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從容不迫地說道:“公主息怒,今兒有人早一步訂購了,對方已經下了定金,還望公主見諒!”
小羔羊李玲瞪大雙瞼,咬牙切齒地說道:“誰?本公主要的東西,誰敢跟本公主搶?活膩了!”
牆頭草李治幫腔地說道:“對,誰那麼大的膽子?活膩了,居然敢跟本王十三姐搶東西?”
李恪笑而不語地看着兩位戳戳逼人的弟妹,妖孽般修長手指撫摸着圓滑的檯面,做工精細典雅不失貴氣,最重要的還是前所未有的設計,比起粗糙渣一般的胡凳胡臺,這新式傢俱簡直就像藝術品一般。
秦夫人也愕然地看着小花和小瑤,她當然知道肯定是秦壽的注意,要不然她們兩個哪裡敢出來搗亂?秦夫人無言嘆息一聲落座回掌櫃位置,既然自己孩兒故意搞出這些肯定有他的打算,秦夫人只好坐着一邊觀看,心裡祈禱着秦壽別搞出什麼簍子。
小瑤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強忍着笑意說道:“公主殿下息怒,這位顧客來自西洋國度的,好像叫什麼坑你娃王子,對方出手很大方,光是定金就20貫錢,所以很抱歉,公主殿下想要的話,過多兩個月就有新一批的傢俱上線。”
小羔羊李玲傻諤諤地說道:“坑你娃王子?20貫錢?兩個多月?”
李恪差點一頭撞上臺面,這名怎麼聽起來有點忽悠人的味道?20貫錢?定金?李治瞪大眼睛看着小瑤婢女,要不是小瑤一副信坦坦的模樣,甚至還以爲是在耍他,李慎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一手拿着書苦讀起來,李敬雙手撐着下巴默默地發呆。
皇宮侍衛和圍觀的人羣頓時鴉雀無聲,20貫錢!天啊!還是定金,那這些臺到底什麼價錢?值得這麼貴?是鑲金邊的還是咋滴?你以爲這是純金打造出來的?頂多木頭雕刻出來的。
秦夫人整個人傻了,原本兩套18貫錢已經是天價了,沒想到小花和小瑤兩人一出來搗亂變到20貫錢了,而且還是定金?‘天啊!壽兒想幹什麼?坑人坑到王爺公主身上,不想活了嗎?’秦夫人開始感到害怕了,這秦壽還真的是不給她省心啊!
小羔羊李玲臉色迅速變化無窮,由震驚逐漸轉到憤怒狀態,拍桌而起地大罵道:“你們這是黑店嗎?20貫錢?哪個坑你娃王子會出20貫錢吃飽撐着?幾根破木頭組成的玩意值20貫錢?”
牆頭草李治湊熱鬧地瞎哄:“對對,你們這是黑店嗎?今兒不解釋清楚,本王把你們的店拆了,什麼坑你娃王子?敢來大唐跟本王十三姐搶食?找屎!”
小花和小瑤嚇了一跳,王爺公主發怒可不是蓋的,王八之氣唬得兩位婢女一愕一愕的,特別是皇宮侍衛們拔刀配合動作,想起少爺的吩咐和算計後才鎮定下來,眼前這場面都被少爺算到還想好對策,雙倍的獎勵深深地誘惑着兩名婢女。
小花無所畏懼地踏前一步蹲身行了一禮說道:“王爺,公主,請息怒,請聽奴婢細說,這兩套傢俬全大唐只有兩套哦,而且還是限量版,獨此兩張賣完即止,製造者已經見上帝去了,所以價格偏貴了一點!”
“限量版?什麼意思?你們退下!”小羔羊李玲迷惑不解的表情,一邊揮手嬌叱皇宮侍衛們退下,她要聽聽對方如何解釋,這兩套新式的傢俬確實吸引了她目光,越是稀奇古怪的玩意李老大越是喜歡,小羔羊越是想盡辦法要得到。
牆頭草李治瞪大眼睛說道:“何爲見上帝?”
小瑤鬆了口氣配合着上前忽悠着:“王爺公主殿下,限量版就是最後兩套的意思,見上帝的意思是西洋那邊口語,跟咱們大唐這邊下地府報道的意思,製造者蒙死你乃西洋著名傢俱大溼,出海遊歷意外漂流咱們大唐,所幸被奴婢老爺救起,蒙死你大溼爲感激老爺救命之恩,特意打造了這兩款傾世得意之作,後來……”
小花睜眼說着瞎話不打草稿:“王爺公主殿下,你們想想全大唐只此兩套肯定賣價比較貴了,它雍容華貴超脫胡凳胡桌傾世之作,獨特的外面堅實的木心,值得身份尊貴人士收藏,這位王爺多識貨,好的傢俱是要用心靈去溝通的,特別是它內在美……”
李恪被婢女一誇獎頗感自負認同,一副本王識貨之人裝模作樣地用修長手指愛撫,至於看不看得懂其中奧秘鬼知道,兩位弟妹們望過來的時候,李恪裝成專業人士般在兩位婢女解釋下,點頭裝大蒜地認同着。
牆頭草李治敲敲檯面說道:“這只是很普通的木料,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啊!你們這是蒙誰啊?”
