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遊靚影唐好,張玄還面試了許多配角,她倆中午就走了,下午三點,又來了幾個面試的,他就把腳搭在桌上,一個個讓他們進來,手裡還拿着試鏡者資料。
來的不止是女的,也有男的,張玄對男的明顯毫無耐心,只要不合眼緣,就直接涮掉。到五點時,又讓羅潔拿些富國那邊人事部的名單來。
“你要這些做什麼,黃海那邊沒有資料嗎?”
羅潔倒挺喜歡張玄叫她,一套得體的OL職業裝,偏是一進來,就將上衣的扣子給解了兩扣,就剩下一扣,裡面的打底衫還拉下來了些。
一副隨時都會出事的姿勢,熱火至極。
張玄專注的看資料,也沒注意到:“想找些素人,連表演課都沒上過的,這種好教。車田那邊都是經紀公司的人,圈內人,都是有經驗的。”
“那我行嗎?”
羅潔側坐着辦公桌上,身體放他那一傾斜,張玄一擡眼,入目就是一片豐滿極致,他就把眼神挪開說:“你當然行,但是公關部事情多,沐甜抽走了,你也忙得連軸轉,哪還有時間來演戲。”
“是啊,連你都走了。”
羅潔的聲音聽着說不出來的寂寞,張玄把資料往桌上一扔,手掌伸過去,按在她腿上,讓她眼睛裡射出希冀的目光。
“你不想找個男人安安生生的過日子?”
“你這小混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羅潔生氣地一滑,就坐到了張玄懷裡,雙手環在他腦後,張嘴就索吻。
抱着這樣個妖精,張玄也不好不理,便迴應了一下,在她嘴上輕輕一碰,就被她給堵住。她的手更往危險的地方挪去,張玄渾身一酥,拿着她的手讓她別動。
“你讓我過來,不是想要跟我……”
羅潔眼眶都浮起了一圈霧氣,看着很是委屈。張玄頭大地說:“這是辦公室……”
“那又怎樣?我進來的時候反鎖上了門。還有這個……”
羅潔從胸前摸出一條岡本……
我草!都做好了準備了?
“我們這樣不好,特別是對娜娜,你別……”
說歸說,抱着她,被她這身體給誘惑着,張玄又不是石頭,就是石頭,那也會冒出一團煙來了,體溫升高,也不可抑止的爆發了。
手掌將桌上的東西劃開,就把羅潔抱在辦公桌上……
隨着粗重的呼吸慢慢變平緩,羅潔臉上還掛站兩坨紅暈,但幸福的感覺在她的心裡不停的放大,她邊扣衣服,邊看張玄那張臉。
“你瞧,不是沒人進來嘛,你擔心什麼?”
羅潔這說着就有人拍門了,可真是不能亂說話。
張玄走過去開門,見站在那裡的是齊媛,他臉就綠了,咳嗽聲說:“我正好要下樓,一起走吧。”
“你關着門做什麼呢?”
齊媛一臉疑惑,張玄就帶她到電梯裡,看沒人才說:“昨晚下了幾部東瀛片,關着門在看呢。”
齊媛紅着臉啐了口說:“我爸那邊說的人到了,讓我來叫你過去。”
“西北的?”張玄想起來了,一拍手,心想這活不能不幹,露個臉,想必能敲那些富豪一個大竹槓。
“嗯,我車在樓下,開我的。”
張玄心說誰的不一樣嗎?
“約在哪裡?”
“蘭花會所。”
張玄呃了聲,齊媛就疑道:“你不喜歡那地方?”
“不是……這麼近有必要開車嗎?”
“方便嘛。”
……
青鸞抱着手臂,一襲貼身旗袍在她那水蛇般的曲線上,讓她顯得更如黑夜中縮放的海棠般惹眼。一雙鳳眼在門外往那些來來往往的客人臉上逡巡,偶爾露出滿意的笑容,更顯媚人。
那七八個西北富豪就在樓下的一號包廂,齊胖子做的東,小蝶出面招呼。
老葉念綵衣都到了,十幾口箱子裝着各種古董擺在牆邊。
等張玄露面,酒都快要上了,青鸞在樓上看他在低聲跟齊媛說話,也識趣的沒下去跟他打招呼。
“來了,這就是我跟你們說的,道家玄宗高手。老吳,你也是練家子,你看我這準女婿怎樣。”
一聽到女婿兩個字,張玄就無比頭痛,看齊媛紅着臉沒說話,他也就乾笑說:“我就是個低手,吳老闆您就別伸量我了。”
“這有什麼,打傷了我,我給你錢。”
我去,這什麼個性?有這種好事?
