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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處默幾人正想出言安慰之時,卻見楊帆臉色波瀾不驚,根本沒有即將失敗的頹廢,不禁有些疑惑。
看着幾人詫異的眼神,楊帆微微一笑道:“我就說你們會後悔的……”
房遺愛頓時大叫一聲,一臉不信地道:“難道議善兄的詩真的能夠奪魁?”程處默他們也是一臉不敢相信。
楊帆呵呵一笑並沒有回答。
好半響功夫,衆人的議論才漸漸平伏。
褚遂良隨意的拿起了楊帆的手稿,其實在他心中也認爲長孫衝的詞就是今晚的魁首之名。
眼睛隨意一瞟,頓時來了精神,這字體有些虞世南書法的絲絲影子,可又完全不同,好像已經自成一派,但又還有些許生澀,還沒有達到渾圓自如的大成境界,可這也是開創了一種書法的先河。
作爲書法愛好者,褚遂良頓時兩眼發光,看得如癡如醉。
見到褚遂良拿着手稿看了半晌並沒有念出詩詞,一時間議論紛紛。
“我就知道這個忠義伯是個棒槌,上面一定什麼都沒寫。”
“不會是一首淫穢的打油詩吧,褚大人才不好意思念出來。”
……
聽到衆人的議論,長孫衝微微一笑,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隨即故作姿態地問道:“褚大人,如果忠義伯的詩實在粗鄙不堪,就不必浪費大人的脣舌,請直接宣佈結果吧。”
被突然打斷的諸遂良有些不爽,但也知道此時不是鑑賞書法的時候,這才把注意力轉向了詩詞。
《琵琶行》
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
轉軸撥絃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
弦弦掩抑聲聲思,似訴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續續彈,說盡心中無限事。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
隨着褚遂良飽含感情的把詩誦出,大家從開始的不屑,逐漸變成了震驚,最後都如癡如醉的呢喃着。
接過手稿蕭詩韻吟吟誦完,一雙美目複雜的望向楊帆,她沒想到這世間居然有人能從琴聲中感受她的內心,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褚遂良緩緩從詩境之中回過神來,口中不斷說道:“字好,詩更好,真乃難得一見的佳作,詩詞一道,年輕一輩無人能及也。”
這話一出,其實已經對今晚整個詩會的比鬥做了定論,頓時讓整個場面有些詭異起來。
這首詩寫得確實好,境界擺在那裡,誰也不能多說什麼,只是這首詩居然是他們眼中一個不學無術的棒槌寫出來,這讓這幫心高氣傲的才子有些不知如何自處。
而長孫衝卻如癲狂了一般,一臉難以置信的吼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一定是找人代筆的,這棒槌只會舞刀弄槍,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文采。”平日那副翩翩君子的模樣早已拋到九霄雲外。
不管長孫衝如何撒潑打滾,結局已註定,衆人只得向他投去同情的眼神,不由發出了既生瑜何生亮的感嘆。
如果這首詩真是是找人代筆的,這樣的佳作早就傳聞於世。
再說了,一個文人寫出如此佳作,即使是再多的錢也不可能把這樣的詩給賣掉,這是作爲一個文人的傲氣。
楊帆卻是呵呵一樂,想告我抄襲,白居易的爺爺現在都不知道有沒有出生呢!