小花早有預備地說道:“這位小王爺有所不知道了,這可是來自遙遠西洋國度紅木林裡精挑細選出來的木質,經過長途海洋跋涉纔到來我們大唐國境,每塊木質都經過十幾道工序完成,比起咱們國產紅木這顯得身份尊貴多了,想想經過幾萬里路運輸是……”
牆頭草李治一副打死我不信的表情說道:“紅木嗎?本王怎麼覺得有點像普通的松樹?別欺負本王年幼無知,十三姐,你看,這根本就是用來製作亭子的松樹木,至於怎麼染紅的,這個小治一時想不出來。”
小羔羊湊過腦袋瞄了眼,紅樹漆蓋住了松樹味道一時難以分辨出來,樹紋紋理經過張長工造假處理後更加是以假亂真,李恪這位大帥鍋也裝模作樣細看一會,對於樹木研究他知道的甚少,要是研究女人什麼的行家一位。
小瑤照搬秦壽坑人的臺詞說道:“王爺公主殿下,看來要給你們掃掃盲了,進口木和咱們本地木的區別,本地的木質紋理交錯、結構細而勻木材有光澤,稀少具有香氣,久露空氣後變紫紅褐色,至於西洋那邊的氣候原因,文理交錯,結構緻密、耐腐、耐久性強、材質硬重細膩,看起來有點松木紋理……”
小羔羊李玲被小瑤和小花忽悠的一愕一愕的,越說越覺得有道理地點點頭,至於牆頭草李治剛纔所說的話全丟腦後,一副虛心學習的模樣美目東瞧西瞧,傻呼呼地被忽悠得團團轉。
秦夫人冷汗連連地聽着小花和小瑤吹得天花亂墜,其內心忽上忽下的久久不能安寧,這哪裡是在賣傢俬簡直就是在忽悠坑人,瞧瞧三位王爺公主蒙的一愕一愕的,連周圍的皇宮侍衛和圍觀的百姓們都被唬住了。
偏廳裡的秦壽點頭滿意地偷竊着外面情況,小花和小瑤兩位婢女真的是可造之才啊!忽悠起來的本事還真不是蓋的,有前途值得細心栽培,連一邊的小蘿莉陶月也忍不住地偷笑起來,目光緊盯着外面被忽悠傻頭傻腦的王爺公主們。
小蘿莉陶月抿嘴偷笑了會說道:“少爺,你好狡猾,居然敢坑王爺公主們的錢,不怕他們知道後報復嗎?”
秦壽不屑地說道:“知道又怎麼樣?生意之道本來就爾欺我詐,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本少爺又沒有強迫他們去買,本少爺連他們五個都敢搶劫還怕他們不成?膽小鬼,居然學精了帶侍衛出門!”
秦壽摸着下巴一副壞心思滴溜溜地亂轉,兩位小蘿莉公主今天的打扮確實勾引秦壽的注意力,最吸引人的還是清河小蘿莉公主,這娃咋就沒認真仔細注意過呢?秦壽有些癡呆地看着清河小蘿莉公主李敬。
小蘿莉陶月恍然大悟,難怪少爺見到五位王爺公主們會坑的那麼狠,原來是有故事的,這五位王爺公主們就是少爺上次打劫的對象,小蘿莉陶月好奇地問秦壽無關緊要的問題,良久沒有見秦壽回答忍不住有些生氣。
小蘿莉陶月氣鼓鼓地看着秦壽說道:“少爺,少爺,少爺!回魂啦!小月生氣了!”
“啊?哈,小月什麼事?瞧瞧,好端端的生啥子氣?乖,給本少爺笑一個,好,你不笑本少爺笑可以了吧!”秦壽咧牙露出個笑臉,他當然知道小蘿莉陶月生什麼氣,肯定是責怪自己看外面兩位公主發花癡了。
小蘿莉陶月她那張小嘴巴蘊藏着豐富的表情,高興時撇撇嘴扮個鬼臉,生氣時,撅起的小嘴能掛住一把小油壺,秦壽對這位貼心小蘿莉婢女十分動心,哥不能吃着碗裡看鍋裡啊!先把小蘿莉哄開心先!
