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球島,相比起倭寇那邊戰火四起,琉球島這邊卻是每天重複着忙碌的工作,大冬天飄着雪花之季,島上居民洋溢着一派欣欣向勤工作熱情,沒有人偷懶也沒有偷奸耍滑,熱情高漲爲自己家園辛勤勞作。
從海寇搖身一變親善大使樸仁峰,出色完成琉球島收攏任務,風雪撲撲帶着新一批邊遠山區的居民回到中樞城,比起以前海盜沒有出現的日子,樸仁峰更在意眼下生活,很充實沒有任何低人一等的待遇。
樸仁峰帶着新收攏的山區居民踏入擴建之中的中樞城,沒有理會身後山區居民驚訝的聲音,直朝新設立的人口部們報道,爲這些新加入的山區居民辦理居住證,以示證明他們是琉球一員。
中樞城官衙早已易名改成市政大廳,氣勢宏偉的市政大廳筆直站着琉球守衛,手持精鋼所鑄狼牙棒,一動不動鎮守市政大廳安危,一名衣衫邋遢的人急匆匆跑進市政大廳,守衛只是看了眼後並沒有出手阻攔。
秦壽頗感無聊地伸着懶腰,連日大雪秦壽好幾天沒出去,除了安排一些建設工作,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家裡,陪陪秦老爺子聊聊天,要不就是與柳碧瑩研究造人計劃,小日子過得賊舒坦的。
“碧瑩,雪奶奶又在冬眠嗎?”。秦壽慵懶地坐在靠落地玻璃的陽臺,享受着柳碧瑩輕重不一的按穴腦門,舒緩最近腦力過度的神經,想到那位變態終極保鏢弱點,秦壽就感到一陣頭痛起來。
“嗯!”柳碧瑩輕聲應了一句。手痠乏累地停下動作。有關神秘的童雪。柳碧瑩也感到一陣好奇,瘋瘋癲癲的童雪一到冬天就冬眠,無規律的睡眠確實大出人意料,特別是知道她真實年齡後,柳碧瑩簡直是羨慕無比。
柳碧瑩斟茶過來的時候,秦壽瞄了眼柳碧瑩身材心頭一熱,強忍着心意懸馬的猥瑣心思,揮手示意說道:“碧瑩。去喚人找袁神棍過來,就說本少找他有事,對了,還有王鐵匠那個傢伙,去吧!”
秦壽火熱的目光哪裡逃得過柳碧瑩雙眼,沒好氣白了秦壽一眼,轉頭應聲走出去,剛拉開書房門一名衣衫襤褸的人闖了進來,着實把柳碧瑩嚇了一跳,等看清楚來人後。柳碧瑩無言以對地搖搖頭。
通訊落後是秦壽心中一敗筆,無線電弄不出來。借鑑鐵甲船管道通訊總可以吧?有了這個想法秦壽馬上開始行動,召集袁神棍和王鐵匠兩位大師前來,商討一套完整的即時管道通訊網絡,可以一瞬間指揮中樞城所有範圍。
“少爺!”石田忽然出現秦壽身後,幽靈一樣的石田確實把秦壽嚇了一跳,轉過頭看了石田一眼無語了,這位造船工程師頭頭出現,邋遢的五官看起來跟乞丐沒有什麼區別,髒兮兮的衣服好像好幾年沒有洗過一樣,就不知道清潔嗎?
秦壽一臉糾結地上下打量石田,這傢伙還真是千年老怪一樣,秦壽乾咳一聲提醒着石田:“嗯哼~石田,以後注意一下形象,要知道,你現在是本少首席造船師,你這樣成何體統?要是…”
石田一臉黑線看着秦壽囉囉嗦嗦老半天,最後僵硬着臉打斷沒完沒了的秦壽,呼出一口冷氣說道:“少爺,石某不是來聽囉嗦的,這是何物?恕石某眼戳,實在瞧不出其中原因!”
石田也不怕得罪秦壽什麼,直言不諱地丟出一張圖紙,這張圖紙石田昨晚就收到了,原本以爲有什麼新式船艦圖形,沒有想到是一張看不明白的四不像,研究了一晚無果的石田大清早趕來,想要問個明白怎麼回事?