如此一來,衆人也沒有多大的興致,紛紛散去。
而楊帆拒絕了蕭詩韻的邀約,這讓房遺愛幾人一直捶胸頓足。
不過不知是因爲楊帆不去應約,還是因爲剛纔的投注投得太少,也許是兩者皆有吧。
……
雖然已是深夜,長安楊府,正堂卻燭光通明,武媚娘拿着書卷卻無心翻閱,而坐在一旁的杏兒不斷打着哈欠,昏昏欲睡。
看到杏兒可愛的模樣,武媚娘噗嗤一笑開口道:“杏兒,趕緊去歇息吧,看完這卷書我也馬上休息了。”
聽到武媚孃的話,杏兒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沙漏,強打着精神道:“姑娘,現在都快三更天了,你趕緊去歇息吧,奴在這裡等公子就行。不過,都這麼晚了,公子應該不會回來了吧。”
看着眼前毫無心計的杏兒,武媚娘微微一笑,自己明顯也是在等郎君回來,如果是一個善妒的人,杏兒這話可能早就被當成爭寵了。
兩人說話間,一身酒氣的楊帆回到了府上,看到正堂中還在等待他的武媚娘與杏兒,心中一陣感動。
有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剛走進正堂,武媚娘連忙放下手中的書卷站起身來,蓮步輕移嗔笑的撒嬌道:“郎君還知道回來呀,還以爲郎君被某個清倌人給迷住了呢。”
揉了揉鼻子乾咳了一聲,楊帆有些尷尬,剛纔差一點就夜宿飄香樓了。
作爲聰明的女子,武媚娘當然不會在這話題上糾纏。
一雙大眼睛光芒閃閃,似笑非笑的圍着楊帆轉了幾圈,又用小巧瓊鼻嗅了嗅,有些嫌棄地道:“郎君怎麼喝了這麼多酒,酒大傷身,現在臭死了……”
還沒說完,便被楊帆一把攬住纖細柔軟的腰肢往懷裡一帶吧唧一聲,武媚娘潔白的俏臉上就被蓋了一個章。
接着楊帆又裝作氣呼呼地道:“居然敢嫌棄本郎君臭,該打,你這娘們兒簡直翻了天了,不懲治一番你不知道本郎君的厲害。”
“哎呀,郎君,你怎能這樣……”武媚娘驚叫一聲,掙扎着。
卻被楊帆一條強壯的胳膊死死攬住掙脫不得,只好忍着羞意,嗔道:“郎君,別這樣,杏兒還在呢……”
武媚娘都快急哭了,杏眸含淚,委委屈屈的仰首看着楊帆哀求道:“郎君息怒,奴家知道錯了,你饒了奴家吧。 ”
杏兒雙手捂着臉在一旁偷笑,不過張開的手指縫卻能看到一雙小眼睛咕嚕嚕正在偷瞄。
楊帆瞄了不遠處的杏兒一眼,揮揮手讓她轉過身去,對着武媚娘嘿嘿一笑道:“那你倒是說說,本郎君是臭還是香?”
武媚娘渾身酥軟嚶嚶一聲,俏臉猶如朝霞,嬌豔不可方物,喘着氣道:“別……郎君香,妾身臭,行了吧?”
口吐蘭香,軟玉在懷,楊帆覺得一股熱氣從丹田升起,火燎火氣,瞬間便蒸乾了身上的水分,舔了舔發乾的嘴脣。
……
一旁的杏兒聽到聲響,忍不住又轉過身來,看到這場景,臉紅得像是一隻煮熟的螃蟹,手腳無處安放,不知怎麼辦纔好。
作爲楊帆的貼身丫鬟,即使行房的時候也可以在一旁伺候,但從沒經歷過的她有些不知所措。
只好羞不可抑的捂着小臉,卻又不時從指縫偷偷看上幾眼。
當武媚娘發現自己的醜態又被杏兒發現,不由嬌羞一聲,直接埋在了楊帆的懷裡。
看到又轉過身來的杏兒,知道不能再繼續下去,作爲紅旗下長大的好好青年,當然不能帶壞了祖國未來的花朵,對着杏兒吩咐道:
“讓下人準備一些水,公子我要好好洗洗,不然媚娘又要嫌棄你家公子臭了。
這話不由讓武媚娘俏臉又是一紅,猶如鴕鳥一般擠進楊帆懷裡,這柔軟的感覺讓楊帆舒服得哈哈大笑。
不過腰間的嫩肉,又被二指禪神功摧殘,楊帆只好無奈配合着喊疼,頓時讓懷中美人咯咯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