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當初岐關城下,一計殲滅了南蠻數百萬精銳大軍,這給了自家便宜爺爺足夠的練兵時間。
如今,經歷血與火的鍛造後,一衆南疆州郡士卒算是徹底的脫胎換骨,戰鬥力成倍增長,總算有了精銳的錐型。
日後只需要勤加操練,便可成爲一直精銳之師。
有了這支精銳之師駐紮在南疆,定能讓一衆外族不敢越雷池半步,也不妄自家便宜爺爺一番辛苦。
當初,自己還奇怪自家便宜爺爺爲什麼不選擇兵貴神速,將南蠻大軍退路直接堵死,除了有一絲養寇之重外。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南疆五州一衆士卒成份頗雜,而且久乏操練。
致使自家便宜爺爺即便有心,亦是無力,根本無法兵貴神速。
只能花大力氣先將一衆各州士卒聚攏合一操練,不然,一旦敗退,那便會面臨滅頂之災。
不過,老天保佑,這次南蠻入侵,最後最大的贏家卻是成了他上官秋羽和整個上官家。
因爲南蠻入侵的機會,上官秋羽的便宜爺爺將整個南疆五州的士卒將領都重新整編了一遍。
除了士卒得到充足的歷練之外,也直接讓南疆五州將領全部變成了上官家派系。
所有將領與上官秋羽的便宜爺爺有了上下級關係,這就好比門生一般,將這些人身上烙印上了上官家的記號。
以往上官秋羽的便宜爺爺上官雄,所領導大多是中央直屬軍隊,很少會有直接將一州,或是幾州地方軍隊聚集一處領導。
其原因便是朝廷害怕朝中大將,就好比上官秋羽的便宜爺爺這種元帥級別的人。
其地方門生太多,致使朝廷失去對地方軍隊的管控,所以,一般平叛軍隊皆是由地方軍隊自剿,或是朝廷軍隊協助平叛。
除非逼不得已,賊軍勢大,朝廷和地方軍隊,纔會從中選出一位最高將領統領兩地軍隊。
而上官秋羽的便宜爺爺,無論走到哪裡,其必然能夠憑藉自身威望,使得地方一衆將領乖乖聽話。
上官家千百年積累下來的人脈與影響力,是任何家族無法比擬的。
這次討伐南蠻大軍,若非上官秋羽的便宜爺爺上官雄當機立斷,直接先下達聚攏南疆五州士卒的軍令,而不是等朝廷得旨意。
若是真的等朝廷旨意,其多半不會得到朝廷的支持。
就算要討伐,也只會派朝廷軍隊前來,而不是調集五州士卒。
上官家如今封地便在南疆,整個南疆有着上官家坐鎮,朝廷便不用在爲南蠻之事操心。
然,如今南疆五州士卒將領由鎮國公帶領殺腿了千萬南蠻大軍,斬殺數百萬南蠻士卒。
使得整個南疆五州士卒將領對其唯命是從,軍令所至,盡皆遵從。
由此以往,上官家在整個南疆五州可謂權勢滔天也不爲過。
這樣一來,不禁沒有給上官家帶來絲毫壞處,反而讓上官家得到五州一衆將領士卒的支持。
可謂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不吃不快。
從南神候血通天被派到庸城,便能看出,上官秋羽的便宜爺爺對軍隊的掌控力。
而且,因爲勝家的事,使得朝廷與皇室神經兮兮。
從而一衆南疆五州士卒沒有立馬返回地方,反而聚在一起,這就更使得鎮國公上官雄有了更多的時間整合與加強五州士卒的戰鬥力。
如此一來,不論是士卒還是將領,鎮國公上官雄的名字都會徹底的深入人心。
有了第一次,再有第二次第三次便容易的多了,如樣一來,整個南疆五州士卒將領便皆以上官家爲首了。
大營前,上官秋羽重新恢復回自己原本的樣貌,準備進入軍營。
守營士卒,見有陌生人靠近,隨即紛紛張弓搭箭瞄準上官秋羽。
一名守營將校更是直接開弓一箭射到了上官秋羽腳下,隨即大喝道:
“來着何人?軍營重地,速速止步。”
上官秋羽沒有說話,而是從系統空間裡取出上官家令牌拋下了那名守營將校。
原本將校見上官秋羽不說話,隨後突然向自己擲來一物,下意識的準備閃躲。
不過,眼尖的他見到對方扔來的是一枚令牌,一顆心放下不少,畢竟,能悄無聲息,避開外面斥候來到營前,其絕不是普通人物,
伸手接過上官秋羽扔給他的令牌,低頭翻看下,將校不由眼角一縮,仔細看過之後。
將校連忙向身旁的副手吩咐道:
“速速將此事交由韓將軍。”
“是”副手接過令牌後,亦是有些吃驚,朝外面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點頭而去。
外營
今夜由韓慶虎守夜,軍營外圍,連綿十數裡營地,自然需要處處嚴加防備。
如今南蠻已經退卻,但鎮國公上官雄向來治兵嚴謹,自然不會因爲沒有外敵便放鬆警惕,一切皆與戰時相差無幾。
南蠻退卻,數百萬大軍的營地,又有鎮國公親自坐鎮,自是沒有人敢來這裡放肆。
但是,每晚守夜的將領,卻是依舊小心謹慎,不敢有絲毫怠慢。
因爲,所有人都清楚,戰時出事還可以推到敵人身上去。
然,若是在這個時候,將領自身出了一點意外,那就百死莫贖了。
“韓將軍”
守門將校的副手很快找到了巡營回來的韓慶虎,連忙將令牌遞給對方。
摁?
韓慶虎先是一愣,隨即接過手下遞來的令牌,見之一驚,隨即口氣略顯急促的問道:
“人在何處?”
“啓稟將軍,正在營外。”
“走”說着,一揮馬鞭,身後一衆親衛疾馳而去。
整個外營,皆由各將領手下輪流值夜,因爲營中士卒數量龐大。
所以,整個外營有近二十萬士卒守衛,以此來保證大營的最大安全,以防被人偷襲。
營外的上官秋羽見裡面久久沒有回覆,他也沒有着急,而是靜靜的盤膝恢復體力。
他清楚自己一人前來,有很多事情說不清楚。
所以,當自己將令牌遞上去,守營將校即便認識,或相信令牌無假,也不敢擅作主張讓他進去。
很快,將校見自家將軍來了,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隨即抱拳道:
“將軍”
“人在何處?”韓慶虎沒有廢話,直接虎聲問道。
“還在營外。”將校躬身回稟道。
“開門”韓慶虎也不下馬,直接對着守卒命令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