周禮》是不是要複習一遍?”
程姍姍聽到《禮記》和《周禮》兩本書頓時俏臉一陣煞白,重溫一遍簡直就是要命的選擇,連忙低垂着頭一臉悔意地說道:“是,夫君大人教訓的是,姍姍以後不敢了,不敢了!”
大窮鬼李恪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雙手使勁地揉着桃花眼,心中大呼着壽哥兒果然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啊!還真的是馴妻有方啊!看來還真的要好好跟秦壽學習一下,他未來的王妃絕對是用得上的!
大窮鬼李恪心裡琢磨着事,連一邊的小蘿莉陶月什麼時候奉上的茶水也不知道,桃花眼裡閃動着一千種琉璃的光芒,完美俊逸的臉上展露着壞壞的笑容,纖長妖孽女性化的睫毛閃爍着八卦的光芒。
秦壽接過小蘿莉陶月遞來的茶水,輕泯一口瞧着一邊沉思的大窮鬼李恪,沒好氣地下着逐客令說道:“恪弟,恪弟…回魂了,你小子還有什麼事?沒事喝完杯中茶水趕緊滾蛋吧,壽哥兒我可沒有多餘時間陪你瞎鬧!”
對於大窮鬼李恪,秦壽自始至終都是沒有心情去招待,這個傢伙還真的是會挑時間過來串門,爲了他心臟安全還是早些趕他離去的好,萬惡的程妖精殺來之際估計會嚇他半條命,瞧瞧自己多麼偉大!秦壽一手放下茶杯感嘆着。
大窮鬼李恪也不介懷地輕笑一聲,豎起修長的食指搖晃着說道:“瞧瞧,壽哥兒,你這是幹什麼呢?着什麼急不是?那有你這樣驅趕客人的意思?得,不賣乖了,恪弟我今兒是給你帶來生意項目的!”
秦壽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上下打量着大窮鬼李恪,摸不着頭腦地好奇說道:“你?也會有生意項目?那好,說吧,壽哥兒我洗耳恭聽就是了,瞧瞧你所謂的生意項目是什麼東西!”
大窮鬼李恪瞧見秦壽不信任的目光,頓時感到一陣氣磊,沒好氣地翻起白眼說道:“哎哎,壽哥兒,你這是什麼表情,恪弟我今兒可是大買主,別用那種瞧不起人的目光好不好?脫貧奔富恪弟我也可以的!”
不是秦壽不信任大窮鬼李恪,而是這個傢伙從頭到尾都是一副窮酸模樣,要錢沒錢窮過自己弟妹什麼的是正常事,要是哪天他忽然蹦躂出一堆錢纔是怪事,難怪秦壽會用不信任的目光,這傢伙何時蹦躂出超過一貫錢的身家了?
秦壽雙目緊盯着我是暴發戶的大窮鬼李恪,怪異的臉好奇地打量着他問道:“那好,恪弟,你想要買什麼?貌似壽哥兒我這兒你幾乎全有了,還想要什麼?事先說明,西裝暫時不銷售,也不歸壽哥兒我管,其他還好說!”
大窮鬼李恪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雙手酷酷地正正自己中山裝的衣領,乾咳一聲正式說道:“腳踏車!哎哎,壽哥兒,莫要拿那些舊版的腳踏車敷衍恪弟,恪弟我要的是跟麗質妹妹一摸一樣的腳踏車!”
秦壽聽到大窮鬼李恪的話,頓時感到有些驚訝,貌似自己並沒有透露什麼消息,他是怎麼知道的?秦壽迷惑不解地感到一陣心驚,難不成府裡還有內奸間諜什麼的?怎麼長公主李麗質新式的腳踏車一下子就傳出去了?
秦壽瞧着一邊信誓坦坦一副非要得到的李恪,咂巴着嘴反問着說道:“腳踏車?呃…這個,恪弟,你那裡聽來的消息?壽哥兒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腳踏車,這還是原來的模樣,哪有什麼新版舊版的?”
大窮鬼李恪一副我不上當受騙的表情,桃花眼電力十足地眨巴着說道:“瞧瞧,壽哥兒,你又不老實了,要不是麗質妹妹不小心親口說出來,恪弟我估計還矇在鼓裡也不知道,壽哥兒,如此大事,難不成你連恪弟我也要隱瞞不成?”
