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快點回去。
一來把藍嵐帶回去治療,免得她重傷不治,二來自己快點回去也能得到更好的治療,耗在半路上,最大的可能是他們兩個都耗死在路上。
透支能夠透支的一切,穿過一道道洗禮,終於來到了第一道洗禮。
穿過風暴區,陳鋒遠遠的看見了在中間焦急等候的40名戰士,40名戰士也看到了他,一起衝上去將他層層保護住。
看到他懷裡的藍嵐還有一絲氣息,40個人又驚訝又興奮,這意味着聖守族有了兩位聖主!實力倍增!
“交給你們了,不論如何一定要把她救活!”陳鋒氣息一泄,再也支撐不住自己嚴重受損的身體,向後倒去。
一名戰士迅速接住了他,將他抱了起來。
“趕快回去,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把他救活!”藍嵐看着陳鋒,眼神裡焦急不已,她不怕死,更怕的是陳鋒死掉。
40個人帶着他們穿過雷暴區,回到了虛空中的宮殿。
進入宮殿的那瞬間,陳鋒心田的那一絲黑氣從他腳底溜走了,逃入了茫茫虛空之中。
……
陳鋒感覺自己做了一場夢。
在夢裡,自己是大地中一顆正在萌芽的種子,沐浴着溫暖的陽光,衝破大地的束縛,茁壯成長,變成了一棵參天大樹。
當他醒來,看到的卻是自己正在一間空曠的房間裡,地板上是一個圖案詭異的法陣,自己正躺在法陣中間,九名白髮老者盤坐在法陣邊上,閉着眼睛施展法術,反正溫和的白光滋潤着自己的身體。
陳鋒睜開眼睛,九名老者也同時睜開了眼睛。
“你醒啦。”
一名老者長長的出了口氣。
“藍嵐呢?她沒事吧?”陳鋒從地上坐了起來。
“聖主正在接受治療,身體已無大礙。”
“娜娜呢?她的情況怎麼樣?”
“新任聖主正在適應她的力量,也無大礙。這位公子,你是我們聖守族全族的恩人,我們幾位長老代表聖守族所有族人向你表示感謝!”
九名長老一起站起來,朝着他恭敬的行了一個禮。
聖守族的傳承從來都是犧牲現任聖主,成就新一任的聖主,而現在,在他的幫助之下聖守族兩名聖主全都活了下來,這對聖守族來說絕對是一個歷史性的事件,擁有兩名聖主的聖守族抗風險能力大大增加。
“長老客氣了,保護她們是我應該做的事情。她們人呢?能帶我去看看她們嗎?”陳鋒站了起來。
“你的身體……”
“不要緊,我的身體恢復的很快!”掀開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全身的皮膚如同新生一般無瑕,絲毫看不出之前被燒成黑炭的痕跡。
自己的恢復速度加上九位長老的治療,效果還是蠻不錯的。
“這邊請!”
大長老在前面引路,陳鋒跟上了他。
這屋子看起來像是古老的宮殿內部,雕龍附鳳氣宇軒昂,每一個角落都透露着古老與尊貴。
大長老帶着陳鋒來到了藍嵐的房前,房門剛好從裡面打開,九位女性老者從裡面走了出來,她們見到陳鋒同樣深深的行了一個禮。
“藍嵐她怎麼樣?”陳鋒問道。
“聖主精魂受損,不過平安無事,恩公擔心的話可以進去看看。”一位女性長老說道。
陳鋒點點頭,推門走了進去。
藍嵐這個房間和他剛剛那個房間有點不一樣,更像是一間休息室,她的治療應該是在大廳中間的那個法陣上進行的。
藍嵐正下牀準備去看看他的情況,見他走了過來,不由打量了他一下,看他平安無事鬆了口氣。
“怎麼樣了?她們說你精魂受損,會不會很嚴重?”陳鋒走上前,拉着她在牀上坐下。
“休養個一年半載就好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還活着,這些傷都不算事兒,藍嵐看着面前的陳鋒,臉上的神情變得幽怨而又責怪。
“你這臭小子,是不是真的不怕死?那麼危險,你爲什麼要那麼魯莽?”
“爲什麼啊,因爲我想把我愛的女人平安無事的帶回去!”陳鋒笑了笑,在她臉上捏了一下。
這愛膩的動作瞬間擊潰了藍嵐所有的責備,她情不自禁的靠在了他懷裡,淚眼朦朧。
“你這傻瓜!你死了她們怎麼辦?”
“這不活得好好的嘛。”陳鋒輕摟着她,溫柔的笑了笑。
“以後真的不要再這樣了。”
“如果再出現這種情況,我還是會義無反顧的衝回去救你,你是我的女人,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不論任何時候,不論多大的危險,我陳鋒絕不拋棄自己的女人!”
藍嵐的眼淚掉了下來,緊緊的抱着他。
此時此刻,她毫不抗拒自己是他女人的這個身份,並且爲此感到溫暖和幸福。
“我們去看看娜娜吧。”
好一會兒,藍嵐從他懷裡出來,抹了抹臉上的淚水。
“我去看就是了,你自己還是好好休息吧。”陳鋒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忽然想到什麼,嚴肅的看着她,“你背後的傷怎麼樣了?”
“沒事了。”
“我不放心,讓我看看。”
“不要!”藍嵐嗔了他一眼,這傢伙是真不放心還是想耍流氓?
“你臉紅個什麼勁。”
陳鋒送她一個白眼,直接把她抱起來讓她趴在牀上,掀開了她的上衣,看到她白皙無瑕的玉背終於鬆了口氣。
“你這小無賴,看清楚了吧,快點讓我起來。”
“嘿嘿,不知道你前面有沒有受傷?讓我仔細檢查檢查。”陳鋒臉上揚起一絲壞笑,把她身子一翻……頓時滿目春光。
藍嵐玉面緋紅,趕緊把自己的衣服拉了下去,這臭小子怎麼什麼時候都不忘耍流氓?
“你是不是想捱揍?”藍嵐踢了他一腳。
“我想吃豆腐。”
陳鋒一聲壞笑,俯身隔着衣服在她胸口輕咬了一口,咬的藍嵐嚶嚀一聲推開了他。
“真嫩。”陳鋒舔了舔嘴角,嘿嘿壞笑。
“你這臭小子,真想打你一頓!”藍嵐一腳把他踢下牀,自己也從牀上爬了下來,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