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轟隆一聲巨響,被唐於藍一拳破壞掉的吧檯成周不住是重量,轟然倒塌,下面放置的白酒跟着碎裂,酒水流了一地。
每個人都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兩步,在如此巨大不可抗拒的破壞力面前,他們滿心絕望,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這時候,一個混混裝着膽說:“大哥,我們是洪順黨的,有什麼得罪的。大家能不能商量一下。”
唐於藍向前一躍,一掌探出,氣勢如同青龍探海、猛虎下山,直接捏住說話混混咽喉,單手將他八十公斤的身體高高舉起,隨即扔了出去。
混混砸在五米外的圓桌上,連人帶桌一起翻過去,慘嚎這從地上滑了兩米多才停下。
“周偉斌昨天弄壞了我的東西,今天我是來找他算賬的!”
“你找他算賬,爲什麼砸我的酒吧。”二樓樓梯處,一個頗有威嚴的聲音說道。
“阿彪哥,你來了真是太好了。”混混們好像有了主心骨,恐懼的神情也減弱了不少。
謝三彪練過拳,一巴掌過去能把二十歲的小夥子打的嚴重腦震盪,平時十個人近不了身,可一看坍塌的吧檯,心裡咯噔一聲響,暗道:“額的神啊,真他媽高手。”
謝三彪後面跟着二三十個小弟,都是聽到動靜後隨着下來的。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到我們洪順堂的地盤來鬧事。給我打!”謝三彪咬牙切齒。
人多膽肥,混混們高聲叫喊着,朝着唐於藍衝了過去。
唐於藍表情冷漠,淡然道:“你們要爲自己的衝動負責……”他三拳兩腳打趴下幾個混混後,來到鋼管舞臺上。
鵝蛋粗細的鋼管用水泥牢牢的固定在地面上,只見唐於藍悶哼一聲,雙臂肌肉鼓起,一條條肌肉纖維充斥着恐怖的力量,他雙手抓着剛光,彎腰,使勁向上一拔!
“啪嗒!嘭!”
隨着一連串爆響,石灰和破裂的陶瓷地板飛濺開來,唐於藍已將鋼管握在手中,一聲爆喝,氣勢洶洶,鋼管一甩砸在最前面混混的小腿上,小腿在接觸鋼管的時候隨即變形。
接着,房間裡滿是鋼管的交織成的影子,混混們根本無法靠近半步,
“混蛋!”謝三彪看的心臟劇烈跳動,爆起一聲,抓住鋼管掃過的空檔,爆喝着撲了過去。發拳如閃電,如同烈炮轟出,快的好像帶着閃電。
撲通,一拳打在唐於藍的左臉。
就連謝三彪也暗自慶幸,這一拳是他打架二十多年以來,最精彩的一拳,淋漓盡致的將全部實力發泄出去,對拳法好似也多了一些明悟。
還站着的幾個混混和房間裡的半果女郎,有幸看到了這一幕,心裡對他的崇敬如憋了兩天的尿液連綿不絕。
唐於藍生生受了一拳,站在那紋絲不動,鬆開鋼管後,一記勾拳砸在他的下巴上,上下牙齒猛烈碰撞,腦袋裡轟的一響。整個人被巨大的衝擊力帶的拔地而起。
接着,身在半空小腹又捱了一腳,頓時雙眼暴凸,腸子好像斷了一樣,飛出去的趴在地面上,腦袋和明亮光華的陶瓷地
板來了個親密的接觸。耳朵裡不停的聲音轟鳴作響,腦袋裡好像滾筒洗衣機來回翻滾,眼前一片黑暗,痛苦的抽搐着肌肉,血液好像一瞬間凝固了下來。
唐於藍舉着鋼管在酒吧裡一同亂砸,幾個還站着的混混瘋狂逃竄,有的跑上二樓,有的從窗戶跳出逃走。
將酒吧裡音響以及高達十多萬的設備毀壞後,唐於藍踩着謝三彪的頭顱上,嘿嘿的笑着說:“記住,你沒有招惹我,可是周偉斌昨晚毀壞掉一件我心愛的東西。好像是因爲你手下的紅牌小姐,叫小倩的吧。”
說完唐於藍瀟灑離開。
俏佳人酒吧本身便做着非法的勾當,也不敢報警。謝三彪這件事也沒敢告訴雷布山,想想都感覺窩囊。
下午,周偉斌慢悠悠的來到酒吧後,看到裡面凌亂破敗的景象瞪大眼珠子,隨即便被謝三彪叫到辦公司一通亂打,最後據說是用擔架擡上救護車送走的。
請了一天假,大好的時光。唐於藍不願浪費掉,酒吧裡發泄一番讓他心情大好,閒來無事在街上遛彎。
闊別已久,凌江市能約出來散步的人也很少,約華沁媃出來怎麼樣?看上去好像有點太粘人了。
正想着,他看到商場兩個身影走出來,一男一女。男的身材中等,面容清秀,只不過眼神之中帶着一絲傲氣。這是唐於藍三叔唐萬山的兒子,他的堂弟唐星書。
父親在電話裡說,唐星書考上了全國五大名校凌江大學,是在讀學生,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碰到。
雖然他穿的西裝革履,很像是個成功人士,但是臉龐和六年前差不多,看上去同樣稚嫩,模樣基本沒改變,就像個三流的推銷員。
不過他顯然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談情說愛上面,根本就沒有注意唐於藍。
唐於藍的父親和三叔脾氣向來不和,因此他和這個堂弟感情也是很一般,暗道:“這小子,孤男寡女兩人在搞什麼?難道是在談戀愛?還是一晚情?”