‘原來是長公主李麗質自己說漏了嘴!嚇本少爺一跳,還以爲有什麼萬惡的內奸間諜什麼的!’聽到大窮鬼李恪的話,秦壽忍不住鬆了一口氣,現在他最怕的就是內奸間諜什麼的,秦府府裡有些見不得光的東西。
秦弩,這可是秦壽暗中刺殺的武器,要是走漏什麼半點消息,肯定會引來殺身之禍,現在秦壽與長孫陰人幾乎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就算不是特意爲他兒子們準備什麼的,以後或許也能用得上,這可是絕殺的遠程狙擊武器。
秦壽咂巴着嘴打着商量說道:“這個…恪弟,壽哥兒也不是有意隱瞞什麼的,只是這新款的腳踏車,造價確實有點貴什麼的,不是一般普通人可以承受得起,當然,恪弟你想要,以後壽哥兒我富足了,送兄弟你一臺怎麼樣?”
大窮鬼李恪不屑一顧地翻起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切!壽哥兒,你把恪弟我當什麼人了?恪弟我是愛貪小便宜之人嗎?開個價吧!只要不貴得離譜,恪弟我還是承受得起的,恪弟我怎麼可以差人一步不是?”
現在秦壽出產的產品幾乎成了長安城的時尚風向標,秦家出品必屬精品的口號簡直滲入民心,最囂張的莫過於大唐四人幫組合,四人的舊版腳踏車成了標誌性,新式腳踏車一出現肯定打破風潮。
不認輸的大窮鬼李恪也要插上一腳,不管怎麼說他現在也是屬於潮流先鋒員,有位製造潮流的結拜大哥在,不把握機會爭當潮流先鋒者還真有點說不過去的意味,特別是長公主說漏嘴的新款腳踏車如何的好。
至於大窮鬼李恪的錢財來處,很簡單,上次扛走秦壽一千貫錢買黃土狗的房子錢,至今還在他府裡保留着,大窮鬼李恪送錢去給賣地契的擁有者的時候,對方說什麼也不敢收一臉笑意地說是孝敬的,就算是大窮鬼李恪丟下錢走人,當夜賣地契的傢伙一樣把錢送回來。
秦壽有點爲難地咂巴着嘴脣,粗略地內心估算着說道:“這個,恪弟,就算兄弟我不賺錢,按照生產原價也是高達好幾百貫錢,至於造價多少還沒有定,畢竟還屬於半成品,組裝好了才知道大概的價格,反正幾百貫錢肯定少不了,有可能會是更高也說不準!”
秦壽故意誇大奇談地報着大數目,其目的很簡單就是讓大窮鬼李恪知難而退,新款的腳踏車造價一百貫錢不到,最多也就七八十貫錢死鐵價格,正所謂無奸不商不是?幾十貫錢賣個幾百貫錢也不過分甚至是更高,誰叫這個時代只有自己會製造,咱們賺的是技術錢又不偷不搶,怕啥呢?
程姍姍和小蘿莉陶月一邊抿嘴偷笑着,至於所謂的新款腳踏車,她們兩位是知根知底的,造價多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記載着,當然,這事關機密要事她們兩人打死也不會說出來的,少爺的蒙錢持家她們當然要鼎力保密。
大窮鬼李恪一甩自己縹緲的長髮,帥酷地豎起食指十分自信地說道:“沒問題,壽哥兒,你儘管準備一輛給恪弟我就是了,嗯,算算時間也不早了,壽哥兒,恪弟我等你的新款腳踏車好消息…”
大窮鬼李恪杉杉有禮拱手告辭的時候,廂房門外面傳來程妖精肆意無忌的哈哈大笑聲:“哇哈哈…什麼新款的腳踏車?喲喝,原來是小恪賢侄啊!嘎嘎…賢胥,你們又在這裡嘀咕着什麼破事?滿着我老流氓不知道?”
(8號結婚一直到現在,停更了那麼多天沒有時間來得通知,還望諸位別見怪,至於書評裡的留言,衰公只能說聲對不起了,不喜歡的人可以繞道,簡介清清楚楚寫明,諷刺的書評衰公一律刪之,衰公寫書只是娛樂不是來找虐什麼的,不喜歡沒有必要留下墨寶!感謝停更以來一直默默投票的書友們,衰公恢復每天兩更回報書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