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果的一句話,王一飛也聽到了,轉過身來看到了李靈兒哭得跟個淚人似的。
王一飛急切的說:“靈兒,怎麼了。”
李靈兒抽泣了兩聲說:“我想爺爺了”
然後一把抱住王一飛大哭了起來。楚留香也是感到意外,平時李靈兒就是一個開心果,臉上總是笑嘻嘻的,現在到成了淚人兒。
王一飛撫摸着小丫頭柔順的馬尾溫柔的說:“靈兒乖,靈兒不哭,靈兒乖了。”
天朝的醬油黨文化是源遠流長的,不一會兒周圍就圍了好多人,看着王一飛周圍的三個女人。一個乖巧可愛,一個成熟穩重,一個嫵媚動人。男人們都是羨慕不已,女人們都是暗罵騷狐狸。
王一飛看了看周圍的醬油黨對李靈兒說:“靈兒不哭了,你看看這麼多人看着你呢。在哭可就成小花貓了。”
李靈兒這才發現周圍的醬油黨,而且其中還不乏有些中年大叔滿眼噴火的看着自己。李靈兒的臉一下子紅了,也不哭了,不好意思的拉着王一飛走了。
王一飛看看這多變的小丫頭的不由得莞爾一笑了,剛纔還哭着想爺爺呢,現在卻又臉紅的跟個蘋果似的。
王一飛招呼了一下其餘兩女就會安樂樓了,周圍的醬油黨們看着戲劇性的三個人,男人都都再用眼神把王一飛給殺死,而女人們都在用眼神把三女殺死,這就是天朝特有的民風,用羨慕嫉妒恨來表達非常正確,由羨慕產生嫉妒,在由嫉妒產生恨,看來這些也都是源遠流長的文化呀。
等回到安樂樓,王一飛讓蘇果帶李靈兒去玩,順道安慰一下啥的。王一飛不會哄女孩,可能跟王一飛沒有談過戀愛有原因吧。王一飛從小到大唯一一次跟女孩表白就是在幼兒園,但是人家女孩毫不留情的拒絕了,而且從此還不跟王一飛說話。雖然王一飛很快就把那個女孩給忘記了,但是王一飛從此就不敢跟女孩子表白,後來雖然喜歡過很多人,但是都不敢跟人家表白,也許是從小在心裡埋下的陰影吧。這就造成了惡性循環,越是不敢表白越是沒有女朋友,越是沒有女朋友越是不會談女朋友,弄到現在王一飛還是個初哥。考上大學的那年,王一飛又見到那個幼兒園的初戀情人,當時王一飛根本就沒有認出來,因爲那個女孩已經足足有一百八十斤的體重了,還是那女孩認出了王一飛並且還互相留了電話號碼,但是以後那女孩隔三差五的就騷擾王一飛,最後弄的王一飛都要換手機卡,那一百八十斤的體重,王一飛實在不敢恭維,想想自己的經歷王一飛也覺得造物弄人呀,可是在一看周圍衝着自己笑的楚留香何嘗不是造物弄人呢。
王一飛和楚留香商量之後,安樂樓的第二項改建項目就正式啓動了。改建ktv,由楚留香教女子們唱歌,王一飛改建二樓包間。
按照王一飛的計劃,改建基本上就是添置些座椅板凳什麼的。但是現在這些市場上所銷售的傢俱都不能用,因爲這些座椅板凳都太硬,特別是凳子,坐上去不舒服咯屁股。等把所有的包間清空。已經下午四點多了,原本王一飛還想跟楚留香打個招呼去聯繫些做傢俱的木工啥的。但是還沒等王一飛出去就有來人了。
只見一小隊鐵騎站在安樂樓的大門口,其上一人身穿戰袍披一紅色披風,棱角分明的臉上顯現出一種剛毅,看上去十分拉風,周圍有些見識廣的醬油黨都驚呼這是左龍武將軍陳玄禮,這個消息一出,周圍還未出嫁的少女門更是芳心大許,不時的給陳玄禮拋媚眼。其中更是不乏一些如花極的人物。