小蘿莉陶月悠悠嘆息一聲說道:“少爺,你是不是喜歡那位文靜的小公主?”
秦壽死不承認地說道:“哈?那個?沒有啊,有嗎?她哪有我們家小月好看?瞧瞧,小月,你吃醋了?放心,本少爺怎麼會看上敵人呢?她們連我家小月萬分之一都比不上,光宗耀祖,你們說是不是?”
光宗耀祖四人汗濂地說道:“嗯嗯,少爺說的沒錯!”
小蘿莉陶月害羞地低着頭,小手緊張地糾纏着香帕芳心小鹿跳般,醜澀不已地說道:“哪有,少爺,你好壞,小月醜小鴨之姿心裡明瞭,小月不奢求什麼,只希望少爺心裡還記得小月就心滿意足了!”
秦壽故意咳嗽兩聲說道:“嗯哼,光宗耀祖,你們不是要去上茅房嗎?”
光宗耀祖四人愕了會,收到秦壽支開的目光後連忙說道:“呃,是是,少爺,我們正準備要上茅房!”
秦壽等他們四人離開後,心裡有些納悶起來,萬惡的舊社會,咋現在的小蘿莉心裡就那麼快早熟呢?不能學老爹悍妻的孬樣,本少爺要堅持貫徹家裡要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泡妞思想,調教從娃娃開始!
“怎麼會呢?小月啊,你可是少爺的心肝寶貝哦,來,來,少爺幫你檢查檢查身子,來嘛,別害臊,這裡沒有人,乖,過來!本少爺準備送你禮物,怕什麼?過來,你以後用的上的!”秦壽一副大灰狼誘拐着小紅帽,典型怪蜀蜀的邪惡思想發作。
小蘿莉陶月羞紅着臉被秦壽拉倒身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因爲緊張而顫抖着,紅撲撲的俏臉低着頭不敢看秦壽,柔弱無力的小手撐着秦壽的小胸膛,一邊搖晃着小身軀抵制着秦壽魔手騷擾。
偏廳裡面秦壽一手握着小蘿莉的腰部,耳邊聽着外面滔滔不絕的忽悠聲,人羣之中時不時地傳來鼓掌聲,似乎在爲忽悠王道鼓掌般,小花和小瑤兩位婢女一副後世的蒙人廣告商人,口若懸崖誇誇奇談把所有唬得大點其頭。
小花口水花噴噴地說道:“還有,你們看看,這些材質硬重打磨起來木材富有光澤,最難得的是出自大溼級別親手製作,裡面富含專心專業嘔心瀝血之情,理想的背靠經過精確反覆修改達到完美理想化,坐一坐十年少,躺一躺百年笑,今兒機會難得開業大酬賓只需要40貫錢!”
小瑤補充着說道:“王爺公主殿下們,你們沒有聽錯,這兩套只需要40貫錢哦!當然對方只是下了定金,要是王爺公主們真心想要的話,我們可以違背商業道德,便宜自己人也不能便宜外人不是嗎?”
40貫錢!這兩套傢俬居然要40貫錢!不止五位王爺公主愕住了,全場的人都被愕住了,那個坑你娃王子也太有錢了吧?花40貫錢去購買這兩套傢俬?太腐敗了吧?是不是真有此事?
秦夫人直接定住人傻了,原本賣個18貫錢她已經偷笑了,沒想到居然翻了一倍價格,這壽兒想要幹啥呢?秦夫人當然知道那所謂的坑你娃王子純屬子虛烏有,只是想不明白秦壽爲什麼要坑的那麼厲害!
小羔羊李玲臉色快速變化着,40貫錢對於她來說可謂是天價了,她每個月領取李老大分配的零花錢才3貫錢,畢竟還沒有成年搬出宮外有自己的封地收入,一下拿出40貫錢確實有些爲難。
小羔羊李玲身上只有一點可憐的錢,這還是後面李老大心疼她給的第二批零用錢,小羔羊把目光轉向牆頭草李治,貌似這位小金豬挺富有的,還有書呆子李慎一個月零花錢都用不到多少。
“恪哥,你覺得怎麼樣?”小羔羊李玲心裡沒有準,一邊拉過同胞哥哥李恪詢問着,她自己也被新式的傢俬所吸引了,做工方面沒得說,恐怕逛遍整個長安城也找不出,錯過的話又有些心有不甘。
李恪汗濂起來,說真的他自己也沒有什麼底,如此天價的物品確實有點腐敗了,想起野蠻國度坑你娃王子都那麼大方,那麼大的手筆自己身爲大唐皇子總不能失禮人吧?特別還是限量版,不管是不是真實的都值得收藏啊!
