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慌不擇路正好逃命進入四通發達的裡坊小巷裡面,最倒黴的是裡坊小巷裡密集了一羣走鬼小販,秦壽過五關斬六將般穿梭而過,叮叮噹噹…野蠻地衝破裡坊小巷逗留避難的走鬼小販。
嘭…秦壽忽然整個人往前衝了過去,後背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妙齡少女三寸金蓮玉足直踢中秦壽的後背,整個走鬼小販窩裡傳來一陣喝罵聲,人馬翻滾聲和物品哐當聲連綿不絕,秦壽狼狽不堪地爬起身準備逃跑。
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劍搭在秦壽脖子,秦壽剛擡起右腿定住了,這把利劍帶着寒芒讓秦壽不敢亂動,猶如點穴了般秦壽汗流滿臉,脖子處肌膚傳來一陣陣痛楚,秦壽絲毫不敢懷疑這位妙齡少女是在開玩笑,要是有什麼動作她會不會直接幫自己放血。
“殺人了…煞淫了…城管來了…”胡商走鬼小販們大呼小叫地亂成一團,特別是聽到城管來了四個字,動作整齊一致地飛奔逃亡,其速度絲毫不弱後世的走鬼小販們,貌似還是有過之而不及。
‘你大爺的,好你們這些胡商洋鬼子走鬼小販們,小爺我記着你們了!下次本少爺帶城管來把你們徹底趕盡殺絕!’秦壽滿臉幽怨地看着這些走鬼小販們撤退,速度簡直是快如閃電,後面傳來一陣陣盔甲撞擊聲和喲喝聲。
妙齡少女在秦壽後面冷哼一聲,手中的利劍在秦壽脖子緊了緊,聲若黃鶯般喝斥着:“狗官,跑啊,你不是很能跑嗎?怎麼不跑了?馬上叫你的手下後退,否則別怪本姑娘劍下不留情,快點!”
秦壽鬱悶地依言轉過頭,現在他是別人劍下的砧板魚肉,任人宰割的那種,想要活命不穿越多一次回原始社會跳大神,還是乖乖地依言照辦吧!秦壽轉頭期間妙齡少女手中的劍絲毫沒有離開過。
轉過頭期間秦壽纔有時間打量眼前的妙齡少女,芳齡也是十五六歲左右,美眸清澈見底又不失明媚,卻透着神秘令人無法琢磨,如柳般的秀眉,眉宇眼角隱藏着絲絲冷笑目光,小巧精緻的瑤鼻,水靈得能捏出水來。
特別是她那如櫻桃般輕薄如翼的小嘴,盪漾在精緻無暇的臉上,可惜此時的容顏冷笑變成催命的紅顏笑,豐滿苗條恰到好處沒有大唐時下流行的肥美爲主,高矮胖瘦符合美感;肩部美麗象是削成一樣。
三千青絲撩了些許盤成髮髻,其餘垂在頸邊,更襯那白質修長的天鵝玉頸,長得傾國傾城風華絕代,疑是從天而來的仙女清麗出塵,不需粉黛便天姿國色,豔冠羣妍整個人秀美如畫,清麗如仙。
妙齡少女厭惡地冷哼一聲,秦壽赤裸裸的目光實在是讓她難受,妙齡少女皺起柳眉,玉足提起一腳踹向秦壽的小腹,手中的劍依然沒有離開嬌叱一聲:“狗官,死到臨頭還敢眼珠子亂瞄?活膩了是不是?站好!”