秦壽撿起石頭丟來的圖紙,也沒有生氣的意思,瞄了一眼淡定地說道:“這不是很簡單嗎?有什麼困難的?船身按照以往量身定做就是,剩下來就是機械原理,這個到時候本少派王鐵匠他們過去協助就是了,還有哪裡不明白的?”
圖紙上面畫的是一艏戰船,確切地說是一艏怪異的戰船,主打火力系統是船頭加特林模式的炮管,也可以稱爲左輪槍式炮管,由六管炮管組合而成,船底分成三層模式,具體工作原理沒有標明,只是大致標明預留出範圍空位。
“好吧,少爺,石某說不過你,前頭這些石某可以不管,可如此巨大的船艦,以現在的能力,那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了,龍骨承受不起如此重量,希望少爺好好考慮一下,是不是縮減一下尺寸?”
石田一臉冷汗地看着秦壽說得輕鬆,他給的圖紙不是造船,明明是在造怪物,十丈寬度,百丈長的巨型戰船,這需要消耗多少鋼材?還有就是這有多重?石田無法想象,以現在的手藝,製造如此大型戰船,無疑找死沉海。
秦壽語重心長地說道:“石田,什麼叫終究武器?難道你不知道嗎?沒有超越一切的可能,就沒有技術的突破,這是人類極限的挑戰,何況,以我們現在的局勢,你以爲朝廷那邊會任由我們坐勢猛漲嗎?”。
秦壽的話直讓石田心裡一驚,不知道秦壽這話是什麼意思?叛逆?如果不是叛逆,他製造如此恐怖的殺器幹什麼?光是現在的鐵甲船,足以稱霸整片海域了,恐怕大唐那邊也不敢小視現在的鐵甲船。
秦壽實事論事地繼續說道:“如今的鐵甲船到時候肯定要交付一批給大唐的,光靠現在的侵略號主艦船也不行,震懾力差了很多,何況侵略號已經曝光了,皇上那邊恐怕早已收到消息了,你信不信,要不了多久,朝廷那邊就來人要船了!”
“這個…”石田一心只顧着造船,壓根沒有想到那麼多,現在聽秦壽這麼一說。還真有那麼點道理。自古君王哪有任由下屬臣坐大一方的道理?侵略號上繳朝廷是遲早的事。不交就是謀反。
秦壽安撫着一邊擔憂無比的石田:“這艏終極戰船確實最好的殺手鐗,就算本少失去侵略號又怎麼樣?就算今後有天跟皇上交惡,本少也有底氣不怕任何事,保命最佳辦法,凡事留一線,這不是叛逆也不是謀反,是自保!”
“少爺所言甚是,石某受教了!”石田頓時鬆了口氣。既然秦壽不是要搞什麼叛變,什麼都好說,就算是秦壽要搞叛變,恐怕石田也只有硬着頭皮扯大旗支持了,從他進入琉球一刻起,就已標誌自己是這邊的人,逃不了關係。
秦壽也不想這樣,可自古君王有幾個是好貨?伴君如伴虎,不留一手日後翻臉拿什麼自保?朝廷當官險惡無比,稍有不慎什麼時候給人陰了也不知道。特別是還有長孫陰人這個傢伙存在,誰知道哪天他陰自己也不知道。
終極戰船隻是秦壽冰山一角。現在技術還沒有完全成熟,等到成熟了陸續推出一大堆殺手鐗,當然這些殺手鐗肯定要隱蔽的,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會拿出來曝光的,就好像李老大一樣,看似很明君還不是陰險無比?
大明宮下面秘密地下宮殿,培養了一批鐵甲兵,要不是李老大心血來潮暴露出來,秦壽還不知有這麼一回事,李老大厚黑的手腕,給秦壽一個啓發,人活在這世上,沒有殺手鐗是很愚蠢的行爲。
秦壽忽然神神秘秘地招手示意石田靠過來,小聲說着石田爲之乍然的話:“石田,本少也不妨直言告訴你,本少一心壯大這裡,不僅是自保,還是爲將來皇上易主時候準備的,好了,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儘管提出來!”
