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主事將兩個匣子打開,放到櫃檯之上,同時拿出一張獸皮,送到方洛涯面前,笑道:“好了,此次支取將扣除功勞點十點,請洛涯巫驗看並畫押確認!”
方洛涯倒是沒怎麼看這匣子,只是伸手接過筆,看了看那獸皮。△↗,
只是看着那獸皮上的字樣之後,這眉頭卻是微微一揚。
“有何不對嗎”見得方洛涯皺眉,林主事疑惑道。
“林主事這現存獸晶的數目似乎有些差異!”方洛涯疑惑了一下,然後道:“似乎多了二十餘枚命級獸晶和一些金幣!”
“哦?”林主事皺了皺眉,然後又仔細地看了兩眼那玉屏,然後便笑道:“昨日有一位鄖強巫於水雲巫殿給你轉入了獸晶和金幣各二十五枚!”
“啊?”方洛涯一愣,便苦笑了起來,他真沒想到,在自己離開了之後,鄖強和夏虎會將他們的收穫竟然也分給自己一份。
想到此處,方洛涯的心頭瞬間地涌出了一股淡淡的暖流,這兩個傢伙
輕舒了口氣之後,方洛涯便伸手在那獸皮之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走出巫殿,看着方洛涯一臉神不守舍的模樣,水露兒疑惑地笑道:“怎麼了?”
“沒怎麼”方洛涯的嘴角翹了翹,然後看向水露兒,笑道:“走吧,時間不早了,咱們回去收拾一下,儘早出發吧!”
“好!”
兩人從客棧補充了足量的肉乾和山薯幹之後,便再次出城而去。
這靈風部只是兩人漫長路途之上的一個修整點而已,舒舒服服的洗個熱水澡,補充一些給養,然後便繼續踏上了前往禹都之路。
休整了一天的水露兒,精神極高,坐在馴鹿之上,不時前前後後的奔跑着,加上她手上的銀鐲不時發出“叮叮噹噹”的清脆相撞聲。悅耳之極。
方洛涯含笑地看着活動亂跳的水露兒,心情也是愉悅的很。
不過,兩人朝前行進了數十里之後,方洛涯的眉頭卻是微微地擰了擰。偶爾在朝着四周張望的目光之中,帶着一絲淡淡的森冷。
“好了,水露兒,咱們在前邊休息一下吧!我想喝口水!”
聽得這話,水露兒疑惑地回過頭來。正要言語;但看着雖然話語之中帶着隨意,但臉上卻是一片嚴肅之色的方洛涯,水露兒微微地一愣之後,便也笑了起來,道:“好,正好我也口渴了,那就休息一會吧!”
兩人跳下馴鹿來,然後在一旁的一塊巨巖之上坐下,拿出了水囊喝了幾口水。
方洛涯面對着水露兒坐着,伸手從背囊之內拿出了一個小瓶
看着方洛涯手中的那個小瓶。水露兒的眼瞳微微地縮了縮,立刻地便又笑了起來,伸手將自己的腰刀拿出來,鬱悶地道:“阿涯你看看我的刀,我昨兒忘記了要送去鐵匠那邊打磨一下,這上邊都有兩個小豁口了。”
“唉怎麼連這個都忘記了?來我看看!”方洛涯伸手接過那腰刀,手指不經意地在這刀口上抹了抹,沉聲地道:“還好,只是兩個小豁口而已,問題不大。等到了禹都再打磨一下也問題不大!”
“你看,我的也有一個”方洛涯一邊笑着將自己的腰刀拔出來,摸了摸那刃口給水露兒看了一下。
“阿涯咱們的兵刃都忘了打磨,現在離靈風部還不遠。要不咱們回去重新打磨一下吧!”水露兒遲疑了一下,看向方洛涯,道。
“呵呵不用”方洛涯笑了笑,然後道:“我去看看矛什麼之類的,若是都還好的話,就沒必要浪費時間!”
聽得方洛涯的言語。原本眼中還隱隱帶着一絲緊張之色的水露兒暗暗鬆了口氣。
朝着水露兒點了點頭之後,方洛涯便起身走向那兩頭馴鹿身邊,將掛在上邊的兩柄長矛和那個箭囊都取了下來。
“喏你看咱們的矛都沒問題我的箭也沒問題,挺好的”
兩人休息了一陣之後,似乎只是稍稍地商議了一下,確認沒問題,便又開始繼續趕路了。
剛剛前行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此時後邊便傳來了一陣馬蹄聲。
方洛涯輕輕地朝着水露兒兩人點了點頭,在兩人的戒備之下,很快地兩匹馬便從一旁奔跑過來;然後在兩人的前方驟然一停,便將兩人的去路擋住。
看着對面兩個身着獸皮袍,而且臉上還蒙着一張面巾的匪徒,方洛涯和水露兒的手輕輕地一緊,便已經將長矛握在了手中。
“你們要做什麼?”水露兒緊握着手中的長矛,厲聲喝道。
“嘿你們兩個,老實一點把錢和丹藥以及獸晶什麼的都交出來,否則休怪我等不客氣了!”
對面兩個匪徒揮了一下自己的長矛,指了指兩人,寒聲冷笑道:“不要想跑,咱們可是有四個,你們兩個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否則休怪我等不客氣!”
方洛涯回頭看了看身後,果然在身後十數丈之外,另有兩人騎着馬,手持長矛堵在了身後,將兩人的退路堵死。
不過方洛涯只不過是看了那後邊的兩人兩眼,這眼中便閃過了一絲凌厲之色;
那兩人雖然隔了十餘丈遠,而且可以遮掩,但他卻是一眼辨認出,那兩個傢伙正是昨日碰到的那侯江和古柯兩人。
確認是兩人,明白定然是蓄謀之後,方洛涯的心頭便已經有了決斷;
當下也不多言語,只是一揮手,一道靈光閃過之後,一蓬靈雨便灑落在了他和水露兒身上,正是那“疾風術”!
果然隨着方洛涯的這一道“疾風術”使出,那邊的兩人,這聲音便是一厲,寒聲喝道:“你們想找死麼?”
“呵呵誰找死可不一定!”方洛涯輕輕地一挺手中的長矛,手中再次一抹靈光爆出,隨着這一團靈雨的灑落,感受到了這一團靈雨之中的悍勇和兇厲之氣,對面的兩人臉色都是一僵。
“把你們的錢和丹藥,以及獸晶都交出來我們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