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狡辯

“是小子孟浪,請蘇小姐原諒!”

紀風這話說得誠意實足,而且是當着衆位才子的面說出來,給足了蘇荷的臉面。

再說了,紀風只是站在船頭對着秦淮河放了一把水,又不是什麼大過。只是不小心被路過的,站在另一條船頭上看風景的蘇荷給看到。

“紀公子,其實奴家也有錯。奴家只是下令,讓侍衛把你扔進河裡,讓你喝點……秦淮河之水,長些記性。”說到這,蘇荷的臉俏紅了起來,“誰知侍衛先把你打暈,再扔進河裡,差點傷了公子性命。幸得公子福大命大,現已無礙,奴家也就放心了。”

見這倆人相對而談,說得甚歡。祝文賦醋意叢生,蘇小姐是本公子看上的,豈容爾等登徒子來褻瀆。趕緊打岔,

“這幾位是朱展鵬,張正豪,唐銀,是揚州城的三大才子。”

紀風對這幾人就不怎麼感冒了,在大唐的衆多牛人當中,可沒聽過他們的名字。只是同他們拱了拱手,算是見過。然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小鈴鐺本是站在紀風的身後,此時她也跪坐了下來,湊近紀風,輕聲道:“少爺,奴婢知道那人是誰啦!他應該是揚州四大才子之首祝文賦,是府尹大人的公子。”

才子,唐寅!唐寅,唐伯虎是明朝的大才子!可這是大唐!!

“敢問唐兄,姓唐,是不是大唐的唐?名寅,是不是寅時的寅?人稱詩畫雙絕!”紀風愣了幾息,要是這位牛人也穿越到唐朝的話,在詩賦方面自己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不是說唐伯虎寫的詩,比大唐的這些牛人寫的還好。而是說眼前這位唐寅,如果真的是明朝的唐伯虎穿越過來的話。那麼唐詩宋詞,他也會背,到時候自己拿什麼跟別人鬥。

前世幾年的秘密訓練,他學的是六國外語和殺人的手段。至於詩詞方面只能是呵呵…

“然也,在下唐銀,銀錢的‘銀’。作詩還行,畫畫也有涉及。詩畫雙絕的稱號,自是不敢當!”

噢!不是就好!紀風放下心來。

“小二,上酒菜!”祝文賦高聲喊道。

“好嘞!”站在樓梯口等候吩咐的小二,高聲答應。然後就“咚咚咚”的往樓下跑。

“紀公子,咱們文人喝酒都以詩來作爲行酒令。咱們今天改改規矩,做得出詩來纔有資格喝酒吃菜,做不出來的話,那隻能看着幹流口水。幾輪下來誰輸了誰結帳。請蘇小姐來爲我們當評判如何?”

祝文賦篤定紀大少寫不出詩來,就算他走狗屎運,寫出一、兩首憋腳的詩文來,也不可能勝得了他們幾大才子。他祝文賦就是要紀大少光看着不能吃。就是要讓他出醜。

紀風嘿嘿嘿一笑,“甚好!請出題!”

“蘇小姐,你是評判,第一題你來出!”祝文賦道。

蘇荷想了幾息,“今天是端陽節,那就端陽節爲題,需寫出端陽節的來由。以一柱香的時間的限。”

此時小二已插上香,開始計時。

只見祝文賦及另外揚州三大才子開始作苦思狀。

但對於紀風來說,太簡單了。拿文秀的“端午”這首詩來用用,正合題意。

“諸位,聽好了!

節分端午自誰言,萬古傳聞爲屈原。

堪笑楚江空渺渺,不能洗得直臣冤。

題名就叫《端午》”

祝文賦一愣,這不學無術的敗家子竟然這麼快,而且跟蘇荷出的題嚴絲合縫。

難道這敗家子早有準備?但就算有準備也不可能跟蘇荷出的題這麼相應!難不成他們倆人早就合計好的!