這陳玄禮如同見慣了般,下馬直接帶着鐵騎進了安樂樓,並不搭理那些少女。
小二見來了位官爺,看打扮像是個將軍趕緊對旁邊的小二說:“去叫飛哥去,我先招呼着。”
小二恬着臉上前說:“呦,這位將軍大駕小店真是蓬蓽生輝呀。”
可是隻見陳玄禮手拿一榜單,直接伸到小二面前厲聲道:“交出犯人王一飛,包庇犯人者死罪。”
此言一出,小二的臉一下子刷白,看來剛纔自己的猜測沒有錯,這小二是個精明的人,自家掌櫃的做些什麼他也都清楚,剛纔見這將軍身穿戰袍就知道肯定不是來看演出的,在一看身後的鐵騎,就猜個**不離十。就對旁邊的小二有那麼一說。可是沒想到自己還真的猜對了。
但是精明的人不一定不怕死,所以這小二立馬臉色煞白,雙腿都不住的打顫。
就在小二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王一飛出現了,身後還有楚留香和李靈兒姐妹。原本王一飛正在跟楚留香商量着呢,小二就突然來報,王一飛就過來了。楚留香和兩姐妹也跟了過來。
只見王一飛站在陳玄禮的面前微笑着說:“我就是王一飛,找我何事。”
陳玄禮把榜單一轉,王一飛赫然看到上面寫着拘捕令。
陳玄禮說:“根據大唐律法,你現在被捕,你需要跟我們走,因爲有人控告你蓄意殺人。”
樓內的人都驚訝的看着這一幕,原本正在表演的舞蹈都停了下來。
王一飛腦袋一下子懵了,但是隻有一秒。看了看身後的衆女,楚留香現在已經是滿臉的擔心,李靈兒還有蘇果這兩個涉世未深的丫頭只是滿臉的恐慌和驚訝。他知道自己即便在牛逼在這太平盛世也不可能跟一個國家抗衡,要是在神馬三國之類的戰亂年代還可以拼命一搏。但是現在想跟這個強大的國家抗衡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只見王一飛微笑着轉身對衆女說:“我去去就來,別爲我擔心。”
王一飛話沒說完李靈兒的眼眶裡就又流出了眼淚。
“靈兒乖,一飛哥哥又不是不會來,靈兒已經是大孩子了不許哭鼻子了。”
說罷,陳玄禮手一揮就過來兩人給王一飛帶上了手鍊和腳鏈。架着王一飛就走了。
“靈兒,不許哭。一飛哥哥去去就來。”王一飛轉身微笑着對李靈兒說,可是現在只見楚留香也默默的流下了眼淚,就連冷美人蘇果眼中也有淚水在打轉。
說罷,陳玄禮就帶着王一飛走出了安樂樓,三女趕緊跟了出來。此時的安樂樓門前已經是人山人海了,這百年難得一見的景色最是適合醬油黨門的口味。
只見王一飛被關上了囚車,然後陳玄禮帶隊就開向了大理寺監獄,由於王一飛是殺人犯,屬於重刑犯,所以並不是關到京城府縣而是關到了負責審理中央百官犯罪及京師徒刑以上案件的大理寺。從中也看的出來郭大富的權勢非常的巨大,大理寺都可以調動的起來。但是王一飛現在並不知道自己有這一切是因爲郭大富。
望着漸行漸遠的安樂樓,李靈兒由於涉世不深,見識比較少,所以早已哭成了淚人。楚留香也是不住的抽泣,只有蘇果還比較好,但是臉上也隱隱有些淚漬。王一飛可不知道,人家蘇果見的場面比這個大的多了,數百名黑衣人血洗家園蘇果都能承受的住,何況是被抓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