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小姐,雖然我與小姐素昧謀面,萍水相逢。可在此,我要向你鄭重推薦武道柔道館。像你這麼漂亮的姑娘,學習柔道後,身體素質會提升兩三倍。不僅更有利於執行任務,還能讓您整天光彩。”倭國男子湊過來,邊鞠躬,便鼓吹着柔道,他咬字並不是特別準確,能一口氣說出這麼長一句,想必提前肯定有準備和練習。
“不需要。”何瀟瀟冷漠的回了句,倭國人的鞠躬並不是出於對對方的尊重,而是對自身良好修養的表現,只不過這種禮儀有些可笑。因爲他就算偷了你東西,和你理論的時候也會鞠躬。
“你看不起柔道麼?我們倭國是世界上最強的,不止是科技,還有武士道精神!這是每一代柔道大師嘔心瀝血,總結出來的經驗!而且,我們不會敝帚自珍,把自己好的招式藏起來!”倭國男得意洋洋,傲慢的態度表露無遺,可他中文半斤八兩,並不瞭解敝帚自珍的鄙意。
“滾!”何瀟瀟對這種膚淺狂妄的傢伙,真是懶得理會。
“你竟敢用這種語氣,對世界上最優秀的大和民族的男子說話,我要向你發起挑戰。你等着,我要去拿戰書,雖然我一直不欺負女人,但是你的蔑視讓我十分生氣!”
“可笑!還最優秀民族,你也不用下戰書了!”何瀟瀟說完話,身子一晃,消失在原地。
倭國男子只感覺飄逸的長髮甩在臉上,風中帶着淡淡的香味,正想湊過鼻子去嗅,下巴被什麼東西向上猛的一拖,上下牙牀重重的撞在一起,眼冒金星。他想要後撤右腳穩住重心,可腳跟後面,早就被何瀟瀟絆住,一個後仰頭摔倒在地。
“哼,豆腐渣,不堪一擊。”何瀟瀟拍拍手,不再搭理倭國男子,飄然離去。
“看什麼看!八嘎!”倭國男子很狼狽,對看熱鬧的路人訓斥了句。他自己感覺丟人現臉,拍拍屁股上的灰塵,紅着一張老臉竄到房間裡面去了。
何瀟瀟走到路邊報停前,買了兩瓶礦泉水。眼睛一撇,看到一
本封面爲託雷斯布恩的雜質。
“這是《新時代》最新一期的週刊,上面有託雷斯布恩的真正死因,五塊錢一本!”
“來一本《新時代》”。
何瀟瀟帶着雜質和礦泉水返回車上,隨意翻看了兩頁,冷笑道:“這科防局還真是自己打自己的臉,爲這項計劃耗資百億美元,終於造出了超級戰士。明明是被打死的,卻要將他的死歸咎於基因缺陷!說這是和託雷斯布恩原本的心臟衰竭和腎臟衰竭有關係!”
周長山接過雜質看了看,根據《新時代》週刊提供的資料,美國各種報道都表明超級戰士失利是他個人自身基因缺陷造成的。
何瀟瀟見他沉思不語,問道:“周隊,你怎麼看?”
“託雷斯布恩怎麼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已經掌握了這項技術。而且,這個超級戰士是在凌江市被殺的。”周長山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深沉的說:“他們,說不定什麼時候再跑到凌江惹麻煩,那時候,可就沒有兵王了!”
何瀟瀟聽了周長山這番話,心裡索然黯淡,連看雜誌的心思都沒了。
……
“給他帶上鐐銬!”獄紋長接到上面命令後,立刻吩咐獄紋士。
地獄中等級森嚴,下級對上級的命令要毫不猶豫的執行。
很快,便有獄紋士帶來精鋼打造的手銬腳鐐,鏈條足有拇指粗細。
獄紋長吩咐十多名獄紋士持手槍站成一排,然後纔派人打開牢籠的大門。
“不就是給老子贈送金屬手環和腳鏈麼?搞這麼大陣仗,大驚小怪的!”唐於藍嘲諷的笑了一句,並沒有反抗。
高山魁一字一頓,情真意切的說:“兄弟,保重啊!”
“老兄,搞什麼,沒那麼悲催,我又不是去送死!”唐於藍看他雙脣緊抿,凝重的送別眼神,整出了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氣氛,笑道:“你鬍子上還沾着饅頭渣呢,自己擦一下吧!”扭頭對獄紋長說:“呆子,別傻愣着了,前面帶
路!”
等獄紋長他們將唐於藍帶出洞穴,高山魁撫了幾把鬍子,長嘆一口氣,說道:“唉......
我看,這次唐兄弟可能凶多吉少了!”
“爲什麼?”趙廣離聲音虛弱的問道。他連着兩頓沒吃飯了,如果身體還能強壯的話,那才奇怪。
高山魁說道:“你沒有聽清麼?他去的是一號實驗室。歪嘴李,你去的八號實驗室吧,感覺怎麼樣?”
歪嘴李下巴已經畸形,他滿臉驚悚的搖了搖頭,罵道:“裡面那些就不是人,都是些混蛋!”
高山魁又問:“老趙,他們在幾號實驗室,把你的胳膊弄殘的?!”
“七號!”趙廣離左手捏了捏枯瘦的右臂,滿臉憤恨。
塌鼻樑男子指了指鼻子,甕聲甕氣叫道:“我的鼻樑骨在那,被他們弄沒了。”
“我去的是十號,只是體形比以前胖了點。”高山魁說話時,下巴處絡腮鬍子不停抖動,眼睛一撇,朝對面看去,問:“柳師傅,您去的是幾號實驗室?”
“四號……差點被那些狗雜種玩死!”柳太南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氣憤的說道:“據說,當年那個詹姆斯.布萊恩特也不過是被帶到二號實驗室。那裡的科學家長期做人體刺青試驗,精神都已經十分變態。沒有什麼他們不敢做的事情!”說完,默默的想了一下,接着問高山魁:“這個唐於藍是個什麼情況,怎麼被帶到一號實驗室去了?那個一號實驗室是刺青實驗裡等級最高的,也是最折磨人的地方。他這一去,定是凶多吉少,凶多吉少啊!”連連搖頭嘆息。
高山魁倒吸了一口涼氣,嘴裡嘀咕道:“這四號實驗室的實驗都已經如此殘酷,那一號實驗室究竟會殘酷成什麼樣呢?難道唐於藍身上有什麼跟大家不一樣的東西?那麼,又會是什麼特別的東西吸引着他們呢?竟然會被他們這般的重視!”
轉而又想:“或許,那一號實驗室並可怕,而是他們的性質有所不同罷了!”
(本章完)