不可能!不可能!敗家子差點被蘇荷的待衛弄死,他們倆絕對不可能……

但想要我祝文賦認輸,更不可能。剛纔蘇荷說以一柱香爲限,並沒說誰先寫出來爲贏。我還有時間!

“少爺!喝酒!”小鈴鐺得意地爲少爺倒了一杯酒。剛纔你不是說作出詩來就可以喝酒嗎!作不出來只能幹看着,那你就看着唄!

紀風聞了聞,跟脊江酒坊之前釀的那種酒差不多,寡淡無味。還是喝自家新釀的吧!自家新釀的酒好歹夠香。

“小鈴鐺,到樓下馬車裡,把我帶來的那壇脊江醇拿上來。”

小鈴鐺應聲而去。

“節分端午自誰言,萬古傳聞爲屈原。堪笑楚江空渺渺,不能洗得直臣冤。”蘇荷細細地品味着,詩意直白,朗朗上口,平仄壓韻。

最主要的是跟自己出的題嚴絲合縫。難道自己打探出來的消息是假的!

侍衛傷人後,她讓人打探過紀風的底細,消息稱,這紀風是個地主家的兒子,不學無術,還是個紈絝、敗家子。看樣子這消息有誤。

“好詩!好一首《端午》,好一首七言絕句,奴家自嘆不如。”蘇荷讚道。

“蘇小姐,繆讚了!小道而已,不值得小姐如此讚許。”紀風謙虛的說道。

切!小道還而已!要不要這麼虛僞呀!有能耐你再作一首這麼好的詩試試!祝文賦恨不得給紀風兩巴掌,這敗家子太氣人了!

但更氣的還在後面!

只見小鈴鐺打開酒罈的封蠟,替紀風倒了一杯。頓時酒香四溢。

“小鈴鐺,替蘇小姐滿上一杯。”紀風吩咐道。

祝文賦只是說沒作出詩的人不能吃喝,但蘇荷足評委,不在此列。再說了,一個人喝酒有啥味!有美女陪着喝不是更好!

“蘇小姐,這酒雖香,但夠烈,您喝慢點,小心嗆到!”小鈴鐺一邊倒酒一邊提醒道。

紀風舉起酒杯,“蘇小姐,這是我紀家酒坊的新品,您試試!”

蘇荷提起酒杯,只是在嘴脣上沾了沾,“紀公子,酒確實很香,但奴家不喝酒,更不懂酒!”

“無妨,意到即可!”紀風吸了一口,而且還吸出聲音來,放下酒杯後又長哈了一口氣。

這麼香的酒,揚州四大才子自是沒喝過。更過份的是,這紀大少還弄出聲響來。叫他們如何寫詩,如何安靜地寫詩!

“紀公子,你這是作弊。你弄出這麼大的動靜,我等如何寫詩!這個回合不算。”祝文賦實在想不出比這首《端午》更好的詩,狡辯道。

這就不行啦!紀風心道,小樣還治不了你!但裝裝大方還是有必要。

“喲!是小弟的錯!考慮不周,這回不算。重來,請祝公子出題。”

“不急!要不咱們先喝點?”祝文賦道。

“行呀!”紀風舉起酒杯,“各位兄臺,咱先走一個,回頭再慢慢作詩。”

祝文賦搓了搓手,嘿嘿一笑,“紀公子,要不把你家的酒倒一杯給我們嚐嚐?”

大唐文人愛喝酒,吟詩作賦之前不喝一口,總覺得少了些什麼!更何況這麼香的酒在眼前,不來上幾口,哪有心思作詩。於是,祝文賦很不客氣地討酒喝。

紀風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很肯定拒絕道:“不行!”

“紀公子,一罈酒而已,值不了幾個錢,至於嗎!”看着敗家子小氣的樣子,祝文賦氣不打一處來。

只見祝文賦掏出一錠銀子,往矮几上一放,“這是五兩銀子,買你這壇酒總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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