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回來就一直悶在酒店裡,出去玩一玩也好,發泄發泄,免得把自己憋出病來。
打車來到三亞市內的一間酒吧,蔣修文徑直走向一個包廂,跟守在門外兩個保鏢說了句什麼,保鏢爲他打開了門。
開門的瞬間,雜亂的味道撲鼻而來,裡面幾十個男男女女赤身果體,沙發上,桌子上,地板上,乾的一塌糊塗。
蔣修文喉嚨一滑,眼中流露出了久違的興奮。
他的目光在人羣中搜尋着,偌大的包廂也就那麼幾十個人,但大家都脫了衣服,混雜在一起想要找個人也不容易。
“看什麼看?這邊呢!”
蔣修文大步走了過去。
“就知道你小子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來,先讓你爽一把,深水炸彈,你可得小心點。”
說話的這人姓關,也就是蔣修文電話裡喊的關哥,全名關玄良,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他就是白天海灘上那個想要包`養她們三個人的年輕人。白天的時候看着就不正經,到了晚上那就更是沒個正型了。
祁向龍靠在沙發上,享受着另一個女人的嘴巴,笑看着蔣修文。
“修文,你身上的傷怎麼回事?剛剛聽小關說你很累?不會是來之前就已經自己爽過了吧!?你小子也太不仗義了,你好意思自己一個人一個人爽啊,漂亮嗎?打電話讓她過來。”
“傍晚的時候出了點事,本來是想來找你們的,結果去醫院了。”
“撞了啊?”關玄良笑道:“一直跟你說開車慢點,你小子就是不聽,遲早掛了。”
“我開車的技術你們別在那裡唧唧歪歪,是被人給打了。”
“誰這麼不長眼敢打你?難怪看你這麼不爽!”祁向龍皺眉道:“你先玩着吧,一會說說,明天直接丟海里喂鯊魚。”
蔣修文聽了祁向龍這話更來勁了。在快感的刺激下恐懼一點點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報復之意大起。
如果說他一個人面對陳鋒只是恐懼,那麼加上祁向龍和關玄良,那就等於他有了巨人的兩隻手臂,一拳不行兩拳,絕對能把陳鋒給砸成肉醬。
祁向龍和關玄良一愣,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說修文,你今天怒氣不小啊,這麼兩下子就給你捅破了,一輛跑車哦。”
蔣修文鬱悶地在嫩破的屁股抽了兩大巴掌,邊幹邊罵罵咧咧:“老子今天真是跟車過不去怎麼的,又一輛!老子還沒幹爽呢你就沒力氣了啊!?一輛跑車沒那麼便宜,乾死你丫的賤貨!”
“你在這邊繼續玩吧,反正今天女人不少,想要發泄的話把她們都幹一遍吧。我跟祁少先去那邊玩轉盤了,想玩了就過來。”
散場後,包間裡只剩下了祁向龍、關玄良和蔣修文三個人。
三個人都是半躺在沙發上,抽着煙,眼中的狂亂到現在都還沒有完全褪去。
“修文你說誰打你來着?”祁向龍將菸蒂摁在沙發上,又點了一支。
“我也不知道,飛機上見到的一個賤男。今天傍晚差點撞了他的女人,結果差點被他給弄死,關哥借我的車也被他砸了。”蔣修文憤憤地把菸蒂砸在了地上,好像要把陳鋒摔碎似的。
“這麼吊?”關玄良眉頭一皺,“找的到人嗎?找的到直接用車碾死他。”
祁向龍正吸着煙,聽着蔣修文的話他的腦海裡一瞬間閃過了陳鋒那狂暴不羈的身影,晃了晃腦袋,道:“交警那邊有記錄吧!?讓小關給你把人找出來,我幫你抓人,你要想報仇的話就自己弄死他的了。至於他的女人,帶回來咱們一起玩。”
“你們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我差點被他給殺了,哪來的心思等交警來,我估計他自己也跑了。”蔣修文鬱悶道。
他想到了什麼,那麼恐怖的事情,那麼多圍觀的人,這事不被爆到網上去纔怪。立馬爬起來從自己口袋裡翻出手機搜索關鍵詞,果然,微博上各種現場照片。
“你們自己看吧,就是這個人。”他把手機丟了過去。
“陳鋒?”一看到畫面上那猙獰的面孔,祁向龍怪異地叫了一聲,想不到居然真的是他。
“你認識?”關玄良笑了笑,接過手機一看,同樣皺起了眉頭,“這小子?他叫陳鋒啊?嘿嘿。”
“你們都認識?”蔣修文笑了,如果他們兩個都認識的話那這事就好辦了。
關玄良把手機丟給了祁向龍,一臉淫`笑。
“這小子身邊那三個妞可都是極品,把他給收拾掉,明晚就玩她們三個,絕對能玩的非常爽,有兩個妞還是處呢,媽的好久沒玩過處了。”
“關哥,我在飛機上就看上那三個妞了,說實話,比今天玩的這些髒蜜不知道漂亮多少倍,要是能把她們搞到手,保證爽到翻啊。”蔣修文也淫`笑了起來。在飛機上就覬覦她們的美色了,現在終於有機會玩她們了,他能不高興嗎,尤其是現在她們的男人還得罪了他,對他的報復自然轉移到她們身上,不把她們玩的死去活來消不了那口氣。
“我勸你們還是別打那三個女人的主意。”一直沒說話的祁向龍低聲道。
“怎麼了?三個女大學生而已,玩死了也無所謂,以前也不是沒出過事,怕什麼。”關玄良無所謂地笑道,“這可不像祁少你的作風啊,連這也怕?”
祁向龍彈了彈菸灰,翻了翻手機找到她們的現場照片,丟給關玄良,沉色道:“你們真以爲這三個女人就是普通的女大學生?有兩個是林家的千金,另一個……家族勢力比我家還大,尤其是那個女的,你們真要是動了她,恐怕往後道上就沒太平日子了。”
蔣修文怔了怔,有點不信,“這麼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