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王從小就受到各種文學、藝術、的薰陶,這種官宦子弟玩的時間幾乎沒有。雖然他早就聽說這廟會上可好玩了,但是這個集文學、藝術爲一身的文青青年居然沒有來過這所謂的廟會,現在看到這些賣藝的,雜耍的,那可真是新奇的不得了,更別提那些個香噴噴的美食小吃了,雖然壽王整日錦衣玉食,但是這種鄉野小吃他還是頭一次見。
皇家子弟自然不缺錢,領着跟班就上去了,壽王並不知道怎麼點餐,好在這跟班是個俗人,壽王讓他有什麼好吃的都拿過來,不一會兒狹小的桌子上就擺滿的各種各樣的美食。
轉了半天的壽王肚子早就餓了,但是皇家子弟接受的良好教育還是讓壽王細嚼慢嚥,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壽王天性善良,對待下人自然也是如此,按理說那小跟班本不應該跟自己的主子坐在一起吃,不過這跟班的主子是壽王,小跟班也有了福氣,跟壽王一起享受這一桌子的美食。
小跟班的不是什麼高雅文士,他就是一俗人,大口吃飯,大碗喝酒。壽王見狀也不批評,心地善良的壽王見這小跟班吃的越多,就越高興。看着小跟班‘惡俗’的吃相,壽王又是暗自搖了搖頭,裝逼道,沒修養就是沒修養,吃個飯沒吃相。而壽王獨自還是細嚼慢嚥,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前文所說,壽王來這廟會之上就是爲了尋一漂亮的沒有胭脂氣味的民女,但是壽王轉了一上午,根本沒有找到一個既沒有胭脂氣味又漂亮的民女。見到的女子不是滿是胭脂氣味就是不符合壽王的審美觀,但是壽王並不急,自小熟讀詩書的壽王深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在這廟會之上轉了半天,早已心灰意冷,尋思換個地方看一看。
回過頭來在看看李靈兒和蘇果以及貪吃的楊玉環,這三個人肚子裡的饞蟲自然也早已被這廟會之上的美食給勾了起來,就尋思這找一個攤位接着吃小吃呢,可是無奈,這廟會之上的人自然都是人滿爲患,那裡找的到座位呢。
還是李靈兒眼尖,一下子就瞧見一個角落裡的攤位之上還有一張桌子。三個女孩欣喜的奔着過去了,好在跑的快,三個女孩如願以償的坐下了。
剛坐下小二就過來招呼道:“三位姑娘吃些什麼。”
楊玉環和李靈兒儼然不知道那些美味小吃的名字,不過這些可都難不倒蘇果,只見蘇果鶯鶯燕燕的說了七八個小吃的名字,見樣來三份。
這種小吃都是事先在家裡做好,然後來到攤位這裡一加熱就能賣的東西,所以上菜速度那自然是非常快了。稍等片刻,就滿滿的擺了一桌子的美食。
小女孩畢竟還是小女孩,在秦娥樓還悶悶不樂的李靈兒此時又是認識一個姐妹,和楊玉環兩人嘰嘰喳喳聊個不停,臉上掛滿的笑容,蘇果見李靈兒這麼開心,也是欣慰的笑了笑。
在說太子,太子正在這兒慢條斯理的吃着美食呢,眼睛也不住的打量周圍美麗的民間女子,可是這些女子還是入不了這太子的法眼,心灰意冷之時,只見遠方鶯鶯燕燕的過來三個女子,兩個嬌美可愛,一個美若天仙,這不正是太子所需要的王妃嗎?當然這太子自然不會一下子就娶三個王妃,這個太子一下子就看中了三姐妹中最小的,也是最漂亮的楊玉環。
見三女坐在自己桌子的旁邊,壽王心裡的小鹿早就撲通撲通亂撞,不時的向楊玉環看了過去,只是這楊玉環的吃相,和自家的小跟班那也是如出一轍,而且那美麗的小臉蛋上也是沾滿的食物的殘渣,不過這並不影響壽王欣賞楊玉環的美麗,情人眼裡出西施,現在無論楊玉環做什麼這個年輕的壽王肯定認爲這是世界上最美麗的事情。
壽王不是見到美女就說不出話的極品宅男,壽王可是很有浪漫主義的王宮貴族。在加上皇家子弟自然天生就有一種強烈的自豪感,而這種自豪感使得皇家子弟比普通民衆多了幾分的自信心,就比如人家撞到人之後敢說,‘我爸是李剛’,要是換個普通人,你敢說嗎?