“叫什麼吳老闆,叫吳叔。”齊胖子扳着臉說。
張玄只好順着叫了聲吳叔,那吳老闆是個細眼長臉的漢子,年紀五十上下,站起來跟棵胡楊木一樣,從座位那出來,就伸手說:“我練的是鐵臂神拳,還有金鐘罩的橫練功夫,你別怕打着我。就像我說的一樣,你要能贏,我還給你錢。”
“給多少,老吳你得先說啊,要不讓晚輩白打,那算什麼。”
“就是,老吳你這麼大的老闆,咱西北土豪啊,你得說個數啊。”
這幫西北老闆都是愛熱鬧,愛起鬨的。
“這樣吧,你要能傷到我,不管大傷小傷,我一律給你五十萬,我還不讓你賠錢。”
張玄憋着笑說:“這不好吧?吳叔,我不能佔你便宜啊!”
老葉在那跟念綵衣說:“你說這好事,我怎麼遇不上?”
“你跟玄子打嘛,我壓玄子贏。”
“滾蛋吧,老子不給他送錢花。”
吳老闆就拉出個架勢說:“佔便宜?小子,拳腳無眼,你雖然是老齊的女婿,可真要打傷你了。那就便宜我家那小子了,我可是幫他向老齊求過親的。”
“喂,老吳,一碼歸一碼,都什麼年代了還求親,齊媛這閨女是你家那成天在外沾花惹草的小混蛋能配的?”
“就是,我看老吳你是喝多了吧?不對啊,這酒還沒上呢。”
吳老闆哼道:“你們這些王八蛋,少說兩句。小子,來吧,我年紀大,先讓你三招。”
“不好吧,吳叔,三招都打完了,你……”
“哇啊啊,好小子,敢認定我三招內就會輸,你找死!”
吳老闆一橫跨步,手掌往前一送,也不讓招了,往張玄的肩膀就砸去。
張玄也不客氣,手指往他掌心一點,吳老闆就感到整條手臂像是被烙鐵捅了下,手掌非常燙,手一縮回來,就被張玄順勢
往前一探,抓住他的上臂一扳。
“啊!”
吳老闆大驚失色,又不能使力反抗,要不兩股力道一撞,他手臂非斷了不可,只能往後一翻,人就摔在地上。
整個房間頓時鴉雀無聲。
這些西北大豪笑話歸笑話,可也知道吳老闆的本事,一般的特種兵都不是他對手,三十多年的功夫不是白練的。
可是在這齊胖子的準女婿手裡,竟連一招都沒走過?
還特莫是老吳先動的手!要是讓他那準女婿動手,還不一招就斃命了?
吳老闆坐在地上許久沒動,大家都以爲他發火了,誰知他突然一躍而起,發出震天的笑聲:“哈哈哈,爽!老子這有好些年沒這麼爽過了!”
“吳叔,不就過個招,我又不是女人,沒那麼爽吧?”
這些西北大豪都在那嘿嘿笑,齊媛就擰了張玄一把。
“現在就給你錢,五十萬,不,一百萬,拿去!別推,你應得的!”
“沒,我就數一下。”
在場的人都愣了下,頓時發出整齊的笑聲,招呼張玄和齊媛快坐下。又讓服務員快上酒,這西北人跟東北人都一樣,喝起來就跟灌一樣。
張玄酒量都算不錯了,喝沒一個小時就趴桌底下去了。
齊媛就扶他到一旁沙發坐下,又讓小蝶去拿毛巾牛奶。
吳老闆就笑說:“老齊你好福氣啊,能有這麼個女婿,咱啊,都是有錢人,也不在乎這女婿啊兒媳啊,有錢沒錢的。一是要人品好,二是要素質過關。”
“那是,在你老吳的眼中,素質就是武力值吧?”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老闆說。
“嘿,總要過得我這關吧?我那小子是不成了,成天按摩院裡泡着,身體連我比不了。我這還找醫生幫他看呢。倒是我那閨女,老齊,要是你這女婿跟你女兒不過了,你得告訴我。”
齊胖子連呸幾聲:“老吳,你這是咒我呢?就是不過了,也不能跟你那閨女,太那啥了,穿個衣服,這裡露塊肉,那裡露塊肉的。哪像我家媛媛……”
“這倒是,媛媛是個好女孩。”
這是公認的,這些西北大豪也都點頭。
等張玄醒來,這邊也把酒桌撤了,上了紅酒,人手一杯,裝得跟那些貴族一樣,但西北富豪自古就是豪俠之風,總看着很彆扭。
“這是樓蘭國的棒子!”
齊媛還在給張玄喂牛奶呢,這玩意兒醒酒,他差點一口噴地上。
他也不知道齊胖子跟老葉他們在鼓搗什麼,看那三十歲的老闆手握着根尺許長的銅棒,在那興奮得額角青筋都爆了。
“樓蘭國,也叫樓蘭古國……”
這不廢話,現在還有嗎?張玄喝着牛奶,就聽齊媛說那男的叫黃普,是這幾年發起來的,在西北有幾個礦,還發現過一個小型油田,賣給石油集團了。身家少說在十億以上,老婆在西北大學教書,還是副教授,就教這西北史的。
“這根棒子,要我沒認錯的話,是樓蘭古國的王杖,可惜了,外面的金絲包體沒了,只剩下這根主棒,不過也是稀罕物。”
黃普握着就不願意放了,看着齊胖子就說:“兩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