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會有這麼多洗心革面的食死徒?”拉文克勞的休息室內,聽到威廉的回答,艾克張着大嘴,不敢相信的問道。
“當然了,你知道當初追隨神秘人的食死徒有多少嗎?實際上,基本上大半個英國魔法界的巫師家族的族長都在追隨着神秘人。
在第一次巫師戰爭後,大多數家族的族長都洗白了自己的過去。”威廉朝着幾人講述着這段歷史,這並不是什麼很難查閱到的資料。
巫師們對於這些歷史也一直沒有一個封鎖的態度,只是他們幾人一直沒有注意過這方面的知識罷了。
實際上,如果學生們足夠細心的話,完全可以根據現有的這些信息推測出斯內普的過去,就像是泰瑞和韋斯萊兄弟所做的那樣。
“這麼容易就可以洗白嗎?”艾克有些不敢相信的開口問道。
“當然了,這主要是因爲有奪魂咒的存在,你知道奪魂咒嗎艾克?”在朝着四周佈置好消聲咒後,威廉朝着艾克問道。
出於安全性的必要,他接下來要說的事情還是不要讓休息室內的人都聽到的好,畢竟那可不是什麼偉光正的事情。
由於鍊金卡牌的緣故,現在的拉文克勞休息室很受歡迎。每次回到宿舍,威廉都能發現一大堆各個學院的不同學生。
可以這麼說,因爲威廉所發明的這款遊戲,讓各個學院之間的交流都多了不少。
在這之前,各個學院最爲主要也是最爲激烈的交流方式英應該就是魁地奇了。
“聽名字就能猜道,這應該不是什麼友善的法術吧。”艾克縮了縮脖子,他敏銳的感覺到了,威廉可能要說出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是的,這是一個邪惡的黑魔法,也是三大不可饒恕咒中門檻最低的魔咒,他可以操控人類的靈魂,如果你不能馬上掙脫的話,就會被施咒人所控制,完全按照施咒人的意識行事。
那是相當可怕的事情,因爲當你去做這些你無論如何也不想做或是不能做到的事情時,你的意識是清醒的,你會清楚的意識到正在發生什麼,但是卻無力反抗。”
威廉像他的小夥伴們普及了一些與三大不可饒恕咒有關的知識,這幾年的英國魔法界將會越來越亂,威廉覺得自己這幾個室友還是早知道一些事情會比較好。
而且就算是他現在不說,再過兩年,被小巴蒂·克勞奇掉包的穆迪教授也會同他們講到的。
反正他們早晚都是要接觸到的,知道了這些對他們認識到魔法那兇殘而冰冷的一面很有幫助。
對於巫師來說,魔法絕對是一把雙刃劍。
所以,帶有着這種考量的威廉又同幾人詳細的講了講應該如何抵禦奪魂咒。
“面對精神層面的攻擊,巫師們所能選擇的最好防禦無疑是兩個魔咒,大腦封閉術和守護神咒。”
“前者可以幫助巫師在腦海中構建出一道精神的屏障,以此抵禦像奪魂咒或是攝神取念這樣的精神攻擊魔咒。
而後者,是一種更加高明的咒語,它不僅可以抵禦精神攻擊也能防禦一些常見的惡咒和黑暗生物的襲擊,是非常實用的魔咒。”
“咱們都是二年級生,你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泰瑞有些不解的打斷了威廉的講述。
“當然是因爲學習,在你在休息室裡充當一條安靜的鹹魚又或是下棋打牌的時候,我在不斷的汲取知識,所以雖然我們都是二年級,但是我知道的、掌握的會比你多出許多。”
“好了,讓我繼續來講,奪魂咒和食死徒洗心革面有什麼樣的聯繫。
由於當時神秘人敗亡的太過突然,一夜之間就從英國魔法界消失不見了,而這些食死徒找不到他們的主子,自然也就無力去抵抗魔法部的那些傲羅。
爲此,大多數食死徒都選擇了明哲保身,他們紛紛表示自己是受到了神秘人所釋放的奪魂咒的蠱惑,從而不得已的墜入了黑暗。”
“而當時的英國魔法部部長面對這種情況也只能無奈的選擇妥協。”趁着威廉喘口氣的功夫,泰瑞結果了話茬。
“因爲這些中了奪魂咒的巫師實在是太多了,而且其中的大多是還是英國魔法界各個家族的族長,各大領域裡的領頭羊。
如果魔法部真的審判了這些人,那麼英國魔法界可能也就不復存在了。
神聖二十八族聽說過吧,在當時有一多半都和神秘人有着說不清楚的聯繫,像克勞奇家族那樣公開反對神秘人的寥寥無幾,可想而知神秘人當時的勢力是多麼龐大。”
“謊稱自己中了奪魂咒讓很多巫師都逃過了審判,魔法部的那些傲羅所抓住的只有那些對神秘人死忠的狂熱食死徒,還有一些被當場抓住的倒黴蛋。”
兩個人朝着艾克還有厄爾好好的普及了一下這段黑暗的歷史。
“我現在只想知道的是,威廉,那個密室到底是什麼情況?”在一旁邊厄爾有些害怕的開口問道。
他當時也在那羣圍觀的學生中,同樣聽到了馬爾福的高聲呼喊。
“據說在四巨頭時代,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的教學理念產生了分歧,因爲斯萊特林不喜歡麻瓜巫師,他認爲這些人的加入會對純血巫師以及巫師界造成傷害。
兩個人大吵了一架,斯萊特林負氣離開了霍格沃茲,但是據說他在走的時候留下了一些佈置。
這就是密室的由來,巫師們相信當時的斯萊特林很有可能在霍格沃茲留下了這麼一間隱秘的房間,以便未來的某一天,他的繼承人可以重新回到這所城堡,開啓密室,清理掉城堡內所有的麻瓜巫師。”
“我知道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了,這些故事的年代實在是太久遠了,久到已經分辨不清是確有其事還是隻是後人杜撰的傳說。”威廉朝着在座的幾人講述了一番自己所知道的事情。
“我也就知道這麼多了,如果想知道一些更具體的事情的話,也許我們可以再去問一問霍格沃茲的幽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