石田有些傻了眼地搖搖頭說道:“沒,沒…額,好吧,少爺,如此巨大的船艦,縫合密封是關鍵問題,還有龍骨等等,石某大致看了眼少爺終極武器構思,大膽猜測了下,以此終極武器的威力,後座力肯定很大吧?”
石田沒有想到秦壽會把如此機密的事告知自己,感動之餘又開始擔憂起來,大炮後座力都那麼恐怖了,現在以螺絲加橡膠密封勉強可用,現在這終極武器的六管炮管,威力恐怕更甚,石田擔心以現在的技術,開一炮恐怕船體散架了。
僅僅這些還沒什麼,船底劃分成三層纔是難題,船體龍骨和骨架肯定要重新設計,按照現在普遍的船體肯定不行,這纔是石田主要擔心的事,每一艏船都是石田的心血,是他的賦予生命的孩子,石田不容忍自己出現敗筆。
秦壽一手摸着下巴,石田的擔憂秦壽也知道,直接推卸責任說道:“嗯,這個本少也考慮過,石田,要不這樣,你暫時把手頭造船工作交給手下,試着與鄧賢和汪澤他們兩個建築師討論一下,可以借鑑一下他們房樑物理學…”
秦壽毫不負責任的話直接把石田打發出去,有些事還需要他慢慢摸索,不能凡事總是依賴着自己,這樣不利於他的成長,按照秦壽的想法,自己只負責設計,至於其他的東西,交給他們傷腦筋。
石田離去後,秦壽跑到書桌,拿出筆墨繼續構思終極武器的設計,船身有石田負責秦壽很放心,剩下來就是終極武器的設計了,要怎麼達到完美的左輪式六連發開炮,這就成了頭痛的問題,機械撞擊?可以,問題是拿什麼做動力?
開始秦壽想到這個完美搭配很是得意,可真正到配置動力問題還有裝彈問題,就開始頭痛起來了,怎麼實現無人操作快速裝彈,是一件難題,何況還有左輪式轉動的原理,都是一件慎思黷慮的問題。
涉及到自動轉輪的問題,秦壽想到運用齒輪帶動的辦法,但是這裡又涉及到自動補充打空炮彈孔的速度,轉輪速度和裝彈速度都要保持一致,要不然無法實現完美的自動化,甚至有可能出現空彈什麼的。
想到射擊與裝彈速度要保持一致速度,秦壽忍不住頭痛起來揉了揉太陽穴,自言自語說道:“真是頭痛的問題,沒有人想過這樣的武器,一切都要自己摸索。看來要弄一個模型試驗一下才行。要不然到時候趕鴨子上吊。白白浪費人力物力啊!”
“秦郎,什麼趕鴨子上吊?你在說什麼?”秦壽苦惱不堪的時候,柳碧瑩去而復返的聲音傳來,秦壽擡起頭的時候,有些愕然地看着柳碧瑩,當然不是看她,而是她身後多出的人,居然是最近消失一段時間的紫萱!
“看什麼看呆子。本小姐臉上又沒有花?”紫萱雙手抱胸,緊皺眉頭不悅地出言嬌斥秦壽,最近秦壽鬧出那麼多大動作,紫萱想不知道都不行,特別是倭寇那邊的事,紫萱有點反感,秦壽侵略敵國的行爲,讓紫萱心生不喜之色。
特別是秦壽虐待戰俘一事,簡直就是把倭寇不當人看待,還有糟蹋女人的集中營。把倭寇女人圈養起來供士兵玩樂,很嚴重的傷自尊問題。倭寇在這裡全是下三等奴隸待遇,與秦壽標榜的人人平等自由不符。
秦壽驚愕完後,馬上放下手裡的活,直接站起來哈哈大笑着說道:“哈哈…怎麼會呢?紫萱就是壽哥兒心裡的一朵漂亮花,真的,想死壽哥兒了,來來,紫萱小寶貝,讓壽哥兒我好好抱抱!”