李恪在小花和小瑤兩位婢女目光望過來之際,強自點點頭說道:“爲兄覺得應該可以吧!別看爲兄了,爲兄可是窮娃一個!”
小羔羊李玲一把揪住李治的後領,打着商量說道:“小治,你看,是不是該救濟十三姐一下?跑什麼跑?回來,還有你,慎弟,十三姐下次還給你們!”
“哈?十三姐,太貴了,咱們讓給那個坑你娃王子好了,小治身上就三文錢不到啊,真的!誰吃飽撐着帶那麼多錢上路捱打劫不是?”李治信坦坦地說道,40貫錢可不是小數目啊!
李慎十分大方地拿出溫玉腰牌說道:“十三姐,我只有這腰牌,應該值點錢什麼的。”
小羔羊李玲拿着少得可憐的錢,這連個零頭也不夠啊!總不能仗着自己身份強搶吧?瞄了瞄身上的首飾小羔羊猶豫片刻,至於清河公主小羔羊壓根沒有去想過,整天失魂落魄的都不知道幹什麼。
“掌櫃的,這些本公主全要了,一時沒有帶夠那麼多錢,本公主把金飾典當這裡,這可是值百貫錢的金飾!你看怎麼樣?”小羔羊李玲咬咬牙把自己的金飾脫了下來,金飾她寢宮裡有的是。
秦夫人木然地點着頭,這些金飾全都是皇宮飾品,價值肯定不值這個數,秦夫人沒有想到秦壽坑人這麼厲害,恐怕奸商也沒有這麼厲害吧?小花和小瑤兩位婢女也不客氣,收起金飾和散錢跑到秦夫人身邊。
小羔羊李玲寶貝似的指揮着侍衛們搬運屬於自己的傢俬,“你還有你,你們小心點,擱花一點本公主要你們好看!”
小花和小瑤兩位婢女恭送着王爺公主們離開,“奴婢恭送王爺公主!歡迎下次光臨!”
皇宮侍衛一走圍觀的人馬上涌現過來,七嘴八舌地詢問着後面還有什麼傢俬賣?有肥羊帶頭這些人也開始湊熱鬧,
秦夫人收起金飾和散錢走進偏廳裡,秦壽摟着小蘿莉淫蕩地笑着,雙手在小蘿莉胸口比劃着什麼,秦夫人由驚愕轉變成憤怒的表情,大步流星地跑到秦壽身邊,蘭花指般的玉指迅速地搭上秦壽耳朵,秦夫人毫不客氣地扭着秦壽的耳朵。
秦夫人氣憤地扭着秦壽的耳朵,無視秦壽依依呀呀呼痛聲,臉色鐵青地看着秦壽說道:“壽兒,羽毛硬了呵?小小年紀不學好,誰教你的?”
秦夫人一副大義凜然的表情說道:“小月,別怕,壽兒如此待你,夫人這就替你做主!壽兒,難道你忘記了孃的交代了嗎?小月還小,你怎麼就那麼急色?你,你真的是想氣死娘是不是?”
小蘿莉陶月紅着臉解釋着說道:“夫,夫人,誤,誤會了,是,是,其實,少爺是想,想…”
秦壽咧牙嘶嘴地辯解着:“娘,鬆手,痛,嘶,好痛,誤會,純屬誤會啦!哇,好痛,你老先聽孩兒說啊!其實孩兒是在設計女性用的紋胸啦!孩兒現在這個身板那有精力去玩那些玩意,鬆手啦!”
秦夫人愕然地看着小蘿莉陶月說道:“小月,真的是這樣?”
小蘿莉陶月害臊地點點頭,蚊聲叫似地說道:“嗯,夫人,少爺確實是這樣!”
秦夫人沒好氣地鬆開秦壽,剛纔那個畫面確實有點那個了,無視秦壽撓耳痛呼的樣子,一把抱起秦壽的腦袋在他額頭上親了兩口說道:“壽兒,你真厲害,簡簡單單的幾根破木頭就坑了那麼多錢,娘真不知道你腦袋裡裝了什麼?怎麼那麼會坑人的?”
秦壽沒有撓着耳朵鬱悶地說道:“娘,那叫什麼坑?那就智慧,算了跟你說也不明白,娘,想不想賺大錢?孩兒又有了新的賺錢方案,保證能捲起一股波濤胸涌的大唐女性風暴,呃,是男人們的荷包金融風暴!”
秦夫人爽快地拍拍秦壽的腦門說道:“支持,壽兒,你做什麼娘都支持你,現在先跟娘坐車回家,免得被國公爺逮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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