秦壽小腹捱了一腳,臉角嚴重地扭曲着,小腹傳來一陣陣要命的劇痛,五臟六腑嚴重移位般難以喘過氣,這娘們太暴力了,實在是太暴力了,動不動就用腳踹人,踹上癮還是咋滴?秦壽忍着劇痛頗感恥辱地站起來。
“大膽逆賊,快放了秦大人,束手就擒!”一羣府兵護衛着一名仁勇校尉跑了過來,仁勇校尉正九品上的官位,比起秦壽略高了兩個級別,可是秦壽背後那複雜的關係鏈,註定他要低秦壽幾等。
府兵訓練有素地包圍着妙齡少女不敢亂動,城管府頭頭秦壽可是被對方要挾了,要是秦壽有什麼意外他們吃不了逗着走,不僅要面對暴走的程妖精責罰,還要面對後面趕來的小羔羊公主殿下責問。
小羔羊在三名秦王府家丁護衛下匆匆跑來,荷葉蓮心兩位宮女俏臉隱現出通紅的手掌印,很明顯是小羔羊暴走的時候留下來的,秦祖帶着四十名城管兵尾隨其後趕來,秦耀一手捂着腹部隨便包紮的傷口,少爺被挾持他們有失職嫌疑啊!
四十名城管兵加入包圍圈之中,他們也不敢亂動,秦壽可是一把利劍要挾着,要是有什麼好歹,這裡所有人都吃不了逗着走,特別是秦祖滿臉羞愧的無地自容,秦耀趕來路上曾經罵過他。
小羔羊大聲喝斥着:“大膽,妖女,快快放了壽哥兒,本宮放你一條生路!”
妙齡少女不耐煩地擡起三寸金蓮玉足,毫不客氣地一腳踹向秦壽的小腹,冷哼一聲說道:“哼…狗官,耳聾了?信不信本姑娘一劍殺了你,速速叫你的手下退下,本姑娘耐心有限!”
秦壽剛喘過氣小腹又吃了妙齡少女一腳,咧牙嘶嘴地大聲呼喝着:“退下,退下,呃…大姐,噢,不,女英雄,你看,他們都不聽我的話,小子一個九品芝麻官,管賬的,根本不是什麼官,女英雄,你看…”
周圍的府兵和城管兵們各個面面相覷,內心糾結着想退不退的,秦壽雖然身份後臺有點硬,可這裡還有一個比他還硬的,大唐的小羔羊公主啊!公主殿下都沒有發話他們那裡敢動?只能眼睜睜地看秦壽受虐了,只要沒一劍割下去凡事還可以慢慢商量商量。
妙齡少女握劍的手稍微用力,割破秦壽脖子一層皮,血順着劍身流了出來,妙齡少女不耐其煩地大聲喝斥着說道:“退下,不然本姑娘一劍殺了他,這只是個警告,本姑娘不想在重複一遍!”
秦壽忽感脖子傳來一陣火辣劇痛,猶如蚊子叮咬般十分難受,秦壽吃痛地咧牙呼喊道:“等…等等,女英雄,這是誰的血?”
妙齡少女不屑一顧地說道:“廢話,當然是你的血了,難不成還是本姑娘的不成?狗官,少在這裡拖延時間,你們退不退下?在不退下休要…咦?喂,喂,本姑娘又沒有割多深,死了?”
小羔羊和秦耀秦祖一羣人忽然驚呼一聲:“壽哥兒…少爺…小少爺…大人…”
秦壽聞言得知是自己的血,忽然整個人搖搖晃晃地喝醉酒般,泛白着雙眼暈了過去,嚴重的暈血症啊!妙齡少女一手接住秦壽欲要倒地的趨勢,手中的利劍架在秦壽脖子上要挾着這些人。
妙齡少女此時只能要挾秦壽出城了,一百多名的府兵包圍是小意思,可城門那邊恐怕更多,現在妙齡少女只能恐嚇着他們:“別過來,你們要是在敢亂動一下,本姑娘馬上殺了他,本姑娘平安出城馬上放了他!”
