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隔山打牛

酒杯與地面相撞所引發的脆響聲,驚醒了大堂內被這首詞曲所吸引的衆人,曹憐馨更是擡起頭深情的看着宇文哲,臉上佈滿了淚水,眼神裡已經再也容不下任何其他的東西。

“這首詞的名字叫《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宇文哲也在那種深陷的狀態裡醒悟了過來,走回到曹憐馨的身邊後,輕聲的對着長孫皇后說道。

李業詡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宇文哲吸引,心中越發憋悶,他雖說紈絝,但也是在大唐貴族的圈子裡長大,在當時受到是最高級的教育,最重要的是,這首水調歌頭太完美了,即便是李業詡都能聽得出來,弘之策所寫的那首雖說也是難得的好詩,但比之水調歌頭卻連拿出手的勇氣都沒有,憋悶的怒火最終從胸膛中迸發了出來,對着宇文哲聲嘶力竭的嘶吼。

“詞是什麼東西,不就是青樓裡的憐妓所唱的小調嗎,不登大雅之堂的東西,之前之策是說作詩,懂嗎,這就不是詩!”

“李業詡,你鬧夠了沒有,好就是好,容不得你在這耍無賴,你還不夠丟臉嗎!”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宇文哲還沒有說話,站在長孫皇后身側的長樂公主站了出來,對着李業詡大聲呵斥,眼神的餘光卻不停地向着宇文哲的身上飄去,臉上出現了一些興奮之意。顯然,這首水調歌頭讓長樂很欣賞。

“哼,不過就是一個軟弱無力的書生,文采好有個屁用,還不是百無一用,你要是男人,就和我真刀真槍的幹一場!”李業詡沒想到最先出聲的是長樂公主,而且說得自己那麼難聽,他又不敢對着長樂公主發難,這一腔的怒火最終還是全都對着宇文哲發泄了出來。

“真不要臉!說比文采的是你,說百無一用還是你!”曹憐馨心裡這麼想,也這麼說了出來,宇文哲心裡已經有了一些煩躁,心中涌現出一股厭惡之感,眼神中那陰寒的殺意再次涌動起來,“你有毛病嗎,還是腦子有問題,我真是懷疑你是不是李靖將軍的孫子,憑什麼你說比試一場我就要聽你的,你傻嗎!”

“那好,只要你能勝過我,我什麼條件都答應你,給我去死!”李業詡心中已經被憤怒所矇蔽,沒有察覺到這股陰冷的寒氣,向前跨出一步後一拳對着宇文哲的臉上轟去,李業詡從小跟着李靖長大,雖說本身紈絝,但是這一拳還是有那麼一些虎虎生風的意思,頗有一些軍中搏擊招式的味道。

“哼,找死!”李業詡出手突然,完全就是偷襲,宇文哲卻冷哼了一聲,腳步交錯擋,在了曹憐馨的身前,隨即露出了一絲冷笑。

“嘭!”下一瞬間,宇文哲腦袋側偏,以差之毫釐的距離躲過了李業詡的拳頭,同時欺身而上,一拳狠狠的印在了李業詡的胸口上,一聲讓人頭皮發麻的悶響聲在李業詡的胸口處擴散了出來。這一連串的動作乾淨利落,說不出了流暢,竟然會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美感。

尤其是長孫皇后身後的秦虎最爲誇張,他猛然間衝到長孫皇后的身前,右手搭在了胯間的陌刀刀柄上,擺出了一副防禦姿態,看着宇文哲的眼神中爆發出一陣精光,這裡所有人中只有他看清楚了宇文哲的動作,也只有他感受到了宇文哲那冰寒的殺意,那一拳分明攻擊的是李業詡的心臟部位,只是在最關鍵的時候停頓了那麼一瞬間,轉爲了攻擊他的胸口。

“嘩啦!”李業詡隨着這一拳直接飛了出去,砸到了侯小波身前的木桌上,木桌瞬間被砸成稀爛,飯菜白酒全都灑在了他的身上,整個人看上去極爲狼狽。

“哈哈哈,就憑你的拳頭,怎麼可能打得過我!”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李業詡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對着宇文哲瘋狂的大笑,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得意之色,雖說滿身的飯菜,狼狽不堪,但是那種對於宇文哲的蔑視顯而易見。

“這是?”宇文哲驚異的看着瘋狂大笑的李業詡,擡起了握拳的右手,只見手背上一片淤腫,因爲淤血在手背上無法散去,從而凝聚成了一片鐵青的顏色,竟然是受到了不輕的傷勢。

“再來!”宇文哲不在坐以待斃,他彎腿屈伸,瞬間就出現在李業詡的身前,整個人就像是瞬間移動一般那麼快捷,已經淤腫的右手再次握緊,臉上變得冷酷無比,好似感應不到手上的疼痛,狠狠的一拳再次轟擊到之前李業詡胸口上承受攻擊的地方。

“嘭!”這一次的悶響聲更重,李業詡整個飛了起來,直接撞到了承受着大堂屋頂的承重柱上,在承重柱上黏貼了好幾個呼吸的時間,才掉落在了地上。

“你的身上穿了什麼!”宇文哲把右手擡起,再次看向自己的右手手背,只見他的手背上已經變得血肉模糊,鮮血順着他的手腕不停地流進了衣袖裡,看上去恐怖至極,原本驚異的眼神先是變得震驚,最後轉變成了掩飾不住的興奮。

“哈哈哈,你不是厲害嗎,你接着來啊,我看是你的右手先廢掉,還是我先倒下!”李業詡再次利落的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上沾染的菜汁,就像是拍打身上的灰塵,對着宇文哲嘲諷的說道。

“你以爲你有護身的東西就能躲得過去嗎?我的拳頭可不是那麼容易承受的!”宇文哲隨意的甩了甩右手,手上的血液濺落在了地面上,隨之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意。

“噗!”宇文哲話音剛落,李業詡猛然嘔出一大口鮮血,臉上原本譏諷的笑容也變成了驚駭欲絕的樣子,顫抖的擡起手臂指着宇文哲,第一次見到宇文哲時感受到死亡的恐懼感再次在心底涌現了出來。

“你…你做了什麼,你是怎麼做到的,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打穿我的金縷絲甲衣!”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隔山打牛?傳說竟然是真的!”秦虎看着李業詡嘔出的鮮血,臉色變得越發的凝重,心中對於宇文哲的警覺感也上升到了最爲危險的那一種程度,腰間的陌刀已然出鞘了一半,變得隨時都可以抽出來摧毀前方所有的一切,對於秦虎來說,長孫皇后和長樂公主的安全是最重要的,而此刻的宇文哲無疑有了在自己面前威脅到這兩人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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