紫萱沒有想到秦壽這麼熱情,冷不及防給急急腳跑來的秦壽熊抱住,下意識掙扎了一會,在秦壽無恥的狼吻下,閉目含羞迴應着,一邊的柳碧瑩心裡酸溜溜的站在一邊,極力表現出很大度的氣魄,其實內心不是味。
秦壽鬆開紫萱後,得意洋洋地看着紫萱氣喘一樣的可愛模樣,舔了舔嘴脣拉着紫萱回到書桌,無視紫萱抗議的目光,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雙手緊摟着她芊腰,上下其手調戲着她,惹來紫萱大白眼試圖掙扎着。
秦壽那會讓紫萱逃出自己魔爪?湊到她耳邊輕呵一口氣,細語綿綿地說道:“小寶貝,最近去哪兒了?來來,好好跟壽哥兒我說說,瞧瞧,幾天不見,胖了不少,有沒有想壽哥兒我?”
“沒,沒去哪兒,去,去了…別,碧瑩妹子在呢…”紫萱在秦壽熟練的挑逗之下心鹿亂跳,掙不開秦壽無賴的動作後,心神有些緊張地胡言亂語,目睹到一邊吃味看着的柳碧瑩,紫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你們聊吧,秦郎,碧瑩去準備些宴席!”柳碧瑩識趣地躬身行禮告退,深知秦壽越來越風流,柳碧瑩沒有吃醋,也不敢吃醋,算起緣分,她自己還不如紫萱與秦壽相似的久,何況紫萱是秦壽未過門妻子,柳碧瑩更是無權去吃這乾醋。
柳碧瑩離去正好解了紫萱害羞之意,雖然與秦壽有夫妻之實,可畢竟還沒有正式嫁入門,收斂點還是必要的,可秦壽壓根沒有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思想,大膽打破封建固執,喜歡做什麼就什麼。
“紫萱,今晚來陪壽哥兒我好不?”秦壽手不停在紫萱身上大揩油,心裡一直吊念着紫萱的初夜,秦壽經過這幾天與柳碧瑩長廝守,思維越來越放得開來,食之其味越發不可收拾,總是覺得最近慾望很重。
“那你何時把紫萱迎娶過門?”紫萱沒有答應秦壽的要求,也沒有拒絕秦壽的意思,直接側躺在秦壽懷裡,一心想着名分一詞,這幾天出門經歷了生與死考驗,紫萱也感到極其疲憊,想要安定下來相夫教子。
秦壽沒有想到紫萱忽然問這個問題,腦子發熱下意識張口說道:“紫萱,如若你不介意,下週風風光光把你迎進家門,讓你做最幸福的女人,怎麼樣?紫萱,還記得我們當初相識嗎?”。
“嗯…”紫萱含羞帶怯地輕輕點頭,秦壽答應迎娶自己的事,讓紫萱心跳加速起來,有些期待有些忐忑又有些驚喜和羞澀,提及以前相識的事,紫萱下意識靠在秦壽懷裡更緊了,唏噓着過往的衝動和幼稚。
紫萱想到了什麼,忽然仰起頭,目光迷離地看着秦壽下巴,小聲地哀求着說道:“壽哥兒,倭寇戰俘的事,你可不可以改改,說心裡話,紫萱很同情那些倭寇女人,紫萱要求不高,別傷害那些女人,其他的隨你意,好嗎?”。
紫萱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麼邪,心裡慢慢開始在意眼前小自己幾歲的秦壽,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小聲哀求着秦壽別在下令手下糟蹋倭寇女人,看到那些倭寇女人遭遇和待遇,紫萱心裡極其不是滋味。
秦壽想了想嘆息一聲說道:“唉…好吧,紫萱小寶貝有命令,壽哥兒我遵從如你所願,這批倭寇女人繼續保持原樣,一下子改規矩手下會不願意的,以後抓來的倭寇女人,給她們公平一點待遇,可以了吧?”
“嗯!”紫萱心裡一甜,不管秦壽是不是出自真心話,反正他答應了的事對於她來說已經滿足了,紫萱也知道一時間強制改過來,秦壽也很難做,他要管理一個小王國一樣的地方,對手下許諾過的事言而無信,是很難立足樹立威信的。
秦壽下意識想要做點什麼的時候,袁神棍電燈泡不合時地出言打破:“嗯哼~嗯哼~驢友兄好瀟灑啊!沒有打擾到你們恩愛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