妙齡少女沒有想到自己挾持個小官引來這麼多府兵,自己只是行俠仗義而已,用得着如此大陣仗嗎?她更沒有想到這個秦壽居然跟大唐公主走的這麼相近,現在也只有挾持手裡的人質平安出城了,但願自己的手下能及時趕到。
小羔羊心憂着秦壽的被夾持,害怕這位妙齡少女還真殺了秦壽,小羔羊黑着臉大聲地喝斥一聲:“退下,放她走,妖女,莫要傷害壽哥兒,希望你言而有信,否則本宮天涯海角也不放過你!”
小羔羊有令府兵和城管兵們紛紛鬆了口氣,全都老實地手持武器後退,讓開一條容人通過的道路,仁勇校尉更是鬆了口氣,小羔羊要是在不開口的話,他都想直接喝退手下讓路了,畢竟秦壽現在情況很不妙啊!
秦王府,受傷的家丁護衛雙手帶着血跡匆匆跑回府衙,現在他只能找逗留府衙內的盧國公爺程妖精求救了,秦王府管家瞧見受傷的家丁護衛頓時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詢問就被家丁撞倒一邊,秦王府管家目瞪口呆地看着受傷的家丁護衛跑向秦叔寶的廂房。
受傷的家丁護衛跑到秦叔寶廂房門外,驚慌失措地大聲地叫喊着:“國公爺,國公爺,大事不好了,小少爺在西市學習巷被賊人追殺…”
嘭…嘩啦…受傷的家丁護衛話還沒有說完,廂房門在野蠻人衝撞之下頓時化成碎片,虎背熊腰的程妖精猶如暴走的野獸般,銅鈴大眼瞪視着受傷的家丁護衛,蘿蔔粗指緊握成砂鍋大的拳頭。
程妖精雙目露出興奮的目光,終於有大顯身手的機會了,程妖精大嗓門暴喝一聲:“此話當真?呀呀呸,何方賊子膽敢在老流氓地頭鬧事?反了,反了,叔寶兄,女婿有難,老流氓去也!”
受傷的家丁護衛在程妖精怒目圓瞪喝問下大點其頭,程妖精一陣風似的直把受傷的家丁護衛撞倒一邊,其速度讓受傷的家丁護衛汗濂啊!甚至連一臉病態的秦叔寶也提熟銅鐗走出廂房門。
秦王府管家尾隨其後趕來,瞧見秦叔寶臥病起身頓時嚇了一跳,心驚膽顫地說道:“老爺,老爺,你身子虛弱,莫要起身活動,小心傷着身子,啊?老爺,你這是…”
秦叔寶一手攙扶着廂房門欄,一手持着成名武器熟銅鐗,聲色凌然地喝道:“老夫還沒有病到臥病不起地步,管家,馬上召集府內親衛,何方賊子膽敢追殺老夫的外孫,咳咳…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去,要是壽兒有什麼意外,老夫拿你是問!”
秦王府管家在秦叔寶喝罵下琴琴發抖着,門神的威風不減當年啊!簡直是寶刀未老的那種,秦王府管家滿臉暴汗地說道:“是,是,老爺,你傻諤着幹什麼?還不快去扶老爺!”
秦王府管家喝罵了一聲家丁護衛後,轉身匆匆去召集秦叔寶戰亂時期的忠實親衛,這些忠實的親衛基本都是秦叔寶的忠實粉絲,現在歌舞昇平了他們都隱姓埋名在秦王府當起下人服侍秦叔寶。
程府也不例外,一名剛外出置辦貨物的家丁匆匆跑回程府,如果秦壽在此的話一定會無語,這名家丁毅然是當初不收賄賂的程茂,他在西市經過的時候剛好見到秦壽被人追殺的一幕,這不匆匆跑回府稟告消息。
程茂匆匆忙跑到嘩嘩聲響個不停的程府大廳門口,氣喘如牛地大聲通報叫喊着:“大,大夫人,二,二夫人,大,大事不好了,姑,姑爺在西市學習巷被人追殺!”