這和現在的壽王的自豪感差不多,見三個女子吃的差不多了,壽王就風騷的甩了一下被牢牢的固定在頭上的頭髮,邁着八字步就過去了,正在狼吞虎嚥的小跟班見自家王爺走了,還想起來付賬跟上呢,只是一轉眼就看到了自家王爺竟然是去泡妞了,在一看那三位漂亮美麗的女子,這小跟班不由得心神盪漾,不過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搖了搖頭,暗歎自家爹爹爲何不是那‘李三郎’呢,做王爺的感覺肯定特爽,喜歡哪家姑娘就娶,想睡那家姑娘就上,可憐的小跟班比着壽王還大,喜歡自家鄰居的小姑娘好多年了,還沒上手呢,在一看勢在必得的壽王,默默的低下頭吃飯去了。
在說三個女孩,那是根本就沒有把壽王給放到眼裡,雖然楊玉環和李靈兒看到什麼都新奇,但是壽王不是能讓楊玉環和李靈兒這兩個小丫頭產生新奇感覺的東西,首先他就是一個人,其次他不會吐劍,是的衆女都在注意旁邊一個江湖相士表演的吞劍絕技。
壽王李瑁興沖沖的走上去,把手中的摺扇打開,供了下手到:“娘子,在下李瑁,不知可否與娘子們同座呢。”這是一個四方桌,三個女孩坐下,剛好還有一面沒有人座,這壽王自然要先坐下,然後在泡妞了。(娘子一詞註釋:“娘子”專指未婚的少女,意同今天的姑娘。)
可是平時被一堆女人倒貼的壽王今日竟然失算了,只見周圍的三女都是注意這遠方的吞劍表演,看都沒看壽王一眼。壽王那種從心地涌上來的自豪感並沒有因爲受到無視而被抹滅,壽王又是拋了一下掉在前面的發冠上所繫的布條,賣弄一下自己的身份道:“各位娘子,在下乃壽王李瑁,不知可否與衆位娘子同座呢。”
這時蘇果才反應過來,李靈兒和楊玉環則還在看那江湖相士吞劍呢,李靈兒更是看的心驚肉跳的,爲那江湖相士擔心會不會把肚子給捅破了呢。
蘇果看了看站着一旁的壽王,憑藉蘇果的眼力,這壽王並不是什麼壞人,而且這壽王也自報了名號,說是壽王。要是放在普通的名女身上,那肯定是激動的不行,因爲這就代表這很有可能嫁入王府,從而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但是蘇果不是普通的民女,而且蘇果對於整個李唐皇族還有仇恨,所以她自然不會去給壽王好臉色。見李靈兒和楊玉環吃的差不多了,就拿出荷包掏錢付了飯錢,然後帶着兩個小丫頭去看那江湖相士吞劍去了,並不搭理愣在一旁的壽王李瑁。
壽王李瑁不以爲然,叫上自家小跟班就跟了上去,在他認爲,這抱得美人歸那不是那麼容易的,所以壽王寧願吃些苦追到這心儀的女孩子。
吞劍自古就是一門絕技,而且是一門危險性很高的絕技,因爲吞劍一定可克服那種有異物入口的嘔吐感,而且一不小心就會被劃破喉嚨,從而致死的。所以這門絕技無論在任何地方都是可以拿出手的,因爲大家都不會,而且這表演的危險性很高,容易讓人投入那表演者喉嚨一動一動的驚心動魄的感覺中。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江湖相士在這廟會之上表演一天,足矣賺幾十兩銀子,所以這些江湖相士很是樂意跑廟會,這周圍幾百裡的廟會時間地點,這江湖相士拿可都是知道。
李靈兒和蘇果還有滿臉污漬早已成了小花貓的楊玉環好不容易擠進了人羣,只見此時人羣之中,一個看樣子二十四五歲的大姑娘手中拿着一個鑼不停的敲個不停,而且還邊敲邊敲道:“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百年難得一見的吞劍表演了,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老少爺們們都來看看啊。”
這大姑娘的嗓門着實不小,不一會兒這原本就已經人山人海的人羣更是足足大了一圈。壽王李瑁有自家小跟班的幫忙自然也擠進了人羣之中,不過是在三個丫頭的正對面。
那大姑娘看了看人差不多夠了,就又叫喊了兩聲準本開始表演,只不過顯然有人等的不耐煩了,在人羣的一側,那裡顯然人少了很多,只見那裡站着一個看上去及其粗俗的漢子,身上的衣服看上去最低有兩個月沒有換洗,那漢子大聲叫道:“姑娘這表演怎麼還不開始呀,不如你想給爺們們脫件衣裳爺們就給你一兩銀子怎麼樣。”這漢子自然是粗俗卑鄙之輩,只不過這些話要是對普通的跑江湖賣藝的人來說,那也是聽慣了自然會調侃着漢子兩句。
但是這大姑娘顯然是一個另類,這大姑娘看了看那漢子笑呵呵的道:“不如咱們來場比試吧,如果你要是贏了我,我以後天天晚上給你暖被窩。”
這彩頭可是比那漢子說的脫一件衣裳一兩銀子來的大,脫衣裳即便是脫的光光的那也是隻能看不能摸呀,而這大姑娘的彩頭可是白花花的玉體,溫暖的被窩呀。
所以這漢子心動了,只不過在這大姑娘背後原本要表演吞劍的老伯,看了看那大漢,不住的搖了搖頭輕聲的對哪大姑娘道了句:“別傷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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