女孩和唐星書親密的交流着,不時有曖昧的舉動。
“姦夫**,三叔知道你在大學裡不務正業,只知道談情說愛,那還不氣死。”唐於藍鬼鬼祟祟的跟蹤,通緝解除,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一趟。如果能得到將三叔氣的吹鬍子瞪眼的消息,老頭子絕對會給自己做一桌好菜。
轉念一想,唐於藍暗道:“不對,母親這還想着給我介紹對象,如果真把這件事說出去,老頭子還不得好好的批評我一頓。”
他躲在電線杆後面,不時探頭看一看,心裡盤算着要不要進行下一步活動。
“拍照?捉姦?”可惜手機沒有拍照功能。
忽然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威嚴的聲音說道:“喂,躲在這鬼鬼祟祟做什麼?”
“用你管?”唐於藍不耐煩的回頭一看,竟然是個警察,腰裡彆着警棍和對講機。
“我看你形跡可疑,請出示證件,還有目的。”警察說。
唐於藍上下打量他一眼,說:“你說你是警察,誰知道真假?”
警察亮出證件後
,說:“現在可以亮出你的證件了吧。”
唐於藍交出身份證,現在他隨身帶着的是老首長給他辦理的那張,無任何不良記錄。
“外地的,你到這裡來幹什麼?”
唐於藍指着前面說:“唉,看到沒有,那是我妹妹。她到凌江上大學,可總讓家裡寄錢,我懷疑有不三和不四的傢伙欺騙她的感情。”
警察恍然大悟,同情的說:“現在的孩子啊,爲了愛情跳樓都敢,不過她能考上領獎大學,應該不是白癡吧。”
唐於藍掏出廬山,遞給他一根。
警察說:“你抽我的,將軍!”
唐於藍也不客氣,接過來警察的煙,說:“智商和情商不一樣,廣南一個孩子第一次擼.管。看到白色的東西射出去還以爲自己是蜘蛛俠,爲了信仰和夢想從高樓完成了奇蹟的一躍,接過摔死了。”
警察嘆口氣,拍了怕唐於藍肩膀,說:“小擼怡情,大擼傷身,強擼灰飛煙滅。擼.管害人啊,我就在附近巡邏,有事找我。”
巡警離開後,唐於藍無意繼續追蹤,正打算回去,唐星書和女孩竟然迎面走了過來。
“唐,唐於藍?”唐星書看到唐於藍後,身子一愣,不確定的說。
唐於藍見他認出自己,也不在隱藏,大咧咧的笑着說:“呦,是堂弟啊,好久不見了。”
唐星書挽着的女孩姿色中等,如果臉上粉底少去半寸,顴骨再低點的話還算耐看。她見到唐於藍寒酸打扮後,不屑的皺了皺眉。
唐星書笑道:“四年了啊!差點就認不出你來了!前兩天給家裡通電話的時候,父親還提到你,這幾年沒信,兄弟我還以爲你遭遇不測了呢。”
唐於藍知道,三叔嘴裡絕對說不出自己好話。
唐星書看堂哥現在德行,知道他混的不好,自身優越感更是十足,昂着頭說:“什麼時候來凌江的,怎麼還沒回家麼?”
“我準備點禮品就回去。”
“哥,你要是生活辛苦給我說一聲,我支援你二百塊錢。不過我看他們當兵的皮膚曬的都挺黑的,你這幾年真的在部隊麼?”
這小子整個一混蛋,哪壺不開提哪壺。
唐於藍面無表情的說:“部隊高層領導爲提高新兵素質,讓我們這些特別優秀的天才戰士負責訓練指導。因爲能力和經驗突出所以有特殊照顧。夏天有遮陽傘,冬天有暖氣。每週六都有大型晚會,桌上五十年的珍藏拉菲酒供給享用。
有資料顯示,自從我進了部隊後,整體的戰鬥力提升了五個百分點,國家.安全得到更一步保證。比起大學裡談情說愛的吊車尾強了不知多少,這點你應該好好學習。”
唐星書笑聲硬生生的憋住,悶聲說:“我看你多半是個逃兵。”扭頭對身邊的女孩說:“靜靜,我堂兄粗人一個,別見怪。”
那個叫靜靜的女孩,聞言鄙夷的看了唐於藍一眼,很沒禮貌的說:“那你還跟他那麼多廢話?過兩天朱大少在五星級鼎煌酒店舉行晚會,多麼隆重的場面,我們要準備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