正在麻將臺廝殺的昏天暗地的程府兩位夫人忽然揭臺而起,直把拉攏過來的牌友兩位貴婦人嚇了一跳,程府兩位夫人忽然爆發強大的氣場,這也難怪她們如此生氣,自家女婿被追殺可是相當於打她們臉一樣。
程大夫人氣場十足地喝斥道:“本夫人沒有回來之前,你們兩個誰也不許走,二妹,走,抄傢伙救女婿去,何方賊子如此大膽?居然敢在長安城追殺本夫人女婿!程茂召集護衛出動!”
程二夫人豪爽地拿起自己的武器,戰意十足地勒起衣袖說道:“好,大姐,小妹我也好久沒有活動身子骨了,這次惹是生非的女婿又不知道惹了誰?你們兩個不許走,等我們回來在挫上幾圈。”
“是,是,小人這就去…”程茂汗濂地應聲轉頭跑了出去,秦府兩位姑奶奶可不是好惹的貨色。
特別是程大夫人武力值可是程妖精最懼怕的一位,進入老年的程妖精領悟了三招坑爹的板斧精髓,演變出三七二十一的變化招式,反正不管怎麼變都是那蒙人的三招,大概是受虐領悟出來的吧!
西市城門口惹來越來越多的府兵包圍,成百上千的府兵們手持着各式的長槍障刀,小心翼翼地圍繞着中間挾持人質的妙齡少女,此時的妙齡少女也是有苦說不出來,她沒有想到自己一時衝動,行俠仗義居然惹來這麼多的大唐府兵!
妙齡少女小心謹慎地挾持着暈過去的秦壽後退,忽然人羣裡傳來一陣雷鳴般暴喝聲:“呔…何方賊子,膽敢在長安城作亂,居然膽敢挾持老夫女婿?速速報上名來,老夫與你大戰三百回合!”
程妖精野蠻人似的手扛着一丈長的粗木樑柱,一手扶緊搖搖晃晃的車頭,雙腳用力踩踏着賊響的腳踏車趕來,至於他肩膀扛着的樑柱來歷很簡單,拆了秦王府門院得來的,他的宣花斧沒有帶出來,只能隨地取材充當武器了。
“程妖精?!”妙齡少女瞧見程妖精忍不住地驚呼一聲,程妖精這位大唐盧國公爺誰人不曉?妙齡少女沒有想到程妖精居然也來了,此刻她才認識到事態有點嚴重了,更讓她驚訝驀然的是陸續趕來的大唐有名人物。
莫說妙齡少女驚訝,連小羔羊也驚訝無比,瞧瞧四面八方趕來的名將大臣,簡直就是各方匪首彙集一起般,大唐四人幫的身影陸續蹦躂出現,特別是原本應該躺在病牀的秦叔寶,此時他騎着久違的戰馬帶着人馬殺來。
秦叔寶一臉病態手持着成名武器熟銅鐗,寶刀未老地騎着一匹戰馬姍姍來遲,很難想象這是一位百病纏身的老將軍,三十名殺氣凜然的忠實親衛緊隨其後,氣勢宏大圍剿的府兵紛紛讓路讓其通過。
大唐四人幫組合陸續從三方趕來,帥鍋鍋李靖和李績兩位各自帶着親衛們殺來,門神尉遲敬德更是樂呵了,因爲他見到與自己其名的門神秦叔寶,要不是現在場合有點混亂,他還真想與秦叔寶熱情地熊抱一番。
大唐四人幫很快湊合在一起,讓府兵們無語的是這位四位大唐將軍的坐騎,太跨時代的新產品了,四輛腳踏車湊合在一起顯得怪模怪樣的,周圍圍觀的平民百姓們議論紛紛,他們都不知道到底何方人物竟然惹來如此居多大唐名將彙集。
緊隨其後的是程府兩位夫人,帶着程妖精的親衛班底凶神惡煞地殺來,其張揚程度絲毫不遜色城管兵,一路走來沿途都是雞飛狗跳的,真的是有什麼樣的將軍就有什麼樣的兵。
程大夫人手持着梨花長槍姍姍來遲,手中長槍直指着程妖精大聲喝斥着說道:“妖精,瞧瞧你幹什麼去了,自家女婿都讓人叼走了,還不速速去談判!是不是要老孃親自上去談判?”
程妖精在程大夫人審問下縮着腦袋,他沒想到居然驚動了兩位母老虎一樣的夫人,於是賠着笑臉嘿嘿聲說道:“不敢,不敢,兩位夫人,你們先歇息,爲夫這就去談判,這就去,莫惱,莫惱!”
程妖精大嗓門大聲地喲喝着說道:“小娘們,識相的速速放人,今兒你跑不掉了,瞧瞧,咱們現在是人多勢衆,隨便一個就把打趴,速速放了老流氓的女婿,否則莫怪本流氓不客氣了!”
帥鍋鍋李靖聽到程妖精的喲喝聲頓時翻着白眼,沒好氣地鄙視着程妖精說道:“妖精,你廢話還真多,沒瞧見對方不吃你這一套嗎?哎哎,妖精,你想幹啥?是不是想你女婿早嗝屁?智取,要智取!”
帥鍋鍋李靖一手拉着欲要衝上前的程妖精,這程妖精實在是太沖動了,沒看見對方挾持着生死不明的秦壽嗎?要是激怒對方把秦壽給殺了,那真的是太不值了,衝動就是魔鬼,還是先談判在說。
高富帥李績聞言同爲帥鍋鍋的李靖,煞有其事地點頭說道:“嗯,沒錯,妖精,莫要衝動,激怒對方的話,賢侄生命就有危險了,唉…我等的傢俬還指望賢侄完成,賢侄嗝屁不得!”
門神尉遲敬德沒好氣地瞪眼兩位帥鍋鍋,大嗓門叫泱着說道:“哎哎,你們兩個大帥鍋這是啥子意思?誠心來幫忙還是來搗亂的?叔寶兄,別來無恙,放心,此妖女定然跑不了!”
秦叔寶蒼白的臉毫無血色,略顯吃力地把手中熟銅鐗懸掛馬身,拱手謝着說道:“多謝諸位同僚們出手協助,對面的小姑娘,敢問老夫外孫與你何怨?爲何要挾持老夫的外孫?只要你放了老夫外孫,老夫擔保你平安出城!”
妙齡少女傻了眼,她沒有想到劫持一名九品芝麻官引來這麼多大唐將軍,貌似這些將軍都很在意自己手中的人質,‘這傢伙到底是誰?對面隨便一名大唐將軍都不是自己可以對付的,放還是不放?’
妙齡少女忐忑不安地猶豫着,並沒有開口回答秦叔寶的話,周圍越來越多的府兵擋住了去路,現在簡直就是插翼難逃,幸好城門未來得及關閉,可後面依然有大批的府兵虎視眈眈的,她只能期盼自己的幫手前來接應離開了。
忽然人羣之中傳來一陣陣的騷動,十幾輛冒着熊熊火焰的手推車衝了出來,二十幾名身穿平民服飾的人衝破府兵包圍圈,手裡拿着障刀直衝滿而來,騷亂一發不可收拾地蔓延着。
大唐四人幫紛紛叫喊着自己手下:“鎮定!都鎮定,莫要亂了陣腳,小心有詐!”
程妖精轉過頭期間馬上發現妙齡少女逃跑痕跡,只見其夾持着秦壽踩踏着城牆,腳步連點翻越12米高的城牆飛身上城樓,程妖精怪叫一聲:“小娘們莫跑!哎呀,這娘們的輕功不賴嘛~你們跟本流氓一起追!”
秦叔寶現已是強弓之末,哪有當年的武勇之勁?一手指着妙齡少女的身影大喊一聲:“追…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